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杜鹃花的微笑大大的盛开在他宽厚的胸膛前,喜悦而又感动。
江渃晴一直坚信不疑,无论是谁嫁给陈璨都会很幸福,她又很庆幸,是自己。
她安稳的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假寐,耳边听着舒心的钢琴曲,她和陈璨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默契的保持着安静。这几日的繁盛让人应接不暇,好容易有个可以静下心沉淀故事的时间。
臻馥偷将她拉到一边,八卦中带了点认真的味道,问她“你有没有感觉……嗯,”与平日里的爽快有些不同,“嗯……张新是不是喜欢你?”
她记得当时自己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已哈哈大笑,“我跟张、张新?”自己打了下她手背,“臻馥,你这是在缓解我婚期压力吗?”
衣臻馥见她一脸“你开什么国际玩笑”的样子,便讷讷的住了嘴,“我以为……你们、好吧,算我没说。”
“拜托,我跟张新是疯了几年的知己,再疯一辈子我们俩也不会凑到一块啊!”
“可他好像对你很不一样。”
江渃晴倚着白墙,“是不一样,可能他看得比较多吧。”
看过自己的情事,见过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觉之间,读懂自己比较多。
臻馥点点头,“陈璨不会误会吗?”
“误会?误会什么?”江渃晴有些不解,半是疑问的回答,“你是指他在婚礼上说的吗?”
他说,我爱了她一辈子。
他说,我不允许她受到伤害。
要是寻常人定是会多想几分,陈璨会吗?她当时只是肯定的摇摇头,“陈璨不会误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臻馥追问道,既然陈璨爱极了江渃晴,不就更会对别的男人有所忌惮吗?
江渃晴被她的反问问住了,半张着嘴,好大一会才说了句,我相信他。
她敢肯定的摇头是因为,她虽然记得陈璨是个“醋坛子”,可也知道他不会无理到这种地步。但具体原因,她也不知道。所以,当时的回答只是模棱两可。
她睁开眼睛,光线闪进眼里有些不适。江渃晴向他那边转了转身子,细微的动作还是让他注意到了,他一脸温柔的看她,“要喝水吗?”她摇了摇头。
“陈璨,你累了吗?要不我开一阵。”
陈璨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前方路况上,只嘱咐她再休息会儿。
她指尖敲着安全带,“陈璨——”
“嗯?”
江渃晴决定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陈璨,你会误会我和张新吗?”
陈璨将车速放慢,望了她一眼,“怎么会这么想?”
见他面色无异,她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你看,我几乎一见到张新就跟他黏在一块,无话不说,并且张新对我也很好。”
他轻笑一声,“这是你自己想的?”
她玩着手上的戒指,冲他一笑,诚实的摇摇头。
陈璨说,“我就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智商。”
“……陈!璨!”
见她脸上晴转多云,陈璨忙转了话题,“你觉得我会误会吗?”
她立马摇摇头,“我知道你不会,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会。”
陈璨将音乐关上,语气里充满认真,“第一是尊重,第二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