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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鼓动西风寒更迫 神伤绝顶恨悄临4

老者将那群士兵鲜血抽吸干净,两眼渐渐泛红,更是诡异莫测。正自此时,深林里一声长啸,震得树上积雪簌簌坠下,仲云循声一望,只瞧一个影子兔起鹘落,端的矫捷,飞速朝此处奔至。蒙巴伦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扬声唤道:“师父……”仲云眼前一花,一个黑色身影已朝那老者扑到,此人正是达克库,老者马步一沉,长袖扫向他面门,跟着左掌兜回,变指朝乳根穴弹去。这两下衔接紧密,配合得天衣无缝,达克库准备不足,霎时间被逼得手忙脚乱,但他终究也算是吐蕃一流高手,将“镌空蚀月劲”运起,慢慢挽回颓势。仲云见二人斗得难解难分,心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待会儿那老头把这恶贼打到了,我再跑就来不及啦。”一念至此,撒腿便朝山上狂奔。老者听闻身后声响,料得仲云要跑,大袖一扬,荡开达克库,右掌一收一吐,只见地上鲜血唰唰飞起,直向仲云射来。

仲云知其厉害,索性也不再奔跑,眼瞅那血水飞到面前,心下一动,来不及细想,使出适才所练内功,双掌开合不定,一吸一吐之间,内力从手三阴经入,由手三阳经出,他不禁意中已使出分流绝功两大奇劲,血水在半空一滞,“哗”的声洒了一地。仲云没料到一试竟能成功,心头大喜,转身就走,老者咦了一声,出掌加紧,达克库顿觉呼吸急促,又拆几招,已完全让老者压制,当下虚招一晃,脚下一顿,拎起蒙巴伦朝回飞奔。那老者正欲追上,猛觉胸口一热,气息滞涩。原来他刚刚吸了血水,又立时与人动武,难免内力不调,运转紊乱,老者深知其理,急忙盘腿坐下,默默运功,化解腹内郁结之气。

仲云边跑边回头望,见老者不曾追来,暗暗舒了口气。他一路向山上奔去,奔了半个时辰有余,只觉脚酸腿乏,正自此时,只见前方火光大起,无数人头攒动,叫喊声亦跟着传来。仲云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吐蕃已攻上山头了?”想着想着,脚下加快,埋头冲进人群里,左窜右躲,一会儿功夫就挤出人群,直奔群豪营寨。仲云正暗感庆幸,忽听身旁风声猎猎,斜眼一瞅,但瞧一吐蕃士兵举刀砍至。

二人离得极近,何况仲云武功低微,若要闪躲已是不及。危急之时,眼前人影一闪,那吐蕃士兵大吼一声,远远翻出。再抬头一看,只见身旁站着一人,那人身材雄健,脸上犹带怒色,约摸四五十岁的样子。仲云眼睛一湿,叫道:“义父!”此人正是仲云义父何铮,他此前尚在长安办事,闻得紫芸庄有难,更是担心仲云安危,便马不停蹄赶来,恰逢援军同吐蕃混战一处,当即冲进去厮杀,不想在无意中救下仲云。

父子相逢,何铮又惊又喜,心中一块大石头也终究放下。顾不上说话,揽起仲云就朝本方营寨赶去。这时,苏忘机亦率群豪从寨中迎上,两下碰面,仲云激动不已,挣脱何铮手臂,跪下道:“师父,云儿回来了……”话说到一半,声音已是哽咽。苏忘机只道是自己看花了眼,待得细细一看,确认眼前跪的正是仲云,一把扶起他道:“云儿,当真是你……真是太好了,为师只以为……”仲云破涕为笑:“师父不必担心,云儿命大,断然死不了的。”何铮走上前来,拱拱手道:“苏庄主。”苏忘机哈哈一笑道:“何贤弟也来了,咱们已是老相识,何必这般客气。”

二人寒暄一番,苏忘机走上几步朝下望去,拈须道:“不知下面是哪路援军,王忠嗣将军到了没有?”话音甫落,一彪军马从人群中突围出来,为首一人刀砍剑斫,连杀四五人,骁勇异常。群豪不待苏忘机命令,呐喊一声,冲下去一阵砍杀,将那彪人马迎住,吐蕃军见援军势大,又兼有群豪相助,知是难以取胜,佯装抵挡片刻,自行散去。

