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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卷四(2)

当那老妇人在茶后熟睡,明娜坐在钢琴边,先弹了一首肖邦的摇篮曲。然后,又开始弹一首华尔兹,但三番两次无法终曲。

“我现在不顺手,”她说着,向我走来,“我念书给你听。”

她拿起“康泉的卡卿”这本书我们已经开始共读了几日,而不久在德勒斯登亦将搬上舞台。未几明娜就念到了那美妙的插曲:涉水过溪的时候,卡卿不肯把裙子提起,老男仆喊道——

“只到足踝,孩子,只到鞋子最低的地方就好了,卡卿。”但她还是跑开,想去找块板子。

“对了,赫兹管你叫卡卿是对的,”我插嘴道,“你记得在采石场,我们要爬上去的时候?”

“噢,我当然记得。你那么顽固,那么差劲!你不晓得自己多么好笑呢,像戴了一个完全不合适的面具一样——”

接着她读到那最动人、最天真、又最戏剧化的深沉爱情景象:卡卿坐在一丛接骨木下半睡半醒,回答着伯爵的问话。“Vetliebtja,’wieeinKaferbisdumir”“你就是这样!”明娜叫道,“在那个时候我正要这样说你。”

我们大笑互吻。

流畅地念了半个钟头之后,她突然停下来,脸泛深红,但我刚刚发现这一点,那本书已迎面打到我脸上,她只是把它丢开,但我正坐在对面,因此击中了我,也许由于我在等待她念下去而让她有点恼羞成怒了。

“我做的这是什么事啊!”她惊呼道,跳起来,跪到我一侧,“我是个多么不可理喻的人!我弄痛了你?”

我笑着告诉她,我只是吃了一惊。

“我无法念给你听——为什么他要写这种事?我也心慌意乱得不知怎么把它跳过去才好。”

我想把书拿起,但她抢先抓到,把皱页抚平,放回书架。

“可怜的人!你只好被束诸高阁了!谁让你写这个!”

“对,去闭门思过!”

我们无法自制地大笑起来。老妇人在书打到我脸上时本有要醒的迹象,这时完全醒来。

“太吵了,孩子们,会把守更人叫上来,”她说,“已经很晚了。天啊,我巴不得在床上。”

她从五斗柜上拿起一小截蜡烛,点燃,拖着步子走了。

这是我通常告别的时刻,我很少留得更晚,因为我知道明娜要早起。

但是她要我再陪她一段时间,因为她说她会好几个钟头都不能入睡。

“我已经念给你听了,现在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她说,坐在小沙发上我的旁边,“我小时候的事跟你讲了那么多,却听你的听得不够。说给我听吧。”

我跟她讲我在西兰南方农场的家中平静寂寞的生活。我对母亲几乎全无记忆,我不久前过世的父亲我则满怀忧伤地向她形容,想到他本可能多么喜欢她,而她又可以得到他的父爱,更是悲从中来。从某些方面讲,他相当特殊,他是叔本华的门徒,自然的哲学家,因而他跟当地的牧师总有争论,因为后者总是想改变他的信仰。我分享他的隐士生活,并在他自由的思想中长大,因而颇受邻居评议。

明娜唱起“瓦尔克莉艾”中的一段,是西格蒙德叙述他童年的情况:

无亲无友,

与父逃亡,

童年游伴,

惟荒原野狼。

“对了,丹麦有狼吗?”

“当然有,还有北极熊跑来跑去呢。”

明娜轻拍我的指尖。

“毕竟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波兰就有狼。我有一个表姐嫁到那里,我去住过,听过狼叫。对,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自己是一个多么野性的人!——对了,为什么你不念森林系呢?我倒喜欢做森林管理人的太太!”

“你该早点让我知道。不过,别忘了,那我们就遇不到了。”

“为什么?那你可能念特兰特的学院。有缘的就一定相遇。”

“宿命论者!”

