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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不解此间因与果 却问那日是孰非4

仲云接着道:“公输前辈……不,公输掌门,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罢。”公输若点点头,道:“正门想是已经被封死了,我们走其他地方。”仲云正要回话,但闻一阵噼啪声从楼下传至,一股热浪跟着袭来。仲云对此再也熟悉不过,当时在在渊山庄便是此等情形,叫道:“不好,他们放火,想要烧死我们。”公输若咬牙道:“狗贼,这般狠毒!”仲云道:“我们快想办法下去,待会儿来不及了。”顷刻,阁楼下一人喊道:“哈哈,楼里面的人听着,过不了多时你们就成一堆灰啦,想投降也迟了。”公输若道:“幸得这楼层不高,我们跳下去罢。”仲云本也有此打算,但心中忧虑公输若的伤势,道:“公输掌门,你伤势颇重,这一跳……”公输若摇摇头道:“不碍事,我叫你跳你就跳,再耽搁下去你我二人都休想活命。”仲云道:“好。”当即将公输若背在身上,两三步冲到一窗子前,向下看去,下面早已围了四五个人,每个人皆是手持火把,还有几人来来回回地堆着垛草,正想纵火。

公输若道:“亏得这里还没烧起来。”仲云心下忖道:“倘使冒昧跳下去,只恐身陷重围,得想个办法才好。”微一思量,将自己衣服脱下,奋力向下一掷。那楼下四五人见一衣物飘飞,正感惊奇,仲云已背着公输若纵身一跳,疾速朝地面落下。其中一人看得清楚,大声叫道:“他们在这里。”众人听得喊声,纷纷赶至,仲云此时已近地面,大喝一声:“让开!”一掌挥出,正中当先一人。“啵”的一声大响。那人挨了个结实,登时毙命。仲云借这一掌之力,瞬间腾跃而起,落在几丈之外。

仲云刚刚身子落地,就发足疾奔起来。其余人一见,当即亦是飞追而去,孰料仲云脚步甚好,那些人只赶了几步,就再也瞧不到仲云影子。不由心下怒气中烧,破口大骂,待得骂了半晌,想是无用,一阵叹息之后,只得徐徐返回原地。

天色昏暗,月色却是正好。仲云循着微弱的亮光,又奔了良久,直到听不见身后有任何声响,方才停下脚步。公输若喘气道:“放我下来罢。”仲云嗯了声,扶公输若坐在一棵枯树旁边。公输若道:“我渴了,你去给我弄点水来。”言语中仍是威仪万分。仲云哭笑不得,道:“这里四面难寻出路,也没有水流声,去哪里找?”公输若一听此话,立时不悦,正要发作,又闻仲云道:“再过几个时辰,想必就要天亮了,那时在下去寻水,定能寻来。”公输若叹了声,摇摇手,道:“罢了,你且坐下,我问你一些话。”仲云背靠石壁坐了,适才一阵剧斗,体内内息已乱成一团,不敢多说,只淡淡道:“公输掌门有何话,尽管问罢。”公输若道:“少侠,我看你身手不错,想是出自名门,敢问你师父大名。”仲云忖道:“我师父在中原鼎鼎大名,她若是听了不晓得会怎么想?唉,就算给她说了也无什么害处,难道她现在能动手将我杀了么?”也不隐瞒,道:“我师父是苏忘机。”

公输若脸色倏然一变,道:“你是苏忘机的弟子?”仲云点头道:“正是。”公输若嘿嘿一笑道:“苏忘机这老家伙不错,比其他妄称为中原武林高手的人强多了。”仲云一愣,没想到公输若竟突然出此言,道:“公输掌门和家师可曾谋过面么?”公输若笑道:“那是自然,我二人交情也是不浅,你既然是苏忘机手下的弟子,日后你倘若得罪于我,我还能饶你性命。”仲云暗觉有趣:“若不是我今日救你,还有以后么?”不露声色道:“师父从未在我面前提起,他还有你这样的朋友。”公输若道:“蠢材,你又与我不熟识,他给你提我做什么?”仲云置若罔闻,心中兀自寻思:“我自幼在师父那里长大,也从没见她一面。看来此人不是瞎侃,就是与我师父交情笃厚,时有密言商议,不叫旁人知道。”

