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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上次说宝钗和妙玉不宣而入,正值胤禩心情烦躁之时,便让两人‘爬着出去’,妙玉并没受过这个,一时不悦,宝钗是知道胤禩性子的,早跪下了,见妙玉还装清高,连忙也拉着她跪下了,使眼神努嘴,妙玉见宝钗毫不犹豫跪下,知道严重,没奈何,只得忍屈跪下,拿手撑着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家,果然手足并用,像狗一般一步步爬了出去,门外的丫头们看见,都装作没看见,转过身去时,脸上无不生笑。

是以二人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妙玉想到自己如今境地,不禁落泪,欲要舍薛家自己出去,却因一段日子前听了宝钗甜言蜜语,一时心动,拜了薛姨妈为干妈,所有财物都由薛姨妈代管收着,如今便是要离薛家,身无分文,又去哪里,如今寄人篱下,又受这等耻辱,岂能不伤心的,宝钗见她如此,说道:

“也是你没运,我本想介绍你给八爷认识,想你能依此得些势,也添些光彩,谁知道八爷看你也不看,害得我也跟你受牵连,平白受辱,罢了,如今没怎么样,已经是八爷大恩了,你又哭什么。”

妙玉听了这话,又羞又气,说道:“你我那样爬着出来,多少人看见,若在从前,我早一头碰死了,姑娘还说‘没怎么样’,为何那八爷说爬就要爬,我就不依,也不信他能怎样了你我。”便拭泪。

宝钗冷笑道:“那是你不知他性子,没见到他厉害之处罢了,若你今日不学狗,他保不准就叫你学虫子了,你若还不学,他管你是不是小姐,管你昔日何等娇贵,就有本事罚你赤足在大雪中站着,要么顶着个满水的罐子,稍有水溅出,就有小丫头给你两个耳刮子,那时候才更丢人呢,好姐姐,我受了你连累,我尚没说什么,反而帮你,你倒说起我的不是了。”

便赌气先走,妙玉又气又臊,又急又悔,想了想,又不能怎样,不过洒了一回泪,叹怨自己命苦罢了。

那边胤禩并不知道两人议论,独自在屋子里静默许久,方叫来一个心腹小子,让‘厚葬了李将军’,小子因问‘若圣上知道了,该怎么交代呢’,胤禩蹙眉说道:“我皇阿玛知道了,自然有我交代,你就干你的去罢。”小子见状,连忙去了。

胤禩隐隐有一种感觉,似乎局面,已经开始向着他掌控之外的方向走了。

李老将军一生功绩卓著,世人皆知,从他开始被秘密召回,至于软禁,再到后来的百姓此起彼伏告他的状,每一件不了了之,每一件结束之后,又有新人告状,那时候,百姓间已经开始有流言四起,议论不绝。

如今老将军忽然自杀身亡,无异于一声霹雳,在百姓们眼里,这位老将军一直是一个镇守一方的神灵,神灵是不会死的,便是要死,也一定是死在沙场,死在与敌人搏斗的那一刻,可是,这个老将军却死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死于自杀。

兵士们都在尽力封锁消息,可是往往越要掩盖的事情,反而越是传播迅速,很快,大街小巷,老弱妇孺,无不知晓李将军的死讯,大家又开始利用绝妙的想象力来为李将军的死因定义,不论是夸大其实还是忠于事实,胤禩都是难以逃掉的罪魁祸首,毕竟,很多人知道,当日下达将李将军调回的命令,就是这个八爷,而在这之后,还没有超过两个月,李将军就死了,这个八爷,究竟对李老将军做了什么。

流言越发汹涌,越传越离谱,终于还是超过了胤禩所能忍耐的极限,这位被人称为鬼面阎罗的人又现出了心底黑暗的一面,很多敢公然扬言为李将军平反的大胆草民被抓进监牢,严刑拷打,那些胆敢为李将军鸣不平的官员一律革职查看,街上忽然又多了许多兵士,谁敢再提此事,再提一个字,做好挨酷刑,皮开肉绽的准备。

世界仿佛又清净了许多,可是,胤禩却第一次感觉有些不安,他讨厌这种感觉,仿佛只一种变相对自己无能的嘲谑,即便是当日焚书坑儒,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在他手中断送,他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安,他努力拿江山大业来安慰自己,到头来,却觉得这几个字所能带给他的劝慰,微乎其微。

就连闺房中的黛玉都知道近日死了一个将军,和胤禩有关,黛玉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将军’,是否就是胤禩口中对她说起的‘十恶不赦的官员’,欲要问个究竟,可胤禩因近日公务繁忙,并没闲暇,黛玉疑疑惑惑,纳闷生思,心里总有一处,像小兔子一样躁动不安,似乎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要发生什么呢?便是一个将军,便是像风传的那样有什么问题,也不该是她操心的事,和她有什么干连?

