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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六课 乱开门的话你一定会后悔

亭佳学姐开心地喊道,然后她四处看了看:「唔?这边好像没有足够的空间折传单耶……」

「可以到南教室去啊,反正那边很少用。」阿杰提议道,他早已恢复打电话的模样,彷彿从未跟我说过话。

「这个主意不错,南教室离这里也比较近,有什么事的话,苗苗只要放声大叫我们就会听到了。」

我没事是要大叫什么?

「阿杰,替苗苗蒙上眼。」

「喔。」阿杰立刻跑去饮水机旁,找出之前我面试时用的那条领带,「她还不能看吗?」

「试用期嘛。没有『那位大人』的指示,谁都不能作决定呀。」

学姐意有所指地说,同时阿杰也笨手笨脚地替我绑上领带,我的眼前再度被黑暗笼罩,接着阿杰要我双手搭上学姐的肩膀。

「苗苗,手绝对不能松开唷。好啦,阿杰,你继续打电话,等一下我回来时要看成果,如果一个学生也没拉到的话,我就──」

「遵命!」

因为被蒙着眼,也不知道亭佳学姐到底是用什么威胁了阿杰,隐约是听到关节扭动的喀喳喀喳声。随后学姐的脚步开始移动,我很没安全感地跟着她左转,穿过一扇门,来到之前去主任办公室面试时,经过的气温很高的那个环境,那讨人厌的味道与声音依旧。

这次穿过该处的时间较短,不一会儿便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气氛也恢复正常。

「我先放好东西。」亭佳学姐关上门时说道,她抖开我搭着的手,往前走了一点距离,然后是一声巨大的「碰」重击地面。虽然我很不想那样想,但有百分之九十的机率,是学姐手中纸箱落地的声音──

所以不要惹火亭佳学姐,她的力气恐怕不是她外表那样……

学姐温和地替我解下领带,将那条黑布搁在一旁,我的眼睛适应了这儿的光线后,开始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间长条形小教室,靠墙左右摆了四排三人坐的桌椅,前方挂着一小块的黑板,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补习班只有四间教室,以方位命名,其中最大的两间教室是北教室跟西教室,中型的则是东教室。」

亭佳学姐从纸箱里拿出三叠样式、颜色都不同的传单,放到最后一排的桌子上。

「这里是南方教室,是补习班里最小的教室,通常作为学生补课,或是部份进阶课程小班教学时使用,但因为使用的时间很少,也渐渐变成我们招生组的另一个基地囉。上一次我们全组还在这儿疯狂做试听讲座用的气球布置,还有一次阿杰偷买披萨,我们就是在这里偷吃的。」

「来,苗苗来坐这儿。」学姐指着后排一张椅子说,接着她亮了亮眼前那三叠传单,「这里有三份传单,一份是招生期报名的优惠信息,是黄色最小的这张。一份呢,是我们下周开始,每周的试听讲座时间,粉红色这张。还有一份是下一期的课程表,蓝色大张这张。知道吗?」

我点点头。学姐从纸箱中拿出订书机跟牛皮纸袋。

「苗苗的工作就是,将这三张传单对齐后,钉在一起。」学姐边说边做,钉书针的声音在小教室里变得好大声,「然后折成适合纸袋的大小,放进去。这样就大功告成了。有问题吗?」

「没有。」

这还满容易的嘛。

「这里总共有五千份,办公室那儿还有五千份。」亭佳学姐将刚弄好的那个纸袋放回箱子里,「做好的就摆回箱子里吧。苗苗今天的工作就这样,累了休息,如果弄好后还不到下班时间,就在这儿睡一下吧。快下班时,我或者是阿杰会来接妳,有问题吗?」

「没有。」我摇摇头又说了一次。

「太好了!那么我要回办公室去忙囉,还有一些试听讲座、宣传讲座的东西还没做完……」亭佳学姐走到门边,像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对我叮咛道,「苗苗,提醒妳一件事喔。除非我跟阿杰过来接妳,否则的话,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千千万万不可以打开这扇门,不可以走到外面去喔!」

