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出去看到毕素梅的时候,脸不由得一红,又想起昨夜荒唐的梦境,很不自然的说:“梅姨早。”
毕素梅呵呵一笑,逗他说:“小浪,你大早上脸红什么,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啊?”
“没有,哪能呢,我去方便了。”西门浪心想,还不是你给闹的,还问呢?
如同一条受了惊吓的小狗,他慌忙出了屋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暗叹一声,真是的,没事老做什么春梦呢,而且对象居然是心地善良的恩人梅姨,我可真畜生。
农村的厕所真是让西门浪不习惯,实在是简陋的过分,尤其是那股子臭味更是让他捂紧嘴巴,心想真是难为玲玲那么漂亮的母女了,这简直就是受罪啊。
从房后的厕所出来,西门浪从窗户里瞥到梅姨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叠被子,更是觉得这女人真是贤惠呢。
不过,后面的事情则让他目瞪口呆了,只见梅姨好像觉得褥子铺的不平,用手来回抚了几下,却发现有个地方依然出现鼓包,她纳闷的掀起褥子,把里面的短裤摸出来。
看着自己手指沾染了某种液体,梅姨满脸通红,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那上面遗留的是什么东西,不由心生激荡,忙扭头向窗外看过去。
西门浪见梅姨目光先看向南边窗户,知道她还得看往北面看,忙闪身躲在一棵茂盛的李子树后面,把身形完全遮挡起来,树叶的间隙间露出两只眼睛悄悄的向房里看去。
毕素梅扫视后见窗外没人,通通乱跳的心这才淡定好多,可是,手里拿着这东西却不知如何是好,上面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又让她神智慌乱,要知道,对于一个守寡五年处于虎狼之年勉强压抑需求的女人来说,手上的物品无异于定时炸弹一样可怕。
迷乱中,她居然捧起那东西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嗅着,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李子树后面的西门浪傻眼了,梅姨怎么这样,就好像大片里的女人似的。不过,仔细一想即有些释然,深深体会到一个独身女人的难处,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沉迷片刻,毕素梅随即惊醒,自己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做出这种事来,她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忙把那东西挪开,团在一起紧握着走出去。
西门浪长吁一口气,刚想从树后出来,忽然听到一声,“不许动……”吓得他身子一歪靠在树上。扭头看去时,原来是玲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目光里有着一些狐疑。“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没干什么呀?”西门浪有些结巴,难道刚才的事都被她看见了?
“哼,脸红,还结巴,准是没干好事?”陈韵玲撅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