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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张韬献计(2)

“哈哈,兄弟,他可能是个进士,但绝对不是个进士怎么简单?你发现没有,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他一直在不停的喝酒,到现在已经叫了将近六壶酒了。要比前面这帮职业酒囊饭袋喝的一样多啊。”刘知远以眼光示意陈晖观看两桌上的酒壶。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非常轻,加上中间这这桌的禁兵们喧嚣非常,这些话几乎都是贴着对方耳朵说的,可就在刘知远说完这句话之后,最前面那桌的男子却突然缓缓回过头来,有意无意的朝刘知远陈晖他们这边望了一下,微微一笑。这是陈晖他们自上楼以来,首次见到这男子的面孔。这是一张非常年轻的面孔,而且俊美异常,眉毛长而秀美,两只眼睛是仿佛两只杏仁的梅花鹿眼睛,脸庞洁白干净,但却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因为这这洁白下,似乎能看透血管中澎湃流动的血液,所有青春的活力,都在那层皮肤下来回汹涌着。嘴角仿佛两支利刺,微笑时翘起,严肃时嘴唇一抿紧,那副傲慢的神态足以据人于千里之外。陈晖和刘知远被他锐利的眼神一扫,竟然同时起了一身战栗。刘知远对陈晖又说道:“被他这么回头一看,我可以更加确定他不简单,这种眼神,必然是能够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人才能拥有的。”

“大哥说得没错,而且,此人的功夫想必也不错,自从我们进来之后,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双脚从来没有移动过,这份扎实的功底必定也是从小锻炼出来的。”

“兄弟你注意他坐的位置没有?”

“我注意过了,他坐的地方虽然是个拐角,但是下面便是酒楼大门,他朝这里一坐,楼梯的拐角就在他的下面,这样,每个要进入酒楼的和要上二楼的人,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他选的这个位置,进可攻,退可守,实在是兵法上最佳的地理位置。而且,虽然他背朝我们坐,但是从对面黑漆照壁上,他可以轻易看出他身后每一个人的动静。刚刚我们上楼的时候,我也是一眼就挑中这个位置,可惜被他先占了。”

两个人其实已经吃完了,加上焦兵这帮禁军过来聒噪不休,本来已经打算起身走人了,可是突然对前面这桌的男子产生了兴趣,于是并不着急起身,继续不慌不忙的随便坐着,陈晖看到禁军们个个大呼小叫不成体统,使劲皱着眉头问刘知远说:“大哥,这宫廷中的禁军如此放肆,难道朝中就没有人肯出面管管么?“

刘知远叹一口气说道:“兄弟,虽然说你原来久在乡下,但是也在军中呆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这禁军的来历么?“

“这个小弟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反正无事,我便给你讲讲这的来龙去脉吧。“刘知远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事情从根上讲,还是要埋怨当年的李唐氏,要不是他们开了先例,也不至于现在如此难管教这帮禁军。”

“当年唐王朝的疆域广阔,边界上比邻而居的少数民族也就比较多,虽然说不时有点冲突,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唐王朝的统治者把这看得非常重,非要把这些少数民族都赶得远远的才肯罢休。几次出兵以后效果却不怎么好,因为路途遥远,尾大不掉。这边刚刚出兵,那边少数民族早已经得到消息,远远的避开了主力军队。搞得最后是劳民伤财,结果也没有取得什么好效果。唐王朝为此大伤脑筋,后来不知道是谁想出了一个办法,唐王朝觉得不错,就此推行,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是什么样的办法?”

