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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意识停留在被听寒点穴的那个时候,想过无数的场景,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听寒,本来还想着夫妻对拜的时候,某某人一个全力冲进来,嘴里还大喊着,“我不同意。”随后,所有人都注视着来人,一场抢人戏码就这样上演,可是现在,额,睁开眼之后就看着这空无一人的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淡雅简单,这里又是哪?身上也不是红衣,而是平常的嫩黄色,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出了房门,一路走来,依旧没有人影,为什么听寒要将自己带来这?不过这里倒是一处人间雅境,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很熟悉?这里究竟是哪?又为什么我没遇到一个人。这里的桃树未免也太多了吧,走过了一片又一片,怎么感觉在这里打转似得,走不出去?不会又是什么阵法之类的吧?无力感涌上全身,空绝谷里面的阵法还没有研究过来,现在又来了,空绝谷?阵法?该不会自己还在空绝谷吧?

这桃苑的布置确实和空绝谷的桃苑很像,连布阵都一样,往桃苑深处走去,彷如真的置身在空绝谷的那个桃苑,要不是这个地方太过宁静,而且刚才那断路是自己所不熟悉的,恐怕我真会以为其实我就是在空绝谷。

越往里走,内心深处的熟悉感越加的强烈,桃花散落在肩膀之上,头发上,鼻间缠绕着桃花香,这里的桃花一定也不比空绝谷的少,而且好像更加鲜艳,这桃苑的主人应该更加的用心照料着这些桃花吧,清风吹来,彷如天下下着桃花雨一般。

脚下踏着飘落的桃花,花海深处有一抹模糊的影像,迎风而立,只这一个轮廓,早就被飘浮着的桃花迷乱了眼眸,一时之间还不能肯定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人,这个场景和脑海中的重叠起来,让人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现在何时。

越往里越接近那个模糊的轮廓,轻风吹拂着他的衣诀,展露着侧脸,迷人的心神,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在半空之中飞扬,所谓风华绝伦亦不过是如此吧。

“墨尘。”轻轻吐出这两个字,这样俊美如神的人还会有谁?

那衣诀飘飘的人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是月啊。”

极淡的三个字,却有一种恍若如梦的感觉,人生如梦,若生若梦。若梦若生,如此而已。向着前又走了几步,这里和空绝谷简直一摸一样,连这里的石桌石凳都是一样,用材,位置都没有变过。

看着他的眼眸如一潭深水,悄怆幽邃。但挂在嘴角的一抹微笑徐徐绽开,宛若含苞的君子兰,渗入丝丝温柔。“好久不见呢,墨尘。”

“确实很久没见了。”墨尘淡笑着。

看着飘零着桃花,原来听寒是墨尘的人,她那时候说出宫亦轩是想告诉我那个状况是宫亦轩在把持吧,而我却认为她是宫亦轩的人,原来是自己误解了。

“墨尘还是这么喜欢桃花啊。”伸出手托住眼前的那片桃花,问着一旁不动的墨尘。

“只是习惯。”墨尘淡淡的声音传来。

习惯可比喜欢还要可怕,也确实没有发现,墨尘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就算这桃苑,也只是习惯而已。

“这次可要多谢墨尘了,不然我可就要加入到黄脸婆的行列了。”和往常一般,落座在石凳之上。

墨尘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自己慢慢落座,脸上依旧是一副极淡的笑意,“月不喜欢亦轩么?”

这墨尘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那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他究竟是何意,“喜欢的话现在就不会多谢你了,可就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对着你大喊大叫了。”

墨尘嘴边的弧度加深了点,“可是亦轩很喜欢月,月也应该知道吧,我现在已经不是追影阁的阁主了,亦轩做这些都是因为亦轩为了想要保护月才会如此。”

要不是墨尘将自己从空绝谷带了出来,我真要以为他和老毒物一样,是给宫亦轩做说客的,墨尘的心思真的是难以捉摸,“知道又如何,感情这事一向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么?难道墨尘也认为我应该不顾自己的意愿嫁给他么?”

