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里有客人,江渃晴也只是大致转了一圈,便去客厅招呼客人了。
晚上十点半,她擦着湿头发从浴室里走出,又在家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还有很多细微的细节,比如说沙发上的靠枕换成了夏洛克的样子,比如说书房里多了一把折扇,上面有她喜欢的诗。
不由自主的转了个圈,恍然间被一个温暖的躯体抱住。耳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也站立不稳起来,从细吻到轻咬,两人一路丢弃了碍人的衣物,辗转回到大床。
等她累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的时候,陈璨却将她抱起,本以为是去洗澡,却没想到他是将自己抱到阳台上。
她勉强睁眼看他,“来这里干什么?”
与她疲惫不同,陈璨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趴在她耳垂边,“你不是问我什么姿势吗?”
陈璨将“言传身教”这个词语的意思很好地表达出来,她无力的趴在他胸膛,“我、我要找苏维喆……报仇。”设计的什么呀这是!
好累啊……困……
陈璨低头吻了吻自己的小妻子,加紧了抱着她的力度,嘴角带笑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江渃晴是在翻纸声中醒来,她眯缝着眼看了下身旁坐着的人,“几点了?”
“九点二十,”陈璨将纸笔放到桌上,“你还要睡吗?”
江渃晴揉了揉眼睛,“不……睡了吧,”她伸手揽着他的腰身,“你几点起的?”
陈璨往下坐了坐,“七点左右吧。”
“那么早,”她往他怀里拱了拱,“你今天不去公司?”
陈璨说今天主要是完成昨晚拿的文件,所以就不必去公司了。
“哦……”她懒洋洋的应了声,“你有帮我拿一份吗?”想起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工作,她忙问道。
陈璨说,“没,但你可以译这些,”他扬了扬桌边的文件。
“好啊,”虽然是厚厚的一摞……她还是比较精神的答应了。
简单的吃了点饭,陈璨便领着江渃晴一起工作了。
江渃晴不知为何今天工作总进不了状态,一会子脑袋里冒出点前几日婚礼上或欢笑或泪水或感恩或深情,螺旋状的画面总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自行上演着,她敲了好多下脑袋,还是没有将它们赶跑,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咬着笔头傻笑。
陈璨敲了下桌面,见她没有反应,只得站起身,“一个小时,写了两行字……”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下纸,发现果真有两行,有些赧然,“那个,不知道怎的,走神了。”
在工作上,陈璨一直是个严格的领导。对于上班开小差的事,肯定是要被他瞪很长时间。江渃晴一阵懊恼。
陈璨将文件收拾到自己跟前,冲她伸出手,她慢慢踱着步子走过去,坐到他腿上。
“想什么了?”
她吞吞吐吐的说着,陈璨听得却不禁笑起来。
江渃晴煞有其事的比着手指发誓,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陈璨好笑的将她的手指合起来,“晚上再惩罚你”
“啊!”想起晚上他的勤奋,她立马变成苦瓜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