“历来的帝王,都对手下群臣存有戒心,唐王朝的皇帝也不例外,一直以来,就非常害怕臣子中有人位高权重,最后对自己的皇位造成威胁。偏偏这些人有的还统兵,而且还就在京城内。听了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就把群臣召集到一起,几道诏书一下,把自己加了防备的几个臣子,就远远打发到边远山区,让他们去做节度使,中央对地方上的军队,又有着名义上的处置权。这样一来,节度使虽然统兵,但是没有皇帝的诏命,却指挥不动手里的军队。同时,由于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臣,一旦驻扎在地方,少数民族的威胁又降到了最低。照理论上来说,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开始的时候,情况也不错,几个节度使都老老实实的在当地为官,按季度给朝廷进贡,逢年过节还派人拉点土特产给皇帝贺拜。因为离开了京城,也就离开了政治斗争的漩涡,似乎也就不太关心朝廷中的钩心斗角。而且边防上也是捷报频传,皇帝很满意。自己乐呵呵把领土分成了好几十块,每块都给派了一个节度使,心想着下子以后可就舒坦了。”

“哪里知道日子一长,这事情就和开始不大一样了。首先是各地藩镇的节度使,越琢磨越不是味道。我在京城的时候,全家老少都在你皇帝眼皮子底下,我做事情不能不万般小心。现在我已经离开京城了,我干嘛还怎么谨慎啊。加上在当地,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多节度使最后就都变成土皇帝了。可是他们一直心虚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皇帝在名义上,对地方军队还有绝对的处置权。说白了,要是没有皇帝的命令,自己能不能调动手底下这些兵马,他们心里没底。这也不能做实验,一旦事情败露,可就是脑袋搬家的事情啊。因此,这些节度使虽然在自己的藩镇上为所欲为,但是对待朝廷,终究不敢有丝毫怠慢。”

“可是,渔阳羯鼓一声响,安禄山反了。安禄山反了倒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安禄山的这次造反,让各地节度使清楚的看到了唐王朝的虚弱,别看唐朝号称雄兵百万,可是如果撇去节度使统辖的病满,朝廷真正能指挥动的军队只有不到十万人。这么一来,各地藩镇对唐王朝的尊敬就逐渐平淡了。说得好还则罢了,说得不好,我就起兵造反。所以到了唐朝后期,各地藩镇割据,你打我我打你大家一起打,全然不把唐王朝放在眼里。唐朝廷没办法,这的节度使造反了,就哀求那的节度使出兵去征讨,等到战事结束了,就把有功的将领再封个节度使。进入了纯粹的恶性循环,到了唐王朝的末期,藩镇的数量是越来越多,政局当然也是越来越混乱。”

“上面乱,下面也不闲着。刚才我说了,朝廷在名义上对地方军队有绝对处置权,因此,如何把自己手底下的兵丁笼络住,就成了各地节度使的一大任务。在金钱和利益的引诱下,大部分的士兵都转而对节度使效忠,即使朝廷真的有命令下来,他们也不肯听从,加上朝廷连年亏损,也根本没有能力给士兵们发军饷。这么一来,朝廷的兵俨然成了节度使自己的家兵,这就叫做部曲。这也是晚唐的一道风景。但是部曲和节度使的关系很微妙,虽然节度使在名义上有指挥部曲行动的权力,但在实际上,如果行动不能带给部曲实际利益,甚或要对他们的利益造成侵犯时,部曲完全可以不听节度使的号令。两者之间既不是上下级关系,也不是合作的平等关系,反而有点象雇佣关系。所以,部曲的立场就很重要。要是一切满意,那就万事皆休;要是稍不顺心,轻则骚乱,严重的就闹起兵变来,把主子斩杀,然后再自己推选一个新主子。听上去是不是有点类似于朝廷和节度使的关系,这是上行下效,社会风气所以如此。现在的皇帝李从珂,当年就是被这帮禁军推上皇位的,而且,当年在出关的时候,也曾经答应给这些兵丁以厚利。结果到了洛阳,却不能兑现,所以这帮禁军才心怀不满,为害民间的。至于李从珂,虽然做了皇帝,但是也并不能实际控制各地节度使,如果哪天有节度使造反,他还需要倚靠这帮禁军平叛,因此,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两个人就这么悄悄讨论着,就在这时,楼下突然起了一阵喧哗,听声音好像店主人在劝阻什么人一样,过不多久,只听楼下一阵惊呼,随后一个男子手持一把菜刀,满头满身血迹斑斑便冲了上来。陈晖和刘知远刚才一直坐在这里吃饭,并不认识这个男子。这个就是刚刚被焦兵他们所欺负的那对小夫妻中的丈夫,刚才焦兵他们将他殴打致晕,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等到自己醒过来一看,只看到老婆已经躺在血泊中,宛如五雷轰顶般。经过向周围的人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知道原委。青年见此情况,被愤怒焚烧的失去了理智,势必要找到焦兵他们来讨还血债。于是顺着街道一路打听,知道这帮陕兵就在迎宾楼上,便要登楼上来拼命。店老板见他神智恍惚,出于好心想拦住不让他去送死,他却趁乱夺了一把菜刀,这一下再也无人敢上前解劝,这青年便噔噔噔的上了楼。看见仇人们果然在那里吃喝,气的大叫一声,“你们这帮恶贼,逼死我的夫人,我非要你们偿命不可。”说完,就挥刀上前想砍。

