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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千鹤的离开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词意深妙温雅,不落绝句。曲声曼妙惆怅,侃侃流畅。往事忽如云烟来,缥缈深处细思量,魂未散,心已殇,徘徊悱恻,千种心思万重愁。

古琴弦丝忽紧忽松,纶音长泄,歌声亦销魂。

“咚、咚……”蛊王动了好胜之心,双掌紧催鼓声,清脆的鼓鸣在平静的湖面上传出许远,琴曲声霍而蔫转低调,如倦客娓娓细述往昔事,曲声惓愝,音丝悠长,呢喃曼咽……

曲声节拍很慢,低廻婉转,鼓声却急,如雨季的狂风骤雨淅沥而泄,雨打芭蕉、风折残枝。两种风格的乐鼓磬鸣相交,互相排斥,亦相互吸引,两者都想打乱对方的节奏,让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节拍中。

“快叫蛊王住手。”茉莉低声对芙蓉道:“这家伙一时忘形,居然与此间的主人斗上了。”

“这有什么关系,让他们斗去,大不了此间的主人气量小,不容咱们投宿罢了。”栀子对这种在鼓乐中进行魔法角斗十分感兴趣,以前只是听老法师说起过那些擅长音律魔法的法师之间的角斗如何惨烈和有趣,却从未见过,这次难得有机会得此经验,怎肯轻易放过。芙蓉跟她是一个心思,想亲身体验音律魔法的魅力。

音律魔法门类繁多,总的来说脱离不出意念系魔法的范畴。歌者所用的是一种让人厌世惆怅的“魅惑之音”,说得更精确点就是“消沉术”,这种术法可以让受术者情绪低落,惆怅满腹,失去信心和斗志,如果在一群斗志昂扬、奔赴战场的战团中使用这种术法,会毁去整个战斗群的斗志,其结果如何可想而知。而鼓者所使用的与歌者恰恰相反,是那种吟游诗人常用的鼓舞之术,鼓声隆隆,战歌高诵,刀已出鞘,战马激愤,生死罔顾,气壮山河。

蛊王叭嘎双手忽紧忽慢地击着鼓,两脚踏着滑稽的舞姿向那幢吊脚楼行去,三女亦步亦趋跟在其身后,愈近吊脚楼,愈贴切地感觉到那歌者“消沉术”的厉害之处,若不是叭嘎的“鼓舞术”时时把她们三人的心志唤醒,此时三人便会坐在路边嚎啕大哭了。

三女就这样时而愁绪满腹,时而激情迸冒,陷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法术氛围中,心中好生难受,好生懊恼怎会无端端地卷进这种意志魔法角斗中受煎熬。

好不容易跟着蛊王叭嘎走到吊脚楼的正面,只见那名身背琵琶、绛紫色衣裙的女子正端立在吊脚楼前的阶梯下,神态悠闲地歪着头看着蛊王带三女走近吊脚楼。

吊脚楼的廊柱檐上,楼边树枝上到处挂着蓝色的宫灯,不知这些宫灯是用什么材质所做,即使在多雨的季节里也丝毫没褪色的感觉,相反,颜色更为鲜艳欲涎。在吊脚楼上西厢的一个房间门户大开,美妙的曲声就是从那房间里传出来的,浅蓝色的轻纱拢帘,纱帘被潮湿的湖风高高掀起,那滑拨古琴的歌者就盘膝端坐在蓝色纱帘后。

歌者是名极为清丽的少女,不,不,远远看去似乎青春年少,可是歌声中的那份淡淡的愁殇分明表明歌者曾经沧海,不可能是一名少女表达得出来的意境……

琴声嘎然而止,纱帘复敛,蛊王微怔,他正斗在兴头上,双方的实力势均力敌,还没有分出高下来,怎生说停就停了?叭嘎郁闷地停下击鼓,虽然不乐意,但对方偃旗息鼓,自己没理由纠缠不休。

“真没想到,几年不见,素手妹妹如今的魔法修为已经超过姐姐许多了。”坐在琴后的歌者曼声说道,语声如同歌声,充满了磁性与娇慵,只要是个男人,听到如此富有魅力的声音都会产生无限的臆想,确实不是少女的声音。茉莉等三女面面相觑,皆暗道这才是真正富有魅力的声音,她们若能学到其中五分之一的韵味,天下男人有一半会成为她们的裙下之臣。