这时,但听公输若道:“我来中原之前还在你师父那里盘桓了几日。后来听说我大徒弟带伤回去,便也星夜赶回了。待我再领好手,号召攻进中原武林,向武林派问罪之时,才晓得苏忘机已被吐蕃击溃,退到汉中之地。”仲云心想:“原来师父是被吐蕃人击退,倒与黄镇南那厮在酒馆中说的不同,那时他们尚归武林派辖制,又让楚朝雨押住实情,只以为击退师父是西域门派所为。”忽然一念又生:“不对,楚朝雨或许并未隐瞒,这一切都是达克库的阴谋诡计。他率众进攻紫芸庄,却佯装是西域门派,从而让中原武林对西域各门各派恨得咬牙切齿,自己吐蕃再坐收渔翁之利,这一计忒过歹毒!”

当下冷冷道:“公输掌门,你以为此次出师有名么?”公输若一怔,道:“少侠以为呢?楚朝雨身为武林盟主,欺人太甚,肆意屠杀我教中弟子,我自然要为他们讨回公道。”仲云踱了几步道:“您还是听大徒弟一人所言罢。”公输若道:“不错。他伤势已重,处处都是剑斫刀砍,何况他与武林派也没什么仇怨,我不信他信谁?”

仲云心中虽恨透楚朝雨,但此事毕竟关系中原武林大势,他自知在大节上还是万万疏忽不得,当下道:“倘使有人逼迫你徒弟骗你与中原武林为难呢?”公输若眼睛一睁,道:“还会有谁想和中原武林为难?”仲云叹了声,道:“你还不清楚么?大唐西边不啻有西域各国,还有吐蕃。吐蕃人贪婪成性,一直对我大唐虎视眈眈。”公输若听得此言,越想越是心惊:“这小子未必诓我。当时我犹豫不决之时,正是达克库一帮吐蕃人不断怂恿我出兵中原。之后又是连战连捷,势如破竹。等到齐聚汉中,达克库却翻脸不认人,还想借机杀人灭口,这又安的是什么心?”想至此处,脊背一阵冷汗涌起,不禁打了个寒颤,却装作移了移身子,佯作镇定道:“那又怎地?”

仲云跨前一步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杀了你么?”公输若按捺不住,脱口道:“为什么?”仲云道:“我也是一番猜测。公输掌门如觉得我说得对,便继续听下去。如若不然,您自可不用理我的胡言乱语。”公输若道:“莫要废话,你且说说,我听完再做定论。”仲云笑了笑,又严肃道:“吐蕃想与我大唐为难,中原武林自是一个不小的障碍。是以他须联合西域一齐先灭中原武林。见到事成之后,又怕到时局面难以控制,这才率先向你这西域武林之主发难。过不了多时,他们必公推一人接选你盟主之位,而号令群雄,听候他们的差遣。”

公输若哼了声,冷冷道:“胡言乱语,他们能推选谁?”仲云手臂抱在胸前,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道:“自然是你大徒弟咯。”公输若拂袖而起,靠在枯木边上,道:“何以见得?”仲云道:“他们到时候会说,公输掌门途中不利,被奸人杀害,顺理成章,你大徒弟就会接任你的位置,调遣西域各路英豪。”公输若哈哈一笑道:“愚人之见。”仲云依旧不理会公输若的言语,道:“你晓得你大徒弟为什么要对你说,漠风门的弟子在武林坛被楚朝雨杀死?”公输若道:“这本是事实,绝无虚假。”仲云笑道:“我且问你,你们漠风门是西域第一大门派,但和我们中原武林派有甚么仇怨?”公输若道:“自然没有。”仲云拊掌道:“那就对了,你身为一派掌门,事事都应洞察秋毫,何故听信他人之语,而大肆进攻中原?”不等公输若说话,仲云便将那日在酒馆中听到见到达克库如何屠杀漠风门弟子,又如何逼迫张弦回去诓骗,又如何夺定攻取中原武林计策,一五一十的告知于她。

沉默许久,公输若忽然一掌向后拍出,“咔嚓”一声响,身后那枯木被遒劲掌力震成数段,只听她道:“如此说来,祸根竟是达克库了。”仲云见公输若重伤之余,还能奋起神威,一掌劈断那根枯木,心下不禁生出几分钦佩之意。又接着说道:“不错,达克库之心昭然若揭,只是您……”“够了。”公输若忽道:“你只是个小辈,叫我又怎么能相信你的言语?”仲云双手一摊道:“信与不信全在您自己,我冒着危险救您出来,难道便是为了骗你么?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们将您擒住,以此威胁各大门派岂不更加方便?”公输若猛然一愣,道:“这小子说的没错,如若真像他说的那般,此事还甚为棘手。”

