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木董以防万一的准备罢了,情况也许没有那么糟。”深知内情的木老拍了拍木青歌的肩膀安慰说,“我们都要乐观点,这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先去学校吧,有事联系。”
木青歌含泪的点点头,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乐观。送走木青歌的木老看着木青歌的背影有些颓废的坐了下来,主子这样逼小姐真的好吗,她还是个孩子啊!
与此同时,在t市流氏总部办公楼里,盛怒的流趋将手中的报纸重重的摔在办公桌上,而他面前站着三个黑衣男子都自觉的低着头,噤若寒蝉。
“你们不是这件事查不到流苏头上吗?”今年才五十多岁的流趋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说完他又拾起桌上的报纸愤怒的砸在面前这三个装死的男人身上。 办公桌后,一个皮肤保养得很好的妇人一声不吭的站起身来。
一身紧身的旗袍将她原本就发福的身材裹得鼓鼓的,踩着一双当季新款高跟鞋的她颤微微的走到流趋身后,伸出她那圆滚滚的短手给他顺气。
“我说老流,你现在发脾气也没用,”那妇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并快速的递给那三人一个先行离开的眼色,那三人如蒙大赦的跑出办公室。
她关上办公室大门后,走到流趋身边轻声的说:“要我说流苏这事已经发生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证据销毁,眼下可正是要用人的时候。”
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小贱人你等着, 这妇人正是流苏的母亲,流趋的老婆。她本就不蠢,那时在学校只是护儿心切,才闹出了那等笑话 “我难道不想把证据销毁吗?”
流趋瞪了老妻一眼。 他拿起一根香烟,点着重重的吸了一口,眯着眼满足的吐出一个烟圈:“一开始我也以为流苏这事是没操作好,后来才知道是有人在里面插了一杠子。像流苏这样,不会被惹的人,哪里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听得流趋如此一说,罗莲也发现这事透着蹊跷。自己儿杀人,他们封口一事他们操作得实在是很隐秘,即便是那家人闹事,可在他们看来那完全是小打小闹。就在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时,却突然来了几个人。
就在这么的把流苏从学校给带走了。事后他们没少找人打点,对方都声称这事难,直到流苏这都给判刑了,都没能把人捞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找到这个插杠子的人了?”罗莲睁大着眼探究似的看着流趋,眼睛那的鱼尾纹显得更深了。 流趋心生嫌弃,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剪刀走到窗台边。
一边修剪着窗台上的两盆植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开始我也以为是流苏 撞到了枪杆子上,现在看来明明是有人在跟我们做对。”罗莲突然明白了一样,用手敲着报纸说:“你是说这事就是他们干的?”
“不是他们会是谁,”流趋冷哼一声,这几天一直和自己做对。 “芊羽公司?没怎么听说过啊,什么背景?”罗莲翻着报纸问道。
“让他们去查了,不管是什么背景,敢欺负到我们流氏的头上,我就得让他们好看。
”说完,咔嚓一声,流趋将狠狠的剪下一支侧枝,本来长得好好的一株植物空了半边。
流苏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绝对不可以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