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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喋血神捕(4)

剑如风也急忙止步藏身,悄悄抬头一看那间店铺的招牌,竟是“鬼手婆婆绞面店”。这是一间专为街市上小媳妇、大姑娘绞面毛、穿耳环、去皱纹、化装易容的普通小店。这样的小店在街市上随处可见,从事这种营生的多为上了年纪的婆婆婶婶。而据剑如风所知,鬼手婆婆绞面店是同行中手艺最高生意最好的。但他却实在猜不透,西门惊梦堂堂一个大男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呢?

正自疑惑间,西门惊梦上前拍响了绞面店的大门。拍了十余下,门没开,一旁的窗户却打开了半边,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妇人探出头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嘟嘟囔囔地道:“谁呀?三更半夜的,还敲什么门?”

西门惊梦忙施礼道:“婆婆,在下深夜来访,是想请婆婆做一桩生意。”

鬼手婆婆老气横秋,满脸不高兴地摆摆手,道:“太晚了,明天再来吧。”

西门惊梦道:“在下实在是有急事在身,不得不深夜打扰婆婆清梦。”他掏出一锭银子托在掌心,“这点心意,请婆婆笑纳。”

鬼手婆婆一见这锭银子少说也有十余两,眼睛里立刻没有一丝睡意,忙不迭地道:“好说好说,公子这桩生意,老身做了。”

少顷,店门打开,鬼手婆婆将西门惊梦迎进店,复又关上门。

剑如风又悄悄靠近一些,隐身于墙角一隅,耐心等候西门惊梦出来。

只一炷香的功夫,绞面店的门又开了一下,不见西门惊梦出来,却从里面走出一位蓝袍书生,面相俊朗,身负长剑,犹似一位义气风发仗剑江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书生人物。

蓝袍书生出门之后,向东而去。

剑如风不由眉头轻皱,暗自纳闷,为何不见西门惊梦出来呢?待看清那蓝袍书生的轻功路数时,忽然醒悟过来,这蓝袍书生不正是西门惊梦易容而成的吗?他不由暗叫惭愧,鬼手婆婆的易容术果然不凡,连他都险些被这厮的障眼法给骗了。心中意念一转,人已飞身向前,无声无息地跟上了“蓝袍书生”。

“蓝袍书生”——西门惊梦身轻如燕,健步如飞,越行越疾,向着东门掠去。

剑如风不远不近,紧随其后。他相信至目前为止,对方还没有发现自己这条“尾巴”。

西门惊梦很快便来到了东门香花街。

如果有人告诉你,三更鼓响之后,京城之内还有一条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街道,那一定就是香花街。香花街似乎永远是京城里最热闹最繁华的街道,不论白天,还是黑夜。因为这条街道两边,各开着十八家妓院。

在这些妓院之中,最有名的是胭脂楼。在这条街上,最红的姑娘便是胭脂楼的红胭脂。

剑如风看见西门惊梦迈步走进了胭脂楼,从他那还未进门便与门口的姑娘打情骂俏的动作中看得出,他绝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剑如风却看得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未婚妻肖玉儿尸骨未寒大仇未报,这位西门少爷居然还有心情与兴趣来香花街寻花问柳,果然不愧是京城风流第一少。

剑如风见他半夜出门,化装易容,行踪诡秘,原本以为他是为追凶而来,所以一路跟踪,却不想他是为狎妓而来,不由大感失望。

可转念一想,莫非西门惊梦所追踪的杀人凶手与胭脂楼有关联?若果真如此,自己就此放弃,岂不是功亏一篑白忙一场?想罢,觉得既然追踪到此,进去看看也无妨。便硬着头皮走进去。

胭脂楼很大,姑娘也很多。剑如风找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坐下来,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浓香扑鼻的姑娘立即像发现猎物一般围住他,正好挡住别人看他的视线。

他是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尽管极力装成此中老手,但还是不免脸红耳赤,坐立不安。一面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姑娘们的挑逗,一面用眼角余光注意着西门惊梦的动向。

只见这位蓝袍书生装扮的西门大少爷大马金刀地往大堂中央一坐,那满脸脂粉唇似猪血的老鸨就满脸媚笑地迎了上去,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大爷,我瞧您怎么这么面生呢,是头一回来胭脂楼吧?大爷贵姓呀?”