为首那人从马上跃下,拜倒道:“哥舒翰将军帐下,左车拜见各位前辈。”众人仔细一看,只瞧左车生得魁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头发卷起,扎在脑后。肩膀阔圆,手臂粗壮,声音亦是铿锵有力,那衣衫上沾满血污,显然是方才与吐蕃恶战了一场。

群豪啧啧喟叹,尽是溢美之词,苏忘机扶起左车道:“勇士不必行此大礼,承蒙哥舒翰将军相救,该拜谢的当是我们啊。”群豪附和连连,苏忘机微笑道:“勇士年岁几何?随哥舒将军几年了?”左车应道:“晚辈年岁十六,自小就跟随将军。”众人一听他自报年龄,皆是吃惊不小,苏忘机道:“阁下年纪轻轻,竟也有这番本事,实是可敬可叹。”又道:“想必王将军定是事务缠身,这才命哥舒将军来得罢?”左车还未答话,仲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抱拳道:“在下仲云,素来敬重英雄豪杰,刚刚见阁下在人群里好一番厮杀,心下叹服,在下与阁下年龄相仿,想与阁下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可否?”左车笑道:“我跟将军十几年,也没什么好弟兄,如此再好不过。”于是二人各报生辰,左车长仲云数月,仲云遂称左车为大哥,二人跪拜为誓,相互击掌。

何铮哈哈笑道:“妙极妙极,云儿,你有了兄长,日后须得好好向人家学习。”仲云道:“义父教训的是,云儿日后定当勤练功夫,不教师父、义父操心。”苏忘机点头赞许,又道:“云儿,你这些日去了哪里,为师派人四处寻找,都没有下落,之前很是担心。”仲云也不隐瞒,便将这十余日以来发生之事一一告知。待说到沈缜背叛,擒他前往吐蕃营寨时,众人都是一阵感慨,满目不信之色。

苏忘机叹道:“沈缜也随我十几年,未料最后关头投靠敌人,险些坏了大事。”当仲云说到那老者之时,苏忘机不禁皱紧眉头,问道:“云儿,你可知那老者叫什么名字?”仲云搜刮肚肠,实是想不出在哪里听过他名字,忽而念头一闪,记得沈缜在临死之前神色恐怖,曾唤出过他名讳,便道:“好似……叫什么薛逸尘……”话音一毕,四周顿时一片沉寂,也有人惊呼出来。

仲云心道:“这老头名头当真不小,兴许在场诸人都识得他。”正欲问师父,却见苏忘机脸色沉重,眉头拧紧,徐徐道:“没想到这薛逸尘居然没死。唉,只怕他出来之后,还会遗祸世人,武林中又有一场腥风血雨。”众人噤若寒蝉,都不敢出声,何铮上前一步道:“云儿,此事事关重大,你可听清楚了,他真是薛逸尘么?”仲云只觉众人眼光瞬间都聚在自己身上,一时感觉极不自在,慢吞吞道:“听清楚了,沈师兄……沈师兄叫他薛逸尘……”群豪闻言,倏然乱作一团,惶恐不安。仲云心下大感奇怪:“这薛逸尘到底是何人物,竟能让大家这般恐惧?方才还血脉喷张,同仇敌忾,一听这名字,怎么气势上好似矮了半截?再说那老头儿武功虽强,待人也算和蔼,和他骂过几次仗,倒也没觉察出他有多么凶狠。”

苏忘机安慰道:“诸位别乱,兴许云儿口中说的那个人,只是和薛逸尘同名同姓罢了,用不着这么慌张。”有人道:“苏庄主骗谁?天下能有多少同名同姓之人,况且这位小兄弟描述的和那薛逸尘分毫不差……”又有人道:“他一出来我们全都要完蛋,还是各回各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吧。”众人一听,忙道:“对,对,这个法子好。”苏忘机手掌抬起,示意众人安静,又问仲云道:“他既抓住你,你又如何能回来?”仲云道:“我趁他不备,自己逃回来的。”便将如何逃回拣要处说了。

何铮摇头道:“薛逸尘性情不该如此,他没难为你,确实是件奇事。”苏忘机沉吟片刻道:“也许他在天山下困了许久,心性被消磨殆尽,再加之岁数已大,报仇之事自也没那么急切了。”何铮道:“但愿如此。”仲云道:“师父,周漠在不在?”又解释道:“就是随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兄弟。”

