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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短兵相接

对于轻功不错的人来说,后山并不算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慕云舒便站在了后山的山脚哨卡处。

天色已经昏暗,原本应当点灯燃蜡的后山大道两侧,此刻并无半点烛火。

清风吹过,血腥气息扑鼻而来。

山脚下的哨卡,躺倒了十余人,慕云舒已经上前探视过,都已经没了呼吸。来不及细细查看伤口,慕云舒便准备向山上赶去,不过被慕容老太爷拦了下来。

慕容老太爷蹲下身去,仔细看了看其中一个护卫咽喉处的剑伤,又看了看另一位护卫胸口处的刀伤,眉头皱的更紧了。

玄真子在一旁查看了另外几具尸身,面色同样凝重。

慕容老太爷站起身,问玄真子:“你看这刀伤剑伤,可像‘绝刀断剑’?”

玄真子沉声说道:“小道还是二十多年前才见过这样的刀伤剑伤。”

慕容老太爷喃喃道:“刀伤剑伤伤口虽浅,刀劲却能透骨入腑,剑气也能透体而出,这样的伤口,莫非魔教‘绝刀断剑’还有传人?”

玄真子面色发白:“若真是‘绝刀断剑’传人,只怕……”

话音未落,慕云舒已经纵身向山顶赶去,“绝刀断剑”他并未听说过,但是看慕容老太爷和玄真子的表情,必定是绝世高手,若真有这样的绝世高手在山上,慕容弘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离剑庐越近,血腥味越重,慕云舒拔剑在手,提神防备,脚下丝毫未慢。刚到剑庐外院门口,十几点寒星飞扑而来,慕云舒长剑出手,银色剑花翻飞,将十几点寒星一一击落。

“连星,住手!”慕容老太爷喝止了面前正准备再次出手的人。那人见到老太爷,忙闪身一旁,躬身抱拳。

“大公子呢?”

“在剑庐门口守着。”

外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慕云舒这才见到剑庐的真实模样,与其叫做剑庐,不如称作剑冢。宽阔空荡的院内,孤零零立着一个坟包模样的孤冢。此刻剑庐石门大敞,里面漆黑一片,并无半点灯火。剑庐门外,十几面挡牌圈成半圆,正对门口,将大敞的石门挡得严严实实。挡牌后面,是排成三列的数十把劲弩,弓矢已经上弦,闪着寒光的箭镞瞄准着大门内。

院内的尸体都被人抬到一边,另一边是呻吟不止的伤员,慕云舒赶上来的时候,慕容弘正单膝跪在两具尸体边,握剑的右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几个护卫轻步上前,将两具尸身抬走。慕容弘站起身时,慕云舒看见他的眼睛已经泛红。

慕容老太爷低声叹口气:“凶手都在剑庐里?”

慕容弘点点头:“我赶上来的时候凶手已经进去了,守卫只有三人还活着。”顿了顿,接着说道:“幸好,剑庐只有这一个出口。”

寒月挥洒下银辉,照在慕容弘因愤恨而狰狞的脸上。风渐止,血腥气息渐渐浓重起来,慕云舒强忍住没有呕吐,背后却仿佛贴在冰上,激灵灵打着寒战。

几个护卫点燃了松脂火把,扔进了石门,将离门口最近的一段甬道照亮。

慕容老太爷看着点点跳动的火焰,拔出剑,沉默许久才说道:“或许,今天的敌人我们对付不了。”

慕云舒心内一跳。

“曾孙知道了。”慕容弘接过属下递过的一只竹筒,放在地上,点燃了。须臾间,焰火直冲上天,绽出红色花火。

“这是?”

“慕兄弟,玄真子道长,请速下山与家弟会合,尽速离开。”

“为何?”慕云舒急问。

玄真子眯了眯眼:“小道已经五十多了,已经活够了。相隔二十多年,倒还真想再会会这绝刀断剑。”

慕容弘转过身,尚未开口,就被慕云舒打断。慕云舒拔剑在手,淡淡说道:“既然称我为兄弟,就不该再劝我先离开。”顿了顿,“何况,尚未交手,岂能轻言胜负?”

“好一句尚未交手,岂能轻言胜负。”慕容老太爷哈哈大笑,“很少见到如此血性的少年侠客了,如今看来,弘儿你倒是结拜了个不错的兄弟。”

慕容弘却没有慕容老太爷那份洒脱,他面色凝重,数次想要开口,却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半响,叹口气,说道:“既然这样,为兄也不好再劝。只是交手之时,千万小心一把青灰色的剑,此剑削铁如泥,锐利无比,万万不可硬拼。”说着走到挡牌后,对跟在身后一个中年刀客吩咐道:“李大哥,你也吩咐下去吧,让众人小心。”

中年刀客领命。

两名佩剑女子飘然而至,身后跟着两名佩刀壮年男子。两名女子身材高挑,容貌俏丽,看上去虽如迎风弱柳,脚下轻功却一点不含糊,赶到慕容弘身后,轻声禀道:“公子,青玉散取来了。”

