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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能人爬上了登天梯(4)

而今,老板是看到了这一点,决心整治搞地方帮派、搞各自割据的……

就抓住这一条,一奏必准。

当然,还得附加上诸如“思想守旧”、“不配合工作”、“刚愎自用”等等,这些附加因素,没准也能起作用的。

反正,要“使出浑身解数”!

第二天,陈元彬便“失踪”了。

菲林找陈元彬,找了几天也没找到,有点急了,让高云雁去问父亲。

“过两天就回来了,我派他出去办一件很急的事。”得到的回答就这样。

那就只有耐心多等两天了。

果然,几天之后,陈元彬好似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出现在菲林面前。

这是在林州大学不远的一个咖啡厅里,是陈元彬约她出来的。

“听说你有找过我?”陈元彬此时满面红光,喜气洋洋,轻轻地搅动着咖啡。

菲林点点头。

“办云雁的事!”

“对的,我刚刚知道,他代理的那家国外的公司,只是个空壳,并没有正式的资金进来,他在这里注册,也是把钱东挪西挪,并没什么像样的资本……所以,我很是担心,这不是外传的空手套白狼么?”菲林说。

陈元彬心说,好小子,居然连这点底也不交给我,太不够意思了,但他还只能对菲林说:“你说得对,理论上是不可以这么做的,你告诉我很好,我会提醒他。当然,如今正是转制时期,有些制度不是很完善,我想,云雁是不想借父母的权力,而要自立门户,这也是海归派的可贵之处。因此,借用一下外国公司的名义享受国家当前的若干优惠政策,这对公司运作起来少了好多的麻烦,你明白这么回事么?”

菲林有点茫然地点了点头:“有点明白,可是……”

“你是个未谙世事的好女孩,你仍保持比较纯真、无邪的一面,容不得污点。可这个世界,不会有没有缺陷的东西……对了,我给你举个例子。”

“什么例子?”

“一批画家,在一簇鲜花前过去,大家都说这花太漂亮了,清香袭人,有一位画家却摇了摇头,说这清香只是错觉吧,因为这花是假的。大家说:这不明摆在眼前,怎么假了呢?那位画家却说,如今仿真技术是可以乱真,把你们骗住了,我可没上当。”

“那又为什么呢?”

“那位画家说,这簇花太完美了,看不到一个污点,或黄了一片叶子,或卷了一点花瓣,都没有,凭此,我就认定这花是假的。大家仔细一看,他说得没错,可怎么能凭此判断真假呢?于是一同去找了这簇花的主人,主人果然说,这花是买来的,是仿真品,大家不服也服了。”

“你说的似乎太玄乎了点。”

“这便是人世间的真理。后来,那位画家成了著名的大师,其他人,则是十分平庸的画匠……这说明了什么?”

“他有过人的眼力,有知人之理,是么?”菲林在老师面前是十分虔诚的。

“你说得没错。既然你爱高云雁,你也应该能包容他的缺点,尽可能理解他。他也是人,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这我再重复一句。”陈元彬说。

“你会同他父亲说么?”

“我要郑重考虑……得有适当的机会,而且,再看看必要性大不大。”

“是这样……你这秘书也难当,连家事也得管起来。”

“不是管,别说过头了。”陈元彬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菲林轻松了不少,她不再为高云雁的“空手套白狼”而忧心忡忡了——的确,可以说,从认识高云雁起,她才算是正式走向了社会,过去,一直呆在学校里,真的是不知人事。

陈元彬当然是得到了一个重要“情报”,在第一条战线——对付林家玉上,他已是稳操胜券,而第二条战线,这更是他自己的战线,他又抓到了一张王牌。

他算是左右逢源。

高天鹏又一次进京了。

本来,这是一个例会,平时就派一位常委去行了。可他坚持要去,人家就不好再多话了。

其实,这个会上,他可以找到已调到上面的一位老同学,把该反映的事情,迅速捅到上级去了。

他走时,只让陈元彬送行。

对陈元彬的报告,他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写得很有分寸,句句都在理上,而且扣紧了组织原则,无懈可击,但要提示的问题,却句句到肉,针针见血,要对方无招架之功。

看完之后,他竟自说了一句:“够狠的了!”