「为什么?」

我不懂,到底连接本部的走廊有什么古怪?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总之,不要打开门就对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打开,不然妳一定会后悔的!」亭佳学姐扭开门把,一股热风吹进来,她的头发都被吹乱了,「要记住喔!待会儿见。」

「嗯,等等见。」我挥手跟她告别,门再度关上,这间小教室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

有点冷冷清清的感觉。

我在位置上发了几分钟的呆,才回过神拿起传单阅读。

大概A4纸一半大小的黄色传单上,上头画了一只手舞足蹈、黑色眼窝弯成爱心形状的骷髅,旁边云气勾勒出的大空间,写了「鬼门关前报名,即可享以下优惠」字样,优惠多是一些报名折扣,或赠品的讯息。基本上这张传单只有骷髅跟「鬼门关」三个字很诡异,其他就都还好了,也许「鬼门关」只是个噱头吧?

我再拿了一张粉红色传单,上头印着试听讲座的表格,是一张很朴实没有太多图样的东西,但是我很想不透,这里不是没有计算机吗?为什么传单制作得象是计算机印制的一样?阿杰虽然说「骨摧就是我们的计算机,骨偎则是我们的复印机」,但是……

试听课程的课名忽然跳到我眼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七月初一,「庆祝鬼门开」,四大基础课程《为恶基本理论》、《欲念控用学》、《慑人艺术论》、《分子形变学》,免费试听!

七月初二,「王牌名师系列壹」,最令你苦恼的四大难题《为恶进阶理论》、《驱魔使剖析学》、《慑人艺术实习》、《灵动学》,将由补习班权威名师免费解惑!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看不下去了啦!日期没问题、写的也是中文,但是那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课程名称?为什么我完全没听过?而且完全看不懂?

我双手发抖着,将最大张那张粗糙的深蓝传单拿到眼前,上面用银色的笔画出表格,并清楚标明新一期每周的课表。

果然、果然没错!上面也是写满了什么《幽冥史》、《众灵学》、《慑人艺术论》之类的玩意儿!谁能告诉我《驱魔使、亡灵猎人、鬼差比较学》是在教什么的啊?亡灵猎人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嘴巴张得老大,然后疯狂敲打自己的头──

对,仔细想想这一切的不寻常好像都有某种关连,首先是征工读生的传单,然后是地下十三楼的公司、变男变女的主任、一直强调鬼门开的招生期、奇怪的契约水,还有不能偷看的连接走廊,再加上这些莫名其妙的课程,难道说,这间补习班其实是──

眼前突然一阵黑一阵亮的,我吓得抬头看着天花板,那唯一一盏长条日光灯,正忽明忽灭地闪烁着。

「呃……」我紧张地抓紧手中传单,十分不安地盯着那个灯。

灯泡坏了吗?

有一种它等一下会整个熄掉的感觉。

妈妈,不要啊!我讨厌那种状况!我不喜欢一个人关在陌生的地方,更不喜欢一个人被关在陌生又乌漆麻黑的地方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该怎么办?去找学姐或阿杰帮忙换个灯泡好了,这样的情况我没有办法工作啊!

我跳下椅子,手中仍抓着被手汗溽溼的传单,在光线一下有又没有的不舒服状况下,小心地走到门边。

「苗苗,提醒妳一件事喔。除非我跟阿杰过来接妳,否则的话,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千千万万不可以打开这扇门,不可以走到外面去喔……总之,不要打开门就对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打开,不然妳一定会后悔的!」

亭佳学姐临走前的交代在我耳边响起。

我一定会后悔……天啊,这个威吓好有效……我的手在门把上颤抖着,现在怎么办?不能去找她们求助,难道真的要忍到下班吗?太残忍了吧?我的眼睛会瞎掉吧?

