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燚带着昊天返回极北寒潭,将其镇压其中,用潭中仙光洗刷其体内心魔:“昊天,这是你自己看不开,怨不得别人。你本来不是用来此界监察,可为了寻叶思思轮回之身来到此地,这就是劫数。”
昊天闭着双眼,头发已经半数灰白,有些邪异之感,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柳易燚口中言语,只有柳易燚依旧在说话,似是在对昊天说,又好似是对这潭中散射的仙光说。
“此界并非混元之界,而是世界边缘,天庭边隙,离那繁华的的世界太过遥远。若不是我从幽冥得知我夫君轮回至此,我想必也永远不会来到这里吧。”说着,找了个地方坐下,理了理秀发:“中心世界是什么样子,貌似自己也忘了呢!五百年前,你毁了我夫君登天之路,或许那时候你心中就已经出现心魔了吧。我夫君被天劫击伤魂魄,受了重创,我用我祖上逆天之力为他重聚魂魄,他才醒转过来,那时候我还奇怪为什么叶思思竟然没有来看望我夫君,原来她知道此事是你做出,便断了自己的仙根,成了凡人,随后便命入地府,入了轮回。我夫君也是在续命百年之后,撒手人寰。说他是我的夫君,可惜我们还没行那夫妻之礼呢!不过,这又如何,我愿做他妻子,那便是他的妻子了!入地府,知了我夫轮回之处,我便来到此地,静静等待。终于今天,我才感受到我夫君的魂力所在。你呢,你也是为了寻她才来此地的么?”
说完,抬头看了看依旧盘坐于潭中的昊天,无奈地笑了笑:“话说,他们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的,若不然,他们怎么会一起轮回到了此界?”然后抬头看着梦幻琉璃的天空,思念着远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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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离三人又被丁铁认真叮嘱一番,才被丁铁放走。丁铁看着他们走向客栈的背影,想了想,道:“今天还是不营业,明天开始营业吧,明儿和不易这些天也肯定很累了,今天就给你们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南若离几人面面相觑,然后怪笑一声,钻进客栈没影儿了!丁铁摇了摇头,转过身,望向汴京方向。
南若离回到自己的屋子,看着尾随而来的两人,奇怪道:“你们俩不回去休息,跑我屋里干嘛?”
丁明想了想,才道:“若离,你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入定的?”江不易点头,表示也想知道。
“呃,这个.。。”南若离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样就入了定!”
江不易看向丁明,丁明咬了咬牙,给了南若离一个爆栗:“怎么,连我们都不跟说啊!”
南若离捂着头,苦着脸:“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看着不易挥刀,就那样入定了啊!”
江不易两人这才相信南若离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入了定。江不易开口问:“那你入定之后和入定之前有什么区别么?我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盯着我怀中的刀看了半天呢,怎么,刀有异常么?”
丁明看着南若离,她还真不知道有这事。
南若离这次爽快道:“唔,我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和以前的都不一样了,比如说,我刚醒的时候,就能感受到风吹动的痕迹,还有尘埃在空中飘动的痕迹,世界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彩色,有一种我看不明白的韵律。”然后低头看着江不易别在腰间的柴刀,这把刀现在却是不那么耀眼,却依旧有一团银光镀在上面:“诺,我看你的柴刀就是因为你的刀在发出一种银色的光!”
“银色的光?”江不易听了,拔出腰间的柴刀,仔细打量着。
丁明也俯下身子自己盯着柴刀,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若离,怎么没有啊,我看不到!”
“我也看不到!”江不易也摇了摇头,道。
“唔,可是它的确在发光啊!”南若离肯定道。
江不易想了想,将刀递给南若离:“你既然看到它在发光,那就把这把刀送给你吧,我以后就用咱柴房的那把!”
“啊?”南若离楞了一下,道:“为什么啊?”
丁明也好奇的看着江不易。
“这把柴刀的来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我娘说,这是我爹的旧属一直用着的刀,说是削铁如泥,后来,那位叔叔把刀交给我娘,引着追兵离去了,至今了无音讯。但是,既然那位叔叔能一直用着这把刀,就肯定有理由。削铁如泥我试过,可能是我的力气太小,或者方法不对,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你既然察觉到刀所发出的光芒,就说明你有可能能体会它的异常。”江不易说着,一把把刀塞进南若离手中。
“原来还有这些事情,可那样的话,这把刀不是你最贵重的东西了么?”丁明替南若离问道。
南若离也点了点头,低头看着手中的刀。
“我最贵重的东西在这儿呢!”江不易露出脖子戴着的金锁,道。
南若离沉默了一阵,走到屋里的桌子旁,轻轻挥刀,桌子的一角轻易的被切了下来。江不易眼中一亮,看着南若离。南若离把刀递给江不易:“不易,你也试试!”江不易点点头,接过刀,走到桌子的另一角,挥刀,刀却砍在桌面上,卡在了那里,用力把刀取出,摇了摇头,递还给南若离:“看吧,还是在你手中威力大些!”
“我也试试!”丁明接过刀,用力挥向桌子的另一个角,依旧未能切下桌子的那一角。拔出刀,丁明不信邪,灌注一些内力,再次挥下,这次桌子角才应声而落。定了定神问:“若离,你刚刚用内力了么?”
南若离摇了摇头,却没有否定自己体内有着内力。丁明又道:“若离,你真的不是修道者?”江不易也好奇的看着南若离。
南若离沉默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修道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修习过佛法还有一些道法,貌似对我的身体比较有益,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修道。毕竟我也没有人领我修道,或许我这只是算作另一种武功的修习发门吧!”
丁明听了,拍了下额头,道:“得,如果按你所说的,你可能以前是专修内功,而不学武学招式吧。可是我爹那天却说你可能就是世间所传的修道者,可按你所说,也不知道你究竟算不算的上!”说着,把刀递给南若离:“这把刀可能真的跟你有缘,你还是收下他吧!”
南若离看了看江不易,随即点了点头,郑重的接过刀,别在腰间。
“好了,那我回去补觉了,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睡过一次!”江不易打了个哈欠,神了伸懒腰。
见江不易打哈欠,丁明顿时也觉得有些瞌睡了,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回去睡觉睡觉!”话一落,两人便走出门,回了自己房间。
南若离见两人离去,关上屋门,静静思索。腰间的刀依旧发着银光,这世间的一切的的确确被镀上了一层奇异的光芒,吸引着南若离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