“速速分发下去。”

“是。”

两名男子从背后取下药匣,刚打开药匣,剧变骤至,只听“呼”一道劲风,剑庐中照明的火把尽数熄灭。

“放箭!”慕容弘一声令下,弓弦即响。第一队弩手的十余支弩箭挟风而出,箭矢方出,便立即退后上弦,第二队马上补上。三队轮换,弩箭不绝,片刻之间上百支弩箭已射入剑庐。只是甬道之中,传来的全部都是“叮叮当当”的击石之声。

“上火箭。”

包裹着燃烧松脂的箭支带着火光如流星般射入,却听“咔嚓”声响不绝,似是箭杆被斩断的声音。第二轮齐射尚未接上,两道劲风窜出甬道,“砰”一声炸开了。

挡牌在这片刻之间合拢,爆裂的碎片“叮叮当当”全部打在了挡牌上,浓重的硫磺硝石气味弥漫开来。几道黑影趁机窜出,“嗡”一声响,一道青灰色剑影横斩过来,“咔嚓”声齐响,十余面断面的挡牌飞了出去。

“退下去!”随着慕容弘一声大喝,挡牌和弓弩齐齐后退,庄中的高手们已经拔刃挺身而出,黑影们却已经有了防备,一时间短兵相接。后退的弩手们重新拉弦上箭,却发现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噗通”声接连响过,护卫和弩手们已经挨个倒下了。

“小心有毒!”慕容老太爷一声惊呼,慕容府众人、玄真子及慕云舒纷纷急退,想不到袭击人在暗器中下了毒,故意用火药爆炸的硫磺硝石气味遮盖毒雾的气味以让众人放松警惕。慕云舒只觉得双腿酸软,一口真气提不上来,眼看前方青灰色剑影劈至,此刻只能下意识提剑招架。

右肩一痛,慕云舒只觉自己被人撞开。衣帛撕裂声骤起,伴着“嗞”一声锐响,挟带着“簌簌”风声。慕云舒抬头一看,冲在前方的四五个黑衣人身上扎着不少黑色细针,哀嚎不已。余下几名黑衣人忙点了中针之人周身大穴,又准备扑上来,看见慕容弘又抬了手,一时慌乱,搀扶着中针之人闪避一旁。忽然,远处树林中一声唿哨,众黑衣人竟不再下手,自顾自运起轻功,飞驰而去。不过眨眼间,便消失于山中树林不见了。

慕云舒强撑着身子,低头看到身旁慕容弘衣裳前襟已被一剑削开,露出了一抹银色。慕容弘喘着气,想撑起身子,却失败倒地,见慕云舒转过头,强挣着撕开衣襟,勉强笑道:“幸好阿奕给了我这件能挡兵刃的银丝甲。”看到露出的银丝甲上一道清晰剑痕从肩至肋划过,将丝甲斩破数处,有几处还有血痕渗出。慕云舒后背冷汗淋漓,若是这一剑斩在自己剑上,只怕不仅剑断,人也难保。见慕云舒满面内疚愧色,慕容弘指了指翻开的腰带带扣,轻笑道:“救命的东西,随身带着,那些小贼受不住的。”

周围中毒众人纷纷坐起来,盘膝运功驱毒。慕容弘也想挣着坐起来,却捂住胸口,“噗”一声吐出一大口血。“糟了,绝刀刀劲!”慕容老太爷焦急起来,但是运气不顺,此刻毫无办法。正焦急间,洛氏兄妹赶至,见情势不妙,忙赶过来帮忙。洛氏姐妹将之前取来的青玉散给众人服下,兄弟二人单膝跪地,将慕容弘轻扶起来,运气替他疗伤。哪知真气甫送,慕容弘支持不住,口中又涌出大股鲜血。洛氏兄弟二人慌了手脚,不敢再勉强。

“他脏腑受了伤,先用真气将淤血顺出来。”慕容老太爷急道。洛氏兄弟将真气缓缓送入,替慕容弘运气通脉。不到一盏茶时间,慕容弘又吐出一股鲜血,方才好些。洛氏兄弟正准备将慕容弘背上送至药庐,却听慕容老太爷喝到:“他脏腑出血,不能碰触,不能背着。”慕云舒此刻已经筋脉通常,闻言飞身至院门边,抬掌将门劈下,取过一扇门板,脱掉外衣铺在上面,对周围众人说:“再取几件外衣来。”其余人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后忙脱掉外衣交给慕云舒。夏季外衣虽薄,七八件垫在木板上也能缓和一些。慕云舒横抱起慕容弘,轻轻放在门板上,抓住了门板的一侧。洛天风心下了然,抓住了门板另一侧。两人对视一眼,提起了门板。

“慢着!”慕容老太爷忙喝止,“此刻敌人身中剧毒,尚未走远,说不定会折返搜寻解药,此刻还是一同行动方为稳妥。”

众人虽功力有别,此刻也已经回复得四五成,自然不敢再耽搁,连同那几十名护卫、弩手,一路上的伤员,一行人搀扶着从后山大道缓缓下撤。那些护卫弩手几乎不会轻功,虽是一路小跑,在轻功卓绝的高手们眼里也快不到哪儿去。看着门板上不时吐着血的慕容弘,慕云舒焦急万分,对洛天风说道:“我们几人不能先行将慕容兄送到药庐去么?”

