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宿舍床上。
柳条与无聊不分床头与床尾,你脚我头,我脚你头的睡着。
“怪兽,怪兽”柳条似在做噩梦,一边叫喊,一边挤踢着无聊侧身而睡的前胸。
“怪兽,怪兽”柳条猛的提高力,一脚把无聊蹋翻下床。
“跑,跑!“无聊一被摔醒,立即提着鞋子逃跑。
一扇门却挡住了他,似是相识的宿门。
无聊好生奇怪,几件不明物体忽的猛砸在他头上。
“大清晨,嚷什么?“王某一掀盖头而道。
无聊惊醒过来,一看周围环境,竟是他的宿舍。
而柳条就躺在他的床上,手不停的打划喊道:“变超人,打怪兽。”
无聊一把抓住他的手,摇了摇他道:“柳条,醒醒!”
丑女已把柳条的俩手抓住,把那血红血红的盆嘴厚唇,慢慢的某向柳条的脸蛋!
“老妈救命啊,有怪兽啊,晚节不保啊”柳条喊道,猛的狂呕猛吐。
无聊见他欲呕吐,猛的掐住他颈,掐醒了他。
柳条一睁开俩眼,又猛的一脚把他揣飞下床,却见是无聊。
“找死啊,还吵!”一阵不明物体,又猛的砸向无聊。
无聊用手护头,待物体过后,竖起食指吹吹,让柳条禁声。
柳条立即捂嘴,打量四周环境,却像是间宿舍。
宿舍是四方形的,横折的两堵墙弯横折的摆有两床,上下四床铺,床上似乎还睡有人,还有的横折两堵墙,他们一端似是出口,一端似是厕所间折口,中间是落地窗户,宿下摆有书桌,桌上摆有电脑低音炮什么的。
无聊已走过来,柳条忽的一掐他的臂肉,掐得他捂嘴痛叫。
无聊道:“你掐我干什么?”
柳条道:“我想看看你痛不痛。”
无聊道:“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
柳条道:“痛即说我现在不是作梦,而之前是在作梦。”
无聊忽的拿出张人民币,扬扬的道:“你要吗?”
柳条摇摇头道:“不要。”
无聊道:“那我们现在作梦,而之前不是在作梦。”
柳条道:“不是不是,我们之前是被怪兽追吻的,但一睁开俩眼,却是睡在床上,这不是之前在作梦,现在不是作梦吗?”
“不是不是”无聊道:“你是新来的根本不是此宿舍的,你现在却在此宿里。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被女怪兽追啊追,使出百二时速才摆脱她,之后便倒在凉亭里累呼呼的睡着了,我们现在梦里呀?”
“那你快叫酲我呀!”柳条忽的道:“哎呀,不是不是!”
“是是!不是不是!”无聊顿也都糊里糊涂了。
柳条深呼吸后,想了想后道:“是了我们在雁不归睡前不是作梦,在宿舍醒后也不是作梦,而其中段是在作梦。”
“也就是说。”无聊道:“我们在雁不归睡熟后,有人反我们送回到宿舍的床上的,但是那人是谁呢?”
柳条摇摇头,竖直手指指指上床。
无聊也摆摆手,竖直手指指指上床摇摇头。
忽的唆唆声响,柳条的五藏庙发出犹如浪潮退潮的饥饿声。
柳条捂摸肚皮道:“别消耗能量了,有没有吃的啊?”
无聊扫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自己的密码锁箱上道:“我还有些珍藏。”
无聊说着转动密码按入插条,打开密码锁箱。
几包威化饼与几袋果肉顿的呈现在柳条眼前。
柳条俩眼似是见到金子般发出异光,像是饿狼扑食般一扑,一把抓出那盒威化饼,立即开封的道:“我来帮手。”
包装被拆,用力过猛,威化饼顿的撒满一床。
柳条一抓起一条威化饼,就是往嘴里插,不及赏味就咽吞入肚。
“你没饿得如此厉害吧?”无聊一边咬饼一边道。
“我已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一天一夜耶”柳条无暇顾及无聊,抓起威化饼就往嘴里塞,瞬间消失一盒,即又一起拆掉两盒。
“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饥饿确是难得的感觉。”无聊故作深沉,大谈道理的叹道,却见柳条手口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嘴大咽喉小的狼吞虎咽,大有单枪匹马,席卷全床零食,只需片刻就能消灭敌军之势,慌忙参战喊道:“口手留情,我的珍藏!”
柳条腾不出口以回答,左手抓饼右手指指,猛的往嘴里塞。
无聊也不甘示弱,把俩条威化饼并排的驶进他的嘴里。俩人就好像两军交战前,抢占战略要地般,无聊不及柳军那般如狼似虎,抢占不到三分之一的威化饼与果肉,于是突出奇计,暂停吞咽而道:“柳条,还记得我们在雁不归遇到什么吗?”
