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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沙海问命(十一)

梦中,有人在轻抚楚怀瑾的背脊,不断地对他低声耳语,那人的面容艳若芙蓉,却十分陌生。

楚怀瑾急着欲推开梦中人,猛然惊醒,一眼便看见了漫天星斗。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抬眼便看见了身边的星斗。有些星斗离他很近,他伸手便可以摸到,但手立即穿过星斗,显然又是幻影。

他叹了口气,朝头顶望去,头顶星罗棋布,蔚为壮观,像是某幅著名的天相图。但是是哪一幅图呢?他皱了皱眉,苦思不得,只好作罢。

他又想到了梦中人,那人的面容虽然陌生,给他的感觉却很熟悉,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人应该是他见过的人。看她那急促的模样,似乎是想告诉他什么讯息,但托梦之说只存在于传闻之中,未曾得到证实,如果听信梦境,岂不可笑?

楚怀瑾自嘲地摇了摇头,起身又要继续走。然而他的双腿又酸又痛,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他才走出不远,就忍不住停下来休息。

这巴别塔如此之高,以我的底子尚且吃不消,那怪女人以竹杖代步,似是腿脚不便,怎么能在此处隐居?是了,这里应该有机关可以通外上层。

想通了这一节,楚怀瑾停了下来,仔细打量着所在的长廊。这里可谓是一目了然,又可以说是目不暇接。放眼望去,长廊不过是四处墙壁,随着时辰变化分别是白昼、黑夜,看似很普通,但每一朵云、每一个星辰都有着细微的差别。

楚怀瑾有些慌张,心想,惨了,我走了这么久,会不会早已错过了机关?他旋即又摇了摇头,心想不可能,这里的环境如此相似,即使是怪女人本人,也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所以机关理应遍布整条长廊。

他首先抬头看天,天际最为辽阔,繁星密布,如一双双眼睛,正不断地勾引这他。

不对,这是条蜿蜒的长廊,所看见的天幕,不过是头上的过道而已。

排除了天空,就剩下大地和外墙了。楚怀瑾当即一跃而起,以剑气在内墙与外墙之间的地上划开一道破口,旋即落了下来,查探破口中的端倪,却是一无所获。

看来机关一定是设在外墙了,可是外墙墙壁十分光滑,难以攀登,而墙下又是万丈深渊,一旦跌下去必是粉身碎骨。

楚怀瑾沉吟了片刻,他曾在外面看过巴别塔,塔上有许多窗户,若是从外墙走,即使找不到机关,也可以从窗户爬出去透透气。

他在墙上拍了一掌,墙壁上出现了一道裂痕,数片晶片跌落下来,他正好用这些晶片插在墙上垫脚。如此反复,他在外墙处越爬越高,却一直没见着预想中的窗户。

他在外墙上攀爬了许久,汗流浃背,双腿颤抖,一不小心踩断了一片晶片,整个人直直地坠落下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倒吸一口凉气,朝面前挥出一掌,将自己震向内墙,以剑插入内墙,堪堪吊在了墙上。

他的双腿不住晃荡,手心被汗水打湿,随时都有脱手坠落的危险。他紧咬着牙,聚气于手,手指插入墙壁中死死地扣住了墙角,这才稳定身形,爬回了长廊上,坐在地上重重地喘着气。此时他的双手留着血,剧痛从手指传至深心。

总算捡回了一条命。看来攀墙而上并非良策,我还是先歇息一会,然后继续循规蹈矩地贴着内墙走为好。

于是他拔出了鱼肠剑,爬到墙边,靠着墙再次沉沉睡去。

梦中,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她手握一支蛇笛,踏在篝火之中,跳着胡人的舞蹈。

楚怀瑾再度惊醒,脑海中忽然冒出了苏卿的名字。

没错,那支蛇笛,的确和苏卿的武器一模一样。苏卿也确实精通心灵暗示之类的秘术,应该是她以某种手法在梦中与我进行交流。

他伸手在身上摸索,在怀里摸到了一根凉丝丝的细线,正想取出来仔细端详,却突然僵住了。

这根银丝肯定是苏卿控制梦境的引子,她有什么话不能明说,非要在梦中如此隐晦地暗示?难道是顾忌怪女人的监视?

