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或祸（一）
“我可以。”莫离几乎用尽全力吼出这三个字。
娃娃虽然仍是面无表情，可眼里却有着淡淡的欣慰喜悦，还有一些期待。虽然这样的话让她心动，让她高兴，更是她十分想要的话。但是，她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话从出了说话人的口之后，便已经化为空气。
听得信不得，任何誓言都只是穿堂风一般，吹过便算了。谁若是当了真，谁便会是最后被伤的那个人。
她不信，却会记住。是他教给她，机会可以有两次。毕竟，上一个让她不相信誓言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一个人。她想要试着信他一回，至少记下他今天的这句话，在将来的日子里，慢慢的验证。
“你可以？你可知道，飞云渡是什么样的存在？”莫离的话音刚落，娃娃心思百转，还未开口，便从莫离的门口传来常老的声音。
两人齐齐看向门口，便见常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那里，正慢慢的往里面走来，一脸的沉重。
两人齐齐起身，直到常老进来，在他们面前坐下，冲两人摆手，两人才又齐齐坐下。
“飞云渡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待常老坐下，娃娃立刻便问道。虽然她是不怎么在意，不过，莫离非常紧张，而且其他人也非常在意，所以，她也十分想早些弄明白。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飞云渡……”常老突的长吟起来，却并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娃娃和莫离两人，脸上时喜时忧，直到最后，才又长长的叹了一声，“飞云渡对整个大陆来说，都是是非常神秘的存在，见识过他们的人很少，知道飞云渡所在的，更是少之又少……只知道，如果飞云渡愿意，他们可以将整个大陆统一，可是他们并没有，他们一直就保持着这样的神秘，凌驾于整个大陆之上，成为传说中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