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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两处皆耽武林事,一招尽破狂魔心1

众人一见此物,脸上皆尽变色。林楚韩接着道:“昨夜周兄曾吩咐在下守在后山,并告知在下若是有人从山上下来,不问是谁,一律射杀。待到夜色深时,忽然隐隐绰绰看到一物由山上直飘而下,在下急忙派人将其拿回,一看原来是条绳子,绳子上还系着这件衣物。没想到刚刚拿到绳子,周兄又遣来一人,派来的人说仲云已坠山,教在下取回他的尸首。在下细细思量,觉得其中有误,又等了许久,不见任何人下山,这才特来禀告。”

周漠脑袋中陡然一片空白,身子微微一颤,汗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达克库哼了一声,双眸逼视周漠道:“你不是说仲云坠山死了么,他的尸首哪里去了?”周漠愣了片刻,歇斯底里叫道:“这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他从山上坠落,他定然死了,林先生,你究竟有没有仔细寻找?”林楚韩冷笑道:“周兄,在下绝不敢欺瞒大家,你若不信的话,待会儿可随我一齐去寻找。”周漠定了定神,转头看向马基尔道:“马基尔先生。你昨夜也曾亲眼目睹,请你告知将军,那仲云究竟有没有坠下山崖。”马基尔本就对周漠颇为不满,此间听他求于自己,心下生出一阵快感,淡淡道:“周兄,对不起了。昨夜天色晦暗,又没有火把,老朽老眼昏花,看得不大清楚。”周漠抢上一步,狠狠道:“你……你想落井下石么?”

达克库眼光骤然一厉,喝道:“周漠,你跟那姓仲的小贼是不是一伙儿的?”周漠怔了怔,急忙道:“我与那姓仲的小子早已结下仇怨,又如何能和他是一伙?请师父明查。”达克库挥了挥手,冷冷道:“不用查了,老夫已经知道了。”

周漠眉头锁紧道:“师父知道什么?”达克库道:“周漠啊周漠,事到如今,你还想欺瞒狡辩么?你幼时与那姓仲的关系甚好,老夫诱他来救苏忘机,你自然不肯将他抓获,便故意放走他,是也不是?”周漠拜倒在地,连声道:“绝无此意!”达克库踱了几步,忽然道:“老夫且问你一句,那公输若是不是你放走的?”周漠心下一震,没有言语。达克库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其实你放公输若走时,老夫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当时老夫还不信你会生出背叛之心,直到今日我才相信。况且老夫是你的杀父仇人,你焉能真心诚意在老夫手下从事?”

此言一毕,周漠眼里流露出些许寒意,缓缓站起,这时又听达克库桀桀笑道:“当初老夫之所以用你,委实是因为你是个不可多得之才,但如今你已萌生叛意,老夫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用你了。你是自己下手呢,还是让老夫送你一掌?”周漠扬起头,嘴角轻轻一挑,露出古怪的笑容,徐徐道:“当然是我自己下手……”顿了顿,眼睛一瞪道:“……下手除了你这恶贼!”话音甫落,寒光一闪,长剑脱鞘而出,直奔达克库面门。这一招凌厉之极,饶是达克库早有防备,慌忙躲闪,仍是被一剑削去半个襟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马基尔飞跨一步,提气沉声道:“将军,老朽替你除了这小贼!”大袖一甩,一招“双峰贯耳”,径取周漠太阳穴。周漠不敢怠慢,长剑反削马基尔手臂。哪料马基尔“古瑜伽”功夫练得出神入化,双臂恁地一折,竟从极小的角度处弯转过来,又是一招:“仙侣采药”,朝周漠胸口击去。周漠心中一凛,暗道:“老贼好生了得。”慌忙间长剑上挑,乃是一招:“断水截流”,逼得马基尔向后倒退几步。周漠得了空隙,心想:“这三人武功都不下于我,要想取达克库那老贼性命着实不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日后还有的是机会。”想到此处,当即虚晃一招,扭头便向门外冲去。

周漠身法甚是迅疾,两三步便冲到了门外,此时已有两队吐蕃武士举刀朝这里奔来。周漠大喝一声:“拦路者死!”剑尖一颤,瞬息刺死了两三名武士。其余吐蕃武士一拥而上,纷纷朝周漠攻至。周漠脚步不停,身子一矮,竟从人群中溜过,蓦地反身抓住两名吐蕃武士,朝后掷去。马基尔冲得太快,没料到周漠会使出如此一招,心中暗骂,急忙双掌吐出,一吸一引,将那两个吐蕃武士轻松卸下,抬眼看时,哪里见得到周漠身影?

