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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月明穷巷闻魂哭 风满琼楼剩旧题1

周漠一剑刺出,下手极狠,没有丝毫留情余地,似要一招将仲云毙命于长剑之下。仲云穴道被封,动弹不得,自然无法还手,只得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剑刺来,心中凄凉之极,只盼他一剑刺死自己,倒也没什么值得牵挂。那剑去势好快,一眨眼就距仲云面门遐迩不过几寸。正在这时,仲云只觉身后一阵大力涌来,猛将自己向后拉扯,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身体一轻,自己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倒退出酒楼大门。周漠一剑自是落空,眼中颇有不信之色,仲云也是大感意外,不禁回头一看,顿时脱口叫道:“是你?”原来那人正是仲云先前见到的那个乞丐:赵大。

赵大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双手插腰,哈哈大笑,道:“是我是我,怎么不是?我找你这个小娃娃好苦,没想到你倒图个爽快,到这里和人家打架,还伤成这副模样。”仲云不由惭愧,亦是没有料到赵大竟会救自己。

周漠恼怒道:“你是何人,不要在此多管闲事。”他说话恶狠狠的,虽明知不敌,但有林楚韩、达克库撑腰,也未必会怕,想要一上来就以气势压倒对头。林楚韩方才在周漠身后,却是瞧得一清二楚,那乞丐兔起鹘落,都不知道从哪里来,转瞬间就将仲云拉走。这般手法,足以显出武功之高,亦决不在自己之下。

心头暗凛,跨前一步道:“漠兄,不可大意,此人来者不善,须要小心为妙。”赵大一捋胡须,笑道:“什么来者不善,乱七八糟的,俺看这里热闹,特来瞧瞧,不晓得你们在这里打架。”说着,两眼在地上寻觅一番,突地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贝,只见他几步跃了过去,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壶早已摔碎的酒,将剩余的酒倒在手上,轻轻的掬起,当即脸凑到跟前,捧起来一饮而尽,样子甚是滑稽。喝完用衣袖拭了拭嘴,兀自叹道:“好酒好酒。”又摇摇头道:“可惜可惜。”却是丝毫没将众人放在眼里。

周漠见赵大对自己颇为轻蔑,不理不睬,一时大怒道:“臭乞丐,来这里放肆,你恁地找死。”刷的一剑抖出,刺向赵大背心。赵大转过身,浑然不觉,仲云瞧得形势危机,叫道:“小心。”赵大嘿嘿一笑,道:“走喽走喽。”眼见那剑便要近身,赵大倏然回头,喉咙一股,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酒来。周漠没防赵大会有如此一招,立时措手不及,正要躲闪,那酒已迎面喷到脸上。霎时,一股恶臭袭来,周漠大为恶心,再也忍受不住,哇的呕吐起来。

仲云瞧得此景,暗觉好笑,心下一宽:“原来这乞丐身手甚好,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周漠呕吐半晌,方才止住,赵大嘻嘻笑道:“俺体内的海味山珍,味道如何?”周漠气得就要晕过去,不禁大骂道:“放******臭屁,今日定不饶你。”虽明知不敌,但仍拾起长剑,凌空一抖,又向赵大身上招呼。待得就要刺到赵大身上时,猛然一拐,挽了个剑花,反刺仲云。他知赵大此行目的实则是为救仲云,因此一招一式,最后均落在仲云身上。赵大一手拉着仲云,一边脚步移动,任周漠如何疾攻,却刺不到仲云半分。赵大边躲边道:“小子心计歹毒,不好不好。”

周漠几招过后,占不得丝毫便宜,不由心浮气躁,大喝一声,一剑斜刺赵大咽喉。赵大拿捏极准,忽然拂出衣袖,不偏不倚,正好扫中周漠“内关穴”。周漠蓦地手掌一麻,长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赵大嘿嘿一笑道:“点他。”说着,带起仲云手指,点向周漠檀中、鸠尾两处穴道,周漠当下轻哼一声,委顿于地。

林楚韩在一旁看得暗暗吃惊,见周漠倒地不起,清啸一声,身形甫动,就已到赵大身前,左掌虚晃,右手变爪抓向仲云。赵大看得真切,林楚韩一招使出,就知道是虚招,倏然拉起周漠,用力送出,撞向林楚韩。林楚韩心中暗骂,只得弃了仲云,去接周漠,刚一抓到周漠手,便觉一阵至纯至阳的雄浑内力从周漠“手太阴肺经”出源源不断涌至。