“怪兽啰。”柳条只吃不想的道。
无聊继续引导道:“那怪兽是什么样的?”
柳条听道,吃嘴顿的一停,脑袋开始乱浮。
庞大的容积,却穿的短裙,露那毛如人猿的粗臂肥腿。
笑得半脸是血嘴的笑脸,似欲吻来的厚唇。
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故作性感的摇胸扭臀的抖摇赘肉。
还有那插鼻孔的手指,似就挖出什么!
够了,够呕了,就要呕了。
柳条一推开无聊,冲到卫生间,准备大呕特呕。
“慢慢呕啊,我会把饼干果肉消灭的。”无聊在外叫道。
柳条忍了忍阵似没什么东西可呕,呕不出也就不呕了。
他回床时,见无聊已把饼干果肉消灭了一大片,也没什么胃口,却惧饥饿,便抑制联想,把条威化饼勉强塞向嘴里,道:“想起那怪兽,你还吃得如此津津有味,真是佩服佩服。”
无聊边吃边道:“有些人可以,有些人不可以而已。”
柳条渐渐的恢复食欲,饼干果肉却已吃了。
无聊收捨战争残局的后事道:“这有张床,以后你就睡此吧!”
那床铺与无聊的相邻,也是下床,铺位也宽阔,却只有床板赤裸裸的躺在那里。
柳条忽的道:“糟糕,我的背包不知遗落在那里了。”
“甭怕甭怕”无聊道:“异武法幻校的学生位位都是道不拾遗,或捨金不抹的好孩子。”
柳条道:“此话若属实,那我就放心了。”
无聊道:“但这是有前提的。”
柳条问:“前提是什么?”
无聊笑笑的道:“若是价值在10元以下的东西,他们就是捨金不抹的好孩子,但若是价值在20元以上的,那他们就是见者有份的家伙了。
“糟了”柳条顿的道:“我那双臭袜里,就藏有我的200元私房钱。”
无聊道:“也许你的袜太臭了,救你的私房钱一命呢?”
柳条道:“但是背包里还有几件阿仙弩的裤,左丹弩的衬,万宝路的底裤。”
无聊道:“无所谓,没有人想穿被别人穿过的衣服的,尤其是底裤。”
柳条道:“但是背包还有本******的黄色杂志。”
“黄色杂志?”无聊重复道,似乎还有另一声间附知。
“什么事啊!”一说黄色就有精神的旺财,立即从清梦醒来,见到柳条而问无聊道:“他是谁啊?”
“他是柳条,刚来的新生。”无聊答道:“但他把背包弄丢了。”
“别有用心的家伙。”旺财对无聊道:“找位新生来与你起做苦力啊?”
“什么苦力?”柳条问道。
旺财不答,向无聊喝道:“你昨晚死去那里,还不快拿衣服去洗?”
无聊还未有气,柳条先是发火道:“我们为何要替你洗衣服?”
“就凭这个”又一把声音传来,还有阵不明物体袭击而来。
柳条与无聊慌忙乱拔乱躲,仍身中数袭。
柳条勃然大怒,切齿睁目的摆出架势,似欲开打。
无聊却一把把柳条拉到宿舍后走廊,轻声相劝道:“别冲动别冲动,他们俩可是武学会的人,说不定就是禽兽的小弟,即使不是,我也打不过他们俩啊?”
柳条道:“什么你啊,是我们,是男子双打,一对一。”
无聊道:“你根本承受不住他们一拳,可以忽略不计。别忘了他们是武功系的学生,有些力道,速度与招式的。”
柳条一听,想想也是,却道:“但我可不与你一同做苦力。”
“只要你不给我添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无聊道:“一场同学,朝晨不见晚上见,回去叫声副舍长好,舍长更好吧。”
柳条道:“那你是什么?”
无聊道:“我是舍员啰,你现在也是啊!”
柳条没好气的,跟无聊回到宿舍,站在一旁。
旺财与王某都已醒来了,无聊对他们道:“舍长们,新生新来不懂规矩,你们不会跟他一般计较吧?”他又指指旺财道:“这是旺财哥,一三五是正舍长,二四六是副舍长,又指指王某道:“这是王某哥,二四六是正舍长,一三五是副舍长。”
柳条忽问:“那星期日呢?”
无聊道:“都是正舍长,都是!”
柳条又问:“那遥什么区别?谁大谁小?”
“有区别”无聊道:“因为到星期日,我不就是副舍长了吗?”
“真的有种想晕的感觉”柳条没好气的道。
忽然,一阵铃声驹响,仿似火警钟铃,急促而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