苏忘机浑身一颤,正待答话,忽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那人骑到跟前,翻身而下,拜倒道:“哥舒将军已驱散敌军人马,正朝这里赶来。”群豪一听,皆尽松了口气,苏忘机道:“不知哥舒将军什么时候到?”话音未落,但闻一声长笑,寨门大开,左右军马列队进入,中间拥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身披铠锐,倒提一把长枪,威风凛凛,正是哥舒翰。哥舒翰跃下战马,朝众人行了个礼,苏忘机上前道:“哥舒将军,蛮子都退了罢?”哥舒翰道:“紫芸峰麓守军都已散了,只是那帮蛮子坚守谷口,迟迟不肯退去。”何铮哼了声道:“想必是蛮子心中不甘,守在要道处与我军僵持,以待援军。”

何铮所料不错,林楚韩本拟今夜一举拿下群豪,不想全力进攻之时,哥舒翰正好赶到,从后抄袭,吐蕃军登时大乱,损失不少。林楚韩已将紫芸峰围了数十日,这般撤退心里自是无法接受,于是引兵退守谷口,一面派人回吐蕃请赞普出兵,一面修筑防御,打算坚守,待得援军一来,再图进攻。

仲云道:“唯今之计,须得尽快击退林楚韩,占据有利地势,就算他援军杀来,也是不怕了。”哥舒翰低头思索,道:“只是这蛮子将领很会用兵,要想须臾攻占谷口,恐怕还得费些功夫。”仲云道:“听说蛮子粮草都贮在玉溪沟,这玉溪沟究竟是何地方?”苏忘机道:“玉溪沟离此不远,就在紫芸峰西麓一处深谷之中,但蛮子必定以重兵把守,想要抢粮可是困难得紧。”仲云哈哈笑道:“抢他作甚?一把火烧了最为干脆。”何铮一拍大腿道:“着啊,烧了蛮子的粮草,他们不想退都难。”仲云点头道:“我有一计,不晓得怎么样?”哥舒翰眸子一亮道:“你且说说。”仲云伏在他耳边说了半晌,哥舒翰听得连连点头,当夜便吩咐下去,教各路军马依计行事。

次日清晨,林楚韩正与达克库在营中商量要事,忽有兵士来报,林楚韩唤人进帐,那人抱拳道:“禀将军、国师,唐援军在十里外扎寨,又不断派小队人马袭扰各营。”林楚韩背过身道:“他们定是想探明实情,传令下去,叫各营严守阵地,不必理会。只等天一黑,就可安然撤退。”那人领命去了,达克库勃然大怒,抓起一只杯子摔得粉碎,林楚韩冷冷道:“国师还有何高见?”达克库道:“林将军,攻占紫芸庄之前,你可是在赞普面前信誓旦旦,说一定能围歼群豪,这回回去看你怎生交代?”林楚韩道:“这回撤退实是万不得已,唐军势大,就算能守住几日,待援军前来,也是耗时耗力,恐讨不到什么好处,只能先行回境,才是上策。况且天有不测风云,本想今日能将群豪一举拿下,谁料唐军突然攻至?看来中原武林气数未尽,万事不得强求。”

达克库刚欲发作,一蕃兵匆匆奔进大营,报道:“门外唐军叫阵,约略有一千余人。”林楚韩挥手叫那人出去,对达克库道:“唐军终于忍耐不住,我等只需死守,到时唐军气泄了,自然便会退却。”说罢,走到寨门前,见唐军早就列开阵势,一员大将手绰长枪,在阵前徘徊,此人正是左车。左车一眼就看到林楚韩,张口大骂,林楚韩大掌一挥,喝道:“放箭。”一声梆子响,万箭齐发,朝唐军射去。左车长枪挑起,连拨带扫,数只羽箭一到近前,皆被他一一挑落,左车边挡边退,不一会儿便引唐军去远了。

