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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舟艇孤行几日月 蜉蝣身寄一乾坤4

待得孙露薇病好得差不多,薛逸尘便带着孙露薇一路向北方行去。孙露薇问薛逸尘要去何处,薛逸尘也不答话,又走了半日有余,二人来到一处城郊之外,那里山水环绕,风景格外秀丽。此时已值初冬,天气稍冷,孙露薇大病初愈,裹着薛逸尘的袍子,才觉得温暖。薛逸尘只身着一件单衣,兀自没有丝毫寒冷之意,可见内力深厚,远在他人之上。

薛逸尘拉着孙露薇来到一片林中,那林间飞鸟结成伉俪,欢快的鸣叫,四处草木茂盛,更不见凋落之相,一水环绕流走,水底甚是清澈,以至能看到小鱼游泳,自由自在。薛逸尘环顾四周,道:“阿芸,这里怎么样?”又微微笑道:“那时,你说我们能找到一处地方隐居便好了,再无他人打扰,只有我们两个人,逍遥快活。我日后去寻访隐居的地方多次,却发现这里最能合你之意,你看。”当下拉着孙露薇向前走了约莫半里路,趟过一条小溪,来到一小屋处。

指着那小屋道:“这里你还记不记得?”孙露薇听他说得动情,也不忍打断,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薛逸尘呵呵一笑,道:“傻芸儿,怎么连这里也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个小木屋里,我将它拆了,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不好看么?”牵着孙露薇走进那木屋,道:“以后我们就住在此处了。”

孙露薇一惊道:“住在此处?我们难道要永远呆在这里么?”薛逸尘道:“不错,不喜欢么?从此以后我就日日陪你,再也不分开了。”说完此话,薛逸尘仿佛回到了青年,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把便将孙露薇揽住。

她自幼在在渊山庄长大,无拘无束,受人爱戴,最反感的就是孤苦寂寞,急忙挣脱开来,脸上流过一抹绯红,轻声道:“不要,我不要呆在这里,会闷死人的,我要回去。”薛逸尘怔了怔,道:“回哪里去?外面人心险恶,又危险异常,我们躲在这里是最好的。到时种上几亩田……”

孙露薇心下一慌,生怕自己陪着一个毫不相识的人,就要在此孤老终身,于是打断道:“前辈,谢谢你救命大恩,只是我的确不是你的那个阿芸,想是前辈认错人了。”这句话她曾反复告知薛逸尘,薛逸尘总是充耳不闻。此间薛逸尘又听得此话,不禁一愣,道:“阿芸,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说,你是我的阿芸啊,在你不在的时候,我天天做梦都见到你。”说着,伸手抚起孙露薇一缕青丝,绕在指尖,柔声道:“阿芸,我们好不容易能够见面,你就不想我么?”薛逸尘这几句说得真诚之极,孙露薇听得真切,心中也是感动。虽不愿拂他意,但自己终归不是他真正想要之人,一狠心道:“前辈,你爱侣离你而去,确实让人痛心之极,当顺时而变,不要再沉溺其中。我年纪轻轻,与前辈年龄差距甚远,自然不会是前辈所爱之人,望您能明晓此理,放我回去。”

薛逸尘满眼不信之色,期期艾艾道:“阿芸……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孙露薇自知薛逸尘虽已神志不清,但心肠不坏,这一路上全赖他的救助才能留下性命,心中早已感激,此间又见他头发凌乱,神容枯槁,就又不忍再说下去。薛逸尘道:“阿芸,你嫌弃我老了么?是啊,数十年不见,我已成一老头了,你却还如当时一般美丽。”孙露薇摇摇头,却不说话,背过身去,两眼呆呆的望着远方出神。

薛逸尘忽而神色一变,身子一转,便来到孙露薇身前,眼中射出精光,道:“我且问你,当日我们在‘雪云阁’分离之时,你给我说什么?”孙露薇道:“前辈,我不晓得,你当真认错了人。”薛逸尘不管不顾,道:“你说:‘看,昨日的蒲公英被风吹走了,它们好美丽,却无法决定自己的身世。’快说,是也不是?”他倏然变得狰狞起来,两眼瞪圆,充满了血丝,异常可怖。孙露薇瞧得如此,心儿怦怦乱跳,心想:“我若说不是,他一时气发,便会一掌拍死我,可是我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说‘是’呢。”想至此处,却不知不觉的点点头。

