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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几天,李巴山又要出去打猎了。冬秋两季是动物上膘毛皮最好的时候。有钱的大户等着过冬的皮张,在县城的庙会上,很多皮货商们也会前来收购皮张。

本县地处广袤的草原,一向就是盛产皮张的地方。可以说,除了没有虎皮外,狼、獐、狍、兔、黄羊等的皮张是寻常多见的。这时最金贵的是皮子,兽肉倒成了次要的东西,猎人们打到猎物后就地剥皮。这时的猎狩是不舍昼夜的。

兰花细心地为父亲做好出猎的准备。巴山将自己心爱的猎枪擦拭了数遍,带足了火药,又将那张黄羊皮帐篷勒紧背上,就准备出发。

兰花问:“爹,啥时回来?”她知道每到秋季,是父亲最忙的时候。

“最迟两天就回来,我已告诉二牛来照应。”李巴山叮嘱兰花说:“记着和二牛在明天的关帝庙集上,将那张雪狐皮卖了。”

兰花答应着,目送着父亲走上了那片茫茫的绿野。不知有多少次,兰花看着父亲踏上草原,身影愈变愈小,最后连眺都眺不见,兰花的心就有些空空落落的。父亲是刚强的,这些年肩负着母亲与父亲的双重责任。为了尽父亲的责任,他走上草原,为了尽母亲的义务,他又风尘仆仆地从草原上归来。每次盼望父亲回来,她就会登上坨子顶眺那草原,直到父亲的身影出现。哪怕是最小的身影,哪怕是远在天边,兰花也一眼就能认出父亲。

巴山走后,二牛去了兰花家。

二牛比兰花大两岁,巴山只要去打猎,二牛就会去照顾兰花。自打两家张罗起婚事,二牛去的更勤了些。他倒是个有心计的人,只要是巴山不在家,有时他在自家半夜起来小解,也会绕到兰花房前查看查看,生怕坏人钻进兰花的屋子。

兰花正在院里洗衣时,二牛就来了。兰花看见壮实的二牛一路迈着充满弹性的步子,向自家走来。兰花这回不藏也不躲,而是傻装着没看见他。目光的余影中见二牛拐进院子,耳朵里也似乎听见了他粗粗的气息,只是绷着劲不理他。

二牛进了院子立了一会,故意干咳了一声说:“兰花,我来了。”

“谁让你来的?”兰花故意头也不抬地说。

“我自己来的。”二牛凑前了几步,嬉笑着摸了一下脑袋。

“人家说成亲之前不准见面。”兰花忍住笑说。

“谁定的规矩,咱不会把它破了?”二牛说着大大方方地蹲到了兰花面前,抬脸瞅她。兰花一抬眼瞧见他的那副顽劣相,忍俊不禁笑了。

“来了,就坐下吧。”兰花指着一个木墩对二牛说。

二牛搬过木墩坐下,说:“大叔让我帮你卖皮子去,我找你商量明天几时去。”

“尽早吧。”兰花说。

李巴山出猎的这天,阎府上来了一位熟客,那人是阎大头的拜把子兄弟马警尉。这人与阎大头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两个臭味相投,互相勾结。这样阎大头有了官方的荫护,马警尉也有了大户的依靠。

马警尉带着几个弟兄一进院,便探出那张长长的驴脸四下张望,并粗声大气地叫嚷道:“大哥,大哥,你在哪呀?怎么不来接我。”

阎大头一听赶紧迎出去,他大声说着:“马老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隋管家,快把兄弟们的长短家伙接过去。”两人大声寒暄着,手挽手走进了正房。

原来,阎大头刚才正被三个太太死缠着不放。

秋月这半个月来就觉得有些奇怪,每到夜里阎大头很晚才来到她的房间,并且对她是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这女人便动了心计,在月上树梢的时候暗中跟踪阎大头。终于有一天发现了端倪,从隋二捅在吴妈窗上的那个破洞中窥到了一切。秋月正看得起劲,不想阎大头忽然一面系着腰带,一面下了地,仿佛尿急的样子。秋月按着扑扑乱跳的心窝悄悄地跑回自己的房中。

回房后,她再也不曾睡着,究竟弄明了阎大头晚来的因由。这女人恨得牙根直痒。可又不便发作。心想,自己如先叫嚷起来反倒不像话,于是今天便串通了春月、夏月来向阎大头讨教。三个女人虽然都没有挑破,但句句不离吴妈,弄得阎大头颇为尴尬。正在这时,那马警尉便到了。