洛天风一面警惕地打量着四周郁郁的树林,一面说:“后山树木太多,可埋伏之处不少,还是众人同行稳妥些。”

慕容弘焦急道:“那不能多一些一同去吗?”

慕容弘轻咳了一声,轻声说道:“若是我们都先走了,后面那几十个弟兄一旦遇袭绝难幸免。”

“可是……”

“没事,我还撑得住。”

万幸的是,一路平安。

不过药庐里却空无一人,箱柜凌乱、满目疮痍,显然那些黑衣人已经来过了。

慕云舒看了洛天风一眼,对方却似乎很镇定。慕容老太爷带着几人四处看过,确认周围无人埋伏后,才走进屋内。慕云舒一个不留神,不知慕容老太爷打开了什么机关,侧墙上一个嵌在墙上的柜子“咔”一声轻响,翻转过来,露出了墙后的暗道。

几位刀客断后,众人依次进入暗道。暗道并不狭窄,两侧墙壁上嵌着琉璃灯盏,里面燃着油灯。仔细一看琉璃灯盏是嵌在暗道墙壁上,灯盏内另有风道,所以暗道内才并无油烟的味道。行了片刻,前方豁然,一个巨大的厅堂呈现在众人眼前。

原本药庐中的众人都在厅内休憩,此时看到归来的一行人,自是欣喜非常。慕容奕第一个跑了过来,不过紧接着却是一生惊呼:“弘哥哥,你怎么了?”

原本药庐中圆圆脸的萧老大夫颤巍巍跑了过来,伸手搭脉,眉头紧皱望向慕容老太爷,讶然道:“绝刀刀劲?”

慕容老太爷点点头:“萧老头,能治吧?”

萧老大夫一脸怒色:“要是不能治你还站这儿?”

“你这老头儿话怎么这么毒?”

“慕容老头,你是在求我救你重孙儿,你这是求人态度吗?”

“咳咳……”慕容弘咳嗽起来,吐出大口大口鲜血。萧老大夫一惊,右手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倒出粒药丸,喂慕容弘服了下去,命人将他抬到一旁稍小的石室床上去。除了几个小童,其余人都被摒在室外。

大厅四周甬道众多,每条甬道都通向许多石室,虽然此刻涌入上百人,却并不觉得拥挤。未受伤的人在帮伤员包扎敷药止血,丫鬟们在一旁递水递药服侍,慕云舒也很想上去帮忙,却总是被婉拒。

慕容府众人,或许只是客气罢了,不好意思劳累客人,慕云舒明白,但是还是有些闷闷的。

“太爷已经派人去外面探查了,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慕容奕从后面走来,说道,“太爷说,药庐里搜魂针的解药不见了,想必是那些贼人偷走了。若真如此,他们不会在庄里逗留的。”

慕云舒看着他右肩固定的布带和棉纱,问道:“伤得重不重?”

慕容奕低头瞧了一眼,苦笑着说:“太爷和萧太爷太小题大做了。”

慕云舒问:“那慕容兄呢?”

慕容奕连苦笑都没有了,苦着一张脸说:“他伤的很重,若不是萧太爷医术高明,只怕性命难保。饶是这样,少说还要治个月余、调养半年。”话音刚落,厅堂里传来一阵叮铃铃的清脆铃响。

密室里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铃声轻响一声,顿了顿,又响了两声,再顿一顿,响了三声,然后彻底沉寂。

慕容奕长舒一口气,慕容弘知道,这就代表山庄内,暂时安全了。

洛天风走过来,他指挥着刚才的探查行动,此刻他走到慕容奕身前,恭敬地递上一卷薄笺,说道:“公子,洛阳来信,太爷说让公子先行瞧过。”

虽是不大一卷薄笺,却也封着蜡。慕云舒识趣地暂避,看着慕容奕除去蜡封,展开薄笺。未曾想到,慕容奕不过略读一读,即大睁双眼,看着慕云舒。慕云舒心下奇怪,正准备开口询问,又见慕容奕将薄笺展示给一旁的洛天风看,眼神中似乎透露出征询意见的意思。洛天风迅速读过后犹豫了一下,才冲慕容奕点了点头。慕容奕开口说道:“慕大哥,这封薄笺,”说着又瞧了洛天风一眼,“我觉得你还是看一看比较好。”慕云舒疑惑地瞧了慕容奕一眼,接过薄笺,只看一眼,就觉得胸口一窒。

“戌时一刻,泰安镖局失火,无人逃脱,疑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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