对了、对了!刚才阿杰提议到南教室来时,曾经说过:

「南教室离这里也比较近,有什么事的话,只要放声大叫我们就会听到了。」

「大叫、好,就大叫!」

日光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间教室越来越冷了,好像冷气被刻意转到二十度以下的感觉……话说,这间补习班好像也没有冷气机或空调之类的,所以教室才会这么地安静。

「啊!」我惊呼一声,教室就这么毫无预警地陷入黑暗。

我的呼吸愈渐急促,明明冷得要命却全身冒汗。我怕黑,我是个超级胆小鬼,我吓得整个人靠在门上,准备好下一秒有任何状况就要飞奔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奔离这里!我才不管出去会不会后悔!但我知道继续待在这里,我一定会后悔到死掉!

那么一瞬间,我有种教室里有别人存在的感觉,还隐隐约约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不要吓我啊妈妈!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啊啊啊!

我以前曾经听说,鬼能够影响所有的电器……难道灯会闪是因为……等等,这家补习班!这家招生期在鬼月、在农历七月的补习班!还有传单上《幽冥史》、《众灵学》、《慑人艺术论》那些课程──

日光灯突然又开始闪烁,这次我看见了!在黑板前面,第一排最左边的位置上,坐了一个白衣服的「人」……他是谁?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

那个「人」开始转动他的脖子……接下来会怎么样?我现在在看恐怖片吗?不,我从来不看恐怖片的!其实我是在作恶梦吧?对吧?我是在作恶梦!

那个「人」停止转动脖子,他冷冰冰地看着我,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看着我。不对,他没有眼睛,他整张脸都是惨白的啊,完全没有五官!

天啊,天啊!他不是人,他不是人!这是一家闹鬼的补习班!闹鬼的补习班!其实我是被征来填饱鬼的肚子吧?绝对是这样的!

我靠着门一动也不敢动,双腿开始发软。

一切就像电影慢动作一样,在闪电般特殊灯光的照射下,那个无脸的鬼飘了起来,猛然朝我飞来!

「苗苗,妳开门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啦!妈妈!我现在不开门我才会后悔到死掉!

下一秒,门把已经被我扭开,又热又干的风刮着,我半瞇着眼睛往外冲,但才走了两步,双腿就再也走不动了。我全身发软,无力地跌坐在亭佳学姐千吩咐万交待不能打开的门之外。

我坐在一道奇幻电影中常见的岩山石桥上,这里的色调是火般的红,铁锈味一样的血味刺激着我的鼻子。石桥对岸有一扇现代小门,突兀地镶在一座高到看不见顶端的红色石壁上,而那些石壁上长了一些象是生物内脏的东西跳动着,而我所在的石桥上,也镶着骨头跟碎肉断手之类的东西……

没有力气再观察下去了,我枯坐在石桥上,呼吸开始紊乱,耳边不时传来稀哩咕噜象是某种恶心生物窃窃私语的声音,此外还有人在远处哭喊、哀嚎的声音。那些声音刺激着我,从耳朵一直穿透到达心脏。

「妈妈……我不要……打工了……」

就算现在死神、鬼差还是什么的要带我到地狱,我也无所谓了。

忽然,一个黑影带着布料鼓动的声音挡到我面前,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我微微抬起头,放弃一切地看着眼前的黑影。

因光线昏暗的关系,我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他有一头很长很长的深色头发,正随着这个地方的热风胡乱飞舞。他穿着一件领子立起、扣子没扣好、下襬也没扎好的黑色衬衫,黑色皮裤在腰间斜系着一条骷髅造型的皮带,而那略吵的布料鼓动声,是他身上深色长袍大衣发出来的。

「人类。」

他冷酷地低吟,我不懂他说这两个字的意思,在我终于想到要起身求救时,长发的人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枝很象是毛笔的东西……

我还来不及反应,两眉之间就是一阵无法形容、像被烈火烧灼又穿透过去的强烈痛楚!接着我的身体就受到某种力量,被重重地往后击飞出去,撞开南教室的门!