马基尔还欲再追,但见达克库快步赶上道:“不用追了。这小贼轻功不弱,何况他这一去无依无靠,也对我等无甚威胁,下次若能遇到,老夫一定手刃此人!”马基尔见周漠去得远了,料得也不容易追上,长叹一声,随着众人怏怏而回。

却说周漠一路朝尧山狂奔,不一会儿已跑出小镇,来到山径小道。他向后望了望,见没有人追上,不禁松了口气,心中更是懊悔万分。须知他之所以投靠达克库,原本是想依仗达克库之力除掉苏忘机,为全家报仇。不想阴差阳错,苏忘机竟成了自己的父亲。一时心灰意冷,再投靠达克库时心境已发生了变化,又想能借此在吐蕃谋得一官半职,让他人不敢小觑。却不料他偶然失手,非但没能亲手除掉仲云,还引得达克库怀疑,以致落得这般下场。至于官宦之位,倏忽间也化成泡影,这番情形自是令他失望之极了。周漠一路走着,一路喟叹,不知不觉已行了大半个时辰,临近中午时分,他慢慢走入那片竹林之中,忽然心念微动,顿足道:“险些忘了一事。”当即从小路折回山镇,纵使轻功,一阵风般的朝南疾步而去。

流光一瞬,转眼就过了十余日,这日正是五月十五。老君山区天色晦暗,浓云密布,阴风犹如飞箭一般嗖嗖地射过,似是随时都能落下雨来。但山路上却不似以往那般宁静,而是热闹非凡,再过几个时辰,武林大会就将在此地举行,此刻,除武林派、纵物门陆续到来以外,仍有些不知名的小帮派在此集聚。甚至是南海沥沙帮,竹云帮这些平日不在江湖中露脸的帮派,也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

山道蜿蜒徘徊,曲折随意,虽不甚险恶,却稍显逼仄,每一落脚都要谨慎小心。众人之中,有一男一女格外引人注目。那男子埋着腰,正背着一女子前行,步法不见丝毫紊乱,真是如履平地。他背上的那女子脸色苍白,双臂紧紧地环着他脖颈,松也不敢松。这时,只听那男子笑道:“依儿,我们快要到啦,你不用抓这么紧,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那女子穿着一身淡绿衣衫,模样楚楚动人,闻言一怔,急忙松开,吃吃笑道:“对不起,左大哥。我很少行山路,心中有些害怕。”

这两人正是左车和韩雪依,那日他们别了仲云,换上好马,疾速朝开封赶去,待得二人来到开封,已过去了五六日,纵物门掌门温群早已答应楚朝雨的要求,将武林大会地点改为老君山。左车无法,只得找到温群,将仲云所言一五一十告知。温群听得不由一惊,便让左车、韩雪依二人先去老君山,自己亲自率众上少林寺找定智方丈商量对策,当下便与左车告辞,径自向登封去了。左车亦带着韩雪依朝老君山方向奔去,他们二人行得甚快,早了两日赶至老君山,这日又听说温群也已到了老君山,当即出了客栈,四下一打听,问出了温群的行藏,便急忙寻温群去了。

二人又在山路上行了一程,遥遥看到前方聚着一大堆人,韩雪依喜道:“左大哥,快看,温掌门就在那里。”左车精神一振,几个起落就到了人群之中,眼睛一瞥,恰好瞅见温群正和定智禅师说话。左车走到近前,放下韩雪依,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温掌门,在下听闻你在此处,便一路赶来了,武林大会举行之地不再变动了么?”

温群看到左车,微微一笑,先将左车引荐给定智禅师,又道:“我身为纵物门掌门,既已答应,焉有改变之理?倘若任意为之,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么?”定智禅师双掌合十道:“温掌门说得有理,况且今日来到这里的豪杰也不少,楚盟主就算胆子再大,亦不敢公然背叛武林,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定智先前在少林寺被楚朝雨重创,亏得他内功深厚,抵过了一阵。细心调养了一个月,功力已恢复了五六成,有了这一番经历,定智不得不对楚朝雨生出提防之心。而武林派秘密更是落到楚朝雨手中,定智总觉得楚朝雨这一切安排中隐隐藏着极大的阴谋,但手中没有证据,只能作罢。恰逢武林大会即将开始,定智便想借武林大会之机,出面指责楚朝雨擅闯少林寺之过,并建议另立武林派掌门,以绝后患。是以当谈及楚朝雨时候,言语中也是毫不客气。

温群沉吟半晌,忽道:“定智大师,依你所见,这次武林大会楚盟主会有什么举动?”定智叹了声道:“楚盟主行事古怪,老衲亦是不知,但终归还是要谨慎些好。老衲已派寺中大部分僧众守在谷口,一有变动,我们里外接应,也好安然出去,不怕被困在这山谷之中。”温群点点头,看了看天色,不禁皱眉问左车道:“少侠,现在什么时辰了?”左车道:“已近午时了。”温群若有所思,心里嘀咕道:“楚盟主怎么还没来?”正想着,倏然见纵物门中一个二代弟子急匆匆奔来,拜倒道:“武林派遣人来了,说有要事告知。”温群挥挥手,示意带人上来。

片刻,人群向两边让开,并肩走上来两人。这两人身材迥异,左首之人身穿红袍,手持两个金钹,鼻梁高挺,眸子中射出冷光,威风凛凛,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极为沉重。温群看在眼里,心中却吃了一惊:“这西域蛮子究竟是何来头?此人每走一步脚都能深陷数尺,显然是内力极高,若是没有三四十年的内功修为,断然是不能做到。瞧他此举又是故意为之,难道楚朝雨一开始便向我示威?”一念未绝,同行右首之人一步跨前,鞠了个躬道:“晚辈元青云,参见温掌门。”

