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栀尧和白寻不约而同的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摇摇头。
“没有?”张羽清真是被两人弄蒙了。
“……”
两人各若有所思,不说话,让张羽清一阵捉急,他们俩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张羽清不想再理两人了,完全是把他当猴耍嘛!
“哗啦啦……”
从天而降一堆乱七八糟的就砸在张羽清身上,吓的张羽清就地一滚,躲过了那些东西的攻击。
“干嘛!!!”张羽清直勾勾的盯着白寻,这绝对是白寻的把戏不会有错!
“想太多,东西都在那里了,你看喜欢什么自己拿。”白寻撇撇嘴,懒得理张羽清。
“哦~”张羽清看着眼前一大堆的礼物,挑了一个最大化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衣服?
不是平常的衣服,是汉服?
张羽清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他想要一套很久了!
“去试试,按着你的身高标准买的,是你喜欢的风格。”朱栀尧和白寻相视而笑,知道张羽清会喜欢的。
“栀尧哥哥,你的呢?”白寻问,她最想看的是她栀尧哥哥身着汉服,一定帅出天际。
朱栀尧沉默了半天,吐出两个字:“忘了……”
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了?
白寻不能忍,她现在就要看到她栀尧哥哥身着汉服,按着她栀尧哥哥的气质,这样的衣服最合适。
眨眼间,朱栀尧身上的衣服就变成纯白襕衫
襕衫出现于唐流行于宋明,《宋史·舆服志》记载:“襕衫以白细布为之,圆领大袖,下施横襕为裳,腰间有襞积,进士、圆子生、州县生服之”。两宋时期的男子常服以襕衫为尚,下摆一横襕,以示上衣下裳之旧制。明代出现无膝襕襕衫,下摆处的衣缘较宽,取消了膝襕,可能有以衣缘象征膝襕的意思。
“哇哦,这个厉害,白寻帮我一下!”张羽清见朱栀尧一下就换上了汉服,心里直痒痒,根本无心上楼去换衣服,也想让白寻为他换上。
白寻没有说话,行动代表了一切,原本张羽清拿在手里的金丝刺绣蓝色直裾袍已经穿在他身上了。
直裾是华夏服饰文化体系中深衣的一种,这种服饰早在西汉时就已出现,但不能作为正式的礼服。是因为古代的裤子都没有裤裆,只有两条裤腿穿到膝盖位置,上面用带子系在腰部。这种没有裤裆的裤子穿在里面,如果不用外面的衣服遮挡,裤子就会露出来,在当时被视为礼节的禁忌。所以外要穿着曲裾。以后,随着服饰的改进及服饰制度的日益完备,裤子的形式也有所改变,出现有裆的裤子。由于内衣的改进,在先秦及西汉前期较为盛行的绕襟曲裾因其穿着繁琐逐渐被直裾替代。至东汉以后,直裾逐渐替代曲裾并流行和普及。
直裾袍通常是一种常服,而非礼服。男女皆可穿着。有长直裾、短直裾、鱼尾直裾等款式。
“怎么样,本公子是不是风流倜傥的一塌糊涂?”张羽清穿上衣服就要上天,一副败家子相。
“……”
白寻对张羽清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栀尧哥哥穿上她想象的汉服款式是否好看?
“我……其实有衣服……”朱栀尧忍不住出声了,他现在看不到自己穿着这身衣服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呢,白寻怎么能用魔法换了他衣服!
“有汉服?什么款式的?在哪儿?”纠结的白寻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两眼冒光。
“栀尧快说,借我穿穿!”张羽清也忍不住凑过来,原来朱栀尧有私货哦!
“把人家衣服还回去……”黑着脸的朱栀尧好不容易憋出这句话,又加了一句:“把我自己的衣服变回来……”
不是他话多,而是白寻一旦兴奋起来之后,完全就不顾后果。
比如家里没有酱油了,白寻懒得去买,把超市里的不同牌子酱油用魔法一个个移回家,堆了一堆。
朱栀尧绝对能想象正在站酱油面前挑选酱油的人们,眼睁睁的看着酱油消失不见,大喊有鬼的表情惊悚表情。
“呵呵……”白寻笑笑,给朱栀尧的衣服换回来。
朱栀尧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白寻得小脸就凑上来:“栀尧哥哥,你的衣服呢?”
接着张羽清也跟着走凑上来:“栀尧,你衣服呢?”
看着眼前四眼冒星的两人,朱栀尧无奈扶额,转而温柔的笑对两人:“别动我衣服,不然,自己去外面住吧。”
“什么!!!”白寻和张羽清现在的表情绝对是神同步,一模一样的震惊。
天啦!
有好货!
不给他们看。
哼!!!
“别想了,敢动我衣服试试,绝对让你们再也进不了这家门。”朱栀尧不得不狠下心来对待眼前这两个智商和理智已经都下线的家伙。
“被看穿了……”张羽清倒地。
“栀尧哥哥你太聪明了,能糊涂点嘛?”白寻卖萌的问。
“觉得可能门。”朱栀尧真是不能忍眼前这两人一激动就不顾后果,要是连自己都失去理智的花,这个家都能让他们仨败完。
“主人,你在想什么,陪糖糖玩儿嘛。”糖糖步履蹒跚的走到玉箫面前。
玉箫趴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朱栀尧的身影。
“糖糖,现在的我,是不是不配做爸爸妈妈的女儿,明明他们都那么有能力,有气质,怎么会有我这样没有修养的女儿呢……”玉箫现在心情很低落。
一想起家里举办的派对,来的个个都是有身份,有气质的人,是真的是装的,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可是自己呢?自己根本就不想被束缚,作为贵族子女,别人当面不会说什么,可是背后呢?她都听到了。
“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主人的爸爸妈妈也只是想主人开心,那个少年和我说过,现在的主人就很好了,主人不用去可以变成什么样,自己是自己就好了,现在就很好。”糖糖试图安慰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