「人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个「人」慢慢走进南教室,黑色深邃的眸子,恶狠狠地瞪视着我。教室里的日光灯不知啥时恢复正常,在明亮灯光照射下,那个「人」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

他的肤色白皙,五官深邃,有些细长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高挺鼻子与薄唇。如果他的表情能松懈下来就好了,不然好看的脸蛋,现在整体看起来却是张难相处的刻薄脸。

深色的头发原来是一种接近黑色的深蓝色,就像彩虹七色之中的靛色那样,它们柔顺地披在这个「人」背后,长度到达腰际。

那个「人」举起很像毛笔的东西──那应该就是毛笔没错,但是它的柄是金色的,上头细刻着和这个「人」长袍上极为雷同的图腾浮雕──再一次指着我的眉间。

「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那个「人」冷着有磁性的嗓音问道。

「啊……遗……遗言?」

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交待遗言?你现在是要杀了我吗?

「人类,妳什么都不知道啊?」只见那个「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的眼神缓缓飘向黑板前那排课桌椅,我害怕地跟着望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放声大叫,四排课桌椅各坐了一个白茫茫的「人」,他们全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脸色铁青到像发霉的面包,而且眼睛都是黑色的!黑色的!其中一个的舌头还伸得好长,都要碰到下巴了啦老兄!你就不能把它塞进嘴里吗?

我吓得弹起来,正想连滚带爬地跑到最远的角落躲好时,却赫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很眼熟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啊啊!」

地上躺着的人就是「我」!那张脸我天天在镜子里看到,不会有错的!

可是,如果地上的人是「我」,那现在的「我」又是什么?

我低头打量那个脸色发白、象是死掉的「我」,然后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双腿──我的下半身像渐层一样越来越透明,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脚。

「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揪着头发在原地疯狂打转,然而打转的感觉跟以往不同,象是坐在车上或是踩在滑板上一样,没有走路时一顿一顿的感觉,难道说……难道说……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我冲到那个穿深蓝色长袍外褂的「人」面前,想抓住他的衣领却扑了空,透明的手就这么穿过他的身体──原来真的鬼是我,不是他!他是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没见过这么吵闹的灵。」

那个蓝袍人左手猛地一抓,奇怪,我碰不到他,他却碰得到我。他用力地紧握我的右手腕,防止我四处乱跑,那股力气大到像要把我的手腕给卸下来一样。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我会死掉?你……你……」

「我说过了。」

蓝袍人笑意更深,他手中的金柄毛笔缓缓举起,那干净的笔毛在完全没有沾墨水的情况下,就这么凭空地慢慢染上朱红的墨水。

「同样的话我从不再说第二次。」

虽然我好像已经死了,但一种有「生命危险」的气息渐渐传了过来,那枝自来红墨水的毛笔绝对有问题。我奋力地、拚命地想把我的右手拔出来,想快点摔回我的身体,但是全身上下就是一动也不动!

蓝袍人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他口中喃喃自语着一些什么,声音小到我完全听不见……

我看向那些正襟危坐看热闹的鬼,不时投以害怕又求救的殷勤眼神。喂!我是你们的同胞耶!为什么你们完全无动于衷,还一副很开心、看好戏的样子啊?

「冥判艹明、灭魂!」

蓝袍人吐出数个字,最后两个字我听懂了,听懂了!现在是要让我跟电影演的一样魂飞魄散、烟消云散是吧?是吧?是吧?

「我只是来打工的!不要这样!我只是──」我发了疯似地哭喊着。

我都已经死了还想要怎样?

那个蓝袍人睁开眼,完全不理会我,他白着一张脸,高举着毛笔,扯出邪笑。

「去死吧!无用之灵!」

金柄毛笔散出一阵血雾,在红光之中朝我的眉间猛力一掷……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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