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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商场与官场(1)

变幻莫测的银元,不仅仅是藏品了!神秘莫测的0版,不仅仅是银元了!老特工,感慨的北京之旅!老干部,无奈的政治暗语。

“银元流氓”,再次被戏弄!0版银元,再次显神威。

生态被破坏,假特务挺身而出,老特工暗中相助!招商引资的狂风,自有一番隐情。

开店的,尤其是开古玩店的,对顾客是极为敏感的,最近一些神秘的顾客,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们“十笏园”附近的文物一条街,从前是逢年过节才热闹,可这段时间以来,不断有一些衣衫整齐的人前来选购藏品。他们似懂非懂,不太会谈价,诓他们太容易了。购买了藏品,这些人还往往索取发票,而干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发票,生怕将来留下祸根,因此,我们就到火车站去购买假发票,糊弄他们。有意思的是,对待假发票,他们并不十分在乎。

我们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

这天下午,店里闯进了一个威武的人,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进门他就用时髦的粤语问道:“老板,这是故宫吗?”

这玩笑开的!

我没好气地说:“这是白宫!”

“生意不错嘛。”他依然怪声怪调。

“哪里。除了你,就是我,哪有第三者呀。”我也在调侃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可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噢。”

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儿耳熟。

这时,他憋着笑,摘下了眼镜。啊,是强强!

“是你呀,老兄!”我点着他,说道。“你这开酒店的,怎么整出一个黑老大来。”

“到广州去,刚回来,拾人牙慧罢了。”他仍然看着像张飞,开口是孔明。

“怎么想到了我这个小店呢?”我问。

他靠近我,悄声说道:“赶紧准备两封大洋,连同发票,跟我走。”

“干什么用呀?我好有的放矢呀!”我说。

“哎呀,你就不会多带着点嘛。真是的!”

我一边备货,一边问他:“最近就奇了怪了,不年不节的,来了好些人买古董,还让开发票。不像搞收藏的。”

“不懂了吧,老四。”强强压低着声音,说:“从八四年机构改革到如今几年了?快四年了。现如今,上边的头儿又换了,要搞机构调整,主要是消肿。这一消肿,机会不就来了吗?所以好些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前程呢。现在想提拔,不但要会干,还得会送,懂吗?拿着公家的钱,给自己打天下。”

他讲的我有些懂,有些却就不明白了:“强哥,既然是消肿,怎么说机会就来了呢?”

“外行,外行了吧!”他用玩味地的口吻说道。“消肿消肿,越消越肿--这就是中国机构调整的特征。这些年,连续几次机构调整,那些光从字面理解问题的,坐以待毙,吃了亏了,所以,这次调整的信号一发出,我们的干部队伍是万马奔腾哪!有个谜语你知道吗?机构调整--打一家用电器,空调!哈哈哈。”

他觉得不对劲儿,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

我关死店,跟着他奔向不远处一辆奥迪。

一上车,我惊呆了:是见见!

这位常务副县长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刚想下去,发现了几个熟人。”

我表示理解。

强哥驾车,我们边走边聊。

“那货是这位县太爷要的。”自打成了商人,强强好像喜欢枯燥的问题形象化了。“在副县的位置上待了这么些年,也该上一上了。”

见见却极力打掩护:“别听他的。我是送朋友,送朋友的。”

汽车拐进了胶东北郊的一个院落,下了车,强强向迎来的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伸出了三个指头,我们便被引领进了一个软包的套房,然后坐到了三张大靠背的沙发上。不一会儿,进来了三个亮丽的女孩,一人端着一个木盆。

我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又不能随便问,怕遭到笑话。

一个姑娘走到我的跟前,先是鞠躬,然后问道:“先生,你要全身,还是半身?”

我如果回答跟他们一样,就太俗了,所以我就势一躺,对她说道:“跟上回一样吧,从半身开始,放松不开,就来全身的。”

强强探视着我,说道:“行呀,老四,玩古董的很在行啊!这可是胶东最早的洗脚店啊,你在哪儿修的正果呀?”

我故作高深:“出去,偶尔玩玩罢了。”

紧靠着我的见见很有见地说:“玩古董的,可是上觐天子,下见百官啊!”