可不狠,不足以让上面看出问题,痛下决心。

只是,陈元彬这支笔,一旦为他人所用,自己不是一样无法招架么?看来,林家玉不希望用这号人,也不无道理。

所以,上京之际,他只让陈元彬送行,无非是表示,我是铁了心用你的,你也只可以为我所用,千万不可有二心。

陈元彬哪能不领会他这番苦心呢?

登机前,他只对老板说:

“马到成功!”

事态急转直下。

林州市已是小道消息满天飞了。

一说是上面已痛下决心,对省里的帮派势力狠加整肃,彻底扫荡地方主义、山头主义与宗派主义,甚至传出有什么小“四人帮”,那便是省委、省府高级干部中恰恰有四人有林州大学背景,又恰好是三男一女,这已经不能容忍了;二是说这么多年,这个省工作没起色,正是这个帮派把水搅浑了,占山为王,而且嫉贤妒能,武大郎开店,对改革开放造成了极大的阻力;三是说,这个帮派的头子,便是身居高位的现省委副书记,前林州大学书记林家玉,劣迹斑斑,试图一手遮天,控制省里的财政大权,别有图谋……

总之,愈传愈广,愈传愈玄乎。

而这个时候,林家玉也被召去了。

林家玉被召去之前几天,高天鹏已悄然地回到了林州,一去一回,几乎没多少人留意,而回来后,更没见他有什么作为,只逢人笑眯眯的,听到关于省里的传言,他也不置可否,顶多说上一句:“这是上头的事,我只需要把省里的工作做好。”

他愈不动声色,人们愈认为传言不假。

在林家玉缺席的状态下,高天鹏召开了省委常委会,会议照样在翠明湖宾馆里进行。

没有人问及林家玉的去向,这问题太敏感了,而高天鹏的开场白便有这么一句:

“我们这届省委常委已全部到齐了……”

这已说得很明白。

大家心里揣测,林家玉是上一届留下来的常委、副书记,职位没有任何变动,如果按年限顺延的话,他刚刚干完了五年,所以,这个时候,似乎要该挪动挪动了,这一挪,上哪里则不得而知……反正,今天的常委会,算是他正式“出局”了。

会议讨论了一些急需处理的问题后,下半段,又回到了前几次常委会中悬而不决的那个问题——十大民心工程全面启动。

没有人发表太多的赞同意见。

没有人发表太多的不同意见。

似乎要说的已经说过了,毋须再重复了。

……

这个时刻,谁都心知肚明,先来个洁身自保,审时度势再说。

“这样的话,经过五次常委会的讨论,把大家的意见集中一下,应是这么个决定,十大民心工程的上马,不可一拖再拖,个别不同意见暂保留下来,以大局为重,如果不再有反对意见的话,省委的这一决定,马上提交省人民代表大会全体大会表决通过,并迅速实施。”高天鹏口气非常坚定。

没有人说“不”了。

也就是林家玉回到林州的同一天,人大以超过三分之二的压倒优势,通过了把十项民心工程捆绑到一起上马的决议案,十大工程立即启动。

人大一通过,便完成了十大工程上马的全部合法程序。

“有人不是拿‘民心’做文章,称某些项目不合民心,是盗用了民心的名义,可人大是人民群众意志的集中体现,这压倒多数的票数,不是民心又是什么呢?小心,有人总是爱打西方政治的所谓‘民意’牌,那只是他们少数人的一己之利,是虚伪的民意,我们的报纸、电台、电视台,今后不要搞这种似是而非,以一概全的所谓民意调查。”