薛逸尘脸色暗淡了一分,又道:“我问你,你喜欢我穿长袍还是喜欢我穿短衫?”孙露薇寻思:“他喜欢穿什么衣服,我又怎么得知呢,唉,暂且瞎选一个,只求他不要做怒,一掌击死我就好。看他一直都身着长袍,这几日从没换过,那定是长袍无疑了。”当即道:“喜欢你穿长袍。”

薛逸尘眼睛一滞,道:“错了错了。”孙露薇道:“前辈,你……”薛逸尘转过身,似乎苍老了十几岁,只听他幽幽的说:“我刚才问你,我们在雪云阁里的那句话是不是你说的。你说是的,其实那句话是我说的,我一直记得很清楚。”又道:“我又问你,你喜欢我穿长袍还是短衫,你竟然说你喜欢我穿长袍。哈哈,我也记得很清楚,当时,你明明是说:‘不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孙露薇听得脸上不由燥红,轻轻叹了声。薛逸尘倏地转过身来,一把抓起孙露薇胳膊,孙露薇被他猛然抓起,手腕处生生作痛,惶恐道:“你做什么?”

薛逸尘狠狠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阿芸?你是武林派、纵物门派来刺杀我的,故意和我套近乎,是不是?”孙露薇气得几乎晕过去,她平生最忿别人无缘无故冤枉自己,叫道:“我都说了好几次我不是你的‘阿芸’,况且是你一路拉我到此地来的,再说……你救了我,我又与你不熟识,当好好谢你,干嘛要害你?”薛逸尘愣了半晌,倏地放开手,一声长叹道:“你既不是阿芸……就走罢。”言语中充斥着落寞和悲凉。

一阵风吹过,孙露薇浑身一颤,心里犹自过意不去,同情道:“前辈,你的阿芸定然也很想你,你们二人一定会相见的。”薛逸尘仰头道:“蒲公英飘来飘去,虽不能主自己的命运,还能有个归宿。而我萍踪一世,徒惹下千古骂名,我的功业是在纵物门,还是在武林派,还是在茫茫无际的天山?那些功业罢,至了后来也会成他人谈资笑料,何况我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要那些功业又有何用?等到变成白骨,却与她两地相离,下世……只怕不得再见。”

薛逸尘踱了几步,纵声长笑,声音中满是讥讽之意,不知是讥讽世人,还是讥讽自己,一声笑罢,树枝簌簌摇摆,惊得鸟儿四散奔逃,孙露薇只觉胸中烦闷,气血不畅,急忙坐下,静静调息。只见薛逸尘老泪纵横,泣声道:“阿芸,阿芸,你早已经死了,你狠心抛下我先行离去,我为什么还对你念念不忘……”

言罢,一拂袖,飘然而去,瞬间就成了一个小黑点,在林中失去了踪影。孙露薇久久伫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忽然感觉手背一凉,这才晓得自己泪珠已然滚落。

仲云出了剑门,一路向东北方向走去。走了几日,地势渐缓,期间景色也改换甚多。这日,仲云来到一所城中,只见城门上写着大大的“利州”二字。心中寻思:“利州虽仍在蜀中境内,但离汉中也不算远了,再加紧行程,过上几日,就可以找到师父了。”想到此处,心里不禁欣慰一番。话说这利州尽管不算什么大城,但地理位置格外重要,唐代唯一一位女皇武则天便生于此,利州也成为扼守蜀中的咽喉要道,物资集聚,或停或转,是以甚是热闹。仲云肚子饿得直响,便去买了几个馒头,勉强充充饥,适值初冬,百木凋谢,极为萧瑟,仲云一路行去,触景生情,心情自是不很爽快。

到了黄昏,一抹余晖投下,才稍稍给大地增添了些许暖意,走到一座破庙之前,仲云心中暗道:“罢了,累了半晌,先休息一会儿,再行上路。”他旅途劳累,自是疲惫至极,倒头就睡下,刚要入梦,忽听两个脚步声朝自己这里传来。