西门惊梦知道她认不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随口应道:“免贵姓王。”

老鸨立即将半个香扑扑粉嘟嘟的身子倚在他身上,媚声娇气地道:“哟,原来是王公子呀。既然王公子是头一次来咱们这胭脂楼,那我就先向您介绍介绍几个好姑娘……”

西门惊梦摆手道:“本公子不要别人。”

老鸨故作媚态,卖弄风骚,道:“哎呀,王公子不要别人,难道是看上了我这个作妈妈的不成!”

西门惊梦故意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笑笑道:“在下的眼光还不至于如此差劲。今天在下专为红胭脂而来。”

老鸨一怔,道:“哎呀,王公子,您真是不凑巧。我们胭脂姑娘今晚已被人包下了。”

西门惊梦问:“别人出多少银子?”

老鸨道:“纹银五十两。”

西门惊梦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道:“我出一百两行不行?”

老鸨面露喜色,却故作为难地道:“这个……实在叫我为难,因为包她的那位大爷大有来头……”

西门惊梦连眉头也没抬一下,又掏出一张银票,道:“如果我出二百两呢?”

老鸨道:“你出二百两,我们胭脂姑娘还是被人包了。”

西门惊梦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老鸨见好就收,急忙收起桌上的银票道:“公子勿怒,胭脂姑娘的确已被人包了,不过刚才是被别人包了,而现在却是叫王公子您包了。您跟着我上楼去,看我怎样把那个寒酸家伙从胭脂姑娘的床上扔出去。”

西门惊梦眉头一松,点头道:“很好,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见他已随老鸨上楼,剑如风便问身边的姑娘道:“谁住在胭脂姑娘的隔壁?”

一个姑娘回答道:“是玲珑姑娘。”

剑如风道:“你去把她叫过来。”

姑娘有点不高兴地道:“她现在来不了,因为她的床上现在正躺着一个男人。公子,其实不一定要找她,我的味道也不错……”

剑如风没有兴趣听她说下去,问道:“有没有办法把那个男人从玲珑姑娘的床上赶下去?”

那姑娘道:“只有一个办法。”

剑如风问:“什么办法?”

姑娘道:“用银子把他砸跑。”

剑如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告诉我她在哪个房间,我这就去用银子砸那个男人。”

那姑娘翘着小嘴道:“二楼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不过,如果你的银子砸不跑那个男人,你可以去三楼右手边的第三个房间。”

剑如风问:“为什么?”

姑娘吃吃地笑道:“因为那是我的房间。”

剑如风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有点喜欢这个小姑娘了。

他蹬上二楼,很快就找到了二楼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房门被人从里面栓住了,不过这难不住他,稍微用力一推,门便开了。

房间里看上去布置得很精致,但床上却显得有些凌乱,一个全身****肥胖如猪的男人正一边扯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的裙子,一边气喘吁吁地把她往床上压去。

小姑娘一边流着泪一边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在这铁塔似的大汉面前,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鸡,只有任其蹂躏,任其宰割的份。

剑如风看了,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冲上去,很快就把那欲火焚身嘴脸丑陋的家伙从小姑娘的床上赶了下来。他当然不是用银子将他砸下来的,他用的是拳头。然后他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把他就像扔一只死鸡一样塞进了小姑娘的床底下。

那个被欺负的小姑娘衣衫不整,瑟缩在床角里,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大眼睛,惊怯地看着剑如风。

不知为什么,剑如风一看到这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便心头一震,忽然想起了那个时时刻刻都令他牵肠挂肚,也时时刻刻牵挂着他的人,心中顿时升起一种甜蜜的感觉。

小姑娘一边颤抖着向后挪动着身子,一边惊恐地哀求道;“大、大爷,别、别过来……求求您了……我、我只卖艺,不卖身……”

剑如风看着她,忽然笑了笑,向后退了两步,然后问道:“你叫玲珑?”

小姑娘无声地点了点头。

剑如风微笑着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借你这间房间用一用。”

玲珑姑娘的眼睛立刻睁大了,问:“你、你说你要借我的房间用一用?”