他咽了咽口水,假装胸口苦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墙站了起身。

经过两天两夜的攀爬,他双腿又酸又痛,更为要命的是,他得不到补给,体力已经接近耗尽的边缘。

“轰隆隆……”

天际再度传来低哑的雷声,楚怀瑾知道,幻境之中又要下雨了。他连忙解下水囊,准备接雨水。

喝过了雨水,他的感觉好了些,咬着牙继续向上攀登,终于去到了新的一层。

这一层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各式家具一应俱全,还有丰盛的瓜果和精致的宴席。

楚怀瑾总算体会到沈无瑕说的,当人饿到极点的时候,就算所有的食物都涂满了毒药,也阻止不了饕餮一顿的欲望。他当即一抖长袍,坐在了地上,胡乱拿起面前的食物往嘴里塞。吃完之后,他打了个饱嗝,回头望了望那张温暖的大床,实在无力走到那边去了,倒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早上,阳光落在他的眼睛时他才醒转。他睁眼便看见昨夜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餐桌被人收拾过了,上面再次摆满了食物,不由得心想,若我一直住在这里不走,是不是三餐无忧了?他旋即摇了摇头,笑自己意志消沉。

昨天他来时饿得头晕眼花,只匆匆瞥了一眼,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这个屋子,如今酒足饭饱,他开始在屋里踱步。这间屋子有餐桌、床铺、妆镜台,应该是那怪女人的起居室。妆镜台上有些剩余的胭脂水粉,从产地上看应该是巴蜀一带产物,和楚怀瑾对她是巴蜀人的猜想不谋而合。

记得雪儿曾说,唐门为了掩饰当年偷师墨家机关术的真相,对墨家弟子赶尽杀绝,若那怪女人是墨家弟子,又生于巴蜀,应当首当其冲,难逃灾厄,又怎么有机会远赴塞北,在此地隐居?

楚怀瑾心中生疑,想找到更多关于怪女人生平的资料,可惜起居室中线索寥寥。他来到窗前,向塔外望去,发现自己竟然所在的这一层,已然是巴别塔的半腰处了,只是之前在那天空般的长廊中没有任何参照物,所以毫无知觉。他当即回到桌前,卷了桌上的食物,继续向上行去。

往上一层是一处园林,园中的植被一片衰败枯黄,假山仍然伫立,瀑布却早已干涸了,池中只剩下死鱼枯骨,长满了菌斑。楚怀瑾没有在这一层逗留太久,继续向上而行。

再上一层各种机关迷阵,还有许多半成品。楚怀瑾好几次触动了机关,被网捆住,被锁制住,都凭武功挣脱束缚,逃了出来。这里的机关虽然多,但都留有余地,没有伤人性命,倒与墨家的“兼爱非攻”思想相似。

楚怀瑾对机关术了解不多,在这些木头疙瘩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便继续向上一层走去。

这一层大概是怪女人收藏宝贝的地方,可惜随着岁月消逝,许多宝物早已化为腐朽。

楚怀瑾随手摸上一把剑,剑刃与剑鞘间早已生锈,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拔不出来。剑柄处有一颗玉石,模样翠绿十分惹人注目,他伸手朝玉石摸去,却意外地发现那玉石已经软化了。

他虎躯一震,心想,这得经历多少年,玉石才能软化,难道那怪女人竟是千年的妖怪吗?他旋即否定了这个猜想。或许这宝剑到她手里时就是古董了。

他在怪女人的收藏品中穿梭,发觉她的爱好甚是广泛,她的藏品不仅有兵器、秘籍,还有宝石、玉器,甚至有许多栩栩如生的动物标本。

楚怀瑾随手翻了翻那些秘籍,秘籍中俱是各派不外传的武学,他第一反应便觉得自己在偷窥,但其中记叙的功法尤为精妙,实在忍不住放下,他一看就过了大半天。直到夕阳西下,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看不清秘籍上的文字时,他才恍然惊醒。

他放秘籍放回书架,倚着窗户深吸一口气,自责道:楚怀瑾,你刚刚做了什么!