仲云道:“公输掌门,晚辈绝无欺瞒之意,还请您回去之后,号令众位西域豪士退出中原武林,还天下一个太平,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

公输若一震袖袂,怒道:“什么交代,你是说这些都是我的过错?”她被达克库欺骗已是愤恨,此间听仲云这般一说更是怒气上涌,倒也不在乎自己讲不讲理了。仲云叹了声,负手道:“你自从攻入我中原境地,便杀害了许多无辜人士,甚至,甚至……甚至连寻常百姓也不放过。唉,罢了,功过自有人说,何须我多言?”仲云心中激动万分,真如汹涌海水,跌宕不已。他一想到百姓在乱世难以保住性命,在盛世又是如此,不禁握紧拳头,长舒了口气。

公输若心绪渐平,仍道:“我率众向武林派兴师问罪,确是鲁莽,但错就错了,你又能拿我怎样?”说话间,两指从袖中脱出,闪电般的点向仲云胸口大穴。二人离得不远,遐迩不过几步,仲云没料到公输若会出手袭击,他反应犹快,一招:“临渊羡鱼”,反切她肘部,一腿挑起,扫向公输若下盘。公输若损耗内力甚大,气力明显不济,被仲云这一挡,身子一晃,向后急退。仲云脚出了一半,心念一闪:“不好,她内力未复,我这一脚力道过大,只怕会伤着她。”招式一变,单脚落下,还没站稳,公输若已猱身欺近,伸指拂中了他“鸠尾穴”。仲云叫了声,脚下绊了跤,坐在身后的大石头上。

公输若出其不意的使了招“弥陀指”点倒仲云,心中大宽,扶在一旁微微喘气。仲云惊道:“前辈,你……”话音未落,已被公输若赶上前来,“啪啪”扇了两个耳光。这两下出手甚狠,仲云只觉脸上发烫,徐徐肿胀起来。公输若道:“跟你说过了,再叫我前辈,我就对你不客气。”片刻又道:“方才你那一脚如果踢了下去,我早就让你制住。小子,江湖上人心凶险,万不能对别人手下留情,反倒是应该六亲不认才对,哈哈。”

仲云心口一阵剧痛,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暗惊道:“我救她一命,她为何还要对我下手……这弥陀指果真名不虚传,非我所能及。”公输若道:“你说的那番话,我会仔细考虑考虑。我现在有要事去做,你就不要随着了。我封住你的穴道,过上一个时辰会自行解开,到时你就可以下山了。”说罢,扭头便走,一步一个蹒跚德隐没在夜色之中。仲云心口烦闷,口呼不得,只好加紧运功,提起丹田反复冲击穴道,以盼能早些解开。

过了一个时辰,仲云将穴道冲开,跳起身来忖道:“此刻公输掌门必然已走远了,天还没亮,先下得山去再说。”当下提了口气,纵使轻功朝山下赶去。这山路甚是崎岖,等到下了山,天已经朦朦发亮,仲云又饥又倦,一路朝北走去。拐过了几条小径,来到一个镇子内。适值清晨,小镇人烟稀少,偶尔传出叫骂声,在寒风中显得颇为萧索。仲云腹中空无一物,难以忍受,正欲寻个店家讨些吃的来,猛然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喂,前面的请留步。”仲云转身看去,但见远处三个人正一步步赶来。

那三个人步履甚是急促,走到近处,一人正要开口,另一人忽然惊道:“大哥,就是他。”其余两人均是一怔,一人道:“贤弟,你莫要认错了。”那人道:“错不了,便是此人相助女魔头,害了我们好多兄弟。”这说话之人正是蒋文华,其他二人分别是蒋文善和蒋文斧,三人是亲兄弟,抑且均使长枪,在江湖上颇有名头,被称为“蒋家三虎”。仲云不识得其他人,却认得蒋文华,当即扬声道:“我放你一命,你怎么反倒带人来难为我?”蒋文华哪肯失了面子?啐了口道:“大言不惭,小子你跑得倒快,今日就要你尝尝我们兄弟三人的厉害。”仲云心中忖道:“看来公输掌门说的没错,我饶他一命,他反倒紧紧相逼,江湖上凶险,再也不能对恶人手下留情。”