剑如风点点头道:“如果我出二十两银子,请你离开这间房子一个人去外面呆一会儿,你愿意吗?”

玲珑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也许她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奇怪的客人,更没有客人向她提出过这样奇怪的要求。半晌,她似乎才终于听懂他的话,确认他不是在骗她之后,才点点头,穿好衣服,带着满腹的疑惑走了出去。出去时,还不忘回手关上房门。

剑如风松了口气,扭头打量着这间房子,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轻轻移开梳妆台,在与红胭脂隔邻的墙壁上找到了一条缝隙,尽管很小,但对于他来说却已足够。他轻轻吹开落在墙缝中的灰尘,然后把眼睛凑上去,隔壁房间里的一切便尽收眼底了。

此时此刻,蓝袍书生打扮的西门少爷,早已成了隔壁房间胭脂姑娘的座上嘉宾。

灯光下的胭脂姑娘顾盼生辉,光艳照人,一袭红纱轻裹着起伏玲珑婀娜曼妙的胴体,奇峰隐约,肌肤如雪,引人遐思。果然不愧是香花街上的名妓花魁。

房中有桌,桌上有酒,还有明眸巧笑,细语啁啾。

西门惊梦看上去已经醉了,美酒醉人,美人更醉人。他醉眼朦胧,看着那****帐红被、流苏缨络缤纷的大床,眼神中透出暧昧的意味,轻抚着她的纤手,道:“胭脂姑娘,在下远道而来,今晚能在这张象牙床上借宿一晚吗?”

胭脂姑娘的脸看上去比胭脂还红,低眉歉然一笑,道:“王公子,胭脂虽为风尘中人,但也有自己做人的准则,那就是万般皆可,但绝不留客在此过夜。所以公子美意,胭脂实难从命。”

西门惊梦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现在呢?”

胭脂正色道:“如果王公子认为在桌上放几张银票便可令胭脂破例,那王公子未免也太小看胭脂了。”

西门惊梦脸一红,收回银票,显得有些尴尬。

红胭脂看着他嫣然一笑,又道:“不过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小妹虽立誓不留客人在此过夜,却没说不可以陪客人在胭脂楼以外的地方过夜。小妹在香花街以外的地方还有一处陋室,若王公子有心,不妨即刻前往,小妹在此洗沐洁芬之后,一定在彼处恭候大驾。”

西门惊梦一怔,道:“果真如此?在下愿意前往。”

红胭脂莞尔一笑,拿出一张薛涛纸,提笔写了一行小字,递给他道:“请王公子移步至纸上所写之处,会有马车专候大驾。你不用说话,上车之后,自会有人将你送至温柔之乡。”

美人垂青,佳人有约,西门惊梦不由惊喜万分,手捧纸条,如奉法旨,连连点头道:“在下一定依时赴约!一定依时赴约!”

红胭脂送他至门口,目光依依,万分不舍,柔声叮嘱道:“天黑路远,王郎一定要来,以免佳人久等,倍感寂寞。”

西门惊梦再三点头,依依惜别,遵嘱下楼而去。

剑如风在隔壁探听得明明白白,只是无法看清那张薛涛纸上的字迹,未免可惜。

他急忙回身将玲珑姑娘的梳妆台摆回原处,出门之时,看见玲珑姑娘正蹲在门口打瞌睡。夜风吹来,令她缩成一团。

他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将自己身上所有银子全掏出来,也不过二十余两,想起西门惊梦一掷千金的豪爽,未免在心中暗暗感叹。他把银子全数给她,并叮嘱道:“今晚之事,你知我知,千万不可对别人说起,以免惹来杀身之祸。还有,此地非久留之地,若有机会还是早日离开为妙。”

玲珑看着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剑如风跑下楼,走出胭脂楼,看见西门惊梦一边看着手中的纸条,一边向南而去。他低头想了片刻,仍旧悄然跟上。

神秘黑衣人

西门惊梦脚下生风,很快便步出了香花街,仍旧朝南而行。香花街的嘈杂与喧嚣已越离越远。

穿过黑暗无人的大街,翻过狭窄潮湿的小巷,街市已被甩在身后。

剑如风估计西门惊梦要去的地方是郊外,不由暗暗称奇。红胭脂说在纸条上标明的地方有马车等候,西门惊梦显然就是前去寻找那辆马车。

真的会有马车在等他吗?马车为什么要停留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呢?是红胭脂在捉弄他,还是真如她所说,她在香花街以外的地方等候他共度良宵?如果她果真需要男人,却又为何要立下如此奇怪的规矩呢?