仲云心念一动,立刻清醒,也不动弹,寻思:“我且在此装睡,倒看看这两人究竟是何人,若是恶人,便下手锄了,若是好人,便不用多问。”正想着,那两个脚步声已近身边。忽听一人道:“哎哟,老四,这里躺着一个人呐。”声音颇为惊奇。那被称作老四的疾步赶来,道:“我看看。”低头一看,脸几乎凑到了仲云脸上,忽然跳起,一拍大腿,连蹦带笑道:“老三,这不是那个小子么?怎么跑到这里来啦。”样子滑稽之极。仲云一惊,想道:“难道他们认识我么?”当即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看去,只见竟是一个身子,那身子上赫然生着两个头颅。仲云吓了一跳,那身子忽然分开,原来还是两个人,只因那两个人身材几乎一模一样,站在一起,就好似重叠一般。映着淡淡的月光,仲云方才瞧得清楚,原来二人正是孙三李四。他心中暗觉好笑,又想:“这两个蠢货在此,我大哥也来了么?”一想到赵独鹤也来到这里,心下一阵激动。

孙三突然哭丧着脸道:“老四,我好害怕。”李四瞪了眼孙三,牙齿打了个架,兀自假装镇定,道:“有什么好怕的。”孙三哇的哭了出来,道:“我怕有鬼。”李四浑身一个机灵,道:“大白天有什么鬼。”孙三道:“放屁,现在已经到了夜晚啦。”又指了指月亮道:“你看那个白屁股还在空中呢。”李四道:“夜晚就夜晚,鬼又不来抓你,你怕什么?”孙三忽然不哭了,三蹦两跳走到仲云身前,道:“你瞅他是活的还是死的?”李四脱口道:“是活的。”孙三呸了一声,道:“老子看是死的。”李四奇道:“为什么?”孙三道:“你瞧这人动也不动,肯定死了。”李四骂道:“放你奶奶的屁,你睡觉时候动什么?”

孙三一脸不屑道:“你睡觉就不打鼾啦,也不翻身,那岂不难受死。”李四道:“我说活的就是活的。”孙三道:“我说死的。”李四道:“活的。”孙三不甘示弱道:“死的。”李四道:“蠢蛋,你去探探鼻息不就清楚了?”孙三想了想,似乎在做一个异常艰难的决定,忽道:“也对。”刚要趴上前去,大叫道:“不好不好。”李四被吓了一跳,“哎呦妈呀”叫了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见半天没有动静,不由不悦道:“蠢货,你激动什么,又不是你娘子怀胎了,吓死老子了,错,就算你娘子怀胎也吓不死老子。”孙三道:“我瞧这样不妥。”李四道:“什么不妥?”张三道:“我要是探他鼻息,他突然出手点我曲泽穴该怎么办?”李四道:“笨蛋,他要出手点你‘曲泽穴’,你不会用右手回架,左手去扣他的‘劳宫穴’?”孙三道:“不成不成,他如果是死尸,我这一点定然点不住他。”

李四道:“我说你白痴还果真不错,他是死尸,又怎么会点你?”又一想,道:“不对,你说的也是,万一他诈尸了怎么办?”孙三一听到“诈尸”两字下得哇哇乱叫,一拉李四道:“我们快走罢。”李四也没主意,这时,仲云忽然立起,伸指向孙三“曲泽穴”点去。原来仲云方才躺在地上听他二人瞎扯一番,只觉有趣,心中阴霾扫去大半,也准备戏弄戏弄二人,是以便出手向孙三攻去,存心吓他一吓。

孙三听得背后风声,急忙转头,忽见仲云闭着眼睛攻向自己,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右手去架,伺机反攻。哪料仲云指到中途,倏然一变,弯弯曲曲向孙三“檀中穴”处点去。这“檀中穴”乃是人身体中的大穴,岂能轻易被点,孙三变招奇快,左掌一收,挡在胸前,右手平平推出,仲云心中暗赞:“好功夫。”也不动声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孙三身上压力一轻,啊的一声跌坐在地,汗水涔涔,顺着额头滑下。

李四见仲云忽然倒下,放开胆子向前挪了几步,道:“死了?”孙三叫道:“奶奶的,早死了。”李四道:“那就是诈尸了。”孙三道:“不晓得。”李四道:“我们背着他走罢。”孙三道:“你疯啦,背个死人做什么?”李四道:“这人虽然死了,但我们和他交过手,倘若将她放到这里,过上几天被老鼠咬烂怎么办,他定然找我们寻仇。”孙三气道:“又不是我杀的他,找我寻甚仇?”李四道:“笨瓜,你和他交过手,他自然只认准你啦。”孙三面有惧色,道:“那怎么办,把他埋了罢。”李四摇摇头道:“待会儿那边就要开大会了,我们还要去凑凑热闹,把他埋了时间太久,只能背着他去了。去了那里再找个地方埋了不迟。”仲云听二人这般一说,心下疑惑道:“开什么大会,也好,我且不做声,看看他们要把我背到什么地方去。”孙三道:“那你背他。”李四道:“我才不背。”孙三哇哇叫嚷道:“为何你不背他?”李四道:“你发现的自然让你来背。”孙三道:“怎讲?”李四道:“榆木脑袋,比如说你发现一个女子长得漂亮,你把她娶了,难道还要让我背她不成?”孙三道:“也是。”忽道:“不对,我又没娶这尸体,凭啥叫我背他?”又道:“你背他我就承认你娘比俺娘厉害。”

