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皓冷笑:“不用手擦难道用脚擦?”
秦大少指着杨云皓手里的鞋油,又指向他的嘴,做了往下一个挤鞋油的动作:“把鞋油倒进嘴里,先用舌头搅拌均匀,再在我皮鞋上舔。”
杨云皓笑了:“这方法倒新鲜。”
“嘎嘎嘎!”
“喋喋喋!”
几个马仔都在坏笑,这小子竟然说新鲜,是不是傻呀?
“这叫野鸡式擦鞋。”秦大少伸出舌头做了个舔~棒子的下流无比的动作,觉得自己整人的创造力简直爆表了,哈哈大笑:“还不快舔。”
杨云皓傻笑:“老板,可是我不是野鸡。”
这傻小子还挺一根筋的,秦大少大笑:“本少不挑食,不是野鸡也能舔。”
杨云皓又傻笑:“可我挑食,再说了,鞋油味道肯定不好,我下不了口。”
以为杨云皓真傻,秦大少乐了,坏笑连连:“谁说味道不好,不信你试试,和巧克力酱差不多。”
“我不信!”
杨云皓坚决的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站了起来。
“妈蛋,你小子逼我不做文明人是吧?”杨云皓不配合,秦大少不高兴了:“老子不文明起来,可是很禽兽的。”
“难道你还有什么时候不是禽兽?”杨云皓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大少,不过眼睛里冷光渐寒。
“操,骂我!”秦大少真怒了,命令马仔:“把他双手双脚给按住,老子要喂他吃油。”
终于可以动手了,四个马仔一脸狂躁,像山林里冲出来的野猪一样,咆哮声中一拥而上,凶猛的向杨云皓扑去。
“砰砰砰砰!”
杨云皓身子未动,只飞快的抬起右手,手臂像振动棒一样连振了几下,捏紧的拳头打在冲来的四个人的脸上,每一拳打的都是鼻子。
拳头像是流星陨落,快到不可思议,准到没有分毫偏差。
和无赖打架,想要一招制敌,最好是打鼻子,因为鼻子容易流血,一旦流血,被打的人就会心慌,本能的用手去捂,然后蹲在地上。
更何况,杨云皓的拳头比石头还硬,一拳砸在鼻子上,四个马仔的鼻子全部被打爆了,还没近身,就全部捂着鼻子蹲在地上了。
“唔、唔,我鼻子好像没了。”
“唔、唔,这小子搞偷袭。”
杨云皓瞧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四个马仔,冷笑一声:“刚刚那么嚣张,怎么一拳就蹲下了?”又左手摸了摸右臂,感觉妙极,越发觉得他的右臂太猛了。
“什么个情况?”
秦大少张大嘴巴傻了几秒,他都没看清楚杨云皓是怎么出手的,但他并不是第一次打架,还是挺有实战经验,也挺狡猾,回过神来尖叫一声:“我弄死你。”左手先往自己鼻子一捂,右手挥着棒球棒向杨云皓脑袋上猛砸去。
杨云皓左手一挡,右臂像炸出去的炮弹,还是向秦大少鼻子上击去。
今天他就要打鼻子。
棒球棒打在杨云皓的左臂,力很大,“啪”的一声,震断成两截,杨云皓面不改色,右手拳头也狠狠砸在秦大少捂着鼻子的手背上,“嘭”的一声,把秦大少给砸出去了七八米远,还在地上翻了几个滚。
瞧了一眼被打飞出去的秦大少,杨云皓冷笑了一声,一层纸,难道还能兜得住飞过去的铅球?
很明显,兜不住!
被杨云皓一重拳,秦大少手背上的筋都全被震裂了,巨大的力量冲击下,鼻子依然还是爆了,鼻梁都被自己的手掌给拍进脸里去了。
满脸鲜血,秦大少疯狂嚎叫:“弄死他,弄死他,谁把他废了,老子请他搞一个月大保健……”
一拳把一个成年男人打飞出去七八米远,力量太生猛了,都可以去单挑拳王泰森了,这样的人怎么打得过?马仔们都吓傻了,心里发毛,哪里还敢起来去打。
四个马仔蹲在地上捂着鼻子没敢动,气焰全无,脑袋都快缩到裤裆里去了。
别说一个月大保健,一年365天天天大保健都不敢。
“弄死他,弄死他……”见马仔们没人敢动,秦大少嚎叫声弱下来了:“弄死……”声音忽然卡住,因为杨云皓已经站在他面前。
杨云皓脸上浮起了坏笑:“你是来报仇的吧?”
秦大少怂了,捂着飙血的鼻子:“不是,哥们儿,我其实都不认你。”心里也开始发毛,这小子太能打了,今天大意了,真该多带点人。
“不认识我?”杨云皓怒吼一声:“那你还要我吃鞋油?”
秦大少全身筛糠似的发抖:“哥们儿,我、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别当真。”
“开玩笑是吧?”杨云皓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其实我也挺喜欢开玩笑的。”心中一狠,一只手捏着秦大少嘴巴,一只手拿着皮鞋油,哗啦啦,整条鞋油全部挤进了他嘴里。
是他先挑衅杨云皓,这种人渣,对他心软,那就是对不起自己。
“@¥%……”鞋油倒进嘴里,秦大少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直冒,眼睛瞪得老大,全身猛烈抽搐,嘴里像是在煮稀饭似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从表情看得出他很痛苦,鞋油味道很不好,吃起来很难受。
杨云皓把粘了鞋油的手在秦大少脸上一擦:“巧克力酱,味道怎么样?”
秦大少喉咙里“咔咔咔”响个不停,遇见了比他还禽兽的人了,眼神里充满恐惧,表情痛苦不已,声音模糊不清:“你、知、道、我、爸、是……”
杨云皓忍不住乐了,果然不愧是亲兄弟,罩不住了就搬爸出来唬人,不过越是这样杨云皓越不罢手,左手使劲捏着秦大少的嘴,右手拿着皮鞋刷子通进嘴里一阵猛搅:“我管你爸李刚还是李双江……”
被皮鞋刷一阵猛搅,秦大少眼睛都翻白了,嘴给搅得稀烂,牙齿合着鲜血还有鞋油都被强行的搅进了喉咙里,稀里糊涂全吞了。
这种痛苦,绝逼比喝加了屎的农药还难受。
吞了之后怕他呕出来,杨云皓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擦鞋的布使劲的塞进了他嘴里。
杨云皓发起疯来,他自己都害怕,绝逼的丧心病狂和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