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柱残废了,一只脚不见了,但终于清醒,活过来。南讯美美的睡了一觉,南先生的名气被整个东山镇熟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旁晚南讯起床后,魏千业说:“南先生,看你太辛苦,一直没打扰你,警方有些事想向你咨询。”
“可以,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太感谢你了南先生。”
“你好,我叫孟河,是镇派出所的所长。”
南讯说:“你好,孟所长,有什么尽管问,我会给你详细说明。”
“好,首先我感谢你解救王双柱的义举,我想问的是南先生是如何找到王双柱的,在路庐山历年来失踪的人很多,不知能否提供一些线索。”
“那么在我回答之前,想知道孟所长是有神论者还是无神论,对于路庐山的诡异现象如何看待。”
“我是无神论者。当然有些超自然现象,我相信在将来随着科技的发达,会有合理的解释,当然做为私下,我还是想听到南先生的真话。”
南讯酝酿片刻后说:“是这样的,在一丈崖纵深大约三里路悬崖下,有一条地缝,失踪的人全部掉那下面了,在下面有许多的尸骸。”
“我们派出所能将尸骸全部找上来,南先生可以做向导吗?”
“孟所长,在下面尸骸很多,有当代的,也有很古老的,同时下面有一些地面上没有的动物,它们以食人或者其它掉下去的动物为生,所以要找回尸骸基本上不可能的,同时我建议政府能出面,将一丈崖化为禁区,不要叫任何人进去。”
“可上面有很多名贵药材,采药人是不会听劝的。”
“是这样,我怀疑在一丈崖,有令人昏迷的药草或者令神魂颠倒的瘴气,人会产生幻想,自己走下悬崖,掉进地缝,所以,那里很危险,我相信你们会有办法的。”
“派出所会在进入一丈崖的必经之路设置路标的,做警示,希望能叫大家警醒。”
“如果派出所出面在镇上宣传,说那里有脏东西,很恐怖的那种,大家就一定不会再进山。”
“这不是宣扬封建迷信吗?”
“有时候这是好办法。”
孟河笑了,同意了南讯的建议。孟河又问:“南先生,有个私人的问题,能不能告诉我,满足我的求知欲。”
“你是不是想问在地缝中见到了什么,双柱叔失去了一只脚,怎么没有流血而亡,还有我是如何通过地缝来到山脚下的。”
孟河点头,笑道:“是啊,我和同事们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我估计要一天也说不完,总之是九死一生,克服千难万险,救出了人,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再说现在很多事情我都忘了。”
“好吧,南先生能不能为我占卜一下,仕途如何?”
“孟所长器宇轩昂,天庭饱满,乾宫紫气充盈,理应掌一省刑罚大权。在风水上要注意丑位,也就是东北偏北的地方,需要有圆形高大之山。”
“南先生,我家祖坟东北偏北正好有一绵延大山,高耸。”
“得气就在那个方位,你的面相已经带上了,好好努力,多为国家百姓做贡献,来日必可飞黄腾达。”
孟河所长走了,他很满意,一个有理想的人被一个神秘的男孩说,好好奋斗,将来必大有前途,这是一种无法想象的鞭策,迸发出的力量也许连南讯自己都想不到。
南讯吃过晚饭,在王灵的陪伴下,看望王双柱,这个贫穷的家庭,失去王双柱这个壮劳力,必然会雪上加霜。
王双柱流下了泪,哭着说:“谢谢你,救了我,只是我如今变成了废人,真恨自己,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麻烦。”
“王叔,你啥都不要多想,好好的调养,这个家还要靠你。”
“哎,现在真是一言难尽啊。”
王灵说:“爸爸状态还好,就是心情郁闷。”
“这就需要你多照顾,多关心,家里的情况很难,我会想办法的。”
“谢谢你南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王灵哭了,南讯又安慰了一会。
马瑞说:“医生说了,病人各项指标都稳定,最好能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王双柱说:“家里没钱,就不去医院了,我感觉在家调养更好。”
魏千业说:“双柱家的情况特殊,大队与乡里已经决定按照特困户救助,村里也会尽快安排,帮助他们家度过眼前的难关,只要灵丫头毕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灵说:“我不想再读书,想好好照顾家里。”
王双柱哭道:“胡说,如果是那样,我宁可去死。”
“灵丫头,就算你在家,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千万不能耽搁学业,等你将来毕业了,回报乡亲们。”
说罢,魏千业拿出了五千元,交给王灵说:“这是镇里,村里大家的捐款,对你们家也许是杯水车薪,但你要相信村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一定会帮你们家,不会叫这个家跨下的。”
王灵跪下给村长与院子里的乡亲们磕头,流着泪哽咽地说不出话。
无疑,这一刻是温馨的,是感人的,多朴实的乡亲们,哪怕他们还在贫困线下,也尽全力要帮助这个家度过难过,南讯感觉眼睛潮湿的,很感人。
次日,当南讯表示要离开,返回学校时,全村的人尽力挽留。
魏千业说:“南先生,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对全村各家的风水做个指导,我们都相信你,希望可以布置个最好的风水局,叫大家平安。这是我们全村准备的二千元,你一定要收下。”
“魏叔,我怎么能收钱呢?你快收起来,给大家,不然我就不看了。”
“好,叔就不要脸一次,就拜托你了。”
“村子一共有多少户人。”
魏千业说:“一共是五十户人。”
“这样吧,我和马姐二人,分开了看,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标准,依据古代堪舆理论给大家的住宅做个分析与布局。”
魏千业不好意思地说:“南先生,还有我们村的祖坟地,希望一并得到你的指导。”
“好,没问题。马姐,我们分开行动,只是我的罗盘丢掉了。”
魏千业说:“没事,王五爷小时候学过几天风水,他有罗盘。快,都忙起来,去王五爷那拿罗盘,还有婆娘们都准备饭,今天是我们村的喜日,一定要庆祝,像过年一样办。”
这时,派出所的车来了,孟河下车,打开车门,拉了满满一车的蔬菜,肉与米面,于是,欢声雷动,王灵站在角落里,深情地望着南讯,充满自豪,这就是同学,朋友,她爱着的人,一个像迷一样的男孩。
于是,南讯与马瑞分开,对村民讲解风水的配合,周围环境的运用,阳宅树木栽种的喜好等等。
整整一天,二人才忙完,虽然累,但都很有成就感,是被恭维的。
晚饭时,南讯说:“魏叔,明天一定要回去了,我还有很多事,学业也不能耽搁。”
“南先生,今天你与马姑娘的讲解,令我们耳目一新,同时大家也学到了很多风水知识。明天一定放南先生回去,不然真对不住你。”
“好,明天早晨看完祖坟风水,我一定要走。”
孟河说:“我亲自送南先生去机场。”
魏千业站起来说:“父老乡亲们,南先生对我们村来说有大恩,让我们举起酒杯,敬先生一杯。”
“好。”全村无论男女老少都站起来,端起了酒杯。
南讯笑道:“请满饮此杯,大家尽兴的吃。”于是,欢声雷动,南讯,马瑞心中满是感动,就连王双柱也坐在床边,王灵喂着吃饭,眼睛里全是笑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他也知道,南讯是个神秘的高人,同时也是丫头的同学,心中满是自豪与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