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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千杯饮酒意方盛 一霎转眸心已阑1

左车喝得有滋有味,那店伙计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心中又想:“不成,这次就算赌输了也得厚着脸皮叫他交钱,不然决计脱不了干系,老板指不定怎么责怪我。”那左车又舀了数碗,一口喝干。这时,那缸里的酒已是告罄,左车斜眼向酒缸里瞅了一眼,不禁放声大笑道:“这点酒,怎么没喝就完啦,忒不不够爽快。”

他双颊酡红,已是有了七分醉意。韩雪依关切道:“你已经喝了很多,不要再喝了,我们走罢。”店小二一听此话,跨上一步,拦住韩雪依着急道:“你们……你们走哪去?”他明知理亏,说话结结巴巴,勉强镇定下来。韩雪依道:“自然是回去了,你拦着做什么?”店小二咽了口吐沫道:“那钱……钱还没付呢。”

韩雪依看了看左车道:“你之前和他打赌,说是倘若他能将这缸酒喝完,你就免了我们的饭钱,是也不是?”那店伙计更慌张了,期期艾艾道:“哪……哪有这回事,想必……是姑娘听错了。”韩雪依待要辩解,左车醉醺醺的道:“胡……胡说,她没有听错……我也听你这般说的,你还想赖账不成?”韩雪依点点头道:“是呀,你们这么大一家酒馆,说话自然有信,难道是黑店么?”韩雪依这般一说,当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旁吃饭的食客呼啦一下皆尽站了起来,众人目光霎时射向店伙计。

店伙计怒道:“谁说是黑店,你们也不睁眼瞧瞧,我们这店可是有百年的老招牌了。”话音未落,其余伙计相继围了过来。那店伙计一看人手齐聚,不禁壮胆道:“瞧见了罢,你们若是不付钱,就休想走出去。”左车伏在桌上,笑道:“怎么,想打架不成?不错不错,酒饱饭足,正好活动活动筋骨。”那个“骨”字音还未吐全,但见他霍然翻身而起,一掌扇向那店伙计面门。那店伙计不会武功,连寻常武夫都算不上,怎能是左车敌手?他“哎呦”大叫一声,但觉晕头转向,一头就朝后面栽倒。

其余店伙计一看左车动手,只道他是来找茬的,骂骂咧咧扑向左车。左车一把推开韩雪依,虽是醉酒,步法却极为灵活。脚步连错,腾挪闪躲,已一一避开,忽的又捣出一拳,一人应声而倒。他这般拳打脚踢,转瞬间又有四五人陆续倒下,其他人一看不妙,发了声喊,四处窜逃。左车毫不理会,摇摇晃晃走到那店伙计跟前,一把拎起来,道:“你这伙计,先前打赌明明说的好好的,何故而今赖账,想诓我么?”店伙计被他高高举起,脚踵离地,又羞又怒叫道:“放开我。”左车早呈醉相,顿了顿道:“我就不放你,又能如何?”那店伙计听得此话,奋力挣扎,半晌挣脱不开,气急不过,向左车脸上啐了口。

那痰去势甚疾,若换做平时,左车兴许就能躲过。可是他此刻烂醉如泥,头稍稍一偏,啪的一声,那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眉心。韩雪依见此暗叫不好:“他醉得这么厉害,那店伙计又是欺他在先,他焉能罢休?”正想着,却见左车双目圆瞪,满脸愠色。那店伙计一瞧竟是这般情形,心下也是后悔不迭。不料那左车瞪了片刻,脸上神情渐渐缓和下来,喷出一口酒气,笑道:“罢了罢了,我不欺负从未习武之人。”当下将那店伙计放在地上。此举更是出乎众人预料,那店伙计生怕他反悔,正欲撒腿逃脱,顿觉一手搭在自己肩上,吓得动也动不了:“这下完了,此人定是反悔,要对我动手了。”

左车扶着店伙计道:“方才那一桌饭要多少钱?”店小二一愣,颤声道:“只要二十两银子,不不,是十两银子,不……”没等他说完,左车打断道:“二十两就二十两,十两就十两,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你怕什么怕?”店伙计陪笑道:“那就十五两罢……”左车点点头,看向韩雪依道:“韩姑娘,你还有多少钱?”韩雪依从她衣服了取出布囊,捏了捏,解开后叹了口气道:“不够,只有五两银子。”左车淡淡地哦了一声,一把将那五两银子塞在店伙计手里,又道:“我不为难你,打赌之时就当我放了个屁好了。嘿嘿,只有这些了,你拿着罢。”

韩雪依生出好感,心下暗赞:“此人看上去鲁莽,但肚量却是有的。”店伙计面有愧色,又见左车解下衣物,递来道:“权且拿这些先抵押抵押饭钱。”店伙计惶急道:“使不得……”左车微微一笑,拱手道:“告辞。”说罢,跌跌撞撞走出大门,脚下一绊,险些跌倒。韩雪依跟着冲了出去,左车看到韩雪依跟来,一拍脑后尴尬道:“酒喝多了,连姑娘也忘了,真是对不住。”说着,又一摇一晃向前走去,韩雪依急道:“你去哪里?”左车道:“待我休息片刻,便随你去救人。”韩雪依听他如此一说,竟还没忘记救人之事,感激道:“你已经醉得这般厉害,我们回去罢,明天再来……”她自知拖一日危险就增一分,但瞧左车已是醉得厉害,心中还是不忍。

