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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急速下坠中,一条长鞭从对岸飞来,纵然身旁凄厉的的风声,仍掩不住长鞭的破空呼啸。

我左手抓住长鞭,右手榄住悬草纤腰,随着鞭子的急速收回一跃而到对岸。

鞭子收在一个人的手中,我一惊之下,竟忘了道谢救命之恩。

这个人盘膝而坐,一袭绿衣,双目紧闭,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这个人,正是“国圣”绿元大尊。

他此刻岂非正应该在雷池,莫非这里……?

绿元大尊似乎看到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贤侄所料不错,这里正是雷池。”

雷池!

天下武人骑士梦寐以求的圣殿,我此行的目的地,雷池!

可是并无雷池,至少没有我想象中的雷池。在我的想象当中,雷池要么是如夙沙王都铁马大殿堂一样高耸入云,气势雄伟,也应该是有神兽守护、机关重重、雷电交加的。

可却是什么都没有。我环视四周,已看不见魔崖,时间转换阵果然厉害。

转眼之间,我就被哗哗声吸引。仿佛万马奔腾。悬草亦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天河,通天之河。

天河不是从高山上流下,而是从天而降,天降瀑布。

通天河虽是从天而降,却不是直接倾泻而下,而是倾斜,放佛从高山之巅奔腾而下。

它宏伟的气势便是万马奔腾也比不上。

一丝震慑,前程,感动从心府涌现出来,涌上全身,我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微微战栗起来。

通天河,人类文明的发源地,哺育了万千大陆子孙的母亲河就在我的面前,我仿佛接触到了她的有力、充满生机的脉搏,站在她的面前,我渺小而不卑微,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我双膝一屈,跪了下来。

天河流淌,永不止息。

我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伤痛,她看着她子孙争斗的伤痛,她的忧虑,我热血上涌,发出一生中最重最诚的誓言:

母亲啊!有生一日,我必让整个大陆和平统一,再无战争!

不知跪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已是阳光普照。

太阳照在通天河上,安详而不息。

我站起身,赫然发现悬草亦跪在我旁边,我没有丝毫惊诧,面对大地以及人类的伟大母亲,无论谁都会跪在她面前。

绿元大尊仍旧盘膝而坐,面对戈马大平原。

通天河自天而降,在离地面千丈远时,被大雪山上一块形如龙角的巨石分成两半,一股偏东,一股偏西,向东的大河叫做金戈江,哺育的是金戈王朝的子民;向西的则是铁马河,铁马文明亦是由此而来,而金戈江与铁马河中间,则是一块三角洲,或者,叫做大平原更合适,这平原叫做戈马大平原。

土地最是肥沃,但好笑的是,戈马大平原却无人居住,自也无人耕种,因为它就是铁马王朝和金戈王朝争霸大陆的主战场。

从某个方面来说,铁马大平原象是个比武场。几乎每年,两国都会派出最精锐的大量骑兵在此争斗,谁赢得绝对性的胜利,就相当于将对方半个国家握在手中。不过金戈的利器和铁马的战马各自占有优势,不分轩辕,几百年来仍未有结局。

虽说此举避免了战争在本土进行,但毕竟仍消耗了大量的财力、人力、物力,人类文明之所以未有较大发展,戈马争斗可以说是其中一个最大原因。

如果通天河不是一分为二,金戈、铁马是否就不会争斗不休?如果……

悬草、大尊来走上前来,望向戈马平原。大尊虽未睁眼,但以他功力,睁与不睁都实在没有什么区别了。他必早已达到“通明”境界。他的望已与纯粹的望不相同。

良久,大尊叹了口气,我相信他所想与我所想纵非完全一样,亦相去不远,忍不住泛起知音之感。

大尊忽道:“艳枝花是不是死了?”我一震,望向他。

绿元大尊双手负在身后,巨浪震起的风吹得他绿袍猎猎欲响,他那带着奇异光泽的长发亦随风飘荡,我仿佛闻到一股自然的清香。

此时的绿元大尊似欲随风破空而去,直似神仙中人。

我沉声道:“不错,清儿已经死了。”我知他必是知道艳枝花便是高原青,也就不再隐瞒。

绿元大尊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得色,他道:“令尊复达奚大人文武双全,乃是我佩服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除了武功之外,智谋、幻术我都与他有着不小的差距。他用‘换身变血’大法埋下得这着棋的确称得上高明,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尊突然转问道,“贤侄可知一个人无论如何变,总有一些东西是不能变的?”