“噢,你旱就该知道的!不过,说真的,我认为那真的适合你。”

“我自己也喜欢。决定要当建筑师是后来的事,我母亲的一个兄弟在伦敦当一个大磁器厂的厂长。他要帮助我,但要我念工艺学院,我的选择是这样决定的。这是一个有利的机会,我父亲认为不可失去。再者,他认为我去从事实际的事业比较好,不要像他那样做他所谓的孤独梦想家和厌世者。”

“我保证你照样还是会做那种人。你是个热情的人。然而你却从没有提起你爱过的那些人。你不知道有个习俗,订婚的人都会马上互相吹嘘他们以前有多少甜心吗?订婚以前就坦白,算是特例,但也符合了这规矩,可是你好像可以全然破除了它似的。”

“一点也不。我可以凭天起誓向你坦白,在我年少的时候曾为一个森林管理人的女儿叹息过。”

“嗯,田园诗得很!”

“一半。因为她一点也不美,因此为了保持我的幻想,常常要很努力。但我总觉得该有个人可以让我用燃烧的心把她的名字刻在树干上。”

“不错,过后你们男人就可以冷嘲热讽地谈论你们的爱人,而由可怜的我们去承担苦果了。下一个是谁?”

“没有下一个。”

“你说什么?看我这里,海拉德,海拉德!”

“真的,我向你担保,没有值得提的。也许我曾对街上见过的一两个好看的面庞怀过幻想,也许我曾经构筑过一两个空中楼阁……”

“嗯,对她们来说你是个杰出的建筑师了。但我觉得你一定在骗我。”

“为什么这样说呢?请记得我没有什么社交活动,遇到的女士太少。”

“对,这可能是原因。很可能这是为什么你喜欢我。当你发现我不过和别人一样——”

“但你不一样。”

“嗯。这却是你不知道的。”

“我可以确定,那永不可能……何况,我管别人干什么呢?”

明娜笑出来,抱紧我。

“说得好,而且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所以该有一个吻……如果你永远这么想就好了!不,不要许诺什么,那有什么用?吻我!”

十字架教堂钟敲十二响,一定得告辞了。

外门当然早就关上。明娜必须下楼为我打开。在冷如地窖的走廊中我们拥抱良久。在她开门之后我未做留连,迅速出去,以免路人或晚睡的邻居看见她。但在她要关门时,阵风把她的裙角吹到门缝间,因之我必须帮她脱身。尽管我看到对面人行道上有个人影,此时仍不禁偷吻她一下。

从她放在走廊上的灯中发出的光将她衬托为黑影,边缘闪光。

“再见,再见!”她小声道,然后关门。

3

我快步前进;如一位德国抒情诗人所唱,“心中藏梦,口中含吻”。我愉快地呼吸清新的空气;我的手杖轻扣在人行道上,而坚定的脚步声则在空街中回响。一个男人的皮靴声从街对面的人行道上清晰可闻地与我同速前进,整条街只有两盏街灯,而且都在我这一边,那陌生人很可能看见了刚才那柔情的一幕;我想看看他,却模糊不清。突然他越过马路,清喉咙,摘一摘帽子。我吃惊地发现是斯提芬逊。

“原谅我,芬格先生,”他开始说,“在这个时辰,或许有点叫你吃惊,好像有点……好吧,何不有话直说?我在等你。”

“没想到!那么你一定在人行道上站了很久了。”

“和你延迟告别你未婚妻的时间一样久……这可以表示我见你是多么必要。”

“你太抬举我了。你想——”

“我想跟你面谈,谈与我们两个都极为重要的事。”

“好。”

“我们可以在我熟悉的一家酒店喝杯啤酒?——那个地方我们可以不受干扰。”,

“啤酒,当然好。”我尽可能带着愉快而无所谓的口吻回答,尽管我的感觉是有人建议共饮鸩毒。

“我想你也赞成喝一杯好庇森或蒙肯啤酒?就我来说嘛,我再也受不了我们丹麦的啤酒了。”

“对,喝起来就像开水加了杜松子一样。”

“正是!可是我们却还引以自傲!好吧,alabonheur,像德国人说的,它还给我们带来一些雕像。我们去‘三鸦’如何——很可能你也熟悉这个地方?”

