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郊外,一老式别墅的暗室内。
“我亲爱的小桥桥!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女子如恶魔般的声音在这件被改装成了刑房的密封的暗室内久久回荡。
“恩…你的…最好的朋友吗?安飞雪……你不得好死……”一直以来七桥都是叫她面前这个女人的代号,从未如此的叫过这位荔枝的全名。
挂在铁架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的七桥,忍受着来自“最好的朋友”的鞭bian打。
“哈哈哈哈,我不得好死!?可惜你是看不到了!凭什么!凭什么师傅师哥都喜欢你!凭什么我就处处都被你压一头!”安飞雪挥着鞭子,听着来自七桥痛苦的闷哼,化妆品雕刻的精致却艳俗的五观此刻扭曲的如恶毒的妖怪一般。
“你不是天才吗?不是金牌卧底吗?不是杀手榜第一吗?就凭你也敢号称第一杀手!?现在我不是照样让你生不如死!”安飞雪疯了似的大声的喊叫,手中鞭子挥打的速度不禁快了几分。
“哈哈哈哈哈!”安飞雪又笑了起来,“真不知道这张小脸上面布满刀痕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安飞雪从后面各种各样的刑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一下下的向七桥原本惊艳的脸上划去。
七桥忍着匕首割在脸上的疼痛,心中也已绝望,这是她最好最信任的朋友……她是杀手,是卧底间谍,却永远把后背留给安飞雪,她以为这个女人可以跟她并肩作战,可…现在呢?
“嘭!”
这一声巨响打断了七桥的思路,同时,也让安飞雪手中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是师傅!
七桥看着不远处冒着灰尘冲进来的余彦斯,原本灰沉的眼中又闪起了一丝光芒。
“石榴,你…你怎忍心?”
余彦斯接到大徒弟的消息后就赶来了,好不容易炸了外院,冲到了暗室以后看到的却是一身血污、半生不死的七桥和手上的匕首还在滴着血的安飞雪。
他跑到七桥身边,想抱住她却怕碰到伤口弄痛她,只能先拿出药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果然,师傅你果然是喜欢这个贱人的吗?”安飞雪直直的看着余彦斯,丢下匕首,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而余彦斯哪有时间理会安飞雪,看着放在心尖上的人被如此对待,他没有立刻掐死安飞雪只是因为七桥的伤更重要。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被挂在铁架子上,他低喝一声:“安飞雪!你把你师妹给我解开!”
“哈哈哈哈哈!师傅你在讲笑话吗?你是觉得我会放开她吗?”安飞雪又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开心那么肆无忌惮!
“安飞雪!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快点解开她的枷锁!”余彦斯双眼通红,上前一把掐住了安飞雪的脖子。
“我死也要跟你一块死!只是可惜了小师妹也要为我们陪葬了!”安飞雪恶毒的看着余彦斯,偷偷扭动了食指上戒指的宝石。
七桥在余彦斯来了以后便支撑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她只知道好像有爆炸声…好像师傅突然扑过来护住了自己…可好像还是徒劳…
好像……以一种上帝视角看到了自己的躯壳被人护住了,诶?那个人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