我沉吟未答,因为没有答案,实施上,就从我对幻术及父亲的了解来说,“变身换血”大法是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穷鸟族人虽有特殊的血缘,但经此大法一施,尚且能变化,又何况其他?

大尊对我未能给出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却听悬草忽然道:“前辈说的可是气质?”悬草足有三百多岁,面对一位尚不足六十岁的人称为“前辈”,自是因为我的缘故。

大尊道:“姑娘说得不错。”大尊乃是铁马“国圣”,向来及难得称赞人,虽他祸国殃民,又是我杀父仇人,但此时听他称赞悬草,内心却仍禁不住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他继续道:“一个人无论如何变化,气质总是不会变化,当然气质可以变得更佳,也可以很糟,但那都不是一段时间就可以改变。我初见艳枝花,便有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在穷鸟之战时,我曾见过贤侄与她一面。知识,或者二位未必知道。

“因此我一见艳枝花就起了疑心,我与令尊敌对已久,对莫折府一向极为注意,恰听闻不久前贤侄与高原青曾出现在莫折府,而后慢慢艳睁,从有心算无心,自能得知艳枝花便是令尊伏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

我不由感叹,我父复达奚被绿元大尊逼得全无还手之力,确实不是没有道理。

至于大尊知道了艳枝花的真实身份而加以揭穿,大尊没有继续说,我也没有追问,政治斗争中,这实在是一些平常的做法。

而在那之后,我父复达奚的实力进一步被吞噬,想必就应该是大尊翻过来利用艳枝花的缘故。

大尊眉头紧锁道:“有件事我始终不解,从我对令尊的了解,只怕鲜有人能及得上,但却猜不到令尊为何会那样草率,竟让铁马王搜索到罪证,当真令人费解。”

在通天河之下,我的心更加清明,纵然面对杀父仇人亦不再激动,相比,又或者是已决心与大尊决一死战而心如止水。听到大尊的疑问,我埋藏在心中已久的疑问也爆发出来。

我道:“大尊认为家父是否会真的通敌卖国?”大尊毫不迟疑道:“令尊复达奚大人虽极重权势,但若要说会通敌卖国,确实极难让人相信。不过……”我知道他说的是我父亲的亲笔书信。我无语,当事实摆在面前时,任何都是无力的。

“纵然如此,以令尊之能,只怕亦不会让那些书信给人找到,其中或者还有玄机吧。”大尊道。我心中忽然一动,想起了青儿对我所说的“第三把火”,如果“第三把火”……我当然不会将这些告诉绿元大尊。

我微微一笑,道:“不知大尊从何得知家父意图谋反呢?”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个人都是绿元大尊。

大尊收支轻扶扬起的头发,在那随意的动作中竟是隐藏着男子的雄浑与女子的妩媚,混合起来,就成了一种难言的诡异的魅力。

大尊沉声道:“事先我亦不知情,此乃我朝铁马王亲自下令缉捕。”我大吃一惊,本朝铁马王虽非昏君,但亦绝非明君,尤其是近年来,更是颇为糊涂,否则,也将不会任由我父势力衰退,大尊势力激增,而使得朝中势力失横了。

大尊能横行朝野,权势甚至凌驾于铁马王之上,固然是由于绿元大尊的才智武功,但铁马王也有相当大的原因。

我知道大尊说的不是假话,然而铁马王为何会做出这个决定?他从何处得来父亲谋反的消息?