“不熟,只偶尔去过一两次。”

“真的?以前我几乎天天晚上从你刚刚出来的那扇门到那里去。也许你知道我以前住在那里。当然,我自己有钥匙,因此没有机会像你那样得到美好的送别。说到这个,想起一句话来:‘天才永远没有自己门锁的钥匙。’听过吗?我发现用在丹麦的天才身上颇为得当。有一天我就见过一个我们这样的新作家。我猜你对我们的新文学很熟悉吧,是吗?噢,无可否认其中有不少‘时髦’的东西,但我大部分只看法兰西小说。好啦,我们到‘三鸦’了。他们装了饰灯,这倒是新鲜的。你先请。”

他站到一旁,让我先走入那装了灯的走廊,然后带我向左,经过一间弹子房,有五六个人穿着衬衫在打弹子——到一个无人的小间。在我们还未脱掉外套的时候,一个苍白而非常肥胖、留着如羊腿状鬓须的侍者出现,匆匆帮斯提芬逊脱衣。

“欢迎,教授!”他说,而为了让人知道他对顾客的熟悉,又急急加上一句,“从丹麦来,为了画画,我想?”

“完全对。现在‘三鸦’情况怎么样啦,亨利克?”

“老样子,教授,像以前一样好,托福,不过从去年我们不进口波希米亚啤酒了,就是教授有时候喝的那种。嗯,另外,有一个侍者——但教授可能记得他吧?就是弗朗兹,那红胡子的高个子——”

“很记得,他不在这里了?”

“上个复活节在弗德列市开了一家酒店。听说弄得不锚,但是,我说,‘一只手上的鸟赛过——’”

“说的不错。你一定不能离开‘三鸦’,我们没有你不行。嗯,亨利克,我跟我的朋友谈谈好吗?”

“噢,天啦,当然,教授。是要庇森的吧?”

“对,两杯——而且——”

“加盖子的,当然,教授。”那侍者抢先说。鞠了躬,摇一摇他腋下的餐巾,迅即走出去了。

我在一张天鹅绒的小沙发上坐下,心中因自卑感而戚然:酒店中,在一个被侍者一半当做王子一半当做同志殷勤招待的常客边,人总是会有这种自卑;对局外人,侍者不论如何客气,总像多余的施舍。何况这又是一个何等的常客!两年没来,招待得却像昨晚还在!“教授”斯提芬逊显然十分得意,伸腿,瞟一眼沙发上端的镜子,搔一搔僵硬的小衣领上缘的颈子。

“这些侍者的记性何等惊人!”他呼道,“他竟然记得我常用加盖子的杯子喝庇森啤酒——近乎荒唐!对,我在柏林跟一个搬运工人也有奇遇的经验……”

为打发侍者送酒来之前的时间,他开始讲一些插曲。我感到他似乎在玩弄我,如猫玩老鼠,几乎想愤然一去了之。邻间不断传来单调的计算点数的声音。一个粗哑的声音叫道——

我胡闹,

你胡闹,

都胡闹。

侍者端酒来,立即出去。

斯提芬逊向我举起他的大酒杯,长饮一口。

“嗯,”他开始说,“是为了——对,你抽烟吗?”

“这么晚了不抽。”我说,但实际我非常渴望用烟草镇定一下我的神经:但我的烟草袋是空的,也不想从他接受任何东西,都使我感到厌恶。

“你有原则,”他一边点烟斗一边说,“不过,原则是和旅行袋一样,不能拖得太多……譬如说,艺术也有原则……然而我们来这里要谈的不是这个。”

“正对。我想该是开门见山的时候了,”我快快地说,“我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地方吗?”

斯提芬逊表情特别地笑一笑。

“我敢说有,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嗯!在台地上我说我是来画画的。”

“这不会让我觉得惊奇,因为你是画家。”

“不错……我也要画,但这次来,不是为了这个……明娜向我提到你跟他订婚的两封信,使我来的。”

“我不懂它们怎么会让你到德勒斯登来。”

“或许在你知道了我跟明娜的联系是什么性质的时候,你就能懂了。”

“你们密切的关系的所有细节我都清楚,但这使你的出现更不可解。”

“并不!我倒觉得你理当明白她突然跟另一个人订婚的消息必然会令我极为吃惊,而我——”