我这是平生第一次保健洗脚。在洗脚过程中,见见对我说:“老四,见识一下你的玩意吧。”

我从包里摸出了几封银元,说道:“急了,真假没细打量。见见老兄,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假的。”

“你也给不了我假的。”见见很自信地答道。

噢,忘了,人家可曾经是文物专家啊!

见见将几封银元打开,分别溜了一眼,然后仰在沙发上,对我说:“今天开眼了,见到了高仿。”

强强不懂,只是在旁边听。

我估计是带错了货,拿来了小红帽那批设局的银元,便故意装作不懂地问见见:“什么高仿呀?”

“你是真不懂吗?”见见怀疑。

“真不懂。我只是觉得有封不对劲儿。”

见见看我很诚恳,就解释道:“这是海外一台三十吨制币机的仿品,图案都采用了电脑绘制,白银的含量也相同于真银元,但是边齿上还是留有低槽、仿痕等假象,学术界一直在探讨辩伪的方法。我只看过照片,但没见过样品。看来,这批高仿假银元已经登上了大陆。一般人是辨别不出来的。这种假的,成本不过十几元,材料费。”

我真学到了知识啊!

在旁边持久没有说话的强强突然开口了:“我也明白了,正因为有了这些高仿假银元,现在才流行送银元。”

我问道:“为什么?”

强强深思道:“你想想,真假一般人分辨不出来,送礼拿真的当假的送。收礼的也拿真的当假的收。银元的升值潜力是明摆着的,当需要出手了,他就当真的卖,当出了问题了,他就说我这是假的呀,别人也告诉我是假的。而假的才多少钱?不及真的五分之一,一般构不成罪名。老四,真的不是已经上升到七八十元了吗?”

我点下头。

真没想到,我一个玩银元的,竟不如一个开酒店的。弱智,太弱智了!

什么?父亲被人揍了!

接到了电话,我开着新买的桑塔纳就上了路。

他怎么会跟黑大牙闹起来呢?真是的!

我直接到了父亲的家,刚进院门,看到大哥、二哥正陪着见见往外走。见见现在已经是沿海某市的旅游局长,他遇到了我,无奈地晃了晃头:

“真是两个老顽童呀!”他一脸苦笑。

大哥、二哥也都冲我摇摇手,我读出他们的意思:别多说了……

跟见见言别后,我进了屋,看到伯父、伯母还有母亲都坐在外间,他们见到了我,都纷纷把头低下了,像回避什么。

我推开了内房门,眼前的情景简直难以令人置信:父亲头上缠着纱布,靠在床上,正在跟黑大牙推杯换盏呢。

见到了我,父亲眨动着那双贼亮的眼睛,在呵呵地傻笑呢,黑大牙也醉醺醺地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儿。

我还能说什么?立刻退了出来。

母亲的一声叹息,猛烈地撞击着我。

我跟伯父、伯母去了粮管所的家。路上,我才发觉,伯父已经拄起了拐杖。

通过伯父,我了解到了父亲近来的生活。几个月前,他办理了离休,从此,他几乎就没事可干了。镇中学看他闲着,就聘请他这个战斗英雄去当课外辅导员,哪料想,他登上讲台,讲完了战斗故事,然后就朝着眼下的问题下了手,尤其是腐败作风,校长怕给自己惹麻烦,送给他几坛子好酒,哄着他下了岗。又没事了,他就找也已离休的黑大牙下棋。俩人几乎天天在镇政府家属院门口鏖战,谁也不服谁。父亲的棋路粗狂,黑大牙的棋法细腻,这样,父亲免不了错步丢子,要求悔棋,黑大牙起初还让着他,老资格嘛,可后来,父亲悔棋赢了竟然还耻笑对手,黑大牙可就不干了,父亲再悔棋,他说啥也不准。

今天早晨,俩人刚刚开局,父亲又要悔棋,黑大牙坚决不答应,父亲火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还乡团,坏分子,这么不给老子面子,这要是有枪,老子就‘叭勾’了你!”

黑大牙被激怒了,指着父亲喊道:“你这个土匪,欺人太甚了!”父亲上来拨了黑大牙的光脑袋一下子:“你他妈的骂谁土匪?”黑大牙忽地站起来,说道:“老子被你欺负了一辈子了,我要奋起还击!”说着,一拳过去,把父亲打了个人仰马翻……

没想到,事态闹大了,家里的亲人也都通知到了,他俩却自个儿和好了。自从黑大牙捎着一只烤野鸭和一瓶二锅头进了父亲的家门,父亲就哈哈哈地荡起了笑声……

到了家,伯父问我怎么看待父亲这件事,我说是一场闹剧,伯父却苦笑道:“单纯是闹剧吗?”