秋月过门才七八年,虽已见过马警尉几面,可每次见到都觉得新鲜。顺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那马警尉生着长长的驴脸,两只细细的眼睛嵌在额上。干瘦的长下巴没有肉,两腮上倒是鼓着两个肉包包。一口大黄牙,简直就要支出嘴外,虾公的身子弯成了弓形。这女人每次看后都要吃一惊,这次幸亏春月及时捅了她一下,她才没有叫出声来。秋月正愕然间,阎、马二人已经进了屋。

阎大头偏偏命秋月去倒茶。夏月推了她一把,她才怔怔地走出门去。当她再次走进屋时,阎老太也来了,马警尉正在给阎老太请安。秋月立了片刻之后,初步适应了马警尉的驴脸,抱着在丑蛋面前亮亮相的心理,故做贤淑地去给马警尉倒茶,那粉面桃花,娇娇似羞的姿态,竟把马警尉看呆了。

阎大头干咳了两声介绍道:“不认识了?这是你的三嫂子。”马警尉这才缓过神来,嘴里夸道:“三嫂子又漂亮了!”

春月说:“怎么就看见你的三嫂子了,就不认得大嫂和二嫂?”马警尉这才斜见春月及夏月。忙说:“我哪敢?我哪敢?”

夏月说:“这还像句人话。”

“你们别难为你们的马兄弟了。”阎老太说:“这三个,都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对了,干儿呀,你难得这么清闲,这回可要多呆几天。”

“我倒是想呀,”马警尉苦着脸说:“这不是着急忙慌带着弟兄来打几只野味准备进贡上峰嘛。”

“这倒是个正事,”阎老太说:“只不过凡是野味都让李巴山给打毛了,你还上哪儿打去?”

“老娘,你真会说笑话,李巴山他有那么厉害?”马警尉早就听说过李巴山的名字,所以多问了句。

“厉害?厉害着呢!”阎大头说:“不瞒你说,这小子连我的帐都不买。”

马警尉听说,两只细眼一挑,“啪”地一拍桌子,把阎老太、春月、夏月和秋月都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忽阴忽阳地做些什么。只听他喊道:“这还了得!这还了得!反了他李巴山了。”说着,忽地一下站起来:“兄弟们,咱们找李巴山去。”“不急,不急。”阎大头急忙拉住他。

“你能沉得住气?这要是我趁早给他一枪。”马警尉坐下后仍忿忿地说。

“其实您去也是白去。”隋二插话道。

马警尉脑门上的青筋一下跳起来。气道:“隋管家,你是瞧不起我了?”

“我哪敢呢?我是说那李巴山又上甸子了。”隋二补充道。

“咱们边喝边做计议。”阎大头说。

酒菜摆上席,阎老太端作主位,一边坐着阎大头,一边坐着马警尉。春月、夏月、秋月也围坐在圆桌前。隋二在马警尉的下首作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秋月频频高举酒杯,并从杯底将眉眼递过去。只喝得马警尉细眼朦胧,如临仙境。

阎大头也有些酒酣心热,忽然冲马警尉一竖大拇哥:“马老弟,够义气。”

马警尉这才将抛向秋月那勾魂摄魄的眼睛收回来。正色道:“对了,我还忘问,这李巴山怎么冲撞了大哥?”

隋二抢答道:“大爷想请他做个枪法师傅,无奈这小子死倔一个,就是不给面子。四盒好礼送进去,倒撇了出来。您瞧瞧这事?”

“还有这样的事?”马警尉惊讶地说。

隋二添油加醋道:“我说的这些还不算,老太太相中了他的一张雪狐皮,花高价,他不卖,非要拿到集上去,您说邪性不?”

马警尉这才感到李巴山还真是个顶人的茬。他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说:“大哥,慢慢的,我帮着您收拾他。”

“这李巴山的枪法百发百中,不好惹呀。”阎大头叹气道。

“比他难惹的,多了去了,小白人,还治不了他?他既然冲撞了大哥,咱兄弟决不饶了他。”

“我看也不能被他熊住,”阎老太说:“他是老虎,我阎家是肥肉,老虎守着肥肉,迟早是祸害。莫不如先有个准备。只不过杀虎不成就会反受其害,你们兄弟记着,不到万全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惹李巴山。”

