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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牛犊初生

“妈蛋,我听说李嘉琦有男朋友了。”樊小乐皱着眉头抽着烟。

“妈蛋,你抽烟的时候能不能打开窗户。”吴翔皱着眉头打开了阳台的窗户。

樊小乐弹了弹烟灰,“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现在寂寞悲伤的心情吗?”

“你寂寞悲伤?”我点开电脑上的音乐播放器,“昨天和某位学姐一夜未归的时候寂寞悲伤了没?”

“我们只是出去打打麻将喝喝茶而已,我们的交流是纯洁的,再说了,虽然我的肉体依旧自由,但我的精神已经属于李嘉琦。”

“那就让寂寞悲伤来的更猛烈些吧!”我点开那首歌,《一直很安静》。

轻柔忧伤的旋律响起:

我们的爱情

像路过的风景

一直在进行

脚步却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这时候吴翔说了一句话,“我数过了,你那盒子里少了三个***。”

就像队友甩了四个二他甩了一个王炸一样多余。

翟晓玻被逗乐了,他笑着说:“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樊小乐用力按灭手中的烟头,“你们能不能帮我关心下李嘉琦的事情?总是聊这些屁事有什么意思。”

“她有男朋友怎么了,挥起锄头挖墙角啊,只要锄头挥的好,金做的墙角也要倒。”翟晓玻说。

“可我听说他们高中时候谈的恋爱,现在又都考到了我们学校,强挖不太好吧。”

“对于脸皮薄的人来说确实不太好,不过对于乐禽兽你这种皮毛动物来说,岂不是小事一桩?”我插嘴说。

“就是说我不要脸呗。”樊小乐翻了个白眼。

“樊小乐我问你,”翟晓玻来了兴致,“你喜欢她吗?”

“当然喜欢啊,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你是那种特别喜欢她吗?”

“呃……”樊小乐犹豫了下,“怎么说呢,她给我的感觉比别人给我的感觉要舒服的多,应该要比喜欢别人更喜欢她一点。”

“那追不到她你会伤心吗?”

“会。”这一次樊小乐没有犹豫。

“那你他妈就去追啊,管那么多干什么!”

樊小乐“拍案而起”,“就这么定了,我们马上谋划一下,这个墙角怎么挖。”

我举手说:“虽然我并不认同翟晓玻的观点,但是,如果对方是真爱的话一定不会被分开,所以樊小乐就是上天派来检验他们是否是真爱的试金石,所以……虽然我并不推荐这么做,但是,喜欢就挖******,管他呢!”

这就是青春,这就是专属于青春的自由,它被无理的冲动和对畏惧的缺乏填满,与荷尔蒙亲密,与对错无关。

要帮樊小乐追李嘉琦,第一步自然是要创造机会。

李嘉琦在计科一班,我们是二班,两个班经常会在阶梯教室一起上大课,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在这个时候能够把握好座位就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定好计划后,我们第一次行动决定在李嘉琦和她的闺蜜们到教室之后再根据她们的座位来决定我们的座位。她们前脚进教室,我们后脚就跟上,但让我们无语的是她们选的位子周围已经坐满了人。

第一次行动宣告失败。

我们四人联合小组在宿舍对这次失败经历进行沉痛反思后,总结出这次行动失败的错误原因并加以改正,于是又酝酿出另一个计划。

第二次行动,我们四人提早到教室,坐在李嘉琦经常选择的作为旁边,这次只有守株待兔就可以,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她们依然选择了离我四人比较远的位置。

几次尝试后第二次行动依旧宣告失败。

“我靠,她该不会故意躲我们吧,经过我的测算,上大课的时候她们永远坐在以我们为圆心,五米为半径的圆之外,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每次定位都这么准确,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盯着樊小乐,“你是不是要到电话号码以后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没有啊,”樊小乐摇头,“因为知道她有男朋友,所以我就没敢跟她聊。”

“那我们这点儿也太背了,妈蛋路上直接拦她算了,费这些功夫。”翟晓玻建议到。

我摇了摇头,“如果她是在故意躲我们的话做法太直接就不好了,我现在倒是有个好主意。”经过我一番解释教育后,我们四个人围在一起猥琐地笑了。

再一次上大课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不再坐在一起,而是早早到教室分散坐在了四个方位,这样不管在李嘉琦坐到哪个地方都有一个人会离她很近,而起这样做大大增加了我们靠近她的几率。

果不其然,我完美中标,李嘉琦这一次正好坐在我的面前。从开学到现在,这是我开学以来离她最近的一次,她身上依旧散发着南方女孩典型的柔美特质,柔顺的长发,淡雅的清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生为之心动。

我给樊小乐使了个眼色,他悄悄从后面绕到我身边,我们自认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调换了座位。

但李嘉琦跟樊小乐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怎么是你?刚才明明不是的。”

“怎么不是啊,刚才你看错了吧。”

“怎么会看错,刚才的人可没有你帅,也没有你潮。”

“你是在夸我吗?”

“你觉得是夸那就是夸咯。”

“我从你的语气里感觉到一种讽刺意味。”

“那倒没有,毕竟长得帅气永远都应该是一个优点。”

“但是像你一样长的漂亮却是一个缺点。”樊小乐微笑着继续说:“追你的人太多,一定很烦吧。”

“对啊,我明明有男朋友,某些人却还在打我的主意。”李嘉琦撩了下长发,揶揄道。

樊小乐坏笑一声,“从小到大,我从来不在意对错,只跟着自己的本心走。”

李嘉琦看着樊小乐的眼睛说,“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见到身边的人在意过对错,他们总是告诉我,赢的人才是对的。”

两人一阵静默。

“你好,我叫樊小乐。”

“你好,我叫李嘉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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