伯父温上了一壶花雕酒,跟我一边慢慢小斟,一边娓娓而谈:“这人呀,当精神的追求困惑了,就应当寻找新的起点,如果什么追求也没有了,那就活得无聊了。幸好啊,商业上的事情还在支撑着我啊,要不,我也像你爸爸那样,天天数着日子,等待着死亡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伯父:“商业,能成为人生的一种追求境界吗?”

他慈爱地望着我,沉思道:“我从八岁就到青岛教会学校求学,一直到十四岁。记得有一年,我们学校来了一个美国教师,叫恒安石,汉语说得特棒,是个牧师,三年前,他还当过美国驻中国大使,这个人读了很多哲学书,他曾经告诉过我们一些做人的名言。其中有些训言我刻骨铭心。他说,当旧的信仰已经被什么摧毁了,而新的信仰还没有形成,一种畸形的物质主义往往会乘虚而入,成了暂时的替代品。这种没有游戏规则的拜金主义,只能让我们的精神陷入更加苍白之中。”

他略一停顿,又反思道:“用他的话讲,你的问题就有答案了。可是,这个我信奉了几十年的训言,我却在怀疑它了。就目前来讲,实实在在地做商业,你难道感到无聊吗?你难道感到没有意义吗?”

最后他又说:“切不可像你爸爸那样,要善于并敢于更新自己的追求。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啊!即使你的选择迷茫时,也要做一些对人类、对社会有意的事情啊!”

“好了,咱爷俩难得见面,就不聊这些玄而乎之的话了。还是谈谈咱们的生意吧。生意人嘛。”伯父突然又很有兴致。

当他听我讲了高仿银元的事儿,禁不住感叹了一声:“看来,我是老了。现在高科技了,花花绿绿的东西多了。”

他又回味无穷地说道:“不过,如果你二伯父还在,他一准能成。你知道吗,他从十一岁起就站柜台学徒,那可不是吹的,你装着银元从他跟前走,他都能听出个一二来。当年,东北解放军悄悄做了一批银元,也就是现在的O版,那声只差半个音呀,他一搭耳就能听出来。我琢磨着,这高仿的,在音上,肯定也有差别。”

“是。”我说道。“我试了几晚上,试出来了,在长短上很难分,高低上有不同。”

他赞赏地点点头。

一提起O版,勾起我的意念:那些O版银元,伯父是怎么得来的呢?

我正想开口问,伯父已看透了我的心思,摇手制止道:“生意之外的就不要问了,你刚才说银元进入了官场交易?”

我们之间的忌讳也罢,警戒线也罢,我是理解的。但一直闷在心里确实很折磨人。我压抑着被激活的灵魂,并默默忍受着压抑的痛苦。

“我觉得,”伯父故意把话题引向了具体的生意场,“银元既然进入了官场,就会出现两个问题,首先,它肯定还要升值,因为无论炒作什么,最大的炒手就是官家;另外,可以有针对性地做一些银元精包装礼品,让银元更值钱。”

“已经设计了。”我说。

他的眼睛眨了眨,突然问我:“那些高仿的假银元呢?”

我说:“你不是说留着,给他做回去吗?”

他建议道:“我看,就不要跟他争什么高低了。上次我们被套,亏进去才六万元,这次,银元升值了,你一把就套走他十二万,行了。”

“把那些银元,尽量放给那些开发票的人。”他忿忿地说。“拿着公家的钱,卖官鬻爵,是最可恶、最可恨的。这些人,比那些在生意场上耍花招、骗钱财的人还罪恶!”

