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迟妈妈一脸的蛋疼。
她以前是希望女儿跟宋寅东在一起,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告诉她,女孩子也可以主动,也要勇敢的表达。
但是她没想到,女儿这简直勇敢过头了!
每天都把宋寅东捧在手里似的,弄的她都觉得吃亏了。
“婠婠啊,听妈妈的,不要这么主动,成不成?”
“他家有下人,咱们离得也不远,你每天白天在那里就成了,晚上回来睡吧,好不好?”
迟婠婠板着脸,看着迟妈妈。
“妈妈,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大叔在一起了?”
“这,这……没有啊,妈妈还是赞同你们在一起的,但是在一起不代表你们两个就得……”
迟婠婠看着迟妈妈,“妈妈,你不能这样。”
“从小你就告诉我从一而终,不能始乱终弃。我可是从小被你给教育成这样的,你要是现在告诉我说让我甩了大叔,我做不到。”
迟妈妈都想哭了,这哪是她甩了宋寅东,根本就是宋寅东甩了她啊!
不过看女儿那么坚持,而且自己再说下去,她就要生气似的。
迟妈妈只能叹气,“行行行,你过去就过去。但是你得跟妈妈保证,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迟婠婠这才笑了笑,转头就要往外走,“我尽量!”
说完,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迟妈妈一阵头疼,靠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
迟爸爸出来,看见媳妇那样,赶紧凑过去哄哄她。
迟婠婠到了宋家,跟下人说了自己会在这里住,就直接去宋寅东的房间去了。
宋寅东正躺在床上看书,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而且还踢踢踏踏的,就知道肯定是迟婠婠。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书是看不成了。
干脆将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慢慢的坐起来,靠在床头,宋寅东拿出ipad找出一部电影,打算看一下。
迟婠婠一下推开门,看见宋寅东坐在那里,接着就两手掐腰,“大叔,你做什么呢!”
“医生让你平躺,你坐起来做什么!”
宋寅东看着她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忍不住的哼笑一声。
“一直躺着,人都得废了。”
“我不管,你得遵医嘱你知不知道!”迟婠婠上前,把宋寅东给摁到床上去。
“你好好躺着,我把ipad给你调整一下屏幕。”
宋寅东拧眉,“我只是坐一下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迟婠婠踢掉鞋子,坐在宋寅东身边。
“那可不一定,所有的大病都是从小病开始的。”
“你觉得坐在这里不算什么,但是在我看来可能是天大的事情。”
“你要是能现在起来给我做一百个蹲起,我就承认你好了!”
“但是如果你做不了,那就说明你伤的很严重,得听话,得遵医嘱!”
宋寅东对迟婠婠的歪理无话可说,只能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电影。
迟婠婠见他看得入神,悄悄的掀开被子,也钻到了床上。
随手将內衣扔到一旁,就躺在那里,跟宋寅东面对面。
宋寅东翻了个白眼。
迟婠婠将ipad放在枕头上,自己侧着身,刚好脸对着ipad。
而迟婠婠在另外一边躺着,这会儿也对着自己,但是脸却完全被ipad挡住!
也不知道她是在犯傻还是故意的,宋寅东有些哭笑不得。
迟婠婠却不知道宋寅东的想法,还以为他专注的在看电影,没有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手在被子地下,悄悄的朝着宋寅东那边滑去。
想象着一会儿自己能够碰到他的胸膛,说不定还能摸到小红豆,心里就兴奋的痒痒的。
手指头一点点的前进,在被子里弄出一个小小的包来。
就在她里宋寅东不到十公分的时候,她暗暗憋气,想着再几秒钟,自己就能得偿所愿了……
“比比比,电话,电话!比比比,电话,电话!”
迟婠婠僵了一下,随后恼羞成怒!
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过自己的电话,“谁啊!干嘛啊!神经病啊!这时候打电话!”
别说电话那边,连宋寅东都被吓了一跳。
陆则琛在那边被吓得久久没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婠婠,你怎么了?”
迟婠婠后知后觉自己刚才似乎太过分了,赶紧轻咳一声,“没,没什么,看电影呢,故事好气人!”
陆则琛笑了笑,“你这傻丫头,怎么什么都当真?”
“嗯嗯嗯,你找我有事吗?”
“你不是要跟宋寅东约会吗?我想,或许你会需要一些……特殊的小道具。”
“记得我那个特殊的小店吗?今天刚好进了货,有些不错的小东西,你要不要试一试?”
迟婠婠一下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把陆则琛当成了情|趣用品店的老板。
她有些不好意思,“是什么啊?”
陆则琛笑笑,“你来,我教给你怎么用。”
迟婠婠嘟了嘟嘴,“喂,你不会是想要占我便宜吧?我要是去了,你打算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
“那可是夫妻才能用的,我跟你不能用!”
陆则琛笑笑,“很舒服的,我想你只要用了,就会喜欢上。”
“那也不行!我以后是要嫁给大叔的,身子除了他,谁也不能看!”
宋寅东在旁边听着,虽然不能完全听清楚电话那边说什么。
但是根据迟婠婠的话,能够猜个七七八八。
宋寅东本来还很生气,但是听到迟婠婠后来说的话,嘴角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
陆则琛是什么人,他清楚的很。
迟婠婠跟他常常在一起,有时候宋寅东都会想,他们两个会不会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了。
然而每次他这么一想,迟婠婠都会不自觉的表现出对自己的忠诚,让他很是满足。
现在听迟婠婠这说法,恐怕陆则琛又弄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想要让迟婠婠尝试。
然而迟婠婠却拒绝了。
宋寅东心里对陆则琛的印象又暗了一分,心想上次是不是自己给他的处罚太轻了,让他竟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