左车摆摆手,笑道:“不碍事。”又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来到一颗桐树下,一屁股坐倒,不顾旁人,兀自酣睡起来。韩雪依手足无措,唤了左车几声,仍是没见任何反应,不禁叹了口气,也坐在树下,抱着腿呆呆地看向远方,一手支颐思忖道:“王伯伯,您一定要好好的,我们会想办法来救你的。”又想到父亲被吐蕃武士围攻,犹自奋力护她周全,眼眶一热,禁不住泫然落泪。这番又过了几个时辰,风徐徐息弱了,雪也化去大半,韩雪依双腿酸麻,浑身又是极冷,好不容易挨到夜色来时,她渐生困意,眼皮亦是愈发的沉重。

倏然,左车手一撑,从地上忽的一跃而起,摇了摇身旁韩雪依道:“韩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去救人罢。”韩雪依睁开惺忪睡眼,浑身冷得发颤,她抬头一看,见左车目光关切,更是没有半点醉相,又是佩服,又是羞涩,道:“好,只是我周身……使不上力气。”左车道:“只怕是冻着了,无妨无妨。”脱下衣服,披在韩雪依身上,韩雪依顿觉一阵暖意传来,格外舒适,正要答谢,却见左车只身着一件衣裳,吃惊道:“你不冷么?”左车笑道:“我乃粗蛮之人,这点冷算不得什么,把手递来。”他说话自有一番威严,韩雪依嗯了声,伸出纤手放在他掌心之上。左车接住她小手,暗调内息,传了几道内力过去。那几道内力由手少阳三焦经而入,流进韩雪依“气海穴”。

韩雪依全身一震,自是温暖无比,左车笑道:“好些了罢。”韩雪依道:“好多了。”左车更不搭话,翻身将韩雪依背在背上。韩雪依一怔,道:“做什么?”左车道:“救人啊,你腿脚不灵便,要是下地来走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又道:“你引着路,我背你去就是了。”于是韩雪依伏在左车背上一路指引,左车脚步飞快,几个起落已奔出十余丈,不到片刻,便来到王府之前。

这时天色晦暗,那王府中隐隐亮着光,左车、韩雪依二人贴着墙壁,四周静谧之极,却没人能发现二人在此。左车放下韩雪依,回头道:“可是这里?”韩雪依道:“是,但不知道王伯伯被关在何处。”左车道:“不碍事,到时进去后抓一人问问便知。”韩雪依担心道:“不要打草惊蛇就好。”左车拊掌笑道:“那些幺么小丑我从未放过眼里。”韩雪依还要说话,左车道:“韩姑娘会武功么?”韩雪依脸一红,道:“说来惭愧,我父母……他们武功都是顶好,但我却不会,我要是会一点,兴许爹爹就不会离我而去了。”说到此处,心下伤心,将头扭向别处。

左车道:“那也没关系,武功这东西,就和吃饭差不多,想学立刻就行。姑娘若是不会武功,我就负着姑娘进去罢。”韩雪依点点头,重新伏在左车身上。左车只觉韩雪依吐气若兰,一呼一吸之间耳鬓厮痒,实是难以忍耐,不禁心猿意马。蓦地定了定神,暗暗责怪自己:“左车啊左车,现今是救人关键时刻,你怎么还能打韩姑娘的主意,真是不配为人了。”摇了摇头,苦笑了声,身子一纵,跳到墙头之上。

刚一上墙,脚还未站稳,但闻韩雪依小声道:“那里有人。”左车顺着韩雪依的手指一望,正见一队吐蕃武士朝这个方向走来。左车暗叫不好,四下一看,身旁有一颗古柳,生得粗壮高大,离自己尚有两三步之远。吸了口气,道:“抓好了。”脚尖轻轻一点,纵使轻功,稳稳落在柳树之上。左车心下渐宽,轻声道:“这下好了,待我引开他们,我们就走。”韩雪依道:“你要怎么引开呢?”左车一笑道:“此事容易之极。”说话之间从树上攀了条木枝下来,手腕一抖,只听嗤的一声,那木枝经左车内力注入,变得坚硬无比,直向南方飞去。众吐蕃武士稍稍一愣,当即循声而去。左车道:“我们赶紧走。”负着韩雪依一跃下了柳树,向北方直奔。

