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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消息通常都是被人捎过来的,而坏消息则是通过邮件传递的。但凡事都有例外。诺姆看到环保局女士的来信时感到十分震惊,因为她在来信中告诉他,经过一个月的检测和两次空中飞机的拍照,他们得出的结论是他家的粪池并没有污染小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信又从头到尾细读了一遍,最后的结论让他欣喜若狂。里面还有寥寥几句暗示道,现在检测还在进行中,如果有问题,未来还是可能会面临罚款,等等。撇开这些不说,这场较量的结果是:诺姆一分,美国政府零分。

这封信的到来恰逢其时,一切刚好都走上了正轨。家里新添了三头健康的小牛,那十几例普通的乳腺炎也治疗得差不多了,其中只有三头疑似感染了葡萄球菌。至于那件“饲料案”,兰克哈尔聘请的律师,已经把那个叫艾弗森的农民的承保公司给唬住了,最终诺姆可以拿到两倍的补偿,也就是说即便把那八头牛拉去拍卖,得到的也不过是赔偿金的一半……哪怕其中一头是珍珠。而现在他正等着去兑现三张一万两千美元支票中的第一张:这些钱足够去买几头两岁的小牛了。或许……没错,是或许!……剩下的钱还可以向那个住在阿纳科特斯市的家伙买桅杆和索具--谁知道呢?--也许还可以去买一个二十五马力的雅马哈发动机。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简奈特似乎也慢慢好转了。尽管边境巡逻队最近遭遇很多尴尬事件,可是布兰登仍然好好地活着,不仅如此,他仍然在职,也在帮忙补贴家用。连牛奶的价格现在都猛涨了百分之二十三。

所以,当同一天下午,这个蓄着可憎的鬓角和长长小胡子的边境巡逻员,出现在他面前,并用严肃的口吻说请他去总部走一趟时,诺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最后,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他的第一想法是,布兰登的好运到头了。就像布兰登抓住那个带着一大堆手枪的家伙的第二天晚上,简奈特喊道:“你以为他有多少条命啊?”面对跟前这位脸色阴沉的警员……“布兰登?”诺姆犹豫地问道。

麦克阿弗蒂警员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很好。范德库尔先生,这件事情和你有关。警长想和你谈谈。”“让他打电话和我谈。”诺姆说道,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我还有……”

“你必须去总部一趟,先生。”先生?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健硕的警员,再一次看了看他的名牌,心里的火气开始往上冒了。

“请!”麦克阿弗蒂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手势,让诺姆以为他是想要抓住自己的胳膊一样。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和我们一块去一趟吧,先生。”他叹了口气,朝房子后面看了看,然后一瘸一拐地向停在一边的白绿相间警车走去,就在这时,他的膝盖开始略略作响。他下意识地抬头向边境公路看了一眼,看见苏菲正在假装修剪篱笆。然后,他又极不情愿地向水沟那边看去,“大烟枪教授”正穿着格子短裤站在门廊上,他的两条腿看着和骨头一样痩弱苍白。

和上一次他来的时候相比,这次的总部看着十分荒废。犯人候审间里只有两个警员,一位瘦骨嶙峋的检测员正背对着门重重地敲打电脑键盘。诺姆跟着麦克阿弗蒂走进大厅,并注意到坐在那里拿着钢笔的男人看着十分眼熟,连背影都很熟悉。

“路德?”麦克阿弗蒂意识到诺姆在那边磨磨蹭蹭没有跟上来的时候,也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像一个失去耐心的交警一样,朝他挥着胳膊。

那个男人不情愿地转头面对诺姆……事实上,他根本就是把脸转开了。路德?史蒂文斯?那个前任高中校长?那个诺姆曾经害怕简奈特会看上的男人?

“先生,这边请。”麦克阿弗蒂说道,然后唐突地领着他穿过了大厅。

帕特拉看着比上次诺姆见到时又苍老了十岁。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好像给人礼物一样伸出手来,反而是紧紧地抓住诺姆的肩膀,好像要把他稳住一样。

“到底怎么了?”诺姆问道,“为什么路德会在……”“过来。”帕特拉领着他进了另一间屋子,里面那个狗娘养的麦克阿弗蒂和一个叫罗林斯的家伙……他还故意露出了一副冰冷的表情……拉开了椅子。他们的头儿用笼统模糊的话告诉诺姆……毫无疑问诺姆也了解这些……最近巡逻队正在处理一些相当复杂的情况,而他们又不能草率行事。他说完瞟了一眼罗林斯,用眼神求证他刚刚的用词没有问题:“但是,你看我们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嗯,坎菲尔德警员昨天晚上抓到三个不法分子,他们当时正从你家农场穿过。”诺姆感觉呼吸一紧。