“还是老太太高见!”隋二不失时机地奉迎着。

阎老太的话让阎大头有些隐隐作痛,一副愁眉苦脸相不自觉地亮出来。

“这事包在我身上。”马警尉一拍胸脯说:“明天,大哥到县城去,他不是卖皮子吗,咱们搅搅他。”

二牛在兰花家一直混到天黑。直到月亮出来,兰花催了他几次,竟还是不肯走。

“晚上,你怕吗?”二牛问。

“怕啥?”兰花说:“我啥也不怕?”其实,她在说这些话时,虽是催促,心里却希望二牛不走。

二牛说:“我今晚不走了,留下来陪你。”

兰花说:“那可不成,别人会说闲话的。”

“别人说闲话,也总比你出个一差二错强。”二牛说。

“我会出什么一差二错?”

“我不管,反正巴山叔让我保护你。”

“我可不想留你。”兰花说道。

两人就这样和衣睡着了。夜半的月光晃得慌,二牛被晃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兰花也醒了。便说:“兰花,你醒了?”

“嗯!”兰花说。

二牛问:“兰花,你在想什么?”

“我先是想起我爹,后来又想起我娘来。”兰花说。

二牛又说:“兰花,你猜我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兰花问。

“说了你可别生气,你要是生气,那我就不说。”二牛说。

“那你就说吧,我听呢。”兰花说。

二牛凑近她,小声说:“我想亲你。”

兰花当即惊了一下,她摸着二牛的脑袋说:“你发烧了吧。”

二牛说:“就算是吧。”说着又向前凑了一下。兰花感觉到他那灼热的呼吸,慌忙一避。

二牛一把揽过她,狂热地亲吻着。忽然,兰花一把将他推开。说:“没出息,快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呢。”二牛知道兰花是个刚性子,再不敢轻动,将身一侧躺回原处。嘴里满足似地叨叨着:“好,睡就睡,明天去赶集。”

兰花听着他那得意的语调,伸出脚,踹了他一下。

关帝庙座落在县城内。只因庙址在县西门里路北,当地人又称西大庙。它是历史上县城中最大的庙宇。

它修建于清宣统二年,到民国元年历经三年才建成竣工。前殿三间,后殿三间,均为砖瓦结构。东西配殿各三间,后殿前偏西处,有一座高二米余的石砌八楞烧纸火池子香炉。前殿后东侧两根石柱上悬挂一口大铜钟,此钟重约二百五十公斤,一米多高,钟口直径八十公分。铁钟外皮上铸有楷书三十余位各界士绅的姓名,是他们捐款铸造的。每到阴历初一到十五早晨,由执事道士撞钟数下,嗡嗡洪音可波及十里之遥。

前殿当中一间是通往后殿的通道,朱红色双开木质大门。左右两间配殿为四大金刚泥塑,龇牙咧嘴,威武壮观。后殿是关帝庙的主殿。正面供有关羽丈二泥塑大神像,英姿飒爽,神采奕奕。两侧有泥塑的周仓、关平、送子娘娘、四大天王、火神、钩死鬼、施不全等,造型考究,绘色各异。

每月初八、十八、二十八三个日子,是庙上最热闹的良辰吉日,政府官员、各界人士和数十里外的农民赶车、骑马或步行纷纷来关帝庙前逛庙会。

大庙的门里门外,都事先由小贩搭成各式各样的棚子,小吃、糕点、日用百货,应有尽有。历史上,关帝庙承担着县城内集散的任务。

兰花和二牛来到了庙会,走入摩肩接踵的人流,各色商品琳琅满目,各色人等目不暇接,真是个热闹非凡的去处。

他们选择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将雪狐皮铺在了地上,盯着那些过往的行人,听着那吆五喝六的叫卖声。每到入秋时,也是关帝庙前最热闹的时候,那些外省的皮货商掺杂在本县人的行列里,使庙前的人数巍巍壮观。

兰花和二牛刚把摊子摆下,过往的行人中一个皮货商就一眼盯上了那铺在地上的银光发亮的雪狐皮。

兰花自幼就常跟着父亲到关帝庙前卖皮子,皮货商她见得多了,而这个却与众不同。关帝庙前的皮货商大多黄面鼠须,精于计算,而面前的人却是五短身材的汉子。只见他方方正正的面膛,腮上颌下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短须。在他粗黑的两眉下,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闪现出精明和严正的光。兰花正相着,忽听那人说:“姑娘,我买这张皮子,开个价吧。”声音也是洪亮洪亮的。