焦兵他们吃喝的正在高兴,突然见青年闯上楼来,举着一把菜刀声称要讨还血债,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虽然骄横,但是也都是在战场上舍命厮杀,过着刀头舔血生活的,怎么会把一个举着菜刀的普通百姓放在眼里呢?眼看对方虽然气势汹汹,但是实在毫无章法,就快跑到桌子前面的时候,焦兵把手里的酒壶朝着青年就扔了过去,正好砸在对方的额头,里面的散酒当即洒入青年的眼睛和脸上的伤口。青年吃痛之下一闭眼睛,当即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不辨方向,举着一把刀在原地乱砍。把焦兵他们一行人逗得哈哈大笑。青年又气又急,竖起耳朵分辨了一下笑声发出的位置,突然使出全身力气就把手中的菜刀扔了过去,菜刀刚一出手,陈晖和刘知远就啊呀一声站了起来。

原来青年刚刚前进的方向,确实是面对焦兵他们的,但是经过在原地的这一番折腾,面对的方向已经稍稍起了变化,所以他把菜刀扔出去的时候,竟然不是扔向焦兵他们,而是直直飞向前面桌子那人的后背。青年扔刀的时候出于义愤,已经把全身的力量都使了出来,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是那菜刀的速度究竟很快,带着呼呼风声,转眼就已经旋转着到了那人的背后,陈晖和刘知远想要救援都已经来不及了。而焦兵他们,虽然有可能阻挡菜刀的去向,但这帮人唯恐天下不乱,眼看无辜的人将要因为他们而受到牵连,竟然毫不内疚,反而静观事态继续发展。

就在这时,只听菜刀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敲击了它一下,随后,那菜刀竟然改变方向,以更为迅快的速度朝焦兵他们这桌飞了过来。这下变出突然,几乎所有人都没有预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只能眼看着那菜刀裹挟着风声,嚓的一声嵌入一个士兵的头颅,溅出来的鲜血喷在其他士兵目瞪口呆的脸上。

整个事情发生的太快,焦兵他们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真是那青年丈夫抛刀误打误撞的砍中了自己这方面的人,从桌子上跳起来,抽刀拔剑就朝那尚未睁开眼睛的青年扑了过去。那青年光听得众人刚才惊讶万分的喊了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看就要殒命当场。

就在这时,前面桌上那人缓缓站了起来,转头面向焦兵这一伙士兵,十分从容百分镇定千分悠闲万分坦然的向他们说道:“不管这小伙子的事,你们的人是我杀的,如果要报仇,可以来找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激动,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别人手中的刀剑。

