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看了看站在对面的墨麒麟,眸子里露出一丝笑。
“接下来,我就不会放水了哟!”
白落一副调皮的样子看着墨麒麟,笑道。
“来吧,求之不得!”
墨麒麟的神情依然是平静如初,他似乎并没有因为白落的严肃而又丝毫的惧意,即便是凤凰剑,在他看来,至少现在还不算什么,但这似乎已经激起了他的战意,属于麒麟的战意,所以他会再一次的燃烧起兴致。
白落动了。
她的剑也动了。
墨麒麟此时也动了,只是他依旧是避其锋芒,不急于应对。
江寒在一旁看的出奇,心中不禁微微对这墨麒麟是越加的钦佩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就是有点不值一提了,再看看白落,江寒心中亦是微微一惊,因为就在白落刚刚施展的修为来看,应该已经是到了心动中期了。
几个回合。
白落再一次的被墨麒麟击退回来。
但她眸子里的战意却是越加的浓烈,就像是一个倔强的小孩一般。
墨麒麟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应对着白落的每一次出击,就像是一个战场老将一般,每一次的回击都是恰到好处,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嫌疑。
白落见墨麒麟每一次的接招都似乎在计算着什么一般,而起似乎每一次的进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而且每一次被击退回来的时间都是一模一样,似乎这就是他的节奏,不禁对眼前的这个少年心中钦佩。
“不打了,没意思!”
白落站稳脚步,不在进行攻击了,将凤凰剑收回了剑鞘,脸向着江寒飘去,眸子里的尽是不甘,江寒见此,只能无奈的一摊手,他其实也是想看看墨麒麟的实力究竟是有多强,没想到这么强,不过这倒是让江寒对接下来与墨麒麟的交手显得极为的期待了。
墨麒麟没有理会白落,只是微微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便回到了江寒的身旁,一语不发,就像刚刚他没有和白落打过一样。
白落见墨麒麟神情,心中那个叫堵得慌。
只见白落就要离去。
她忽然回过头来,笑道:“年末十二月三十日,京都将会举办一场试炼,你你们有没有兴趣参加呢?”她脸上带着一丝笑,在看看江寒的神色。
“什么试炼,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江寒有些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一脸惊讶的看着白落,然而并没有等白落解释站在一旁的墨麒麟便冷言道:“那种试炼不用参加,有我在,相信七天的时间,你会脱胎换骨!”墨麒麟的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江寒,脸上露出一丝笑,只是那笑,在江寒和白落看来,却是如此的寒冷。
白落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有恢复了平静。
“那倒也是啊,相对他而言,那试炼真的不算什么,我能不能加入你们啊?”
白落的话直接把江寒和一向是冰冷的墨麒麟都给惊呆了。
“当然可以啊!”
江寒脸上带着笑意,在看看一旁的墨麒麟,脸上的笑,就像是在江寒的脸上开出了一朵花儿一般,显然是极为高兴。
墨麒麟亦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站在江寒的后边,似乎就已经是同意了一般,白落在看一看江寒,心中想到,没想到这小子身后竟然还有这样的厉害的人,这个少年明明看起来和自己相近,怎么实力却是如此强悍呢。
“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动了,我到时候给我姑姑说一声,你们这里管吃管住吗?”白落一脸欣喜的看着江寒和墨麒麟。
江寒闻言,亦是微微一怔,情不自禁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墨麒麟,脸上是一阵难色,脸上不禁微微露出一丝笑,因为江寒的饭和住宿都是他在操劳,所以他便只能看着墨麒麟了。
“你看我干嘛?你自己招揽的活儿,就自己干,不要找我,房间很多,你随便选一间就是了!”墨麒麟一阵没好气的就算是恢复了白落和江寒,便消失在了藏经阁里,江寒见此脸上亦是露出一丝笑。
“且,真小气!”
白落见墨麒麟离开,嘴上微微一句话说出,也不顾及江寒的神情,便向着苍溪斋而去,江寒见此立即跟在后边。
“你干嘛啊?”
“当然是找一间房间了啊?”
白落没有好气的白了一眼江寒,便又在苍溪斋内找了一间极为宽敞的房间,收拾了片刻,便变得温馨起来了,她见这苍溪斋还真是个好地方,竟是能够将整个京都能够看完,她不禁一阵呆滞。
江寒见白落正在那里发呆,便走到了白落的所在的窗边,向着窗外看去,整个京都尽收眼底,毫不阔气。
“怎么样,我这里还算是不错吧?只是稍微简陋了一些,你就将就住吧!”白落听了江寒的话,就知道他已经将白落看成是大小姐了,此时她脸上不禁一阵不爽的看着站在自己一边的江寒。
江寒被白落如此注视着,似乎觉的有些难受,便笑道:“你这样看着我,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在收拾一下吧!”江寒说完便走出来苍溪斋白落的房间到了藏经阁里,这里是他的大本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三千道藏藏于心间,他这些日子正在参悟笨剑精髓。
“你真的要这个丫头一起修炼吗?”
江寒刚一走进藏经阁,墨麒麟已经站在了江寒的身旁,眼睛一直盯着江寒。
“难道你要食言吗?”
江寒侧脸看着墨麒麟,他的声音显得是极为冰冷,但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诘问,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
“好了,我没有什么问题了!”
墨麒麟转身走到了一处,便在一处坐下来,他拿起手中的书籍,慢慢的看了起来,不在理会江寒。
江寒见墨麒麟没有在说什么,便走到了桌子旁边。
翻阅起了关于剑的修炼,他动作很慢,就像是在书中闲庭漫步一般,脑海里不断的演练着一幅又一幅的画面,但过不久,江寒的动作便又停了下来,眉宇间被一层淡淡的疑虑蒙上,越来越浓烈。
不久,就只见他眉宇间又再一次的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