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飞剑地面总部,崇在踱步,听完了分身剑的报告之后,崇在思考。虽然比计划提前了一步,不过现在的钱爷还是太弱,应该再锻炼一下,而且现在为了辉的事正要去接触第二只魔兽--“环羽”。即北冥巨龟植入到辉的身体之后已经过去了不止一年了,身体恐怕也该出现不平衡了,必须植入第二只了。这一年也搜集了那么多魔兽,将第二只魔兽植入辉的身体了的条件都已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候去捕捉“环羽”了。同北冥巨龟有着同样的恐怖的实力的“环羽”,三人去活捉这个东西不一定能完成呢,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了啊。
陈三儿梭土钱爷在小镇饱餐了一顿,美美地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便出发了。
根据介绍,前面有一座活火山,越过去之后便是大城市“铸波”了,依偎着火山的“铸波”是寄凡之国一个大城市,是王国的兵器铁器的铸造之地,里面的出名铸剑师数不胜数,多数名剑神兵也产于“铸波”,是很多修术者经常流连的地方,繁荣程度可想而知,城市标志是城中央和一座山那样的铜铸成的巨剑。
“走吧走吧,天黑之前到达火山下的一个小城镇。第二天翻越过火山就到铸波了。”陈三儿催着梭土和钱爷。
梭土和钱爷正在一点小事在争执着什么,陈三儿感觉真好,看着他们就像刚开始出冰镜野荒的时候一样,虽然经历了很多危险,但是还好没有失去他们。
望着前方,的确一座巨大的火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脚下这条宽阔的道路一直通向火山的山脚。
“去了铸波,我们一人铸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吧。”钱爷说。
梭土说:“好呀好呀,我们三个到现在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武器呢。我还想学御剑之术呢,多好玩。”
陈三儿说:“那就赶快出发吧。”
三个人各自背着一个小包袱,骑着马儿向巨大的火山奔去。
“到了,不过这个城镇好小啊。”钱爷看着只有几家的稀稀落落的房屋。小镇后面是火山脚,这座火山虽然不高,但却宽阔无比,从下面便能看出火山口十分粗,一圈喷射出的岩浆形成了各种打造兵器的金矿,难怪铸波会依附在这座口径粗的出奇的火山之旁。
陈三儿说:“据说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方便路人去铸波而建成的专门用来歇脚的小镇,前面的铸波会很大的。”
梭土看了看,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会下起雨呢?如果说是这样的天气的话,应该是下雪的啊。”
钱爷说:“大概是因为是在火山的旁边,气候受到影响了吧,不过总感觉这雨有种熟悉的感觉。”
陈三儿看了看这样密麻的雨,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第一天下冰镜野荒时遇到的大雨,不禁就想起了天如晴师姐。
梭土说:“快点走吧,赶快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三个人牵着马儿,雨落在身上凉凉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城每户人家都大门紧锁,客栈也是这样,找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尽头处的一个摇摇欲坠的小房屋,接近傍晚,小镇死气沉沉,唯有这个小房屋开着门,柔弱的灯光从里面映射在门口,在里面能听到动静。
三个人立刻走了进去,一进门立刻感觉到很温暖,比起外面的寒冷有着强烈的对比。里面杂乱的摆放一些兵器,一个红头发的高辫子年轻人正在坐在火炉旁吃饭,映着火炉,这样的头发红的发出火焰一样的光芒。
陈三儿上前说:“打扰了这位兄台,请问这里有歇脚的地方吗?”
红头发的屋主并没有回头,而是反问一句:“我回答你了问题,你也要回答我问题,这个小城除了我这里现在没有歇脚的地方,那么我的问题是你们懂得武器之道吗?”
钱爷嘴巴贴近陈三儿的耳朵说:“这个红头发可真是个怪人,为什么问这些,再话说为什么这样一个专门用来歇脚的小镇为什么没了歇脚的地方呢?”
陈三儿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说:“不知道兄台什么意思,我们不懂得武器之道,而且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武器,那么该我问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钱爷奇怪地望着陈三儿,这家伙还真的懂怎样迎合别人的习惯啊。
红头发说:“这里很正常,其他的你们不用知道,你们可以住在我这里,我这里还算温暖。你们都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呢?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一个铸剑师。”说完转过头。
三个人立刻被这红头发完美的脸庞而吃惊,五官找不出任何缺点,关键是整体散发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优雅的穿着,公子贵族一样的身板,怎样也无法使人联想到这是一个铸剑师。陈三儿和红头发眼睛对视后,不知道为什么又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感觉见到了故人。
钱爷大吃一惊;“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你是铸剑师?”
梭土也奇怪极了,眼光瞄了这屋子一圈,确实墙上挂满了武器,每件武器都反射着火炉里的红光。
红头发说:“不必奇怪,铸剑师并不一定要强壮的身板,但陪你过体力起敲敲打打,铸出的也只是凡夫俗子所使用的武器。真正的武器是应该用心去铸造的。”
听完这句话,陈三儿觉着这个红头发不是一个平凡人,芷棉的父亲也算是一个铸剑师吧,但是境界恐怕比起这个年轻的红头发差的远。
红头发不理会三个人回味他的话的表情,继续说:“可惜我铸造了这么多的武器,没有一个能称心的武器。”
陈三儿问:“是你没有用心造吗?”
红头发说:“用心了,却不知道用怎样的心,于是才会问你们,想要怎么的武器?”
钱爷立刻说:“我想要一把平时能够发出耀眼光芒的武器,在战斗中一件顶十件,无论谁的武器只要与我的相碰,相碰必折。”
红头发笑了笑,说:“这个不难,我见识过这样的武器,可是,这并不是最厉害的。”
梭土说:“我想要的没有钱爷的那样闪耀,我只要一个能够保护朋友的剑,它能读懂我的心灵,在我需要借助它的力量的时候,它能和我一样,迸发出取之不竭的力量,不需要有华丽的外表。”梭土想到和飞烟,幼灵那些家伙交战时,那种对保护朋友的渴望。
红头发也笑了笑:“你想要的兵器更加需要一个境界,不过我也见识过这样的武器,在最重情义的人心中必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不过,这不是我追求的。”
陈三儿挠挠头说:“其实,我也不需要多么华丽的兵器,我觉得我真正需要的兵器也不存在。”
红头发感兴趣地说:“不妨说说看。”
陈三儿说:“我需要一个兵器,在我迷惘的时候,摸摸它便知道人生的意义所在。在我得意的时候,摸摸它便能感觉到潜藏的危险。特别是在我犹豫不决便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摸摸它便能知道坚定自己的信念。”以前的记忆怎样都过去,但是被抽去记忆以后,总是遇到事总是感到迷惘,总是犹豫不决,总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总是对未来不知道怎样去度过。
说完的时候,钱爷便开始讽刺:“怎么能有这样的兵器,这已经不能算是武器了吧,就算是人也不可能做到吧。”
梭土也吃惊地看着陈三儿,看来老大的世界有很多无法解决的事,无法让别人触碰的地方。
红头发看着陈三儿,没有说话,准备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