在省委的宣传工作会议上,高天鹏在已拟好的报告中,加上了这么一段话。

这么一说,林家玉的政治命运更让人关心了。

高天鹏干事业是很有一点雷厉风行的气魄的,短短十天内,他跑遍了与十大工程上马有关的部门,当面听取他们关于上马的部署,尤其是所面临的困难,并且协调各个部门,把所有可能发生的矛盾、困难预计上,未雨绸缪,不打无准备之仗。

他本来就以实干著称,但决不蛮干,上马前,周密的部署是必不可少的。

待到有九成把握后,他才召开全省十大民心工程的誓师大会:

“我们省经济,正又一次‘大干快上’,有人忌讳这一口号,我以为,只要坚持科学、务实的精神,这就没有什么喊不得的……由于十大工程的拉动,我们省经济增长的百分点,将会第一次出现两位数。大战当前,我们当然不可让胜利冲昏头脑,但这是基调,是主流,这是决不可动摇的……中央台不正在播《人间正道》么?我们就是要那样干,谁说这又是‘大跃进’?时代不同了,经济实力不同了,这是不可以机械地加以对比的……”

有人称,西装不适于个子太高又太瘦的人穿。最适合不过的,当是要有个肚子,西装每每可恰如其分地把这突出的肚子护起来,使人显得更有……吨位,自然,也更有风度——也许,这番评价,用在今天这位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身上最为合适了。

此人姓官,叫官凤军,这名字起得没什么道理,凤者,自是雌性也,又不是女的,叫娘子军干什么。除非他统领娘子军还差不多。此刻,他穿着一身威风凛凛的西装,腆着相当可观的啤酒肚,似一辆装甲车,轰隆着开到省委大门口的传达室,口口声声要见高书记。

这架势,传达室也不敢怠慢,一个电话打到了大秘陈元彬那里。

“官凤军?没听高书记说过。”陈元彬已打发过不少这号角色。

“他说他是高书记在邻省江海市当市长时的老拍档,上千里跑过来不容易。”

“这样吧,就说高书记今天外出了,请他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也好。”

陈元彬就这么把他打发了。

可这小子第二天果然准点又来了。

陈元彬已经忘了这事,只好又说:“让他等等,高书记在开会,无法告诉。”

那小子却又似一尊佛样,一动也不动坐在那里等,生了根一样。

陈元彬只好向高天鹏通报。高天鹏听说“搭档”二字,只往市一级领导名字中找,却找不出来,陈元彬说,这打冒牌的人多了,把他打发走了事。高天鹏却急忙地说:

“人家不远千里来一趟也不容易……我高天鹏也不是个不念旧的人……”

他看看表:“这样吧,我推迟十分钟去林州市委,你让他进来。”

陈元彬也就走到大院门口把官凤军带来了。

官凤军一见高天鹏,便咋咋呼呼的:“好哇,你这衙门大了,进来也难了……”

高天鹏一愣:“嗨,你这不是市人武部的官部长么?怎么,解甲归田了?”

总算认了出来。

一个市人武部,也可以算与市委平起平坐,他说“搭档”也不算错。

“嗨,别提了,交了个烂摊子给我,让我当江海市建设工程集团的老总……”

“这戏法也变得快,老母鸡变鸭,部长成了总经理了。”高天鹏苦笑,“你懂工程力学么?”

“高书记,你这话差了。当老总不在懂不懂工程,而在于你养不养得活这一大拨子人,好几千口子,嘴巴接起来都几条公路长呀。这如今,改革了,谁揽到活,谁就是项目经理……”官凤军发觉失言了,忙改口,“谁帮我解决职工糊口问题,我就给谁磕头……”

“如今建筑行业竞争激烈,我知道。”

这时,陈元彬把茶端了上来,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这时,官凤军把一摞证书摊在高天鹏的台面上,说:“论竞争,谁能有我们公司这么好的资质,看,这是建筑行业的最高奖——鲁班奖奖状,我们拿了个双奖,还有……”