兀自想着,蒋文华一枪刺到,直取仲云胸口。这一出招就是拼命的打法,仲云不敢怠慢,左掌飘出,忽上忽下,袖子一卷便将那枪缠住。正想如法炮制,学公输若那样一招伤敌,却闻呼的一声,将文善一枪飞至,刺向仲云肩部。蒋文斧也是出了一招,径向仲云小腿处攻去。二人一救一攻,而且分取仲云上下盘,招式老辣,配合紧密,令仲云吃了一惊。仲云知是小觑不得,大袖一摆,瞬间退出几步,二人攻势立时落空。

蒋文善咦了一声,道:“三弟,这人武功不错,你与他交过手了?”蒋文华脸上颜色变得煞白,他自是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出丑,急忙道:“我与他交手了数合,这人确实很是厉害,我见他身边还有那女魔头,便先来找你们了。”蒋文斧冷冷道:“大哥、三弟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不要给这奸贼可趁之机。”仲云第一次被他人称作奸贼,心下一怒,喝道:“你说谁是奸贼?”蒋文斧道:“废话,自然说你,看招。”倏然枪尖挑起,直指仲云喉头。蒋文华亦是着地一滚,按住长枪中部,奋力一送,捅向仲云小腹。仲云脚踢掌拍,一一化解,但每一招都险到了极处。蒋文斧长枪大开大合,颇有大家风范,当先强攻仲云,一度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番恶战,实是仲云武功大成后为数不多的激斗。三人枪法虽都有破绽,但连在一起,却是威力大得惊人。只要有一人一出现破绽,其他人便立刻上前补位。仲云次次想要抢夺一人的兵刃,反倒被两人从旁夹击而罢手。双方你来我往又拆了二十余招,仲云一夜未合眼且没能饱腹,体力有所不支,逐渐左支右绌,已成败相。蒋文华瞅准时机,长枪往前一递,但闻嗤的一声,仲云只感小腿一凉,眼光瞥处,已然涌出鲜血来。当即后撤一步,两掌相对,护住周身要害,怒道:“你们三人斗一个,算什么本事。”

蒋文华哈哈一笑,道:“这奸贼支撑不住了,才这般说。”蒋文善道:“你这奸贼,恶毒之极,对付你这种人还让我们讲道义么?”蒋文斧道:“不错,你现在若是跪地讨饶,我尚能留你一条全尸,你看如何啊?”说罢,纵声长笑。仲云大怒道:“莫要逼人太甚,我就算再不济,也绝不会败于你们这等小人。”于是奋起精神,一跃而上,双掌空中一分,使了招“瞒天过海”扑向蒋文斧。蒋文华一步上前,长枪横扫,照仲云头部攻至,蒋文善身形一错,已来到仲云身后,一枪就向其后心捅去。

仲云听得身后风声渐起,前又有蒋文华一枪扫至,情形真是凶险万分。不由心如死灰:“难道今日真要葬身在此么?”正生绝望之心,却听蒋文善“啊”的叫了声,闪到了一边,大声道:“哪个王八蛋暗算老子?”仲云身后脱险,左手探出,抓住蒋文华长枪一引一送,但闻噗的一声,蒋文华已被枪杆点到,跄踉地朝后退去。这时,蒋文斧瞧得形势不妙,疾攻一枪,照仲云心窝捅去。仲云正要拆解,却听一人在旁沉沉道:“此人枪法虽好,下盘却是不稳,你只管攻他下盘便是。”仲云心下大喜,寻思:“不知是哪位高人助我?”道了声:“好。”身体一侧,躲过蒋文斧这一招,倏然迈出一步,跟进右掌一挥,去拂蒋文斧面门。蒋文斧长枪收不回来,急忙撒手丢掉,猛出一掌去接挡。哪料仲云这一招本是虚招,只见他右掌在蒋文斧面门处一带,倏然伸出左脚,踢向对手踝部。

这一招变化甚妙,蒋文斧被仲云一腿扫到,痛入骨髓,一个立足不定,仰面栽倒在地。只听身旁那人又哈哈一笑道:“这一跤摔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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