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儿,现在也许你该知道一些事,你应该知道你会使用一个术,”陈三儿暗暗吃惊,这个镜怎么会知道自己使用空间术呢?
“那个术有着无穷的扩展衍伸的力量,我只知道你这个术被一个人发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你才能使用这个术,所以那个人抽去了你的记忆,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说来惭愧,我与他交过手,但还没发揭开他的面目。所以在你没有强大到一定程度时就不要使用那个术了。”
陈三儿才明白这一切都跟这个空间术有关,包括自己失去的五年记忆。他正想这五年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镜的传音术又传了过来,“你这五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抽去了记忆,先把昏倒的你送到了你醒来的那个城镇。然后我去追那个人,但那个人的术力实在是我无法触及,而且那个人旁边一个斗笠黑衣女子,似乎也拥有着奇异的术,不是一般人能够可以做她的对手。”
“那只冰龙其实是我的妻子,我去追抽去你记忆的那个人的时候,将你托付给她,我知道她可以暂时保护你,可没想到.”
陈三儿这个时候明白了一大半,可是为什么镜要这么帮自己呢?这时候好像镜能透视自己的内心,传音术传来:“因为你是我的未来.。你能知道就这么多了,很多事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
陈三儿这个时候才明白了抽去记忆的是那个神秘人和一个黑衣斗笠女子,还有自己的空间术造成的因果。这就是真相吗?而那个神秘人是谁呢?黑衣斗笠女子是谁?
还在那个布满奇异神秘结界的洞穴,这个神秘人正端坐在那里,正是“他”。旁边站着一个黑衣斗笠女子闭着眼睛,“陈三儿的那个术被镜用结界隐藏了,我们或许一段时间感受不到那个术的变化了,不过没关系,复制品已经快要完成了,呵呵呵呵呵呵”.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太阳逐渐爬上空旷的天空,将大地的一切黑暗全部驱赶。是个晴朗的一天,陈三儿早早被梭土叫起床来,要去修行了,在“冰镜野荒”都有着早起修行的习惯。陈三儿跟着梭土走到了大厅背后的巨大的修习场,很多人都已经在那里了,包括镜。陈三儿从未见过这么多修术者一起修习。真的是一个热闹,令人精神振奋。若有修术者进了这个场合,必定被这种场面所激励,渴望加入到行列。但也很明显,这里都是一些实力并不算很高的修术者,实力高强的修术者必定有自己独特的修行方法。陈三儿虽然实力很不强,但他的空间术需要的也不是这样的场所,于是他正要离开,一个人拦住了他.
“小子,听说你是新来的?”只见一个浑身绸缎绫罗的高瘦少年拦住了他。陈三儿转过头,一眼就看见了这个浑身珠光宝气的高瘦少年,二十岁左右。给陈三儿的第一感觉便是好有钱的公子哥。
“是的。。”陈三儿对他不感兴趣,转过头继续就要离开。有了一些围观的修术者。
“哼,你算什么东西?赶快对钱爷报个到!”每个公子哥似乎都有这样的狗一样的仆人,而这位公子哥竟然自称“钱爷”,可见并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不过很有钱的话又怎么会留这样的一个偏僻的“冰镜野荒”。
陈三儿并不理他们,继续前行,而梭土在一旁不断道歉,可见这个“钱爷”在这里实力不高,势力倒很高。可是有时候麻烦就爱这样找到你,两旁两个肥硕高大的仆人把梭土推开,向陈三儿扑来,陈三儿砰地被推倒在地。一旁围观的修术者笑了起来,原来这小子实力这么差劲,竟然还那么狂傲。