墨尘听到自己这样说,脸上的淡笑未减,“看来是亦轩和月你无缘了。”

那脸上永远不变的淡笑,看不通透他的情绪,明明语气里满是可惜,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惋惜之情,彷如在说,今天天气有点冷一般,那么不在意,真的想不通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墨尘所在意的东西。

“月知道我和亦轩其实并不是兄弟了吧。”墨尘平缓的语气,确实,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月,想听故事吗?”并没有说什么,任由着墨尘继续说着。

“以前有一个很幸福的地方,男人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接手祖上传下的祖业,虽然不算名扬四海,可是也算占据一方,他年轻气盛,离家独自闯荡江湖,认识了在江湖上那些同样有名的同龄人,他们高谈阔论,他们相见甚欢,成为了好朋友,在一个偶然之下认识一位女子,那女子温婉绝俗,和男人一起的人都喜欢上了这个女子,这几个人都是好兄弟,所以就公平竞争,那女子爱上了男人,男人的兄弟们都祝福他们,随即都退出了,男人很高兴,带着那女子回家,家里的老人见到这女子也很喜欢,不久两人便成了亲,成亲那天热闹非凡,男人的兄弟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更加的热闹了,男人很高兴,因为他娶到了他认为当世最好的女子,而这些兄弟也没有失去,成亲之后,男人和那女子过着幸福的日子,家里的老人也很满意,不久,他们便生下了一个男孩,家里更加欢喜了,男人以为他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也就在当天,他们一直经营的出了三件宝贝,一家人听了更是喜笑颜开,可以说所有美好的事都被那男人给遇到了,老人们逗孙为乐,男人和那女子也相亲相爱,就在这种幸福的生活没到几年的时候,那些宝贝让人眼红,就在一个和平常一样的夜晚,他们摧毁了这个幸福的地方,将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杀了,男人没想到家里有人早就已经被收买了,全身都使不上力,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自己的双亲,自己最心爱的人,就在自己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将男孩和那宝贝藏了起来,男人为了给自己的孩子一个生路,坚持了很久很久,手里拿着类似的宝贝摸样的东西向着外面跑去,男孩十分害怕想要去找他的父亲,可是他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男孩无措的透过一点空隙看着外面,看见自己的娘亲一身是血的躺在不远处,男孩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他才几岁,他想喊,他以为他的娘亲只是睡着了,躺在地上睡着了,他想叫醒他的娘亲,他认为睡在地上会着凉的,可是正当他想喊出声的时候,发现他的娘亲抬起头正看着他,男孩欣喜了,就想爬出这个摸不透风的地方,男孩的娘亲似乎看出了男孩的想法,严厉的看着他,只有在自己调皮的时候,娘亲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男孩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做错了,因为以往做错事之后,娘亲都会长时间的不理他,所以他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手里握着男人给他的东西,娘亲再一次的低下头,睡着了,这次娘亲睡的很熟,没有再醒过一次,那些突然闯入自己家的人没有再回来过,为了不让娘亲生气,就算腿麻了,一直都保持着那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自称是自己的舅舅的男人将自己带离了这个地方,男孩跑到自己娘亲面前推着,想要叫他娘亲起来,她已经睡的够久了,可是仍男孩怎么推,怎么叫,男孩的娘亲还是没有反应,男孩的舅舅说,娘亲其实太累了,要睡好久,男孩相信了,跟着舅舅走了,男孩问舅舅父亲去哪了?舅舅说,他去找娘亲了,男孩又问,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舅舅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只有三岁的男孩,只是说了一句,以后吧。”

墨尘说到这的时候停了停,“月不觉得无趣么?”