大尊悠悠道:“只怕能查知令尊谋反及促使铁马王做出决定的只有一个人可能了。”

“谁?”我道,当从火鸟手里接过父亲谋反的证据时,杀父之仇已成了我杀绿元大尊的最为苍白无力的理由。

大尊只短短说了一个字:“荔。”

我身体一阵,内心激荡,旁边忽然伸来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我一看,正碰上悬草那似笑非笑而又饱含爱意的眼睛,我定下心来。

早在魔沼,我未至之前,青儿想必是早已将我的所有事都告与悬草了,包括我与公主荔的事。

在以帖勒儿行走江湖之前,我与荔即早有婚约。一个是当朝铁马王最宠爱的公主,一个是当朝最有权势的“神相”之子,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一个是擅长幻术、铁马国数一数二的美女,另一个则是王朝最负盛名的骑士,无论谁看来,都是天作之合。

事实上,我对荔内心亦深深仰慕,她的美貌、学识、谈吐,都深深吸引着我,而她对我亦与跟其他人的冷漠不同。那时,我以为我是深爱着她的。

然而,当在穷鸟遇到青儿之后才知道,我对荔,只是仰慕,对青儿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之所以在穷鸟呆了那么长时间,有个原因就是不知带着青儿如何向父亲、向荔交代,虽然我相信我为了青儿是不吝于放弃一切的,我只是不愿伤害父亲和荔的感情。

当青儿失踪后,我内心终于暗暗接受了荔那似有若无的感情。不可否认,纵然没有男女之情,但里却始终是最为吸引我的人。但几年时间的苦寻不获,我对青儿出现终于彻底绝望之后,开始试着去爱荔,或者我和她该会是日久生情的吧。当然,我内心始终是有着愧疚的。

如果日子就这样下去,如果不是我父复达奚谋反,我想我会娶荔为妻,或者在将来继承父亲的地位,全一生之力奉献给我挚爱的铁马王朝。然而当逃亡开始,一切都变了。

我还是会想起荔,想着她会否因为我和父亲的“谋反”而受到牵连,我试着分析我与她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情”。当温泉山洞重遇青儿之时,我终于发现,青儿始终是我心头的最爱,纵然她曾经是艳枝花。

荔,我对她是始终怀着一种愧疚的感情,我对不起她。

因此,我乍听到绿元大尊说是荔时,心神几乎控制不住。我知道大尊不是个轻易就说出推测的人,向来言无一失。

如果,如果真的是荔的话……

我长吸一口气,思维快速运转。如果是荔,如果仅仅是荔,那么她绝对不可能得知我父谋反,更掌握着证据,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而荔,或者不仅仅是荔吧。

那么她……难道竟是——

第三把火?!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理解得多了。父亲利用荔,但最后反过来给荔利用,并至其于死地。那么,那日在酒楼内袭击我的幻师宫高手莫非——

我望向大尊,疑惑地。

大尊感受到我的疑问,微笑道:“荔是个高手。”

再无疑问,幻师宫乃是大尊的实力,他这样说,为他的推断更提供了佐证。

想到荔对我全无爱意,我内心的愧疚不翼而飞。

荔竟然能同时在我父达奚和绿元大尊的势力中隐藏,心机之深委实可怖,只怕她所意亦不只是为大尊打倒我父复达奚了。而她连谋反这事亦瞒着大尊,那自是说她的立场是站在铁马王这边了。

大尊的日子怕也不会太好过吧!

我哈哈一笑:“十八路烽烟护火,哈哈,十八路烽烟,大尊的实力只怕在追击我的时候折损不少吧!”

大尊似乎并不如何在意,坦然道:“不错。其实之前我虽疑心,但并未想到荔。荔公主虽是幻师宫中最年轻的幻师长老,但幻师宫尚未完全入我的掌握,故亦不算我的人马,而后来慢慢推理,想她是最有可能得知你父亲谋反的人,才能确定是她。”

“她一举毁了当朝最大的两股势力,委实厉害之极,我倒是小看了她。等我察觉时,追击你以及十八路烽烟的人马已给反过来围剿泰半,而我早已在通天和霞、雷池畔等候着你了。”

我道:“以大尊的实力和势力,若是赶回夙沙,想必仍可将局势掌握回来吧?”

