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宜妧的内力震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长刀又是不甚刮过闵南春看起来纤弱的臂弯上,顷刻就有一条殷红的血丝出现,他的刀尖还有凝聚着一滴血。
“你很强!”泰莯从地上滚了几圈一双眼睛发亮,那条疤痕更是扭曲让人作呕的害怕,他丝毫没有发现他所在的房间还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瞪着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泰莯拿着刀,舔着唇哧溜一下就跑回到景宜妧的房间,他看不见被他死死纠缠最后被他的杀招逼得不得不出手的吴桐,他围在景宜妧身旁,一点都不觉得此刻的景宜妧有何不妥,“和我打一架吧!”
倒是赤子之心,但对于盛怒之中的郡主大人来说,她现在只想杀人!
对于郡主大人的性格说不得了如指掌但也是四分透彻的司徒晟连忙上前,手里更是拿着一件厚重的披风,他快步上来首先披风将已经湿透的景宜妧包住,一丝不漏,然后一手拎开泰莯,避免某人狂性大发,直接宰了这个臭小子。
“滚出去!”身上的披风很厚,纹丝不露,景宜妧颇为冷淡的瞟了眼司徒晟,一抹冷笑,怒意稍退可眼角眉梢的冰寒愈加的浓烈。
他奉命保护两个公子,如今却让小公子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吴桐犹豫片刻,如今的场面不适合多说,他起身离开,离开时经过泰莯身边。这小子被司徒晟拎开,可下一秒又蹭到景宜妧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底蠢蠢欲动的目光瞒不了。
吴桐抽了抽嘴角,余光看了眼司徒晟。瞧见司徒晟对他挥手,会意的提溜走泰莯,省得他命丧于此。
※※※
多年不见,泰珥和灼姬有好些话要说,为灼姬安排的房间在泰珥的旁边。
灼姬在擦长发,泰珥盘着腿在榻上坐着,丝毫不见房间的凛冽。
“你从岑馆出来也有五年了。”泰珥托着下巴看着灼姬擦拭长发,只是看着背影就有口干舌燥,幸好她是女子,心里感叹了一把自家友人的魅力,泰珥复又开口,言辞之中很是不满,“也就四年前还记得来看看我,之后就突然失踪,一点口信都没有!”
灼姬的动作微微一顿,将湿透的布放下,眉宇间有几分愁绪,“有些事,不方便。”
对此,泰珥不可否置的挑了挑眉毛,以她对灼姬的了解能让她停住脚步的,估计就是那个谁谁谁了!
==“那人去了临汀郡做上佐三年,你就消失了三年。”瞧着好友脸色不太好,泰珥立刻收嘴,所以她说还不如在水寨逍遥自在!
突然,一阵大声传来,是墙壁被人撞倒的声音,想起自家不成器的弟弟,刚才她派人找人,竟然找不到,泰珥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灼姬也是脸色微变,千万可别是那几位,要不然真的是捅破天了!
一头长发披散,灼姬也不等泰珥,立刻运起轻功往景宜妧居所奔去,等她到时,心里狠狠的震惊了,也有些胆颤,她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景宜妧!
还有那不长眼的小子,脸上那疤是什么玩意,吴桐拎着他离开还拳打脚踢!
果然三天不见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