林楚韩手上一震,险些脱手,急忙又紧紧抓住,两股巨力交错相抗,犹如两条巨龙般在周漠“手太阴肺经”里游斗。周漠一时被两大高手内力充斥,经脉鼓胀,浑身燥热之极,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大见周漠满脸痛苦神色,颇为不忍,内力收了一分。哪料林楚韩却半点也不顾及周漠的死活,他感触甚微,赵大内力一收,只道是赵大不能持久,终究抵受不住,于是急忙催力强攻,赵大登时一愣,内力已被压制在“天府穴”处,显然落了下风。赵大骂了声:“他奶奶的混蛋。”倏地撤去内力,骈指点向林楚韩眉心。林楚韩一心一意进攻,没想到赵大竟出这么一招,慌忙举臂一挡,赵大内力本与林楚韩在伯仲之间,但他这一招出手在先,林楚韩力道却未发全,二人高下立时分明。只见林楚韩身子一晃,倒退几步,脸色憋得通红,手微微发抖,匆匆运气卸力。

二人内力一撤,周漠如临大赦,浑身汗水却早已将衣服浸湿,如同刚刚淋过场大雨。大腿小腿一齐发颤,又跌坐在地上,他闭着眼睛,心中暗骂道:“好你个该死的林楚韩,等我出头之时,定要想方设法整死你。”

仲云见赵大迫退林楚韩,大喜赞道:“前辈好功夫。”赵大没有答话,运指如风,呼吸间便解开仲云被封死穴道,将仲云一把拉起,喝道:“还不快走。”此言未毕,但听达克库冷冷道:“哪里去?”他适才自恃身份,是以林楚韩与赵大交手之时并未出手。此间林楚韩已然落败,达克库再也忍不住,纵起轻功,朝赵大当头罩落。赵大一转身推开仲云,一把拉起周漠,挡在身前。达克库大吃一惊,怕伤了周漠,掌向下陡沉,在空中恁地转了个圈,飘然落在地上。赵大眉开眼笑道:“阁下好轻功,多谢赏俺个面子。”说着,拎起仲云、周漠二人,一手一个,破窗而出,向远处奔去。

林楚韩瞬间恢复内力,与达克库相看一眼,二人点了下头,亦是随着追了上去。赵大携着二人,却是愈奔愈快,仲云惊疑忖道:“这人武功之高,真是世所罕有,决不在师父、楚朝雨等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之下,不知是何许人,如何落得当乞丐这般田地?”他心下不明,本欲相问,但又怕扰乱赵大内息,结果被林楚韩、达克库追上。周漠此时却痛苦难言,两大高手内力仍为消散,还在体内徘徊不已,胸中有一股气郁结其中,想叫都叫不出来。

三人一路追逐,初时尚有几丈之远,后竟然愈拉愈远,已有一箭之地,路人均为见过这等轻功,不禁驻足相看,赵大脚力之强,实是令人瞠目结舌。又奔了一会儿,赵大故意放慢速度,林楚韩二人这才慢慢追上。赵大回身哈哈笑道:“有劳二位陪俺跑这么远啦,俺也不好意思,这个人就交还给你们罢。”他这声中气十足,遥遥传出,等到林楚韩追近,大手一挥,呼的一声,周漠被巨力抛出,摔向林楚韩。林楚韩怕其中有诈,不敢硬接,身子扭闪,点地跳开,让给达克库。达克库不管三七二十一,出掌圈吐,周漠去势一缓,便被达克库一手捞住。

二人接下周漠,向前看去,哪里还有赵大和仲云的影子?只剩得一群路人,好奇的围观,指指点点。达克库胸中怒火积郁,竟哈哈大笑几声,眼睛凶气暴涨,扫向周围众人。路人见达克库这般模样,纷纷回避。达克库哪里肯让,将气全部撒在路人身上,一时杀性大增,脚踢手砍,连毙十余人,其余人皆吓得屁滚尿流,一瞬间跑得没了踪影。林楚韩在旁边冷冷看着,一边手摁周漠大椎穴,帮其通畅气力,一边缓缓道:“那个乞丐有些来头,轻身功夫亦是甚好,叫他跑了倒是棘手之极。”