西门惊梦为什么要易容之后,才去见红胭脂呢?是怕她认出他吗?难道他们以前见过面,难道西门惊梦以前就来找过胭脂?即便如此,再次见面,也无须化装易容,更名换姓呀!

剑如风脚下狂奔,脑子却转得更快,个中疑点一 一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

果然不出他所料,西门惊梦一路奔波到了郊外。一到郊外,由于不用担心碰见行人,所以西门惊梦更是展开自己生平轻功绝学,如风似电,向前掠去。

剑如风暗暗佩服他的绝顶轻功,自己全力跟踪,脚下竟显得有些吃力了。

野外,天底云暗,荒无人家,一片黑莽莽的森林挡住去路,一条坎坷不平的小路蜿蜒伸向森林深处。

剑如风四下看看,觉得这个地方有些陌生。

树林被无边的黑夜笼罩着,显得死一般静寂,偶尔传来几声夜老鸹的叫声,更是让人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西门惊梦看看手中的纸条,认清路线,没有犹豫,沿着林中小道,向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树林里面比外面更加黑暗,阴风阵阵,荆棘丛生,道路更加崎岖难行。但剑如风身为捕快,平日办案缉凶,常常黑夜行动,走多了夜路,练就了超凡的眼力,所以在此种环境之下追踪目标也并不感到吃力。

两人一前一后,无声无息,在树林中穿行了五里多路。忽然,“扑腾”一声,一只飞鸟自林中惊起,鸣叫一声,飞掠而去。

西门惊梦似有所觉,忽然止步,身子未动,眼睛却已将四下情形探视得明明白白,右手绕到背后轻轻握住斜插在肩头的长剑,沉声道:“朋友,你已跟着在下行了这么远的路,不觉得累吗?在下正嫌路途寂寞,不如请现身一见,并肩同行如何?”

剑如风隐身于树后灌木丛中,心中一惊,自己一路追踪,小心翼翼,不想还是让他发现了。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早已有所察觉,自己却浑然不知,不由暗叫惭愧。手提长剑,正欲现身,忽然树梢轻轻一动,一条人影如飞鸟掠过,落在西门惊梦跟前。

剑如风大吃一惊,原来西门惊梦发现的人并不是他,而更让他心惊的是,一路让,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在这场追踪游戏中,居然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来者身材魁梧,黑衣黑裤黑色紧身服,黑巾蒙面,只有两只精光四射亮如鹰隼的眼睛露在外面。

西门惊梦盯着他道:“阁下想必就是夜袭西门楼的神秘黑衣人了?”

黑衣蒙面人点头道:“正是。上次失手,让姓肖的那个贱人替你死了一回,今天你再也不会那么幸运了。”

西门惊梦怒目而视,咬牙道:“反正想要在下这条命的人不止你一个,在下就以自己这条命来搏你这条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好!”话一出口,黑衣蒙面人身形一转,忽然像旋风一般,身体陡然拔高三尺,一柄软剑如毒蛇出洞,自腰带中悄然出鞘,手腕一抖,在半空中挽出三朵剑花,分刺西门惊梦前胸三处大穴。

西门惊梦拔剑,侧身,顺势格挡。但闻“叮、叮、叮”三声脆响,长剑交鸣,夜空中火星连闪三下,刺目惊心。

剑如风屏住呼吸,暗中凝神观察,只见黑衣蒙面人软剑形如毒蛇,一剑刺出,幻化不定,遇强则软,遇弱则强,剑剑不离对方心窝,招招欲置人于死地。

西门惊梦不愧为江湖侠少中的第一高手,一柄长剑舞得泼水不进,黑衣蒙面人虽连出怪招狠招毒招,但剑尖总是在距他身体三四寸远的地方,被他挡了回去。

黑衣蒙面人剑势凌厉,以攻为守。

西门惊梦则以守为攻,防守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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