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底着头,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声音平稳的说:“回少爷,派去的落回报说无法与季公子见面。”
夏舞一听,向我看来,我皱着眉头问:“为什么见不了面啊?”
刘叔的头仍然在底着,回答我:“落说因为季公子在闭关,不能被外界打扰,所以并不许落去见季公子。”
我一脸的失落,突然觉得有点累,轻声说:“我先回房了。”说完,也不等人有所反映,就起身出去。
“小姐要去哪啊?”端着一盘吃的的冬梅还没有进门就看见我飘了出去,出声询问,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以后张大已经看看我,再看看手里的盘子,有点不知所措。
夏舞走到门口,拿过冬梅手里的盘子,吩咐她说:“先去休息吧。”冬梅先是张大眼睛看着夏舞,然后底下头,恭谨的说:“是。”退了下去。夏舞看着手里的东西良久,轻叹一声,缓慢的向听荷阁的方向走去。
上官儒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想不到小小的夏府竟也卧虎藏龙啊。”
回到听荷阁,我顺手把门掩上,走到床上,坐下,靠在床旁边的木阑珊上,提不起劲来。正想着要不要去叫来那个我忘记了的弟弟来的时候,门被人敲响。
我有气无力的说:“门没关,进来吧。”那门一动,夏舞走了进来,我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
夏舞走近,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说:“那些是年闹着要吃的啊,刚刚做好了我就给你拿过来了。”
我继续靠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夏舞扳过我的脸,温柔的说:“我们就要是夫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商量啊。”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靠进他的怀里,夏舞顺势把我抱住,我轻声说:“舞,我还是想要小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想亲自去找他。”虽然这话说出来是有点困难,但是我还是把我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夏舞抱着我,我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但是他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后说:“闲儿可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我摇了摇头,固执的说:“可是我还是想要他来参加。”
夏舞劝着我:“闲儿,你如果这时候去的话,是害他,知道吗?”
我反问:“会吗?他是我所知道的亲人,我想要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有什么不对?”
夏舞平静的说:“因为他现在正在闭关,要是不小心会走火入魔的。你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吗?”看着我摇了摇头,夏舞继续说:“那就不要去找他了。这样会害了他的。”
“那……我们等他闭关出来以后成亲吧。”我带点试探的开口询问。这句话刚刚说出来,夏舞的脸就白了,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找回他的声音来:“闲儿……是不想和我成亲?”
我立刻摇头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等小旬出关以后再……”我说不下去了,忐忑的看着夏舞。
夏舞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不想成亲……那就算了吧。”声音份外的勉强,和他那平静的表情根本不和。
我叹了口气,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要亲人参加我们的婚礼,让他认同你……”说到后来,整个脸已经红完了。
“可是这下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提迎接你这个女主人了,你忍心往后拖吗?”夏舞的声音里有着笑意,轻声说:“我不在意,我只是想要你当我的妻子。”
“小姐,再叹气的话天都要被你叹下来了!”冬梅嘲笑的说着,看着我,一脸的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放任。
“可是舞已经2天没来找我了呀。唉,我……唉……”我继续趴在那里,没了力气。
“小姐,少爷很忙,不是故意不理小姐的。小姐应该体谅少爷啊。”冬梅安慰着。
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无聊的画圆圈,一边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知道啊,他忙,我不可以因为一点小事情去烦他啊……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会想他嘛……
“小姐知道就……”冬梅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冬梅一脸怨恨的看向门口。
“果果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出去玩去。有没有很感动啊。”雪痕一脸得意的看着我说到,眼睛一转,惊讶的说:“哎呀冬梅也在啊?恩?你眼睛怎么了?怎么都是眼白啊?”
“她是在向你翻白眼。”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换了个姿势,继续画圆圈。
冬梅赞同的点点头,两手插腰生气的看着雪痕:“喂!你知道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的吗!”
“对你?需要客气吗?”雪痕一脸不屑。
冬梅张大眼睛,气愤的说:“你什么……”
“吵死了!”我从桌子撑起来,看着在吵架的2个人说:“你们要吵出去吵拉,在这吵什么吵。”说完,继续趴下。
“果果,不要在房里了,一起出去玩吧。”雪痕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笑兮兮的说着。
我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没空。”转个头,发呆。
“哎呀不要这样啊,一起去玩了啊走吧走吧!”雪痕走过来,继续对着我笑。我白了他一眼,又换一边。雪痕弃而不舍的继续走过来看着我笑,如此反复几次,我终于不耐烦了,撑起来对雪痕说:“你不烦啊?再这样下去我的头都要晕了!你真是……”看着雪痕的笑脸,我说不下去了。就这样无聊的看着他,没有趴在桌子上。
雪痕看我不说话了,笑咪咪的说:“果果,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我鼓着嘴,想了想,答应到:“好吧,就出去走走好了。”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冬梅一听,脸色立刻大变,冲了上来阻止我说:“小姐不可以出去啊!那……过两天就是婚礼了……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看着我如刀的眼神,冬梅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靠近她,恶毒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过两天就是婚礼?为什么我不知道?”每说一个字脸就靠近一点,说完的时候脸已经快要挨到她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