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晚被崇言压到了身下,本以为自己准备好了却还是僵硬着身子直发抖。
早被****遮住眼睛的崇言感受到归晚的不适,立刻从焚烧万千血肉的激情里清醒了过来,他生生止住蓬勃而出的欲望,从她的身上下来,替她慢慢穿好衣服,声音压抑得沉而哑:“晚儿,我不急,两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你不要勉强自己,这个样子让我心疼。”
崇言彻底推翻了我对帝王的看法,君王之爱,雨露均沾,可他真是世间少有的纯情男子。
不过我有些不高兴,又一场春宫被和谐,叫我如何不失望。
崇言压抑着自己,替归晚整理衣服的手都在剧烈地发抖,浑身的肌肤都灼热难当。不时碰到她的颈项,那样炙热的情绪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体内,身体内仿佛燃起一堆堆明晃晃的火,热得她止不住地冒汗。
归晚整个人化成柔软的一滩水,双眼迷离魅惑地看着崇言,突然抓住了他替她整理衣服的手放在了起伏的胸口上,轻轻一翻身,便占领了居高临下的位置。
看着归晚决绝地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衫,崇言红着眼睛拒绝:“归晚,真的不必要这样。”
景琛早就自觉地转过身子,无论他怎么拉我,我的视线就像钉在画面:“崇言还穿着衣服呢。”
归晚俯身吻住了崇言口是心非的唇,良久后,依然贴着他的唇,轻声呢喃:“这宫中,真是寂寞得紧,不如我们生个孩子,你忙的时候他还可以陪着我。”
崇言本就是在压抑着自己,当归晚类似鼓励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他便发狂了。
迟到了两年的洞房花烛夜一直持续到清晨,那对鸳鸯蜡烛燃尽的时候,放下的蓝紫色的帷幕上印着交颈而欢的身影,红浪翻飞,共赴云雨。
归晚一直觉得自己不爱崇言,可是人本身就是感性的动物,感动是可以变为感情的。也许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她认可了他,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未曾发觉。
这些我不过是凭借着个人猜测,那样娇羞的话,我只对景琛说得出口,若是换了别人,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说的。
看了这么久,我发现归晚的记忆里最多的便是崇宸,可我明明是想知道她和迟渊之间的故事的。
一夜旖旎之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看到迟渊和归晚同时出现在画面里。
归晚静静站在湖边等着,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随意从地上捡起了许多扁平的石头,一颗一颗地往湖水里扔,湖水里月光的倒影破碎成满塘星光闪烁。
“归晚,我来了”
归晚听见熟悉的声音,却没了往日听时那般心如小鹿乱撞的感觉。
她会心一笑,她知道那个对她极尽宠爱的男子已经彻底将迟渊逼出了她的心里。
归晚转过身来,迟渊笑意然然地站在她的面前。
“归晚,你找我什么事?”那个厮杀在千军万马中的无敌将军像是回到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年纪,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