这一天乃是王夫人生日,当日宁国府请宴,闹了一日,当夜,贾府欢笑喧嚷,美酒佳肴列席,贾府四处挂起了小灯笼,将黑夜映照得如白昼一般,丫头们穿梭不息,追逐打闹,互相笑谑,下人们趁着上面高兴,也在地下喝酒耍钱作乐,自从上一次枯树开花一事以来,贾府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热闹得有些夸张,到处都是笑声,到处都是杯盏磕碰的声音,到处都是光怪陆离,迷醉晃耀的灯火,寒冬深沉,灯光将天色映照得越发狰狞,乌沉沉的云层似乎要压坠到地面上来,看得久了,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这一日黛玉又收到了林珑的来信,信上没有遮遮掩掩,只有简单的一两句:我快回来了,等着看吧!信尾还画了个笑笑的人脸,可见他心情很好,黛玉想着,也许他就快衣锦还乡的了。心情也跟着好了些,将信放在素日放他信的小盒子里,方别上了小木栓,便听丫头说‘二奶奶来了’。

凤姐早进来了,笑道:“我忙,这段日子也没看你来,听说妹妹这几日咳嗽呢,这会儿觉得怎么样?”扶着黛玉坐下。

黛玉笑道:“时令毛病,已经好多了,谢谢二嫂子记挂着。”

凤姐笑道:“一家子骨肉,什么谢不谢的。你是知道我的,每天睁开眼,一天千百件事儿等着,一样也缓不得,这几天府上愁事儿也多,每天梦里都是唉声叹气的,便是有心常来瞧瞧你,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你身子又娇,丫头婆子们偶有想不到的地方,你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都叫人来告诉我。”

黛玉答应着,又谢过了,丫头上茶来,黛玉亲接过,递给凤姐,因问道:“二嫂子方才说犯愁,却是为的什么呢?”

凤姐吃了一口茶,听见问,便叹口气,将茶杯放下了,说道:“别提了,进来事情接二连三,大小生日,宫里娘娘病,又两个老太妃相继薨了,红白事不断,家里又许多花费,到处都需要用银子,偏欠我们银子的那几家大户都有艰难,暂时还不得,纵我再能耐,难道还能变出来不成?你二哥哥也是急得没办法呢。”

黛玉便道:“二嫂子不过是管家罢了,有没有银子,因何不告诉老太太,太太知道?”

凤姐忙道:“告诉又能如何?不过白让老太太,太太跟着担心罢了,我们这些后辈,本该为她们分忧解难,难道没的倒给她们添愁不成?说不得我再想些法子罢了。”

黛玉方要说话,忽想起林珑临走时候说的,但凡涉及银钱事项,务必等他回来了商量,想了想,便不言语,因思:等哥哥回来再说罢。遂不提此事。

一时二人又闲闲谈了些旁的,凤姐一杯茶未吃完,有丫头来叫,便忙辞了黛玉,回去了,黛玉送到门口。

待回到家来,贾琏忙迎上来,问怎样,凤姐笑道:“没用,你再想别的办法罢。”

贾琏问道:“她说不借了?”

凤姐道:“她倒是没说不借,但瞧着那样子,定然是不肯借的,不然我话已经说到那儿份上了,她岂会无动于衷呢,这也是没奈何的事。”

贾琏便皱眉笑说道:“我竟不知道林妹妹这么小气的,姑父给留了那么多银子,她就拿出一些来救济救济这府上又能如何,难道他们这些年在这府上吃喝用度的还少了?也该到她报恩的时候了罢?况又不是不还她,就至于这么冷情冷心的!”

凤姐对镜弄了弄头发,笑道:“这话又说给谁听?当日姑父去了,千百琐事忙不过来,那林兄弟再厉害,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一双眼睛,两只手,哪能管得了许多?那时候你不趁机弄了些,这时候又在这里抱怨?想如今便是她不借给你也是正常的,人家吃自己的,喝自己的,每年用度自己花销,不但够了,还绰绰有余呢,又贪了你家什么了?难道住了你家一日,身子都卖给你家了不成?什么都是你家的了?”

贾琏追到身边来,急道:“你竟是站在哪儿头的?帮谁说话呢?叫我打他们主意的是你,如今又说这话,好人倒都叫你占了,弄得我里外一身的不是!如今太太那边,也好似我无能一般,催债催不来,借钱借不来,竟不知半点我的苦处,——今儿跟人喝了一中午的酒,不也是为的讨好别人,好借银子的?你们可倒清闲,我见你们一个个都是撒手的先生,难道将来这大厦倾了,都砸不到你们的不成!”

凤姐冷笑道:“你少在这儿平白无故生咒!你既当家,少不得操这份心,若你依旧一心挂在那尊佛上,我明白告诉你,我是不能的了,看你又有什么本事能弄出钱来,那时我才服你。”

贾琏急得双目通红,来回踱步,头脑一热,说道:“弄急了我,寻八爷借去。”

凤姐听他竟没头没尾说出这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说道:“你倒真是病急乱投医呢,好大张脸,他是有,不过人家是谁,又凭什么借给你呢?”恰逢平儿进来,凤姐忍笑说道:“快给你家链二爷掀帘子,好容易生一回胆儿,要去跟八爷要钱呢!”平儿怔怔地笑,不知何意,果真掀开了帘子,口里问道:“作什么跟他要钱?”