兰花想爹说这皮子至少值二十铜元,且听听他给出的价。便说:“你也是个懂行的,这是一张雪狐皮,绝难见得,你给个价吧。”

“好,三十个铜元,怎么样?”这个皮货商倒是爽快。

猎户家的女儿更是豪性子,办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便说:“成,一手钱,一手货。”

“好,”皮货商说:“小丫头,看不出,人倒爽快。”

“别的不差的话,那就付钱吧。”兰花说。

皮货商蹲下身子,从口袋中摸出几把钱向地上扔去,说:“数数吧。”

兰花数了数,总共三十五枚,她拿起五枚放到皮货商手上。说:“这还多五枚。”

皮货商说:“这多出的五枚也给你了。”

“我不要,不认不识的。”兰花硬塞给他。

那皮货商哈哈大笑起来。说:“那就这样吧,三十枚铜元归你们,这皮子我带走了。”

他说着,伸手去拿那张皮子。突然,一只大脚将他的手向旁踢了踢。只听有人说道:“朋友,不好意思,我也想买这张皮子。”

皮货商慢慢抬起头,只见一个体态肥圆的大户人和一个矮瘦管家已站在了身边。皮货商拍了拍两手,缓缓地站起来,一双眼睛对那一胖一瘦睃着。

兰花和二牛都吃了一惊,来人正是阎大头和隋二。

二牛赶紧收起钱。阎大头说:“小子,把钱给人家。”

“凭什么?人家先买的皮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二牛说。

“哎呀!小子,反了你了?”隋二撸着胳膊说。

“去,去,去,没你事。”兰花对隋二说道。隋二果然不动了。

阎大头笑着对兰花说道:“兰花,咱乡里乡亲的,你卖给外人干啥?还是卖给我吧,我不会少给你一个子。”

兰花口气硬朗地回道:“皮货商先买下的,再卖给你,怕是不合规矩吧。”又对皮货商道:“这位大哥既然交了钱,还不把皮子拿走?”

“他敢?”阎大头似被噎了一下,露出淫威。没想到皮货商淡淡地一笑,说:“有什么敢不敢的,这叫‘先来后到’哇。”说着,忽地一下扯起了皮子。雪狐皮飕起的灰尘不偏不倚地扑在两人的脸上,直呛得隋二一阵咳嗽,阎大头也迷了眼睛。他一边揉眼,一边冲隋二吼:“快追!快追!还不快追!”“不用,不用追。”隋二说:“人家还在这儿站着呢。”

那皮货商果然没有就走,听完阎大头的话后,一步窜到阎大头面前,一把手揪住他的领子,低声说:“老小子,老实着点,惹急了我,老子可不认人。”他又回过头来,微笑着对兰花和二牛说:“你们两个走吧,这两个****的交给我了。”二牛一拽兰花,兰花跟着他,一步一回头地挤入了人群。

兰花他们走后,那个壮实的皮货商将阎大头和隋二猛然向人群中一推,等他们从众人脚下爬出时,皮货商已不见了踪迹。

阎大头的大头被踩青了,隋二的鼻子也跌肿了,两人狼狈地向警察所窜去。

当阎大头一脚踏进警察所的时候,马警尉正吆五喝六和几个弟兄在玩天九。阎大头形同鬼追一样急急火火地进了屋。马警尉不看则已,一看两条细眼都竖起来了。

“大哥,您这是怎么啦?”马警尉问。

阎大头愧色满面,没有做声。

“别提了,让一个皮货商给弄的,您瞧瞧,都淤血啦。”隋二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马警尉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去,仔细地看着阎大头脸上的伤口说:“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大头便把在关帝庙上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番。马警尉向其他的警察一挥手,说:“走,兄弟们,咱们找他去。”

当阎大头、马警尉、隋二还有几个警察回到关帝庙时,那个皮货商已无影踪了。

马警尉说:“便宜了那小子,要不,非剥下他的皮不可。大哥,咱们去‘仙临阁’,我给你压压惊。”

几个人来到了县城中最大的酒楼——仙临阁。上二楼在一张靠窗圆桌边坐下,庙会那纷繁热闹的场面在这儿可以一览无余。

酒菜摆齐了,马警尉端起酒杯说:“大哥这次能不能多住几天?”

“这口恶气不出,我在哪都不会安心。”阎大头说。

马警尉夹了一口菜放在阎大头的碗中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何这李巴山父女都和你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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