那王府甚大,二人奔了一程,只见高阁林立,庭院众多,抑且修建的富丽堂皇。韩雪依颇为着急道:“这里这么大,路径如此多,也不知王伯伯被囚在何处。”左车安慰道:“不急不急,总归能找到的。”话音未落,只听一阵脚步声远远传来。韩雪依惊道:“有人!”此处地势开阔,倒没有藏身之处,左车面色严峻,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倚墙侧身向前看去,但瞧两个吐蕃武士并肩朝这里走近。左车欢喜道:“我道是多少人来,原来只有两个废物,待我打发了。”正要冲上,却被韩雪依一把拉住。正要问个究竟,只听韩雪依道:“你擒住他们,倒可以问问关押人的地方在何处。”左车赞许道:“不错不错,都是我鲁莽,倒没想到这二人的用处。”身形一闪,一瞬间就到了那两个吐蕃武士跟前。

那两个吐蕃武士全然没有料到此间竟藏有两人,来不及抵挡,便教左车一掌击倒一个。另一人觑得不妙,挥拳就朝左车胸口击去。左车左掌下翻,挡开一拳,右掌握紧骈指点出,转瞬就封住那人穴道。他一把揪起那人,喝道:“说,你们关押人的地方在哪?”那吐蕃武士满脸通红,嘴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说的皆是吐蕃语。左车一句也听不懂,不禁大感失望,顺手点住那人哑穴,叫道:“滚罢。”手臂一震,使尽全力,那人就似飞箭一般,嗖的被扔出墙外。

左车返回原处,叹了声道:“只恨那两个蛮子说些什么我也听不大懂,这下棘手之极。”韩雪依道:“就再没有办法了么?”左车话还没出口,就见不远墙根处人影一闪,一人兔起鹘落,犹如鬼魅也似,端的迅捷异常,向东方奔去。左车愣了愣,喜道:“快上来,我们随着那人。”韩雪依道:“为什么?”左车笑道:“此人身手恁地了得,又不正大光明从大门入内,想必也是救人的,跟着他兴许就能找到你王伯伯的下落。”当下负着韩雪依跟了上去,他脚步加快,确实悄无声息,点地就起,如同踏在空中一般,足见内力深厚。紧紧跟了一程,那人脚步愈来愈快,左车不敢怠慢,长吸一口气,奋力赶上,三人一前一后,一起一落,影子被拉的极长,在昏暗中显得十分诡异。

那人脚力甚佳,不见丝毫疲相,待得来到一处房屋前,那人顿了顿,忽然连跨几步,眨眼的功夫即便滑进那门内。左车回头看了看韩雪依,高兴道:“莫非就是此处么?”想也不想,就跟着进去了。进了那屋子,四周一片空荡,沾满尘灰的桌子上安放着几盏青灯,亮着微弱的光。前方倒摆满了屏风,方才追逐的那人却不见去向。韩雪依见此情景,黯然道:“断然不会是这里,否则应当见到那些吐蕃人才对。真正的关押人之地,他们也会派多人把手的。”左车道:“也是,唉,我们再到他处找找看。”刚欲迈步出去,忽听砰的一声,那屏风倏地被撞开,直直向左车拍来。

这下变故之前没有半点征兆,突如其来,令人绝难防范。亏得左车反应甚快,他一把推开韩雪依,左右掌接连递出,挟带着呼呼风声。又是几声闷响,那几个屏风叫他雄浑掌力震了个稀烂。正在此时,却听一人笑道:“好功夫。”左车还没回过神来,眼前灰影一闪,一人径直向韩雪依扑去。

左车看得真切,无论那人身形,姿态都和方才追赶之人别无二样,提起中气,大喝一声:“留下。”左掌内力吐出,就如汹涌海水,攻向那人后心。这一掌去的好快,力道、准心、速度皆是无可挑剔,那人咦了一声,身子恁地一折,带起一股劲风,竟将那几盏青灯扑灭,须臾不见了踪影。左车急忙抢上几步,一面护着韩雪依,一面警惕的向四周观望。几盏灯尽数灭了,哪里还能看得清楚?韩雪依心里害怕之极,紧紧挨着左车,大气也不敢出。左车道:“阁下是何方高人,莫要畏手畏脚,还请现身相见。”刚一说完,侧身倏然刮出一阵劲风,那人拂出一指,点向左车腰肋处。左车听音辨位,怒道:“还要偷袭么?”两掌下按,瞬间架开那人单手,正要发力反攻,哪知一掌拍空,那人又不见影子。

左车汗水涔涔,小声对韩雪依道:“此人功夫怕已在我之上,我们先行出去,到明处再和此人真刀实枪斗上一斗,输了也不算吃亏。”不等韩雪依搭话,身子一纵,就要跃出那门。却不想脚刚离地,一阵掌风又向他面门袭来。左车真气一泻,急忙倒退几步,但觉檀中穴处酸麻难当,自是方才行气不当所致。大骂道:“贼人好不阴险,不敢和我正面交手,尽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么?”那人哈哈一笑,道:“小子狂妄之极,就算在明处也休想接住我一招半式。”左车一听,心下大感诧异:“竟是个女子声音……”又道:“阁下既是妇人,我自是不能和你动手。”那人一怔,又笑道:“难道嫌弃我本事么?看招!”脚步一动,伸出一指,点向左车“天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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