大尊肃容道:“或者会有希望,只怕也并不容易。贤侄纵使天资绝代,对政治斗争的复杂只怕仍了解不透。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不是天关高手,不是怪兽豹疆,而是政客。”大尊沉吟一会儿,才道:“幻师宫宫主历来神秘,就连我都不能摸透。若是幻师宫高手与我敌对,我亦不敢言必胜。当然,”大尊傲然一笑,“我若是要回去重掌大权,是谁也拦不住的。”

我为他绝世风姿所折服,心下称是。

太阳升的愈高,照在通天河上,波光与太阳映在身上,微风吹来,几在梦中。

望向金戈江与铁马呵,源源不断地流向下方,一时都痴了。

良久,大尊才道:“龙骑士可知,对一位武者、骑士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我听他改了称呼,知他用意,乃点头道:“那自然是晋身天关了。”

“不错,”大尊道,“对武者来说,成为天关高手是最大的理想。而我之所以在此等候你的到来,就是为了这最高理想。名利如浮云,人世间熙熙攘攘,于我何有哉?若得晋身天关,‘国圣’之位对我又有什么吸引力?所以我回去,若战败身死,也是为了理想献身,没什么大不了。”

我心有疑问,却不便说出口,此时,对大尊,我只有对献身于理想的武者的尊敬。大尊却开口解释了我的疑问:“我已年近六十,但却不是大限,对我而言,六十岁不是大限,我虽不能无限地生存下去,但却可以远远超过六十岁,我与常人不同。”

骄傲的武者!

我心中升起感动。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之所以不回到夙沙掌控大局并不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近,他要的是破天关,而不是晋天关!

而我,或者就是他破关的扛鼎吧!

我忽然想通了从前许多不能理解的事,因为他的骄傲。

从五年前,甚至更早,他想必就已开始破天关了吧。我虽然绝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仍不由为他的骄傲、张狂而感动。

五年前的“穷鸟之战”,事情并不如表面上的攻打穷鸟,也不是表面之下的,怕魔鬼地带成为他的“大劫”而及早毁灭,而是由于他早知魔沼中有豹疆,更知道十万死魂灵一说,而派兵送死,以期能引得豹疆出阵。单只这份勇气就让人佩服,三百年前,合三位天关高手才能制服,而豹疆吸食十万死魂灵之后,功力自会更高,他竟仍赶以一己之身挑战。

后来之所以退兵或许是由于上下的压力太大,又或或者是得知,第十万位魂灵的特殊要求才作罢。

至于几日前揭开豹疆身上的天地玄黄封印,自也应是她,虽然我始终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而使兵东攻金戈调走瞿塘破等人的自然也只有绿元大尊。

他所做的,就是要让我与豹疆一战,只有胜者才有资格做他破天关的“抗鼎”、“大劫”!他既然知道豹疆以及“天地玄黄封印”的秘密,五年前或者就可以揭印来破关吧!

但他却直等到今天,显然是担心那时的豹疆不足已成为他的扛鼎,故要等到今日,此番我闯魔沼,意也是隐隐在他掌握之中。

我若是闯之不过,成为豹疆的第十万个死魂灵,那他的扛鼎就只有豹疆了;若是我闯过,那我就有资格成为他的扛鼎。

……

朝野的局势虽为荔所暗中掌握,但在破天关的道路上,却始终是绿元大尊在逆风而行,独领风骚,一手掌控。

绿元大尊,我知道我终于遇上了我逃亡途中乃至人生整个旅途中最大最危险的敌人。

我伸过手,将有些发冷的悬草拥入怀中。自从月神升天,默许悬草成为凡人以后,悬草的功力就急速下降,或许这是月神对她的惩罚。但对这惩罚,我并不如何怨恨,悬草也没有什么怨言。悬草的孱弱,让我兴起一种更加强烈的爱恋,这是我的女人,我要穷一生之力保护她。

绿元大尊道:“除了豹疆以及现在的你,你可知我以前曾找过两个扛鼎?”

我将悬草被水汽打湿的头发拢向耳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下,从容道:“若我所猜不错,大尊第一个找上的当是家父,第二个应是火鸟斡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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