林楚韩笑着道:“唐军就这般本事,想也不足为惧。”对随从一位副将道:“传令下去,今夜以两千军马守住谷口,只需敲锣打鼓,摇动旌旗,虚张声势。待大队人马撤退后,方可行动。”那副将领命去了,半晌,又是左车率千余人前来叫阵,林楚韩派弓弩手将其射退,左车反复进攻数次,均是无功而返。转瞬天色黯淡下来,鸣禽栖树,隐隐绰绰传来几声鸟叫。林楚韩站在高处向远方眺望,但见四周并无唐军埋伏,当即吩咐各路人马收拾行装,即刻上路,正在这时,忽闻一士卒来报:“唐军大队人马正朝玉溪沟赶去。”林楚韩闻言大吃一惊,达克库道:“无妨,咱们只要退回吐蕃国境,那粮草让给他们也罢。”林楚韩怒道:“断然不可,这玉溪沟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若让唐军占了,只怕他们抄袭后路,咱们这几万大军没有粮草,都要困死此地。没想唐军明攻主寨,却偷派人马袭取玉溪沟,这招暗度陈仓之计好不狠毒!”

达克库心中一慌道:“那该如何是好?”林楚韩道:“我速带大军前去救援,请国师领一队人马占据退路,莫要让唐军阴谋得逞。”当下二人分头行事,林楚韩亲提一万人马,直奔玉溪沟。

却说唐军大队人马由哥舒翰率领,已赶至玉溪沟附近,苏忘机率群豪接踵而来,两下会和,声势大增。哥舒翰道:“苏庄主,在下烦请你一件事,不知……”苏忘机笑道:“将军但说无妨,只要能将蛮子赶走,我等莫不遵从。”哥舒翰拊掌道:“苏庄主果真是爽快之人。还请庄主带领群豪推些粮草前往敌军营寨,他若出来劫粮,权且让他们劫去,你们可先行退后,本将自有妙计。”

苏忘机应了声,选了四五十名精壮之士,推了满满十余车粮草,赶向敌军营寨,恰逢柯尔迪、蒙巴伦四面巡逻,双方撞了个正着。苏忘机等人略作抵挡,便一齐撤回,柯尔迪、蒙巴伦抢了粮草,自是高兴万分,柯尔迪道:“这次抢了粮草,我们兄弟总算立了件大功,回吐蕃之后,好歹也能扬眉吐气了。”吩咐手下推粮草回营,只听一蕃兵道:“今日风如何这么大?”另一人道:“也是,前几日尚无这般大的风,这山里气候当真古怪。”柯尔迪隐隐觉得不妙,这时,忽闻一片呐喊声从山头上传至。

蕃兵皆是一愣,循声望去,只望见远处山头俱是火把,照得天穹格外通红。片时,人群中走出一人,那人一袭白衫,手持令旗,正是仲云。他跨前几步,嘻嘻笑道:“烤猪肉啦,烤猪肉啦。”蒙巴伦骂道:“臭小子,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仲云道:“烤猪肉啊,你们要不要吃?”柯尔迪道:“混小子,你给我滚下来。”仲云道:“有本事你就上来,上次在树上滋味如何?”仲云不提此事倒也罢了,一提此事,登时戳中柯尔迪心底伤痕,柯尔迪哇哇乱叫,纵起轻功,飞身向山坡上冲去。

仲云拍手道:“来得好。”令旗一展,数万只火箭纷纷射下,柯尔迪朝后一仰,避开几只火箭,大呼道:“不好,中计了。”那火箭一射到粮草上顿时燃了起来,风助火势,烧得极旺,蕃兵身上处处着火,只顾得四散奔逃。粮车没人控制,顺着坡路向吐蕃营寨横冲直撞,吐蕃军乱成一片,一时死伤甚多。柯尔迪、蒙巴伦二人吆喝不住,眼看大势已去,调转马头,带着几个随从逃出营寨,向主营方向发足狂奔。仲云见计谋已成,率众掩杀过去,吐蕃溃不成军,一哄而散。唐军趁势抢占粮仓,待得哥舒翰大军到来,又将多余粮食分给众位将士,三军上下莫不欢动,自然齐心一致,士气大振。

柯尔迪、蒙巴伦落荒逃窜,奔了一程,正遇林楚韩率兵来救,二人羞愧之极,将方才发生之事一五一十道来,林楚韩听得怒火冲天,但粮仓已失,亦是无法。清点一下人数,几乎损伤大半,心知无力回天,默默长叹一声,引着残兵败将返回吐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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