“当然,正儿八经的顾客,你可不能坑人家!”他又特别交代。

二十六七岁的女人,一旦发情,是疯狂无比的。

莲莲值小夜,白天睡觉,到了中午就想那事,她一想那事就给我电话,虽然我也想那事,可一想到人民的“币”,就忽视了家里的那些事。她再次电话,我只有锁上店门。

赶回了家,她躺在床上,盖着淡绿色的毛巾被,故意露着白嫩的大腿,她喜欢睡意朦胧中的交欢。孩子在幼儿园,她母亲也回老家去了,她也肆无忌惮了。

我刚想按照常规方式靠近她,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的竟然是安丘。

上次领他来取过货,想不到这个火口他来了。莲莲气得满嘴怨言,她穿衣服的动静特大。可见,当情人们进入临战状态时,千万不可去打扰人家啊!

久经杀场的安丘,自然会看出苗头,坐下后,直奔主题:“打扰了,打扰了,抱歉。皮书记急需六百块大洋,只好找你了。”

“用这么多呀?”一次下这么大的礼,连我这个卖家都吃惊。

“答谢人情嘛。”安丘解释道。“皮书记快六十岁了,再不提拔,就要退了。这次精简机构,省里一个委员会的副主任从五个‘精简’到了十二个,给皮书记也留了一个位置。省里的贾主任有知遇之恩,皮书记当然要涌泉相报了。”

“他怎么知道人家就喜欢银元呢?”我好奇地问。

由于经常跟我往来,安丘已经不拿我当外人了,他冲着我跟莲莲诡秘地一笑:“一个会要,一个会听,不就成了吗?”

见我俩不懂,他又解释道:贾主任给皮书记解决了职务问题后,自己也快要退休了,皮书记去拜见他,俩人从办公室聊到了家里。吃饭期间,贾主任指着大理石地板说道,“我退了后,先要理整一下大后方,把这个饭厅的地板全换成铁苏木的。这种巴西木材坚硬适度,豪华气派,我已经托人搞到了。然后,再想办法搞六百块光洋,就地一撒,铺上地板,知道这叫什么吗?银光四射,六六顺风。”皮书记是谁?他一听贾主任这么说,当即请求道:“贾主任,那六百块大洋,就算我的了。”皮书记又把这事委托给了我,我也就只好来找你这“苏银元”了。

我问他:“你开不开票?”

他问:“这怎么讲?”

我如实相告:“开票,是公家的钱,我就搞点小动作,不开票,那就一五一十的了。”

我的诚恳,感动了他。他走上前,拍了拍我,说道:“我开票,但你的小动作留着下次吧。因为这贾主任是个行家。特别喜欢银元,据说,他父亲过去就是天津造币总厂的。”

我一听,不敢再存非分之想了。

我家里有货,在为他提取时,我慨叹着跟他调侃了起来:“嗬,当官真好,还有给送大礼的。”

他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分当啥样的官呀。”

我探寻地看看他。

他也看看我,笑了笑,自嘲道:

“管人管物的官,是上八仙,像我们这种只是写字、跑腿的人,充其量是下八仙。人家是不会给我们下大礼的,一般也就是烟酒糖茶的,‘进口小贪’。”

莲莲在旁边接上了嘴:“这也很好,吃喝不花钱啊!”

安丘倒是坦诚:“说实话,自己喝点抽点,还真用不着掏腰包。”

莲莲又说:“我同事的对象是政府的一个秘书科长,家里的储藏室塞得满满的。都是别人送的。”

“那倒不离奇。”安丘说。“像我们这种不大不下的干部,烟酒之类小礼品还是源源不断的。”

他突然又对我说:“哎,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成不成?”

我一边给他打点货品,一边对他说:“咱俩谁跟谁呀,你尽管说。”

他提议道:“我用烟酒,换你银元行不行?”

我想了想,说道:“好呀。你有多少烟酒?只要有了量,这就形成了生意。”

“量不成问题。”他说。“我们机关上有要好的‘六君子’,都是搞文字的科长、主任什么的,我去动员一下,让他们一起参与进来,就能保证你的量。”

“好,咱就定了这事。”我表示赞同。

“那,那怎么个算法呢?”他问道。

我琢磨了半天,才试探着说:“要不,五五折?”

他指着我,笑了:“你们这些商人,可真黑啊!”

“要说黑,还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我调侃着他。“你们一分钱也不用花,做无本的买卖,不是更黑吗?”

安丘无声地笑了,并没有接我的话茬。

见安丘货品已经查验,并交了支票,莲莲在不停地看表,安丘懂事,赶紧告辞。他的声音刚刚消失,她的眼睛就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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