温群一听,呵呵笑道:“原来是元少侠,何必行此大礼,不知令尊近来可好?”说话间,右掌伸出,轻轻地将元青云托起。这一托看似平常无奇,但两人俱是暗暗心惊,须知温群武学造诣极高,四五十年练就的“众相迭生功”自是非同小可,这轻轻一托实是用上了六七成劲力,哪料元青云竟自岿然不动,直到温群将功力提至八成,才堪堪将元青云托了起来。温群心中大为疑惑:“元青云年纪轻轻,怎地有这般本事?”元青云亦是寻思道:“看来楚盟主此言不错,温群身为纵物门掌门,果有过人之处。”这样一来,二人均自暗生戒备,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元青云笑了笑,抱拳道:“家父身体甚好,有劳温掌门挂念了。这位便是少林方丈罢。”说着,又向定智施了个佛礼。定智还礼道:“老衲正是定智。现在时辰将至,不知楚盟主到了么?”元青云道:“楚盟主吩咐晚辈先引各位落座,到时他自然会来。”说罢,便当先一步,引着众人朝西南方行去。

穿过一片丛林,又转过了几道山涧,便来到一处空地上。这片空地广阔异常,方圆足有百丈。周围树木似是被清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排列整齐的桌椅,桌子上果肴酒食一应俱全,玲珑满目。群豪见了俱是一阵吵嚷,温群与定智方丈相视一眼,各自无话,温群心道:“原来楚盟主早已准备妥当,此地幽僻之极,倒是举行武林大会的极佳之处。”当下众人纷纷就坐,纵物门、少林寺一干人等均坐在场地西北角,其余各门各派也皆坐在北面,一字排开,等到元青云安置完毕,便走到温群身前,鞠了个躬道:“楚盟主还有些事情,不能及时赶到,还请温掌门恕罪。”他提起中气,将话音遥遥送出,群豪听得确切,不由纷纷叫嚷起来。

有人道:“楚盟主什么时候来,为何叫我们大家等他?”有人道:“这次武林大会本就是由我们纵物门举办,楚盟主凭什么私定时辰,反倒叫我们在此干等着。”亦有人道:“楚盟主算什么东西,老子若是来迟些,他等我不等?”场下顿时乱成了一片。元青云哼了一声,拂袖道:“稍后再见。”说毕,转身就走,二人还未走出几步,忽见席间跳出一人,手掌一圈一吐,猛然朝元青云背后拍去,口中兀自道:“留下!”这一声犹如晴空霹雳,震得群豪耳朵嗡嗡作响,众人抬眼一看,不由议论连连,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海沥沙帮帮主邱道元。他一来很少在中原地区活动,二来在自己本地名声又是极大,武功更是藏而不露,因此群豪中鲜有人知道他的底细。

元青云好似没听见一般,犹自向前走去。邱道元自恃武功了得,历来受人尊重,怎能咽得下这般气?蓦地大喝一声道:“小子,我叫你留下!”左掌跟着拍出,两掌一前一后,分头袭至。眼瞧就要拍到元青云背心,忽见人影一闪,众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却见邱道元跌跌撞撞向后疾退数步,慌忙中使了招:“千斤坠”这才定住身形,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不停地呼呼喘气。众人定睛一看,元青云身后已然站着一人,那人正是随元青云一起前来的红云禅师。只听红云禅师冷冷笑道:“阁下有何贵干?”

邱道元伸手挡开前来扶他的弟子,猛地掣出一把判官笔,啐了口道:“你这蛮子又是哪里来的?我问的是那小子,干你何事?”红云禅师须发如戟,大声喝道:“你说什么?”邱道元为他气势所震,不禁身子一颤,话头忽转道:“喂,那小子,楚盟主到哪里去啦?他若不来,你就别想离开。”红云禅师金钹一合,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徐徐道:“少主已经说了,阁下没听见么?楚盟主待会儿就到,你若是等不及,就自行离开罢。”众人一听,皆是口无遮拦,大骂红云禅师猖狂,邱道元脸上更是挂不住,倏地怪叫一声,猱身欺近,判官笔在空中一交,朝红云禅师肋下点去。

他这一招迅捷之极,众人还没来得及叫好,但瞧红云禅师金钹飞出,一道金光闪过,疾如流星般地向邱道元转去。邱道元怔了怔,左手判官笔扬起,由下至上一格,但闻“铮”的一声,那金钹又飞回红云禅师手中,邱道元只觉虎口一阵酸麻,判官笔险些拿捏不住,幸得他武功不弱,急忙手掌一翻,顺势一招:“推船迫岸”,“唰唰”两笔向红云禅师周身大穴罩去。红云禅师冷笑一声,金钹横削,砍向邱道元左手,另一金钹须臾攻至,转向邱道元面门。这两招联系紧密,真是天衣无缝,邱道元顿时手忙脚乱,一个不慎教红云禅师削到衣襟,“嗤”的声轻响,邱道元衣衫上陡然出现一个口子,众人瞧得心惊胆战,皆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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