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行的身体如梦幻空花般在枪林弹雨中快速穿梭,那些子弹明明是打在他的身上,但就像打在空气中一般,毫无要领。
柳成行在枪林弹雨中向着大汉的方向前进。
大汉眼中早已失去了柳成行的踪迹,但他什么也不怕,他有最先进的终极武器做后盾,就是千百只苍蝇,也只需一轮抢攻,就能把他们全部给灭杀,何况柳成行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五轮枪响刚结束,大汉手一比划示意他的手下停下来。
旁边金发碧眼的女人咯咯的笑道:“发歌真是神机妙算,我想就是神在你面前,也怕早就灰飞湮灭了,何况他只是一个人。外面的人把他吹的神乎其神,我看再大哥眼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蚁蝼而已,举手投足见就能把他灭了。”
这话说得正中大汉的下怀,因为当他们的攻击停止时,监控录像里没有出现任何血迹,更别说柳成行的尸体了。当大汉看着监控录像发呆、惊讶时,金发碧眼的女人不失时机的拍了一下马屁。
旁边一个机敏的兄弟也连忙插上一句说:“大哥真是英明神武,做了件震惊世界的大事,人人称羡的柳成行再大哥眼里也只不过是灰飞而已。”边说边用眼睛瞄着监控录像里的一个角落。
大汉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果然在一个角落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烟雾,那烟雾好似衣服的灰飞,又好似焚烧人体所产生的烟雾。看着角落里慢慢变淡的烟雾,他的心里有一种快感,他每次杀人都会产生莫名的兴奋,而像这次这样的兴奋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几分钟就化为灰飞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他比以往更兴奋。
金发碧眼的女人看到他这种似笑非笑、似恶非恶、似邪非邪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拼命地保持身体不要抖动。但他越想保持身体不抖动,身体却都懂得越厉害。身体的抖动他不能控制,就像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惊惧一样。
看到这样的表情,她就想起了姐妹的惨死。
曾经她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她与姐姐相依为命,一天她姐姐把她带到他的身边。说:“只有他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那时她非常听姐姐的话,也相信姐姐的话,只用询问的眼睛看着姐姐。后来她忽然发现姐姐一眼都没看他,而是‘扑通’一声跪在那人的面前。她被姐姐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拼命地往姐姐的身前站,但是姐姐咬着嘴唇什么话也不说,害死死的拉着她,不让她站在自己的前面。
她的手被姐姐弄疼了,她就拼命的大哭,可是哭了也没用,姐姐还是死死的拉着她,几乎要把他一支稚嫩的小手折断。
突然之间,她觉得我自己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她忍着疼痛抬起头来看看姐姐的表情。以前姐姐对她是多么的好,尽管她非常的调皮,姐姐虽时常生气,但却没有打过她,他为姐姐今天的行为感到怪异。
只见姐姐眉头紧皱的脸慢慢地舒展开来,像是如释重负的感觉,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看到这诡秘的情形,她忘记了自己的疼痛,忘记了哭喊,也忘记了说话。
她发现姐姐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后面的那个人,她回头一看,只见那人手持一把巨大的砍刀,向他们走来。她下了一跳,赶忙往姐姐的后面躲,此时她以为那个人要杀了她,她赶紧连滚带爬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手持大砍刀似笑非笑、似恶非恶、似邪非邪的走到他姐姐的前面,她的姐姐早已闭上了眼睛,而那个人的动作更慢,慢慢地扬起刀,她大叫一声:“姐姐,不要啊!”想冲上去,但是手脚已发软,整个身子如筛糠一般,别说站起来,就是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他姐姐的脸上则异常的安详,衣服慷慨赴死的模样。
“哧”一声,血雾四溅,一条殷红的手臂坠落在地,血水以染红了白净的青花地板,而她姐姐没有哭也没有哼一声,整个身子不住痉挛,脸色煞白,显然痛苦到了极点。而她,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沙哑,任她如何哭喊,她姐姐连一眼都没看她。
那人却哈哈一笑道:“婆多所门罗的血脉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巨大的痛苦都忍受得了,不知道婆多所门罗本人是人是鬼,可惜啊可惜!我本来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可惜你不把那秘密说出来,硬要把他带到棺材里去,我也成全你!只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喜欢看着一个人慢慢的死去,流血而死!”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听了这话,她姐姐的身体更加的痉挛,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一点都说不出来,只是嘴唇抖动了几下。
那人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会一辈子照顾好她的!一辈子!”
听了这话,她姐姐脸上露出了憎恨的表情,强忍着疼痛,追里面挤出几个字说道:“你……真……卑……鄙!”
听了这话,那人不怒反笑到:“哈哈,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从大老远的地方跑到这来,已经不容易了,虽然我们只有一夜的夫妻,但我还是会听你的话,一辈子照顾好你的妹妹!”说完达到狠狠的剁向另一只手。
地上的血记忆模糊,但鲜红的血液还是不住的往外流,一个人在鲜血中不住的痉挛,构成了一幅诡秘的画面。
‘砰’一只段手落在她的脚下,此时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已变成了极度的恐慌,瘫软在地,挪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看着断手掉在地上手指一动一动的,她‘啊’的大叫一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她昏过去的一瞬间,她忽然听到有人说:“快说清楚你家族的秘密,我给你个痛快!”隐隐约约听了这话,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只觉得在自己处在一个黑洞洞的地方,眼皮非常的沉重,她很想再睡一觉,可是他感觉有人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