反倒是那名身背琵琶,看似近三十的女子语声更象一个少女,其声清脆如黄莺,她笑道:“点灯姐姐又在说笑了,小妹在‘乾达婆’里始终排在姐姐身后,即便是‘八部图’也是由姐姐来保管,小妹连染指的想法都不敢有。”

“那是因为妹妹另有俗世之心,不想与姐姐争罢了。”歌者玉指在古琴上微微滑动,留下一连串悦耳的叮咚泉水声,她继续说道:“以前咱们姐妹每次较劲,哪次妹妹不是抱紧琵琶,脸色挣得通红,最后还是输我一筹。可是今儿妹妹始终未动背后琵琶一指,面色更是丝毫未变,我看师父当年的风采亦不过如此了。”

“知道她们两是谁了吗?”栀子压低声音问身边两个朋友,芙蓉摇了摇头,茉莉手抚尖削的下巴道:“歌者好像是天龙八部‘乾达婆’一系中著名的‘凤点灯’,那个叫素手妹妹的我就不认识了。”

“听说‘乾达婆’里有个比凤点灯稍差点的女法师叫‘素手劫’,想必就是这个人。”栀子猜测道。

那名端坐在东厢房间中的女子终于走出房间,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众人隔着浅蓝色的纱帘看她貌似少女,待她走出纱帘时,众人皆叹造化弄人,仅隔一层纱,却让人有天壤之感,凤点灯的真实面貌并没有她们所想象的那么清丽,相反,带着风尘之色,脸盘圆润丰满,腰身也略显丰腴,凤目琼鼻,眉山含黛,个子也略显矮小,但是此女眼中所显露出来的风采却是熠熠诱人,极富情感之色,行步姿态,一言一颦无一不美。

“啧啧。”蛊王叭嘎咂嘴叹道:“这个女人的眼神实在太勾魂,简直迷死我了。”芙蓉等三女心中暗懔,别人不知道,她们三人却是知道蛊王叭嘎的审美观与人类是截然相反的,愈是丑陋的女人他愈是认为美丽,而今他居然对一个美丽女子表溢赞美之色,可想而知那凤点灯身上的魅惑力有多强大了,幸亏她们三人是女人,对那女子身上的魅惑免疫。

凤点灯听到蛊王的赞美声,对他露出浅浅的微笑,转对素手劫问道:“这四个人是你的同伴吗?”

“我不认识他们。”素手劫回答道。

“我们四个是来‘海市蜃楼’投店的。”栀子赶紧作声道。

“在这雨季?”凤点灯用审视的眼神轮个扫视三女和蛊王一圈,微笑道:“四位来本店投宿,本店当然应该盛情款待,不过此刻‘海市蜃楼’已是风雨飘摇,山雨欲来。诸位住在店里恐不安全,为了诸位性命考虑,我奉劝各位现在趁早回头,现在下山应该还不算晚。”

“我们来此住店可是冲着‘海市蜃楼’与黄果瀑的名声而来,”栀子略显不悦道:“难道你的就因刚才我们敲鼓坏了你的法术,便下逐客令吗?”

“不敢,姑娘千万别误会。”凤点灯始终保持不变的微笑,“我只是知会各位一声罢了,听不听悉听尊便。”说罢,她欠让开娇躯,向素手劫做了个“请”的姿势,动作十分优美。

素手劫率先走上吊脚楼楼梯,芙蓉等三女依次跟上,走在最后的蛊王叭嘎走过凤点灯时口中连叫“好香”,他涎颜盯紧着凤点灯看,毫无避讳,凤点灯扑哧笑道:“这位胖先生好有趣,我都被你看得不好意思了。”

“姐姐长得真美!”蛊王叭嘎喃语道,走在前面的芙蓉等三女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姐姐!你蛊王叭嘎都有上千年灵寿,还叫别人姐姐!那凤点灯岂不成妖精了。

凤点灯赶紧两步,分别越过茉莉、芙蓉和栀子,与素手劫并肩而行。

“素手妹妹这次来得太突兀,姐姐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凤点灯手指呈兰花,反腕捻着一丝不乱的头发。

“你为何不问我来此地的目的?”素手劫轻声问道。

“妹妹来此,无非就是为了我手里那张图轴,不是吗?”凤点灯侧头打量素手劫。

素手劫嘴角动了动,没有接触凤点灯的眼光,口中低声道:“我得到消息,天浩将来抢姐姐的画轴,所以提早赶来知会姐姐一声。”

凤点灯吃吃娇笑道:“妹妹有此心姐姐感激不尽。如果是天浩光凭姐姐一个人确实斗不过他,如果妹妹肯出手帮姐姐的话,胜算就大许多。”