“他们正在接受审问,你看啊,嗯,其中一个人说,嗯,这家地的主人……也就是,你,诺姆……曾经……”“收过他们的钱,并且允许他们通过。”麦克阿弗蒂受不了帕特拉的谨慎怕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他了解你……知道你的名字,范德库尔先生……每一个月可以因此拿到一万美元的补偿。”“不!那是……”诺姆又感觉到一阵晕眩袭来,忽然听不见周围的任何声音了。他摆了摆下颚,想甩甩耳朵,可没有用。他只好闭上眼睛等着,这时想起,他爸爸就是比他现在的年纪大十九个月的时候中风的。

“诺姆?”“我从来没有同意过任何……”“我也是这么想的。”帕特拉一边说,一边看着麦克阿弗蒂,“但目前这种情况相当微妙,因为其中一个被拘捕的不法分子正是几年前我们不小心给驱逐出境的人。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阿默德?赛义德?贾巴拉赫的左膀右臂。”“我没有……那是谁?”“贾巴拉赫在蒙特利尔市以外的地方为他们的组织招募人员。他们称他为‘阿卡纳地’,也就是阿拉伯语里‘加拿大人’的意思。所以,出于对你的尊重,诺姆,你最好在这一切很有可能将由联邦调查局来负责之前……而且,你看这里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你的支票账户突然富裕了起来。”“你们查了我的……”“诺姆,在这种时刻这是很正常的,以防万一啊,像这种……”诺姆听完傻笑了起来,感觉头晕得快不行了,他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就在诺姆接受调查询问的几天里,他感觉周围一直有人在盯着他看,还有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他也没怎么出门,所以不清楚大家是怎么想的,或者知道了什么、听说了什么。他一直尽量避免出现在公共场合里,除非不得已要路过某地……比如此刻。

虽然,他后来和他们解释了,告诉他们那些钱是变质饲料案件的赔偿金,可那个狗娘养的家伙还是不肯放过他。他当时听完后,把椅子向后一倒,两腿叉开坐着,直截了当地问他以前有没有和谁接触过,要给他钱以便从他家的农场上通过。

诺姆犹豫了一下。他没有办法就这样欺骗自己说不知道。可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他没有发过誓吧,对吧?如果他从来没有拿到过任何报酬,那到底还有什么问题呢?

“范德库尔先生,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们,从来没有过任何试图通过你家农场运输毒品,或是进行不法活动的人,和你接触过?”诺姆迅速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如果他说“哦,有”,那就等于承认自己刚刚撒谎了。可是,如果他含糊地说“没有,从来没有过”那就等于撒了两次谎。帕特拉似乎很支持他的借口,听完他那欺人之谈之后,附和地点了点头,甚至还告诉麦克阿弗蒂“已经够了”好像他自己的判断也在等着其他人裁定一样。

“没有说过在每个月二十三日会收到汇款之类的事情?”那个狗娘养的仍然不死心,脸上的小胡子像个测谎仪一样颤抖着,“你刚刚是这个意思吗?从来没有一个自称安德鲁或者迈克尔、威廉姆的年轻人和你说过这样的话?”诺姆的心狂跳不已,支支吾吾地盯着这位警员。他竟敢这样问,可是最后他还是嘟囔了几句:“我想边境公路附近的任何人都听过这些屁话。”他浅浅地连续喘了几口气,“但是,这个骗子,这个孩子,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我,当然,也从来没有应允过什么。事实恰恰相反。”突然之间,帕特拉不再拦着麦克阿弗蒂,屋里的氧气好像突然被抽离了一样,诺姆说起他在自家门廊上和那个孩子的所有对话,以及后来又怎么在教堂看见了他,还有随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点头。说完后,他的衣服像在水里泡过了一样,那几个警员走出屋子开车送他回家的还是那个让人无法忍受的警员。车里安静得可怕,他把车窗调低,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减少一点身上的臭味。真希望车子能开快一点,哪怕不超过限速也行啊。

“先生,你让我吃了一惊。”麦克阿弗蒂最后开口道,将车从北伍德路转到边境公路上,又和苏菲·温斯洛用小食指打了个亲密的招呼,最后慢慢减速向诺姆家开去,“我原来以为布兰登·范德库尔的父亲应该会更加坦诚的。”诺姆试图笑一声,可最后只是轻哼了一下:“不用这么费劲去想这些。”诺姆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说道,“我的期望也经常落空的。”这一次,在公众面前吃瘪的边境巡逻队没有再公布抓到恐怖分子嫌疑人的消息了。大家知道的都是口口相传得来的。诺姆从苏菲闪烁的眼睛里看见了那些流言……“请过来聊一聊”……除此以外,维尼·卢梭还挥手催促他到水沟边上去。有一次在林登,他鼓起勇气去谢夫隆加油站时,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只好连教堂都不去了。

伯爵牛排餐厅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尝试,所以他努力打起精神。这次出门是简奈特的主意,而布兰登已经去那儿等着了。那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要她煮饭吧?