他的脑海一片混乱,他一边责骂着自己,一边忍不住试想着秘籍中的招式,差点失神从窗户中跌下去。

他决意走向上一层,借此抛开心中的杂念,然而他刚走入上一层时就改变了注意。

这一层十分空阔,像是一处绝佳的练剑坪,剑坪的地面由夜光石砌成,正散发着幽幽绿光。夜光石下蓄着一池水,本来那水是静止的,可水中放了无数圆润的琉璃珠,当楚怀瑾踏在夜光石上时,琉璃珠轻轻颤动,互相影响,竟然让池水活了过来,在夜光石地面上发出重重幽影。

那重重幽影如同无数个武功高手,在楚怀瑾眼前掠动,他情不自禁地施展出了刚才所学的那些招式,和幽影搏斗了起来。

少林、峨眉、玉虚门、纯阳派的武功路数一一涌入楚怀瑾的脑海,他没有遵从各派武功的招法,想到一招便使出一招,忽觉体内真气躁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剑刃。

“轰隆!”

一声惊天巨响,楚怀瑾的剑气猛然击穿墙壁,在墙上凿出了一个大洞。他收住剑势,忽觉喉头一甜,喷出一口热血,差点倒在地上。

刚才我用力过猛,险些走火入魔了。他有些后怕,扶着墙运气调理内息,不经意间看见了墙外的天地,激动得差点又岔了气。

墙外是另一间屋子,屋子中尽是机关轴承,各处机关运转有序,显然是控制巴别塔内机关运转的中心机枢室。室内四壁刻满图画,详细解释了各个机关节点的作用,想来是那怪女人担心自己死后这座伟大的机关工事就此陨落,特意给后来人留下可参详的资料。

整座巴别塔共有八层,每层高矮不一,各有用途。第一层云顶天宫主要是用于迷惑误入巴别塔的人,所以最为冗长,从八扇门进入云顶天宫所见景致相同,但其实是八个互不相通的房间,所以楚怀瑾走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撞见沈无瑕。

云顶天空之上,八条道路殊途同归,来到了竹澜居,也就是怪女人的起居室。从竹澜居向上,依次是楚怀瑾经过的故园、千机阁、藏珍阁、静室,再往上两层是机枢中心,以及最顶端的望海楼。

机枢中心藏于整座巴别塔西北侧的墙内,只有从巽门进塔,或是在竹澜居以上的西北方向的暗道才得以进入,楚怀瑾误打误撞,恰巧打破了静室与机枢中心之间的暗门。

楚怀瑾依照墙壁上的记叙,找到了秋千索的所在,拉动铁索,将秋千索拉了上来。秋千索上勾着一片带血的白色衣角,衣料还很新,血迹也是近几天的,应该是苏卿留下的。

奇怪,苏卿不是躺在石室里,没有随我们进塔吗?她怎么也来了?楚怀瑾微微皱眉,苏卿行事谨慎,即使是来了,也不会留下痕迹,这片衣角怕是她故意留下的,只是他想不明白,苏卿究竟想暗示些什么。

楚怀瑾斟酌了片刻,没有坐上秋千索,而是回到了藏珍阁。他细细检查藏珍阁内所有宝物的摆设,想着这是徒步登塔的必经之路,若沈无瑕曾经来过,必定会被满屋子的绝世神兵和武功秘籍迷住,留下痕迹,但令人失望的是,这里除了楚怀瑾自己的痕迹,再也没有第二人。

以无瑕的体力,他应该比我爬得快才是,他该不会是被困在云顶天宫了吧?楚怀瑾心中不安,此时下塔去找沈无瑕是不可能了,只能快速登顶,看能否拦住苏卿取赦免符。不过苏卿走的捷径,应该早已登顶,寻得赦免符的机会十分渺茫了。

