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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窥门径

早上起来,阿天感觉全身无比畅快,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走到院子阿公不知是否还在睡梦。阿天麻利的采摘院内的药草,碾碎,生火,开始熬粥。想了一下,还是加入了一点野果汁液,毕竟味道的确难闻。这是阿天很早就学会了的技巧,熬制药粥。阿公没有起来的情况基本就是阿天自己动手。

出门尽情奔跑一圈回来后,粥好了,阿公也在院中盘膝。阿天没有打扰,这是阿公的习惯,每天起来都会盘坐在院内一个石墩上吸纳吞吐。阿天悄悄走进来。

“阿天,今天继续去湖中劈柴,加为两根。每天加一根,知道浮满湖面。”

“。。额。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阿公说的就一定有道理,这是阿天的想法。早饭吃罢,阿天就拖着桃木干出发了。阿公看着阿天越发高大的背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欣慰。

昨天劈砍的树干静静漂浮在湖面,“这要什么时候才能飘满啊。好好的柴火拿来铺水面,真是浪费。”不再多想,脱下衣物,丢下桃树,又开始在水中劈砍。不知为何,阿天突的想到兽决所说,

“聚天地之气,凝苍穹之力。

气行吾身,力集吾体。

提气凝神,游离于腹,

无量归一,终始乍现无形。”

手斧划出一道道轨迹,蕴含阿天自己所理解的道。

终于,阿天斧头落下,力道不大不小,不浪费一丝气力。“啪”砍如树干,反手一拉,树干应声而裂。再次砍出手斧,行云流水,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加入了巧妙的控制。

不知何时,阿公站在岸边“不错,不错,悟性很高嘛。再来!”

阿天闻声,咧嘴一笑。在层层浪花之中,不断劈砍。

时间飞逝,两年过去。除去每天的水下劈木以外,阿天不间断的修炼兽决第一重终于大成!

期间,阿公不断加大阿天每日的劈砍数量,阿天控制力道也越发精准。

“臭小子,你不是一直想学这个吗?”说罢,阿公手掌一挥,顿时手掌布满火光。

“是啊,是啊,终于舍得教我了?”

“哼,你是不是以为十年来我叫你做的都是无用?你不知其重要性,没有多年来的磨练,就算教你,你也是自焚而已。”阿天天生具有火蛮之体,而阿公所习之术乃五行之中最为狂暴之术——火蛮术。火蛮之体不是说就最适合火蛮术。相反,最能捕获的是其他元素。多年以来,阿公用药,使得阿天蛮体发生转变,似火非火,恰恰能最好的适应所有元素。可见阿公用意之深。而用砍树,水中劈柴,使得阿天对力道的控制得到最大的提升。加上寒湖之水对阿天体质的改变。潜移默化中给阿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让其在后来受用无穷。阿公是否同为兽族,此乃后话。

“阿天,双臂平伸,手掌慢慢翻转,闭眼感受周围的火元素,想象有一团一团火在向你靠近,运转兽决第一重,随后指引他们落入你的掌心。”

阿天默默感受,兽决运转,手心微热。忽的一个火光闪过,阿天睁开眼睛向手心看去,只留下一团青烟。“怎么不见了?”阿天郁闷的嘀咕着。

“浮躁!别分心,吃了饭后自己琢磨。”

饭后,阿天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盘膝坐好,开始了一次次的尝试。闭上眼睛的阿天感到手心再次传来热度,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继续捕获四周感受到的火元素。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当阿天火蛮体也无法忍受时,阿天猛地睁开双眼。却见手掌布满烈火,一下蹦起,手掌来回甩动,想要扑灭,可惜事与愿违,抖落的火焰掉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桌上..

“阿公!!!救命啊!!!!”阿天发疯似的跑出去,边跑边大叫救命。找到水盆双手快速放入,缓了口气,回头望去,火光四射.。

“你想烧死我啊!”阿公走出房门踏地而起,双手合十再交叉,横于胸前刹的推出,只觉四周温度骤降,突然间一道水柱凭空窜出,直冲阿天房顶,火光熄灭。

阿天讪讪一笑,向后退去,开口说道“额,。。我只是在练习发火.真不是故意的.”

“是我该发火”阿公忍住笑意,板着脸说道。

“那个。。额,。。刚才那个是什么啊,我能不能学啊?这样就不怕弄出火了嘛。”阿天弱弱的请求。

“.。”阿公想了想。

“等你先控制好再说,结合以前练习的水下控制之力,想象手中的火就是斧头。再凝聚一次给我看。”

阿天听后有所明悟。运行兽决,细细感受,似乎在和它们沟通,慢慢掌握它们的习性,手心变得越发温热。

“火就是斧,斧就是火,我要掌握你。”手掌慢慢移动,如果此时睁开眼睛,阿天会看到火随着手掌移动,合为一体。

“脚下的土地就是树干,砍下去!”阿公的声音传来。手掌慢慢向下拍去,就像劈柴一样,到达之时猛然发力。“啪”!手掌落下!地面凹下一小块,四周焦黑。

“成功了,成功了!哈哈”始终是个孩子,背负着仇恨,却懂得隐忍。阿公看着阿天肆无忌惮的欢呼,走到旁边溺爱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多加练习,要做到收发自如。今天就睡我屋里。”阿天激动了一夜,阿公盘坐在床侧看着阿天。苍老的面容一直浮现着慈祥的笑。

“阿天悟性如此之高,一天就可凝聚出火元素。怕是阿纳小时候也无法做到吧?”阿公回想到自己.。“阿纳,我要学,我要学,真好看!”“阿纳,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烧起来了.”“阿纳,你看,我学会了,哈哈”

突然,阿公像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场景,表情变得狰狞,“跑!快跑!不要回头!一定要找到他!”“阿纳!啊。。!为什么!不要!”阿公浑身颤抖。这一幕让阿公始终不能忘记,直到找到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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