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母不要太过悲伤,朕知道你思念家乡,等朕平了天下,一定送国母回蜀地。”
“谢谢皇上。”
宋太祖在李国母的带领下来到大厅灵堂前,一眼就瞧见花蕊夫人站在前面。虽然此刻她全身缟素,却更显玉骨姗姗,风流自成。
花蕊夫人趁势递给宋太祖一柱香,灵动的机智让宋太祖更痴迷了。竟不顾许多人,痴痴的对花蕊夫人说:“朕知道楚王生前最疼爱你,要与你说讨论一下楚王安葬事宜。”
“那后堂安静一点。”花蕊夫人从容答着。一旁的李国母看在眼睛里,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后堂什么安静。
禀退了随从,宋太祖一下子搂住花蕊夫人,他想这个动作想了太久,到现在才有机会做出来,也不顾花蕊夫人的反映如何!
一双手早已经在花蕊夫人身上摸索!
“皇上,皇上……不要啊……不要啊……”她清醒的知道大厅里还有众多的人在等着他们的谈话结束,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能这样,绝对不可以。
听到花蕊夫人的声音,他更加的兴奋,同时她的双手也想失劲的用力推开她,不行,结果却让太祖更觉得刺激,更加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用手一扯,她的纱裙掉了,再一扯,衬裙碎了,“皇上,不能呀!皇上……”宋太祖吻住了她的嘴,她什么也说不出了。
宋太祖看得痴了,他受不了了,他需要释放,他快速的退下自己的衣服,把花蕊夫人一把按倒在桌子上……
穿好衣服。宋太祖心疼的拥着花蕊夫人,“爱妃对不起,朕弄疼你了吗?”
花蕊夫人含羞不答。
这一厅人都在外面等着,也没有人敢进来。
宋太祖说道:“爱妃,朕会好好待你。朕先回宫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等孟昶安葬后,再接爱妃回宫。”说完就走了。
花蕊夫人穿戴好衣服,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怔怔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万般滋味在心头。
“恭送皇上。”众人又是一阵山呼万岁。
“夫人,你还是出去吧!大家都在大厅。”侍女过来提醒。
“哦……我先回个房间,一会过去。”只见她的发丝凌乱,金钗横插。
透过窗棂格,窗外的金线竹随风摇曳,花蕊夫人无心欣赏,匆匆走过回廊,一进房门,立刻关上。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昨日还能见到夫君,今日去如此情景,心乱如麻。
她强忍着泪水,她不想自己变得软弱,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下来了,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男儿,为什么刚才不坚决反抗,还表现的那样快乐?
哭够了,想好了,收拾了一下又来到大厅。
众人都安静的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有,宋太祖送来的东西都用来张罗葬礼了,一切被安排的井然有序。
“晋王到!”管事的仆人大声喝道。
这晋王可不是一般人,是太后最宠爱的人物,生的是风流倜傥,俊朗有型,也是天生一个情种,和宋太祖差别很大,比较爱好附庸风雅。其实他早就听说花蕊夫人的名号,想前来探望,可惜又没有题目,不能太惹眼,今日明着是吊丧,实际上是做来看花蕊夫人。可惜他来晚了一步,也只有看看的份了,想必他对自己的哥哥还是有些不满的。
“老身见过晋王。”孟昶的母亲李国母上来迎接赵光义。
“母国客气了,皇上都亲自前来探视,我等定当前来安慰,诚不想发生这等悲惨之事,还请国母节哀。”说着他的目光就瞟向远方,寻找着什么。
“老身谢过晋王。”就要下腰行礼。
“使不得。”连忙把老国母扶了起来。
仆人连忙过来引路,他给孟昶上了一柱香,幽幽的说道:“哥哥呀,你怎么就去了,也没有给弟弟个机会尽尽心意?”还竟有点泪光闪闪的样子。
“晋王不要如此伤心。”李国母又过来劝解,向来这样的场合总要有个台阶下的。
晋王又询问了一些操办的事情,并关心的问起大家以后的安排,李国母只说等丧事办完再考虑。他已经瞧见花蕊夫人站在头排的嫔妃里头,虽然身穿素服,果然生的是花样风流,玉样温柔,雪白的衣服把她衬托的有如画中圣洁的仙女,楚楚的模样更让人心生怜惜,激起了他强烈的保护欲望。
“国母,这些日子,家眷们恐怕是要伤心过度了,大家都要节哀。”
“老身替她们谢谢晋王了。”
“管家,你留下来帮着处理后事。”
“是,晋王,老奴一定尽力辅佐国母。”管家的年纪有四十多,一看就圆滑的很。
“太费心了,不用的。”
“国母这就是太见外了,生前我没有给哥哥尽礼,身后让我尽点心意吧!”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看着花蕊夫人,直盯的她不好意思,眼波流转,低下了头。
“那老身就收下了。”李国母是何等聪明之人,一点暧昧的情愫也逃不过她的眼睛,此刻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替花蕊夫人的前途感到渺茫。
“小王告辞了。众夫人节哀。”这句话似乎是对花蕊夫人一个说的,她的心里也难以平复。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皇上的弟弟,这么乱的关系该怎么处?难道她想过一天安稳的日子都不成吗?难道要注定在风口浪尖上飘摇吗?
孟昶的葬礼举行的特别浓重,一切安排的都非常妥当,被送于洛阳安葬。
送走了孟昶的灵柩,李国母整个人突然一下子老了,应该是瘫软下来,精神涣散,米食不进。众人纷纷前去劝解。
“奶奶,你就喝点汤吧。”说话的是玄喆。
“孙儿呀,你父亲在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应该去死,他没有勇气,一个亡国之君应该以死谢天下,如今去了,正好,我也可以安心了,奶奶累了,你们还要好好的活着,象个男人样的活着!”李国母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激动,似乎把全部的决心都放在话里,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