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人生路,他们又死气沉沉地行了三个月路。在这中间我们不知感化了多少只妖,行了几万里路,游玩了多少异国风情。如果说脚下便是灵山的话,那我真是有一点想使劲扁死那个到处谣传害人的家伙!
“哼,和尚!你是不是又搞错了方向?”孙悟空看着前方那密林处隐约地道观,走近才一看,原来那龙飞蛇舞的几个大字是“五庄观。”却不敢贸然进入,又怕是妖精幻化而成的迷人陷阱。
“师傅,你你还是查一下地图吧?瞧瞧这是啥地方?”东瞄瞄西看看的猪八戒有点不满地发牢骚,他真的怕了这个奇葩师傅的带路水平。
“这几个月里,你不是带我们进狼穴,就是领我们入虎口。再这样老猪我有一种泪奔的感觉……。”经过一年的学习,猪八戒已经不口吃了,他现在可以一边唱一边说,而且还可以面不改色地说三遍顺口溜外加一句正统的印度毛里求斯语言。
看着马下三个长着歪瓜裂枣长相各异的徒弟虎视眈眈得盯着自己,唐玄奘有一种情以何堪的悲凉情绪。他慢条斯理地从黑色的兜里掏出了一支正宗的奶牛色超级大雪茄,仰着头迷着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再不紧不慢地又塞进兜里。这次他不敢掏雪茄,因为围着马下的三个徒弟的脸青的如同雨后的苔藓那样鲜明。
“我靠!受不了!受不了!猴哥有粗绳子么?”猪八戒气的牙在打啰嗦。“我先上吊去了!”
三个徒弟一脸怒容地看着师傅淡然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大地图,这才缓和了点绷紧的气氛。
唐玄奘又抽了一大口烟再轻轻地摊开手里的方桌大地图。这是他特地把多余的金箍换成散碎的零钱跟摆摊的主人七砍八砍在别人喷火的眼神里厚颜买的。
又狠狠地抽了一大口,唐玄奘才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支加大码的。埋首低头奋笔疾书在地图上:东画画、西圈圈、南涂涂、北改改。
孙悟空看着和尚一派学究的认真姿势,又看了看那张杆杆满是杆杆的尿片般地图,喉咙里有一种冒烟的感觉。
良久,良久,不知到了多久。那一刻是永恒的。因为谁能忍受一个人放了一个屁,又放了一个屁,再再放了一个屁,而且还全都特大臭。
孙悟空咬着牙他克制着棒子控制不住敲向他的头
“好了,位置找到了!”唐玄藏大喊了几声,就像是哥白尼发现了新大陆成龙破了吉尼斯纪录。然后像一位国家级领导似的对着我们手指在地图上西点点东敲敲。弄了半天他们才知道这次进了不是妖魔的老家,而是到了地仙之祖的镇元子大仙的府邸。
看着眼前被榕树遮掩的偌大的红灯绿墙道观,孙悟空有一种渺小恍如隔世的错觉,就象是我压在五爪山下,看着天空那滚滚阵阵的乌云那样。经历这么多月的长途跋涉与披星赶月,他才发现去西天的那条路是那么的艰辛与寂寞!没有人能体会,也没有人能懂他的心里苦衷。因为这个团队如果离开了他,就好比鱼儿离开了水,活不成了。
唉!每次愚蠢的他们三个被妖怪捉了,就只有孙悟空寂寞地在孤军奋战顽强斗争,斗得最后成功救了一人一猪一野人一匹白马,又要重新上一回那无聊又无聊的救人游戏。尤其是每次看着那些仙佛拍着肚子邪笑嘲弄的嘴脸,他就是一肚子火。
‘******次次都是放纵宠物下界为妖胡作非为,再让俺老孙一只只的捉起来完好无损地送给他们。俺怀疑他们是故意整他,却拿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
废话少说,书接上回。孙悟空三只猪脑一白马,正准备迈进那道鎏金双耳大铜门,就迎面遇到了两位童子,他们眉清目秀长着一双水清水清的狡黠眼睛,堆着一脸厚厚地笑容接待了我们。
一路被领过小径,走石头路,穿走廊,踏公园。不知道行了多少弯曲小路,只知道两边的那一幢幢房屋在夕阳的渲染下,有些梦幻绮丽的色彩。
俗话说:往往美丽的外表下有一颗肮脏龌蹉的心。哪怕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