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赶紧打断他的话:“慢着,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说得理所当然:“生儿啊。”
我刚刚以为是自己初醒的幻觉,再次从他的嘴里听到原来是真的,下唇咬着上唇,实在是无语:“你这么乱取我的名字,你的良心知道吗?它们没有阻止你吗?”
景琛继续理直气壮:“有何不可?”
我叹声道:“生儿,生儿,不就是生儿子的意思嘛,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景琛反应过来后,一个人笑了老半天,才来安慰我早已经受伤的心灵,安慰得还那么敷衍:“那好,叫符儿吧。”
我想了一想,只要不是生儿,他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在他怀中动了动,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儿,景琛使劲摇着我的身体,就算我再想装,我柔弱的身体也受不了。
我这人只要没睡醒,便不会管在我面前的是谁,有些恼怒:“还让不让人睡觉?”
景琛执意要一个答案:“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
“我说了那么多的话我哪里记得那么多。”
我白了景琛一眼,昨天是晚上,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是他看不清我,我看不清他,况且气氛又好,我才能那样坦诚地说出那样矫情的情话。现在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
景琛越凑越近,眼睫毛都快要扫到我的脸上:“那好我提醒你,你说你喜欢我。”
景琛眼睛里全是暧昧,我将他推开了一些,才能顺畅地呼吸:“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景琛用指腹擦过我的唇:“那你昨天亲我一下是什么,是你们那个时代必备的睡前礼吗?”
我决定打死不承认:“我怎么就亲你了。”
景琛看着我,墨绿色的眸子幽暗了一些,知道我的狡辩肯定让他生气了,当下决定起床逃跑。说时迟那时快,我半个身子刚离开床,就被他压在身下,随后铺天盖地而来便是只属于他的气息。
他看着我,嘴角绽放一朵妖异的笑容,让我看花了眼,他说:“我有的是时间帮你慢慢回忆。”
他的唇压了下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让我全身开始酥软,他轻咬着我的唇瓣,一圈一圈地描摹着我的唇形。
浑身上下有一股奇异的电流在流窜,这样陌生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求饶:“我记起来了,好像是有说过我喜欢你。你起来好不好?”
景琛将我推到一边,又搂进了怀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在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我。”
随后你挠挠我,我挠挠你。我们又在床上大战了几个回合,景琛才磨磨蹭蹭地起床来,可他却坚决不让我起床,说是什么养伤。
我这身子好得很,哪里有什么伤,于是我对着他拍着胸口以证强壮,一时不觉用力过猛,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我紧皱起的眉头,景琛脸上的笑立刻收敛了起来,严肃得像个老头子:“在影风说你能够下床之前,你必须乖乖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