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刚刚倒了两杯酒,这里又没有第二个人,肯定是知道我口渴,给。。。。。。给我倒的呐,咳咳,咳咳。我哪知道这么难喝。”陆宝珠不住一个劲儿地咳嗽,捂着嗓子快把肺咳出来了。
木槿年心里顿时犹如泰山压顶,这可是等于在札澜众位先祖面前成婚,两人结为连理的意思,这可怎么办。正着急之时,转念一想,反正这女的什么也不知道,不如就此瞒下,也算不得数,当即放开陆宝珠的胳膊,“多有失礼,没什么事,我看姑娘口渴了,给姑娘斟上的,仅仅一杯酒而已,喝了就喝了。”
“哥,你怎么还姑娘姑娘的叫,我叫陆宝珠,你叫我宝珠就行啦。”陆宝珠笑嘻嘻,充分显示了她自来熟的才能。
“这石锅是你自己做的吗?想不到你还会雕刻艺术,不错呐,里面的肉好像熟了,是不是能搁调料了?”
“哇塞,这树干也好粗,从没见过这么粗的树,能做多少一次性筷子!”
靠呀,宝珠,饱猪,宝猪,果真是头猪呐,这女的真不好惹,让她缠上绝对得麻烦死,必须赶紧甩开她。
木槿年忍着陆宝珠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只等自己将祭祀仪式进行完,就立即撤退。
这时,陆宝珠的背中央却突然显现出一片微红的光,陆宝珠自身当然看不到,只是感觉背上痒痒的,然后不自主地伸手去背上挠了挠,也没有在意。木槿年却看到了陆宝珠背上的红光,那是札澜印的轮廓,和自己额头的印记相同,完了。。。。。。祖先当真了。。。。。。
这老祖宗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豪言壮语都没什么反应,就喝了一杯成婚酒,立马就显灵了,对后辈婚姻这种事就这么关心吗?
“咱们多会儿就能吃点心了?”陆宝珠对桌上糕点早已垂涎,终于忍不住问。
啥?这可是自己贡献给祖宗的,她到底哪里找来的这么大的脸?虽然自己幼时也经常这么干,但现在却不可能这么没大没小地做了。
“这是贡献给先祖的美食,我等如果沾口就是对先祖的不敬,受天道惩戒。”木槿年严肃地说。
“哦,”陆宝珠失落地指着石锅说,“那锅里的应该能吃吧,我其实已经饿了,来的时候为了尽量减少体重,安全降落,连早点都没碰。”
“不可,这是触犯圣迹,亵渎先祖的恶行。”
“汤总行吧。”陆宝珠怒了,这男的帅归帅,但思想简直迷信到一定程度了,神马祖宗天道的,胡扯一大堆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真当自己是根青葱了。我等一直跟党走,在党组织的旗帜下耀武扬威,谁跟你讲什么十八辈祖宗的白痴问题。
陆宝珠见木槿年死守他的那锅汤,已经将血魔狂骨抬起拦在她身前,当即邪火就上心,刚想发作,却心里想,不行,这时候还得靠这迷信分子的保护,不能上来就惹毛他,以后报复的机会多得是,干嘛计较这一锅汤的问题。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你继续,继续啊。”陆宝珠说着听话地退到一旁。
等木槿年一步步将祭祀完成,陆宝珠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木槿年将东西都收起来后,只将供桌留下,然后就转身向着自己的茅屋走去。
陆宝珠自然得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木槿年身后,跟着木槿年回到他的小茅屋。
刚刚进屋,陆宝珠就内心一阵鄙夷,这屋子也太寒酸了,一间卧室中央一个吊床,桌椅板凳,就贫穷得什么也没了,真无法想象这个叫木槿年的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你不打算修修屋子吗?”陆宝珠实在忍不住,她可不愿意住在这么邋遢的地方,说不定还有跳蚤臭虫什么的,简直是噩梦,“至少打扫打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