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都不愿意承认不夜比自己强,可人家菩提果的身份在那摆着,确实比自己有优势,不过尚CD还是不肯服气,道:“这回咱们自己弄自己的,谁抓住算谁的,大爷可不跟你们合作了。”
鬼谷子听了也道:“我也是,我也是,这回我可要自己干了。”
紫璞宝道:“那我就不参与了,在后面帮你们阻止它跑掉吧。”
尚成及道:“还是不公平,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人,就你还带着灵感兽,你得让我们先来。”
鬼谷子在一边也起哄道:“对对,得让我们先出手,不然我可不答应。”
黑魅听了不满意道:“凭什么,这耗子还是我先发现的呢,要是不告诉你们,你们能有机会吗?”
不夜笑道:“好了,就依你们,我半个时辰后出手,可以了吧?”
黑魅还要再说,不夜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尚成及见黑魅气鼓鼓的,道:“看来还是大师有风范,成了,蛇蜕等你帮我进化了,就归你。”
鬼谷子见了不满道:“马屁精,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黑魅阴阳怪气道:“哎呦,那就谢谢大人了,好慷慨啊,不知蛇胆蛇油什么的,能不能分给我一些呀?”
尚成及撇了她一眼,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们聊,我还有事。”说完下去吩咐多隆帮忙布置去了。
不夜见他走了,便道:“那我也先回去了,晚上在这里集合。”
黑魅出来问道:“宗主,你怎么能让他们先出手,那鼠精虽然修为低些,可是论起盗宝打洞,还是很有能耐的,对我们帮助也很大。”
不夜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再说一切自有天定,若是真跟我们有缘,跑也跑不掉。”
黑魅听了,不由低头沉思,不夜见她不再言语,便往回走去。
赵恩蝶洗完澡出来,到处都找不见黑魅,便让小兰去郡主那里看看,小兰过一会儿回来道:“郡主已经休息了,那里没有。”
赵恩蝶道:“奇怪,跑哪去了?”
小兰道:“会不会跑到不夜大师那去了,不是大师抓到的吗?听说灵兽都很认生。”
赵恩蝶道:“算了,哥哥也刚回来,想必也要休息,还是不打扰他了,我也睡一会儿,若是有人找我,你再来。”
小兰忙铺好床铺,躬身行礼退了出去,赵恩蝶倒在床上,片刻就睡了过去。
不夜到了摘星楼外面,便在僻静处让黑魅恢复兽身,才抱着她回去,本想上楼跟赵恩蝶说一下晚上的行动,却见小兰靠在过道打盹,黑魅跑过去用尾巴刮了刮她鼻孔,小兰醒来道:“大师来了,公主正在休息,要不要我去叫她。”
不夜道:“不用了,她也该累了,若是她醒了找不到我,你就告诉她我有事出去了,等回来再跟她说。”
小兰道:“是,奴婢知道了。”
黑魅在地上溜了两圈,跟着不夜回房去了。
赵天高自从接手朝政,刚开始还做的有滋有味,刘士知见他勤勉,也尽心做事,派人四下打探赵天赐行踪,一有线索,马上让不动禅师派人去找。
时间一久,赵天高就有些吃不住了,而且所办之事大多不能顺他心意,不是国库存银不够,就是哪里又有不法之徒犯事潜逃,弄得他是心烦意乱,跟他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
阿凡提那里派人把安宰接了回去,换了个人照顾安布花剌,空见养好了伤,便帮安宰驱除体内罡劲,黑头见了恨恨道:“那几个狗崽子,早晚剁了喂狗。”
空见见这里还有十几个和尚,不禁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在这里居住。”
阿凡提道:“他们是从西域回来的菩提门人,暂时在这里帮助我们的,不夜大师已经到了月汗,想必不久就会去天音寺的。”
空见想起天音寺现状,不禁黯然,安宰见了安慰他道:“你放心,我们跟不夜大师也有些交情,等将来你回去,一定让他帮你查清楚。”
阿凡提出来道:“那边情况一切正常,传信回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就说天音寺现在有些异常,最好先别去,若是他们需要人手,就让那些人先回去,反正到龙泽发现问题的时候还早。”
安宰道:“我知道了,就算咱们不去打他,他想打过来也不那么容易,不过公主让咱们自己想办法联系阿伊古丽头人,头人打算怎么办?”
阿凡提道:“虽然龙泽把两边封的很严,不过若是借着交易的幌子还是能过去的,不过来回一趟不容易,我想派你过去,就在那边驻守,你看怎么样?”
安宰道:“一切听凭头人吩咐。”
阿凡提道:“好,阿伊古丽头人向来跟我火羽交好,想来龙泽也不会接应给他们太多物资,你这回去把东西都带走,我们很快就能收到下一批物资。”
安宰道:“是,那我这就去准备。”
不夜等到天暗下来,见赵恩蝶还没有起来,便吩咐黑魅一会儿自己溜出去,先去赌坊汇合了。
尚成及早早让多隆把鸿仪馆附近都摸熟了,画成草图研究起来,鬼谷子也拿出丹药,当作诱饵,紫璞宝道:“等引他出来我就施法术把鸿仪馆隐藏起来,只要他回不到里面,咱们就有机会抓住他。”
尚成及见鬼谷子有丹药做饵,不禁眼馋道:“有多的给我点,别便宜了那耗子。”
鬼谷子不屑道:“各凭本事,到时候你我各守一边,他跑到谁那就算谁的。”
禄东赞此时还不知道有人盯上了他带来的锦毛鼠精,那鼠精若是论起来也不过是灵兽中的二流货色,跟灵感兽半斤八两,只是神通不同,能感知各种异宝灵药,禄东赞和他只是合作关系,也不曾认主,平时对他管的不严,就算偶尔出去,只要不误事,禄东赞也不管,只是派人照顾好他起居,有事的时候才吩咐他去做,那鼠精乐得轻松,也就放松警惕,没想有人会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