达克库回视林楚韩道:“那乞丐究竟是何人,如此了得?”林楚韩顿了顿,道:“我若没猜错,这人必与武林派有一些瓜葛。”达克库一愣道:“武林派,他和武林派有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林楚韩眼睛半闭,道:“适才我与他交手,他内力纯阳浩荡,乃是‘混阳孑行功’。”达克库咦道:“混阳孑行功?”林楚韩点点头道:“正是,这门功法是武林派极深的一门内功。我当初在武林派时,就知道这门内功的厉害,只是普通之人绝难见到,若要修行此功,更需是武林派中一流好手。”

林楚韩叹了声,又道:“罢了,他既然跑了也无法追上,我们须赶紧回去,商量大事,灭掉苏忘机!”达克库嗯了声,心中仍有不甘,但也无法,三人当即并肩向酒馆返回。

赵大携着仲云向南疾奔,仲云眼前一花,周围景物便似流水一般迅速滑过。又奔了半晌,赵大左拐右拐,带着仲云进入一长巷子内。那巷子深邃无比,一眼望不到尽头,且路径甚宽,巷子中的人家也是很多,但都是大门紧闭,没有一户开门,是以幽静之极。仲云心中生疑:“这些人家好奇怪,太阳当头,为何都紧闭家门,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正想着,却听赵大大声笑道:“到啦。”仲云落了地,向前看去,只见是一个老宅,屋子仿佛许多年没被人打扫,破烂不堪,那支撑屋子的木柱都被雨水腐蚀,微微发干,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仲云再向四周看去,方知自己是在一个小园子内,园中颓花败柳,小池干涸,一派萧瑟之相,但亦可看出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倒格外讲究,园中布局想象奇特,却是规划合理,又与老屋相互映衬,无处不体现建造者良苦用心。

仲云瞧得此景,心中发酸,脊背也陡生凉意。赵大四处看看,道:“就是这里啦,权且将就将就。”仲云一愣道:“今日便要在此处安寝么?”赵大笑笑道:“不然又能如何,天色已晚,再出去寻地方怕有危险。”仲云看着赵大,长揖道:“今日前辈出手相救,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我与您仅有一面之缘,前辈为何要冒着危险前来救晚辈呢?”赵大上下打量仲云一眼,抠抠鼻子道:“我恰好路过那里,见你们打着,便伏在那里瞧瞧,眼见你小子内力不济,怕你吃亏,就顺手把你救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这事情根本没发生一样,顿了顿,又道:“什么前辈的,我又没比你大多少,做什么要把我喊这么老?”神色颇为不悦。仲云怔了怔,道:“不把您称前辈,那应如何?”赵大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左腿搬在右腿上,身子向后一仰,径直躺在泥地上,道:“我看我也就长你几年,我是大乞丐,你是小乞丐,嘿嘿,你就呼我大哥好了。”仲云听得只想发笑,他见赵大虽不甚老,但年龄也是很大,决计不能到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地步,当下一时为难,但又不好拂赵大之意,犹豫了半晌,拱手道:“也好,那我就称你为赵大哥了。”

赵大眼睛一亮,拍手笑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俺活了这般岁数,还能有个好弟兄相伴,不枉此生啊。”赵大一翻身从地上拱了起来,道:“贤弟,我这里有好酒,你可想尝一尝?”仲云口中早已干燥万分,喉头如似冒火,早已难受许久。他自小嗜酒,此时听得有好酒,大喜道:“若有好酒更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不知这些好酒从哪里来?”

赵大笑道:“废话。什么哪里来,酒不是酿出来的还能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不成?嘿嘿,不过倘真是从天上飞下来的,我也不稀罕。多半是那些狗屁神仙吃蟠桃宴剩下来的,滋味定是不好,哈哈。”仲云听他说话甚是有趣,心里不快的阴霾一扫大半,正要回话,只见赵大道:“我先去抬酒来,咱们兄弟好好吃一顿再说。”言毕,身形微动,脚下如抹油一般,闪到老屋之中。仲云还未回过神来,却见赵大已抬着两大缸酒一摇一晃的走出来,不由吃了一惊。原来那酒缸极大,须要两三个人手拉手才能将将抱住,少说也有百斤,非常人可以扛动。赵大脚下却依旧毫不减速,他一走便按下一个极深的脚印,显然是内功深厚,仲云心中暗暗喝彩:“大哥竟有如此本事,我是万万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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