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支持梦钰的东郭诸葛,这几天却玩起了‘失踪’。要么一大早带着酒仙去捕猎,要么去峡谷中帮白蛇妖采药,整天呆在峡谷内,三天里,他在营地所呆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这弄得梦钰想笑。她以为,东郭诸葛是在躲花赤。为此,对于东郭诸葛这种一回来就躲猫猫的做法,她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法子。
其实,对于东郭诸葛的这种捉迷藏游戏,梦钰只猜对了一小部分,东郭诸葛固然是有点忌惮花赤,毕竟打不过人家。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照顾好白蛇妖,同时他一定要弄清两个问题:一是,墓鬼说,白蛇妖每次脱皮都要吃人,而且是海量的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二,他很想搞清楚,三头蝎妖明明被干掉了,为什么还能出来兴风作浪。对于第一个问题,东郭诸葛的担心是多余的,墓鬼并不了解,一条修炼了如此长久的蛇妖,脱皮之时,是不需要吃人的,这点花赤最清楚,要不然他不会将他带回营地。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东郭诸葛看着花赤就出眼屎,墓鬼以及年连莛那么多人的受伤内丹都给他修复好了,惟独梦钰的内丹他没法修,这使得东郭诸葛对花赤的意见更大!
花赤的归来,对于整个营地来说,当然是爆炸性的大事,当兲荡山内的士兵们得知花赤归来的这个消息后,更是高兴的睡不着觉,很多士兵和将领甚至把花赤归来所带来的振奋和东郭诸葛相比较,最后得出结论:不相上下。
若说兲荡山任何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说法,他们或许不会有什么惊讶和异议,不过,花赤听到这种说法后,非常震惊和不解。
听说一个人能和自己竞争,不管你是神还是人,你或多或少的会去留意他。
花赤虽然不是神,但也绝对算得上是个世外高人,他当然不会嫉妒东郭诸葛有那样的能力,他只是奇怪,为何大家对他的评价护那样高于是乎,在士兵和将军,以及民众的口中,每当他们说道东郭诸葛,他都会有意无意的留意。
他留意越多,自然越想知道东郭诸葛的来历。但是没人知道,东郭诸葛是什么地方人,他的经历是什么。最后问墓鬼,墓鬼的答案是:梦钰告诉他,东郭诸葛是遥月国人。花赤听罢,摇摇头,啥也没说,走开了。
在花赤抵达到兲荡山的第四天上午,梦钰的书房中,花赤,墓鬼和梦钰正在商谈一些山内的事情,这时年连莛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份信。
“小年,什么信?是不是颠皖国来的?”墓鬼问。
“不是,祖师叔,是我的辞职信。我想辞去国师一职。请陛下和尊者批准。”
花赤皱着眉头接过信件,看了看,道:“你为什么不干了?”
“尊者,我只想好好修炼,国师一职,不适合我,我没有那样的魄力和能力,这些年下来,事实证明,真的不能将月峰门带出低谷。”年连莛显然想好了说词。张口就道。
“魄力和能力是要经过不断的磨练才能出来的!年连莛,我月峰门没有孬种!何况你还是个爷们!我命令你,立刻收回你的辞职信!否则,我把你清除出月峰门!”花赤勃然大怒。
“尊者,您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一样要辞职,请尊者批准。”年连莛坦然面对着花赤,他的眼光中没有一丝退却的打算。
梦钰看着,忽然觉得年连莛今天才算是真正的当了一回男人。
“这么说没的商量?”花赤瞪着眼问。
“是的,尊者,我只想着一心一意的修炼!”
“你这个窝囊废!给我滚!滚得远远的!”花赤爆怒,抬手就把年连莛顺着窗户打出了书房!书房的窗也被年连莛的身躯砸的稀巴烂。
“尊者,请您消消气,可能小年也有自己的苦衷,我看,就由他吧。”墓鬼小声地道。
“由他?我看他就是被你惯坏了,我遥月国男人本来就少,我多希望能出现几个像样的男子,我本以为小年是个榜样,可谁知他这个当国师居然如此不争气!气死我了!”花赤真被年连莛气着了,连呼吸都有些不均匀。
墓鬼没想到花赤一转眼又把矛头对准了他,吓得不敢出声。
梦钰刚想开口,花赤道:“他不干就算了,可眼下我们找谁接替他的位置?要不这样,墓鬼,你把这国师的职位接上吧。”
墓鬼听罢,忙道:“尊者您也知道,弟子根本不是当国师材料,我和小年,只想着修炼,所以,尊者”
“所以,你也不干,是吧?那你不干,他不干,谁来干?难道要我出来当国师?”
“尊者,如果由您任国师,我看再合适不过了。”梦钰道。
“荒唐!我都什么岁数了,还当国师,梦钰,你都是一国之主,说话不会那么没分寸吧?”
“尊者,让你见笑了。”梦钰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别打哈哈了,说吧,你们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
“为何那样问?尊者?”梦钰问。
“小年不干国师,你们连一句劝都没有,分明也是不满意他的作为,你们还给我装什么蒜?快说,接替人选是谁?”
梦钰和墓鬼相互看一看,意思都要对方说出。可谁都不愿意说。
最后,墓鬼被梦钰的的眼神急了,只好道:“接替年连莛的,我们认为东郭诸葛最合适。”
“什么?是他!不行!就算遥月国没有国师,我也不会同意他当国师!”说完,花赤气嘟嘟的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