“一个人?”素手劫露出惊异神情,转头望向凤点灯道:“据我所知,姐姐这里应该还住着咱门派中的几个高手。”

“谁告诉你的?”凤点灯问道,她见素手劫期期艾艾答不出来,转颜笑道:“我这里确实常有派中之人来投店住宿,但都不会长留,往往是住上三五天便离开了。”

素手劫闻言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海市蜃楼”从外表上看并不大,甚至有种很乡土的感觉。走入其间感觉又自不同,地板全部由光滑而且大小一致的竹片铺就,一条长长的柱廊采光极好,穿过柱廊便来到宽敞的大堂,大堂里台明几净,一尘不染,摆设十分典雅简明,周围墙上挂着一些当地土著部落里常见的图腾和动物头部标本。大堂里有一道楼梯通往二楼客房,数名身着当地土著服装的男女侍应生走上前来引领众人到各自房间里去。

“小妹真是担心得很,”素手劫道,“天浩这家伙神出鬼没,很难对付,他要是觑准了一样东西,必会不择手段。”

“这个我知道,”凤点灯拍拍素手劫的香肩道,“但事情也不急在一时,素手妹妹先去房间里洗漱休息,吃晚饭时我会来叫妹妹,到时咱们共同商讨一下抵御天浩的事宜,顺便让你看看姐姐的收藏。”

“姐姐难道要把藏画轴的地方告诉我?”素手劫眼睛微亮。

“那当然。”凤点灯笑道:“咱们既然要合作了,姐姐就没有必要瞒着你什么。”

素手劫粲然一笑,跟在一名女侍身后向二楼楼梯行去。

凤点灯送走了素手劫,笑意盈盈的转身接待另四名“海市蜃楼”新住客。蛊王叭嘎对凤点灯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念念不忘,就好像狗闻到肉包子香味般围着那位充满魅力的女主人团团转,茉莉等三人由得他去胡闹,她们三人现在脑子里所想的就是那两女人的对话,天浩、画轴,她们想起轰传在魔法界的一个传言,“八图争战”。

出云舫已驶入南海海域,天色向晚,夕阳已隐入远际的海平面,空中灰云倏散忽聚,星河渐现,南风习习,过天靖无精打采地倚靠在船舷上,眼睛迷懵地盯着天际的一片变幻无端的七巧云,心绪随着波涛载浮载沉。

千鹤雪白的身影缓步走近过天靖身边,静静地扶着船舷,秀美的凤目看着不远处一群晚归的海燕。南风拂过过天靖的身体,再轻轻地抚摩千鹤的鼻端,女精灵隐隐闻到过天靖身上飘来的那股性感的男子汉气味,心中波澜微现。

隔了半晌,两人一直无语。

“蓉儿现在不知怎样了?”千鹤开声道,这句话在过天靖心里转了千百回,始终没有讲出口。

“别再提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法师。”过天靖粗鲁道。

千鹤心中微叹,过天靖从不用这种口气对女人说话,特别是对她,向来都是尊敬有加的。每次当她看见过天靖以调侃的口气对黄蓉蓉说话,心里就微微泛酸,什么时候他也会以这种口吻与自己交流,而不要象对大姐姐那样与自己谈话。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千鹤低下头去,手指甲轻轻沿着船舷上一条清晰的木纹滑动。

“什么问题?”过天靖侧转身,俊目炯炯地望着她。

千鹤犹豫了稍顷,抬首望着过天靖,“去年夏末,当蓉儿把修罗锁咒符埋进你体内时,以你的圣骑士护身技巧,应该不会轻易让她得手吧。”

“遗憾的是,她得手了。”过天靖扬了扬浓眉,海风把他浓密乌黑的头发微微掀起。

“你是故意让她得手的。”千鹤判断道。

过天靖耸耸肩,未答她的话。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修罗锁早被你给化解了。”

过天靖大手微微在颌下摩挲着,拉茬的胡须与皮肤磨擦,发出沙沙的轻响,“老实说,我没有把它解开,这东西在我身上没什么不妥。”

“你是有能力解,却故意不想解开它,”千鹤紧紧地盯视过天靖俊目,似乎要把他的心一窥到底。

过天靖露出了笑容,“我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把一切都表白无遗地告诉我们了。”千鹤垂下秀目道。

过天靖使劲甩甩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某个念头给甩去,他咧开嘴角,露出雪白的牙齿,“是啊!这两天我的表现确实过分了一点。”