楚怀瑾深吸一口气,迅速往上方的中心机枢室跑去。

楚怀瑾坐上了秋千索,本以为不用徒步爬塔会轻松许多,但没想到拉动铁索也是件累人的功夫,尤其是在他手指受伤的时候,这活就更加折磨人了。他只能扔掉了所有存粮,轻装上阵,咬紧牙关,一节一节地拉动着铁索。

好不容易迎来了塔顶的第一缕光,楚怀瑾已经累得几乎晕倒过去了,手底一滑,秋千索便向下掉落。好在机关转轴处有设计了搭扣,在快速坠落时自动锁死,这才救了楚怀瑾一命。

经此刺激,楚怀瑾精神醒了大半,可眼看着自己已经坠落了十几丈,忽觉两手发软,再也无力拉动铁索了。

这时塔顶忽然冒出两个人影,一个身形健硕,一个纤瘦,像是沈无瑕和苏卿。二人合力将秋千索拉了上去,将楚怀瑾接到了望海楼。

沈无瑕抱怨道:“你怎么才爬上来啊!”

楚怀瑾总算看清楚了,将自己拉上来的两人正是沈无瑕和苏卿,他万分错愕,问道:“你们是如何上来的?”

沈无瑕还没喘顺气,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苏卿说:“是前辈送我上来的,至于他么……”

她没有说下去,但看沈无瑕的眼色,竟是有几分赞赏。

沈无瑕很是得意,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说:“像我这种聪明盖世的男子,怎么会安安分分地爬塔!那天我从震门进塔,发现路不太好走,直接就出来换别的门了。几番摸索后,我找到了密道,乘秋千索登顶。”

楚怀瑾十分汗颜,他也想到了有捷径,可惜身在塔中,一叶障目,没想到出塔另辟蹊径。

苏卿接着沈无瑕的话头说:“你若是真聪明,就不会被困在这里几天,等着楚怀瑾了。”

楚怀瑾见两人都未离开,应该是尚未拿到赦免符,奇道:“怎么说?”

沈无瑕轻哼了一声,似乎很是不满。

苏卿朝中央指了指,说:“你看那里。”

楚怀瑾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中央处有一座巨大的机关衡器,以竹片为横梁,丝线为提纽,两端各悬一铜盘。这衡器看起来十分崭新,应该是为了给三人设置考验,近日才放置的。

苏卿说:“这个衡器叫做‘铨’,在西域又称为天平,本是测量重量之用,在这里却是用以测量人情道义之别。”

人情道义并非实物,如何测量?楚怀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卿又说:“赦免符就在塔顶,而这一层塔的上方机关密布,若我们强行登顶,必会被机关射杀。唯一的希望,就是通过这个机关登顶。可是这机关需要三人才可以启动,两人站在一端,用重量送另一人上去,由那人取得赦免符。”

楚怀瑾本来还在奇怪这层为何特别明亮,本以为是接近天空,受阳光直射的缘故,抬头一看,才发觉天花上寒光万点,全是银丝、铜铃、弩箭。镇定如他,见到这番场面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沈无瑕对楚怀瑾说:“怀瑾,你和苏卿站一边,我去取赦免符。”

苏卿闻言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妩媚异常,她笑了许久,才说:“沈无瑕,我本以为你和他生死患难,情深义重,没想到临近最后关头,你竟然舍他而去。”

“我呸!”沈无瑕啐了一口,瞪着她说:“少在这儿挑拨离间,难道要让我两站在一边,你去取赦免符?你那么自私,拿了符定然破关而出,剩我们二人在塔中手足相残。”

苏卿眯着笑眼,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死在自家兄弟手里,总比死在我这个外人手里强吧。”她拨弄着纤丽修长的手指,目光变幻中露出一丝凶狠,说道:“你们都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杀起人来可不会给你们留全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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