她当时戴着一条喜庆的印花围巾。当她兴致勃勃地告诉布兰登,就在贝克山东部发现了化石时,她的脸上也是笑靥如花。当天下午,她做了第二次记忆力测试,回家的时候雀跃不已,自信地说这次肯定不会再有任何问题。她开心得连牙齿都在闪闪发亮,好像所有的健康食品以及练习不仅治好了她的失忆,还让她变得更年轻了。

与此同时,诺姆感觉自己已经有一百零九岁了……只需要把他劈开,数一数年轮就知道了。他尽最大努力做出和蔼可亲、专注倾听的样子,其实汗水已经爬到他那刚刚刮过的脖子上了。布兰登和简奈特都不知道他在巡逻队的总部经历了什么,他们只当这是一长串糊涂案子中的另一桩可笑错案,所以干脆置之不理。但是,布兰登比平常更难以读书了。他的内心似乎在过去几天都被深深的忧郁占据了。有一次,他一直到早上都郁郁寡欢。他似乎也变老了,看上去像一个隐忍痛苦的男人,正和内心试图隐藏的问题纠结着。诺姆把这个看做他成熟的标志。

他们点的菜还没有上桌的时候,莫里斯?克劳福德走了过来,穿着袖子卷到胳膊肘前的花格子衬衣和剪裁非常合体的长牛仔裤,看着很像山姆?夏普德。

诺姆站起来和这位广受欢迎的覆盆子农场主互致问候,突然之间有一点头晕。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东西总会让诺姆产生一种不想被他超过的强烈愿望。

“船长,你的游艇怎么样了?”诺姆已经是第几十次听到克劳福德这么问了,可他一直都无法确定,这老家伙的言下之意是羡慕还是觉得好笑。

“非常漂亮,”简奈特在他没有来得及开口之前说道,“我们还想明年要不要去参加一项环游世界的竞赛呢。”简真是让他感激涕零啊。克劳福德不在意地拍了拍简奈特的左手,又和他握了握手,再面带笑容地对布兰登说:“丹尼还问起你呢。他说让我看见你的话,替他和你打声招呼。嘿!”这时的诺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布兰登问道,每次见到这个人,他都会问这个问题。“或许圣诞节吧?”克劳福德满怀希望地答道,“再看吧。还有,你能帮我们一个忙吗?能不能叫你那帮巡逻队的兄弟,他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不要再去骚扰你的老父亲了?”就这样,他像个露齿微笑的国会议员一样把事情摆了出来,表明他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是用最圆滑的方式说出来的。诺姆的脑子一片混乱,连布兰登怎么回答的都没有听到,可是,从克劳福德那抽搐的前额可以看出,布兰登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于是这位覆盆子大亨走开了,走的时候还像个总统似的朝女服务员讨好地挥了挥手,连下楼的时候也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好像在走自家的楼梯一样。

诺姆没有吃午饭,可仍然没有足够胃口去消灭眼前的牛腰肉,于是只好四处张望……噢,拜托,千万不要……戴尔·麦西克正把自己指给他那位保养得有点可疑的妻子看,而且还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来。几乎任何人都是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除了这位“化粪土为电力”,他永远都是同一副面孔。

“嘿,诺姆。”他开口道。他那个染着金发的芭比娃娃,正站在他身后不到两步远的地方,用她的舌头剔着卡在明亮牙齿上的菠菜。“我的朋友,很高兴看见你和你的家人啊。你们都还记得梅兰妮吧?”诺姆正想把放在盘子旁边的餐布打开,可是不知道是因为这块布太硬,还是他的手指不受控制,总之就是打不开。所以他干脆不去理会手中的难题,直接站起来正面问候对方。

“这堆胡话到底是打哪儿来的啊?”这个身材短胖的浑蛋大声问道……有必要这么大声吗?“先是听说斯特莱姆勒医生运送毒品,然后又听说某个头号恐怖分子要从你家农场借过,还给你钱?”诺姆的身体还没能站直三分之一,就听见那只坏了的膝盖咔嚓一声。而他的另一只脚在地毯上努力寻找一个支点,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找不到。碰到这种尴尬的状况,他本想顺势调侃自己一番,可嗓子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身体里出现了奇怪的电力故障,而他却在极力忍着不让它爆发。在那阵晕眩完全袭来之前,在顶上的枝形吊灯旋转之前,在他向后趔趄跌倒失去意识之前,诺姆突然看见一阵转瞬即逝的幻觉……虽然短暂,可他还是看明白了,只是没有时间说出自己的要求……他感觉布兰登像抱孩子一样,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放在膝盖下面,静静地把他从闷热的餐厅抱进了凉爽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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