听到他的这番话,焦兵一伙人立刻将他团团围住,但是看到他丝毫不紧张的样子,这帮兵丁反而犯了踌躇,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想掂量一下他究竟是太狂妄,还是干脆就是有病,竟然敢主动挑衅禁兵,而且杀了人之后居然还坦然承认,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是他杀了禁军。那人的目光也直直和众兵丁对视着,没有一丝胆怯,对紧紧围着他的数十把刀剑视而不见。有个兵丁突然叫了起来:“焦兵,这家伙便是前些时候,把我们兄弟关押起来的那京兆尹。”

焦兵闻言一愣,当时京兆尹拘留了他们的人,就是他第一拨领着人闹上了京兆尹衙门,围攻京兆尹要他放人的,因此对那京兆尹还是有些印象。听其他兵丁这么一说,再仔细打量眼前的这男子,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但是把回忆中的形象和眼前的人一重合,还是立刻认出了对方,不由朝后退了一步说:“原来果真是张韬张大人,我还以为自从当日相见以后,张大人就会从京城消失呢。原来还是留在京城,看样子,好像还要继续和我们兄弟过不去了?”

张韬冷笑一声,实在不屑和这些形同流氓无赖的禁军们多言。旁边一个禁军趁他不备,突然挺刀直刺他的后心,毕竟是在战场上拼过命的人,这一刀又稳又准,而且毫不含糊直取要害,若是真的被他刺中,恐怕张韬的身上,立刻就会开几个透明窟窿。就连远远观看的陈晖和刘知远看到这种情况,也禁不住暗暗吸了一口冷气。

张韬却好像早有防备,也看不见他有如何动作,只不过轻轻的一扭身,便躲过了这一刀,同时一抬手,只用一双筷子便夹住了对方的刀锋。几个禁军看到这架势,知道今天是碰上会家子了,各自凝神戒备。焦兵眼尖,看到那筷子上有一道新痕,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急忙问道:“刚才那菜刀,莫非便是你用这筷子打过去的?”

张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已经说过了,人是我杀的,想报仇尽管来找我。”嘴里说话,手上可并没闲着,就那双筷子一扭,已经把刀从兵丁手里抢了出来,铛的一声落在地上。同时一撩下摆,一只脚无声无息的抬起,一脚便把那兵丁踢出了楼外,一阵乱响夹杂这路人的惊叫声随之传了上来。

焦兵不再多言,领着众军士就开始了围攻。看起来张韬的本领还不错,在人群众来回穿梭,偶尔会把某个士兵打出战局。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加上都是厮杀成性的战士,具有相当的战斗力,过不了多时,就看张韬的步履蹒跚,不像先前那么灵活。脸上那丝微笑也收了起来,表情凝重的对付着禁军。但是陈晖和刘知远都清楚,再这么打下去,到最后张韬必然体力不支,被这伙禁军杀死。陈晖的手从桌面上放下去,开始慢慢抽出横放在膝盖上的剑。刘知远敏感的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悄声但是严肃的说:“救不得,若是别人知道我们是主公的部下,那么主公就更加离不开京城了。”

陈晖无奈,只得松开宝剑。这时候却听得张韬一声长笑,两个人都非常诧异,此人都已经名在旦夕了,怎么还笑得出来。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得张韬大声说道:“两位既然是石郎的部下,刚刚还在那里非议皇上,诋毁禁军,怎么现在宁肯眼看禁军行恶,也不肯加以援手呢?”他一说话自然分心,话刚说完,就被焦兵一刀划破了肩膀,鲜血立刻流了半边身体。刘知远听到他如此说,恨恨的一咬牙说:“糟了糟了,竟然被这张韬叫破了我们的身份,现在是不打也不行了。”他猛然起身,几步就迈到一个禁军面前,一个照面便抢下了他手中的朴刀,一刀砍在禁军的脖项,鲜血狂喷,眼见是活不成了。随后挥刀守在了楼梯口,同时对陈晖大声喊道:“守住窗户,一个不留。”陈晖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闻听刘知远如此说,一个飞跳便来到窗户口,长剑伸出,闪电般便放到了两名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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