“哼,就你这样的也敢在冰镜野荒如此嚣张,给我教教他新来的应该注意的礼节。”那个钱爷一脚踢在陈三儿脸上,然后对仆人一挥,两个仆人开始拳打脚踢起来。陈三儿挣扎起来,可是体力并不行,他气愤至极,准备使用空间刃。可是他若使用空间刃,依他的掌握程度,可能这一群修术者全部挂掉,陈三儿忍了下来,但拳打脚踢并没有停止,一边打一边骂,梭土在旁边不断地哭求他们停止,可是梭土似乎比陈三儿力量更单薄,一脚便被踢很远。“钱爷”,我记得你了,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晚上,在陈三儿休息的房间里,梭土在给陈三儿上药,他和梭土住在一个房间,可见镜对陈三儿的特殊照顾。药里面含的刺激性成分沾到陈三儿的伤口,便一阵剧痛。陈三儿并没有痛的吭声,只是汗水不停下落。他便向梭土打听这个”钱爷“。
“据说这个钱爷,是王城里一个身世显赫的贵族的儿子,那个贵族好像和师傅有着很大的交情,他才会在这里修术。但他的资质很一般,很多年的实力排名都很靠后,他便经常欺负别人.”陈三儿一想到那家伙的嘴脸,手便一握,梭土被陈三儿的这种眼神不禁吓得一抖,但很快安心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陈三儿的深色眸子,梭土便感觉到一阵安心,像是自己未知的未来在这个深色眸子少年的指引下会会找到很好的方向。
梭土睡去以后,陈三儿又开始了他的空间术的修炼,现在的他需要熟悉空间术,使得运用地得心应手。他慢慢地接受空间的流动,感应着空间的形体存在。他没有发觉的是白天受的伤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另外一个房间,“含,听说那个叫陈三儿的被钱爷教训了,.”叫含的男子面无表情,冰没有任何作答。在冰镜野荒里除了镜之外,对陈三儿最在意的或许就是这个叫“含”的男子了.
第二天,陈三儿醒来之后精神倍增,也许是空间术的效果,这个术可真是神奇,难道是空间里存在着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让伤口愈合,现在陈三儿凭想象是的不出答案的。梭土也对陈三儿的身体大吃一惊,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竟然一惊痊愈了,实在太罕见了。
梭土现在也不敢拉着陈三儿去修术场修习了,见梭土很犹豫的样子,陈三儿说:“我们还去修术场吧,在那里我想看一个人,我没关系,没看到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吗?”虽然陈三儿也解释不了为何痊愈那么快。“可是.”梭土知道陈三儿想去找钱爷,本来想再劝两句,但看到陈三儿的样子停住了口边的话。
两人快步去往了修术场,出现的陈三儿让昨天围观的修术者大吃一惊,明明昨天这家伙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是那又如何,陈三儿现在还是受到很多人的轻视,各种轻蔑的眼睛指向这个新来的深色眸子少年。这个时候钱爷又带着他那两个威武高大的仆人来了,看到陈三儿首先吃了一惊,然后笑了笑,说:“是不是昨天还没学会礼节?”说着指挥着两个仆人又要前去动起手来,陈三儿这次开始抵抗,他试着抵抗,但只是两下,便又被那两个仆人按在地上,打了起来。所有人有大笑起来,甚至有两个心情郁闷的修术者也动起手来,拿陈三儿做起出气筒,陈三儿躺在底下任凭那些家伙狠重的拳脚施加在自己身上。陈三儿是这样任凭他们这样欺负吗?
其实不是这样,陈三儿有着自己的打算。昨天晚上他已经发现了,在一身负伤的情况下晚上和空间术进行感应的时候,他感觉到感应到的空间会更容易向身体渗透,而自己身体和空间的亲和力更加强烈,而且这些伤的快速恢复另自己的筋骨进行了伸展,使得外功更加地牢靠。这是一举两得的事,而这么好的事必然要有着牺牲的,牺牲的是便是如现在挨打时的那种疼痛。是一种侧骨的痛,还有着所谓的尊严.
梭土在一旁被陈三儿命令不要阻止他们,但心里一阵阵的心疼,看着陈三儿身体慢慢渗出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