“吃惊?为什么?我认为你该早有准备,你当欢迎这个消息。你以前跟她调情,不幸也并非不成功;你尽管未能让她做你的情妇,却自信赢得了她的爱情——”

“芬格先生,这是何等的责备!我必须断然反对你话中的含意——”

“对不起,但你定然相信,在你与明娜的话之间,我相信明娜的。由于你未能有足够的道德勇气承当订婚所蕴含的责任——”

“订婚?这是最坏的一着。我的好芬格先生,你还太年轻,也很可能还太丹麦化,以至于还会把玩着我们那种订婚四五六年的把戏。我可是不喜欢。为了明娜,我可以做超乎这个的事,但这种荒唐的事我却是不做的——做一个标准的丹麦未婚夫,不,我不做——”

“好得很,这么说,你毕竟还是有你的原则了。不过,很可惜的是,德国人对订婚的看法也和丹麦人一样,因而她那德国的心与德国的领会力或许就无法充分领会这些动机。最遗憾的还是你并没有把你对此事的看法告诉她,因而她一直以为你跟她之间不会有任何约束。”

“这完全对……当然我希望她有完全的自由——”

“而你有你的自由,尤其是你的。”

“你这是指什么?”

“无疑你善用你的自由,事实上,我就听说某位相当‘富有’的女士曾激起你结婚的愿望。”

斯提芬逊讪讪地笑出来。

“哥本哈根的长舌妇美誉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远至萨克森。我可以想象你必没有剥夺明娜听这段花边新闻的乐趣。”

“你爱怎么想都可以,那不是我的事!不过,请允许我提醒你,明娜运用了她的自由固然让你吃惊恼怒,你自己却并不怎么前后一致。”

话题的这种转变显然让斯提芬逊极为恼忿,但他把即将冲口而出的话压制下去。有几分钟的时间他眉头紧皱地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呼吸并叹气。“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弹子房的人声益为嚣闹,那粗哑的歌手用感伤的颤音拖得长长地唱道:“GuteNacht,.Elumeinhe—rz—igesKind,”有几个人连声加入,用又长又不协合的声音同声号叫“herz”这个音节。斯提芬逊微笑,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你不了解我。”他的大舌头音带上了一丝温和甚至甜柔的音色。“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明白,她只是运用她的自由,而这个不当让我恼怒。但问题不在这里!我一点也不是觉得被亏待——一点也不!如果我听说她订婚的是一个她已认识了许久的年轻人,她又跟他的家人有过了联系,而男方又处在能够不久就跟她结婚的环境,譬如说,是那位她常去造访的犹太人的儿子——他的姓氏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想你说的是赫兹?”

弹子房传来嘲弄的合唱声——“赫兹克坎德。”

“对,是赫兹,当然她可以嫁他,为什么不行?不是很精彩的人物,但很踏实。好,如果是这样,我就退让,一言不发地弃权。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须征求我的同意。”他又带着相当的嘲讽说。

“你最后这段话我认为很正确,是不是它也可以适用目前的情况?”

“不很适用。你只需把自己处在我的立场想想。明娜与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分开,但我们都明白我们不止是朋友,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约束,却互相同意不失联络。因此我们相当有规律地维持了一年半的通信,这事你或许知道了。不错,我没有很‘情感化’,而若说我们的朋友有点这样的倾向,则我们两方也总没有用情感的倾泻或甜蜜的保证来淹没对方。不过,幸运的是还有所谓‘读字里行间之意’的艺术,而凭这个艺术我可以不吹嘘地向你保证,两三个月以前我接到的一些信是由一位爱着我的人写的。”

那小小的、明娜心爱的丹麦字典,在我心里出现,我不敢反驳他的话。

“可是我突然接到一封她要跟一个年轻人订婚的信,而这个人她才认识三个星期,又——原谅我这样说——不能于最近跟她结婚,提供她家的安全与舒适。原谅我,我必须再说一遍——触及你的经济情况,在我是极其痛苦的事——我知道,不能在最近的将来维持一个家,或供给它宽裕的生活,这想法的本身已足够让人屈辱,何况由别人说出,但是我认为这一点极关重要,因为这表示她想到的不是草率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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