凤姐便推贾琏来,笑道:“你去罢,若你今日有胆踏进人家院子去,明儿我打水倒茶服侍你,若没胆量,明儿上下就干脆叫你‘鼠二爷’罢了,你也再别在我面前说口。”

贾琏本是随意的一句话,不想被凤姐捉住不放,这时候想不去,凤姐直在后面推,自己也不好意思,也是借着酒气,赌气说道:“去又能如何,没听见过借钱犯了死罪的,便他是皇子,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果真仗着个胆儿去了,路上汹汹然,到了聆风居,立时将脚步慢下来,酒也醒了大半,见聆风居内安静异常,片声也无,犹豫不敢进,正转身时,忽听身后小丫头笑道:“这个是链二爷不是?”

贾琏只得停步转身,陪笑说道:“是,我是来找八爷的,八爷这会儿子做什么呢?”

这小丫头乃是墨画,便将贾琏让向西北的一个小小客室,笑道:“兵士来汇报,正和我们爷在书房呢,好一会儿子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二爷若有要事,且先等等罢,我们爷谈大事的时候,我们是不敢进去通传的。”

便见丫头上茶来,贾琏连忙欠身接了,笑道:“八爷近来忙得很罢?”

墨画点头道:“是,睁眼就是事儿,至晚不睡,脾气也大了好多,平日我们都不敢扰他的,前几日我们爷午休,有个小官员来了,也不知说了什么事儿,我们爷嫌这么小的事儿也打扰他一回,还扰了他谁觉,被拉出去打了三十板子,裤子都被血浸透了。”

一席话说得贾琏周身冷汗,正要说话时,突然听见胤禩书房里有人沉声吼了一句什么,门砰地一声开了,一个小子像被谁踹了个窝心脚,在地上折了几个滚,袍子上都是尘土,帽子都掉了,连忙拾起来戴上,又爬到台阶边跪下叩头,口中连忙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门户大开,胤禩穿着月白金袖褂子,面色如冰,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滚!”小子听了,连忙跌跌撞撞地离开。

贾琏见胤禩向这边看,魂似乎都没了半个,心中一个激灵,连忙拍着衣服上的土出来,笑面如猫,打千儿问安。

胤禩眉头皱了一皱,问道:“你干什么?”

墨画连忙笑道:“链二爷寻八爷来,说有事说呢。”

胤禩瞟了他一眼,墨画忙捅着贾琏,小声说道:“二爷还愣着,还不快说呢。”

这贾琏所以过来,五分是和凤姐赌气,五分是仗着酒气,方到聆风居门口时,便胆怯退步了,这会儿又听丫头说了那些,眼中又见了这景儿,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的了,便是借给他十个胆子,只怕也半点不敢提‘借钱’二字的,见小丫头催,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地笑道:“也并没什么大事,不过许久不曾见到八爷了,几个兄弟商议了,要置酒请八爷吃饭呢,薛兄弟弄了好大甲鱼和乳羊来,想问八爷何时有空。”

胤禩听了,说道:“不必了,我没空,也没兴趣。”便告诉丫头备轿,说要出去,贾琏听了,又忙赶着上来说道:“我的车正好在门口停着,八爷既要出去,不如我去叫小子——”墨画见胤禩已经满面不耐烦,连忙向贾琏使眼色,贾琏一凛,不敢再说,忙陪笑低头退了出去,恐回去被凤姐等人笑话,想了想,还是寻贾芸,贾若,贾蔷等人闲混诉苦去了。

话说胤禩这边,近日收到接二连三的消息:林将军玩忽职守,擅自撤离边疆重位,连破六城防卫,伤将士无数,势不可挡,向京都而来。

李老将军的灵柩送到大巴山将葬之时,遇到截击,十余人受伤,将军的灵柩被强行带走。三日后,在老将军的家乡凤阳,发现了将军的墓碑。

林将军到了绵江,百姓锣鼓欢迎,当地官员未得上令,不知如何处之,民情如火,官府暂时控制不得局面。

林将军到了安阳,几处商肆关张庆林将军归回,张灯结彩,喧哗震天,安阳府尹邱暮山出兵镇压,纷乱之中,被乱民挤撞受伤,卧床不起。

林将军今日已经到了祀水县,距京都已经不远……

一个又一个消息雪片一样飞过来,出乎胤禩的意料之外,越是听下去,他就越是烦躁生怒,他没办法不恼,——只有他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关卡,如遇无人之境,就这么一个人,大胆抢了李将军的灵柩,那么多人居然都制止不了他,皇城脚下,他竟然敢这样大胆放肆,弃边疆大义于不顾,回来葬一个老头子!

这是对他的挑衅,对皇庭的挑衅!而更让他气的,百姓居然还拥护这样一个人!官员数千,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办他!唯一的一个,居然还被那些贱民挤伤卧床了!

所以他今日才怒发冲冠,至于一脚将兵士踹出门来:一群没用的废物!

他是没有料到如今的局面,不过还不至于难以收拾,不过是一个略得民意的小角色罢了,他倒要看看,民意和权力,到底哪一个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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