仲云听得险些笑出声来,忖道:“这两个白痴还在争论这个问题么?可笑之极了。”只听李四道:“你娘比俺娘厉害,好了罢。”孙三道:“不好不好,你娘就是当今的皇后也比不上。”李四颇觉满意,笑着道:“这还差不多。”忽觉中计,大叫不好,道:“你娘就是王母娘娘。”孙三嘘了一声道:“小心这般说要遭天谴……”李四也是直冒冷汗,不敢多说。

二人争论了半晌,也没得出结论,李四道:“时候不早了,这样罢,你我二人轮流背这个尸体。”孙三狠狠一点头,道:“好,要倒霉一起倒霉,兄弟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李四嗯了声,趁机道:“你比俺大,当应让小,你先来背。”孙三咽了下口水道:“好罢。”当即弯腰将仲云背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仲云伏在孙三背上,屏住呼吸,不动声色,装得正如死人一般。李四与孙三互相看了一眼,发足向东方奔去。

二人奔了一程,孙三脚步逐渐慢了下来,道:“我怎么感觉他在我脖子处吹气……”李四脸瞬间变得苍白,哆哆嗦嗦道:“兄弟,你不要吓我。”孙三怒道:“骗你做甚,你来背背。”李四不得已,换过孙三,背起仲云,却是提心吊胆,大气也不敢出,仲云见他如此小心翼翼,暗道:“这两人不但愚蠢,抑且胆小,真是有趣。”二人这般推来推去,均不肯让仲云在自己身上多呆片刻,如此行了一个时辰,来到一处高山之下。

孙三道:“他们在哪里?”李四一指远方道:“那里亮着篝火,说不定就在那里。”于是二人脚下不停,飞奔过去。

奔到近处,仲云眯眼一看,那篝火烧得甚旺,周围也一下子暖和下来。旁边围坐着一群人,大概有二三十个,一些人抱着酒壶,兀自大口饮酒,一些人手中抓着刚刚烤好的鸡鸭肉,正大快朵颐,还有些人讨论着什么,只惜仲云离得太远,什么也听不清楚。

孙三、李四一到,周围人立马安静下来。一人忽然站起,手持两把板斧,披头散发,看上去甚是威武,只听他道:“喂,你俩个,背着的是什么人?”这发话之人是陌铜镇王家王树,他手使一把板斧,号称:“斧断乾坤”,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斧越四野”分为七十二招,招招凌厉之极,当年他父辈随李渊打天下,威震宇内,是以这里也属他名头最响,在蜀中也算是有来头的人。

孙三正想说是个死人,不防被李四踩了一脚,登时“啊啊”的叫起来。王树眉头一紧,道:“叫什么?”李四笑嘻嘻道:“他肚子疼,说是快生了。”众人一听,皆尽笑了出来,王树道:“放你龟儿子的屁,他是男的,生什么生?”李四慌忙摆手道:“错啦错啦,是快拉了。对对,就是快拉了,今日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直嚷着拉肚子。”

王树被李四胡搅蛮缠一通,气得大喝道:“我问你他背的是什么人,谁让你说那么多?”李四看了仲云一眼,道:“是俺的朋友。”王树道:“什么朋友,怎么不事先打一声招呼。”李四正要说话,却见旁边站起一人,那人面若冠玉,生得消瘦,人称:“剪下鬼”周蕴,手使一把大剪,与他相貌体态极不相称,但武功却是十分奇异,曾一个人独斗五六个强盗,游刃有余,令人不得不敬佩三分。

周蕴道:“王大哥,我看就不必再管此人是何来头,眼下那个女魔头手下尚有若干人,武功均是深藏不露,不好对付。我们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也就多了获胜的把握。”众人听了周蕴的话,纷纷称是。

仲云心想:“这么多人聚集此处,便是商议如何对付他们口中的那个女魔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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