“你从没有爱上什么人,这次是真的了。”千鹤努力使自己把这句话讲得平稳有序,不能让他看出此刻自己心中其实澎湃沸腾着。

“嘿嘿……”过天靖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大海,海天交接出现出最后一抹晚霞,海水已由幽蓝色转为紫青色,波涛泛着泡沫,天要黑了。

“也许蓉儿将来还会继续她的魔法修行,也许她压根就没打算做个贼或者贼婆娘,难道你就打算永远逃避这个事实,永远不回到大陆上去吗?”千鹤一针见血地说道,每个字都仿佛一根针戳进过天靖的心坎里,直刺得他鲜血淋漓。

“谁说我没打算回大陆去?”过天靖朗声喝道,他的心里在流血,竟是为了某个一心想成为大法师的蠢女人。

“那你为何不告诉蓉儿你去金水城是为了寻找魔戒原来的主人,著名收藏家李风帮她打听魔戒之事?”千鹤质问道。

“你没看见当时她那个样子有多嚣张。”过天靖咬牙切齿道。

“那是她的一贯风格,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已听波波叙述过了,蓉儿一点都没变,变的是你的心态。”

过天靖使劲拽了一头发,心烦意乱道:“现在她人走都走了,可别指望我会巴巴地跟在她屁股后面追过去。”

“接下去出云舫该往哪个方向走?”矮人八宝口中叼着烟斗从驾驶舱方向缓缓踱来,波波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当然继续向金水城方向走。”过天靖没有回身望他的伙伴们,眼睛紧紧盯着渐渐失去光泽的海天一线。

“千鹤不是已从嵊山岛带回消息,收藏家李风已经离开金水城到别处探险去了吗?”八宝道,在出云舫上,八宝和波波是黄蓉蓉最坚定的拥趸者,自从黄蓉蓉离开出云舫后,这两人走路都和游魂差不多了。

“咱们的方向不变。”千鹤秀容平漠,一头瀑布般的青丝遮掩住她半边脸,“既然咱们已经进入南海海域,从金水城走反倒更近一些。”

“从金水城往哪里走?”虽然波波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禁不住要问出口,以从过天靖口中得到确定的信息。

“你们从金水城登陆,一直北行就是雪河国地界,”千鹤不等过天靖回答,越俎代庖道:“我在金水城下船,往东北方向走。”

过天靖闻言转头,讶异地问千鹤:“你不跟我们同行?”

“是的。”千鹤垂下头道:“我得往月奴峰跑一趟,在嵊山岛我接到月奴峰传来的消息,大祭司让我务必回去。”

“月精灵出什么事了吗?”过天靖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月奴峰是月精灵们聚居的地方,也是人类禁足的地方,月精灵是避世的种群,不欢迎任何外来人的干扰。

“我也不知道。”千鹤双手抱紧双肩,涩声道,“事情来得太突然,我心里连点头绪都没有。”年少莫回首,回首欲断肠,家乡肯定出了什么变故,否则不会那么急急地把她召回去。

“千鹤,你这次回去准备待多少时间?”八宝开声问道,千鹤来出云舫后就从没有踏回她的家乡月奴峰一步,也从来没有提过有回家看一看的意愿,如今突然提出要回去,而且还是在出云舫最困惑的时候,让他们这三个男子汉感到很突兀,自从两天前大家同时做到一个不好的噩梦后,始终有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千鹤感觉喉头有东西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又无话可说。她伸出修长的玉指捋了捋长发,望着眼前三个同行多年的伙伴,嘴角牵动了一下,似笑非笑道:“我……我……”她使劲吸了几口气,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紧紧压着,感觉透不过气来。

过天靖轻轻地把千鹤揽进宽阔的胸膛,大手轻拍她的背膀,口中喃喃道:“如果不确定那就别说,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不管出了什么事,也不管什么时间,出云舫始终有你的位置。”

千鹤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使劲嗅着他身上的体味,感觉从未有过的温罄,眼中泪水哗哗长流而下,染湿了过天靖的胸襟。这个自上出云舫后,从未表露自己感情的精灵女子,此时没来由地感到寂寞和感动。

“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只要给我们捎个口讯,无论刀山火海,我们都会赶到。”过天靖低声喃语,千鹤只是不断点头,默然泪下,仿佛这一生的委屈和伤心就在此刻决堤崩口,一泻而下,毫无遮拦。

波波和八宝阴郁地望着对方,两人感觉此刻的天快要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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