“行了,我都知道,你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是听说你们这上十大工程,哪怕分瓢羹给我,也都要撑死了。”

“我不管具体工程,这你知道。”

“省委书记发个话,下边还不办得屁颠屁颠的?这年头,哪不是一把手说了算?”官凤军回到了座上,大声说。

“你是了解我的。”

“了解。在江海,你不然怎么升得这么快……不过,如今地位不一样了,处事方式也该不同了吧……你是最关心同事的,我呢,即定了一个主意,借你十大工程上马,开拓你们省的建筑市场,不愁不再夺一个鲁班奖。”

“这我太欢迎了……只是,我没法发话,我来这里立了个规矩,谁也不可插手下边的工程。这里教训太多了……”

“唉,接了这么个烂摊子,我也是没办法呀!……对了,高书记,你在江海市呆了那么久,感情那么深,不抽空回去看看?”官凤军换了话题。

“有几次动了念头,可到底没去成。”高天鹏见他一换话题,顿觉轻松。

谁知,官凤军却站了起来:“再忙,也还是该去怀怀旧的,这是文明的表现。你原先在那里修的别墅群,这些年可火了,又扩大了不少,我留了个心眼,没准哪天你会回来度度假,所以,特地给你留了一套……”

他把一串钥匙放在了台子上。

高天鹏脸色大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你在那里劳苦功高,留一套别墅也不为过……”

“你……你还是从部队过来的……”高天鹏气得声音发抖。

官凤军知道大事不妙,忙改口:“高书记,你误会了,我是说,这套别墅的大门随时是向你敞开的,你随时可以去那里度假,你又去得了几天呢?无非是借给你几天罢了。”

高天鹏这才又缓过一口气来,说:“是这样,也用不着把钥匙就先给我呀,到江海我还愁找不到你么?”

“我是想,去度假嘛,总是不想惊动什么人,先有了钥匙,就方便多了。要正碰上我在里边,那就更好……”

“钥匙,你拿回去;度假嘛,只要抽得出空,我还是会去的。只是瓜田李下,古已有训,你这是明白的,下次可别再这样吓我了。”高天鹏露出了笑容。

官凤军这才端起了茶,一闻香味,立即便说:“这不是江海产的高山云雾茶么?都快十年了,高书记还恋着那边……”

这一说,倒让高天鹏动容了:“是呀,我也没忘了你呀。那几年,江海搞开发,可部队占的地方是最难办的,大家都这么说,可你一声令下,一大排简易房说拆就拆了,我都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唉,那是我当市长时的第一道难关呀!”

“高书记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不提,我还真想不起……”

这时,陈元彬走了进来,提醒道:“老板,你该走了。”

高天鹏这才站起来,拍拍官凤军的肩膀:“我却忘不了你的支持……这样吧,你具体有什么事情要办的,找陈秘书就行了,我会随时关照他的。陈秘说行,那就行了,我忙,不一定事事过问得了,你说呢?”

“行,你有个交代,我就好摸门径了。”官凤军顿时喜出望外。

虽然他记得,高天鹏在江海,也是以洁身自好出的名,刚才绝不是故作姿态,让他收一分不义之财,就等于抹黑他祖宗,是决不会干的,只是这一去十年,老脾气不改,这在官场上倒难得。当年,自己可也是这样,让出了地,市里请吃一顿饭,都断然拒绝了——再也不会那么傻了。那时在部队,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而今,到了地方,一下子竟百无禁忌了……

有的人说变就变,有的人却永远变不了。

人与人就不一样。

他是上了高天鹏的小车,一同出了省委的大门,高天鹏还特地把他送到下榻的宾馆,才把车调头上市委去。

他意识到,高天鹏是个非常念旧情的人。

临下车,陈元彬又重复了一句:“有事找我就行。”并留下了一张名片。

高大鹏只是得体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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