他脸上依旧是带着笑意,可那笑意却有些凄凉,没有了以往的淡然,该说他幸运有过,这么美好的回忆,还是说他这些美好太过短暂。

“怎么会呢?要是墨尘觉得无趣,那么就有我来接上吧,那男孩一天天长大,明白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就刻苦训练,依靠着他舅舅的势力,将那晚闯入他家的全部送去给他的父母赔罪,那个出卖他们的人也不得善终,对不对?”接下墨尘后面所发生的事,那男孩就是墨尘吧,他舅舅就是追影阁的前阁主,宫亦轩和墨尘长的像,也因为他们是表兄弟的缘故。

“看来月是听懂了这个故事。”墨尘听完我说的这些之后回到。

看来自己说的没错了,王子复仇记,复仇王子的辛酸史,这个故事的名字一听就有让人往下看的欲望,出个传记什么的,一定有人买,不怪自己没有同情心,因为他们这些对于我来说还有可比性么?从小就被遗弃,接着被组织收养,不是没个人都生下来是没有感情的,而是一点一点磨灭的。

“那晚的人有没有认识的啊?”虽然情节是老套路,可是依旧富有研究性。

“都是那些满口仁义的武林前辈,并没有认识的。”墨尘淡然回到,仿佛说的真的只是故事一般。

“墨尘你是在说你自己的故事对吗?三岁就看见这些事情确实够残忍的,那你父亲的那些兄弟呢?他们有没有参与?”能八卦的时候,绝对不沉默。

三岁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好像是在看别人杀人,想不到时空不同,境遇竟然一样。

“月说的没错,父亲那些至交并没有参与。”墨尘好心的替自己解惑,而且并没有怪自己点破他的故事。

“那为什么这剑会散落在外?你不是一直都保留着吗?”好奇的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父亲造了三剑之后,就只留下一把,其余很早就已经分别给了他的至交。”墨尘解释到。

那么前任邪教教主和尉迟凌的父亲和墨尘的父亲,三人就是至交咯,还记得和妖孽一起找玄冰破的时候,那把玄冰破就被当做了发泄对象,尉迟山庄在会将苍龙破将扔垃圾一样,放在一边,原来就是因为那剑,才会如此吧,失去了至交好友,还有心爱的人,本来以为自己心爱的人正幸福着,却命丧黄泉,难怪前任邪教教主会郁郁寡欢,不知道那些因为这三把而疯狂的人,知道其实别人根本就不鸟这三把剑,他们会不会有一种从地里爬起来的冲动?那本在邪教禁地捡到世家撰记果然没用,秘密往往都是不为人知的。

“墨尘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只要我找到了其余两把剑,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吗?那剑呢,我全部找到了,至于这个条件嘛,你救我出来,就抵消了。”一副皆大欢喜的大结局多好。

“尤禹确实将苍龙破给了我,还有一把玄冰破应该在邪教教主邪见那吧。”墨尘缓缓说到。

“是啊,那就叫他过来给你嘛,他要是不给的话,我就凑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扬起拳头,朝着墨尘保证到。

墨尘听到我豪言壮志失笑,“看来月和邪教主关系挺好的吧,我在想那时候如果没让你出谷,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额?墨尘刚刚说什么?疑惑的看着墨尘。

“月,你还记得,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吗?”墨尘无视掉我的疑惑,反问到。

听到这个,摸了摸脑袋,“呵呵,那些不都是小时候,年轻不懂事么,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原来月是喜欢上了那个邪教教主,可是我还记得月那时候说的话。”墨尘再一次提醒的说到,“那时候没有放开月,是不是现在月早就陪在了自己身边?”

“墨尘,你。”张嘴欲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时候说等月长大之后,再做决定,月长大了,可是选择了别人,我以为月会站在那等我,可是月却被别人吸引过去了,是我错过了吗?”墨尘淡然的气息有一丝波动,而脸上若有似无的淡笑,让人看不真切。

不知道怎么回,以前一直以为墨尘和自己是一类人,所以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让自己想要靠近他,认为这个世上能懂自己的人只有身为同类的他了,那时候想,以后有他陪伴自己也不会太差,现在……

“墨尘,对不起。”又是对不起,我现在好像只会说对不起了一样。

“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次换你等我好不好。”墨尘平时的淡然里也带着些许坚定。

“墨尘,对不起。”除了这句我实在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月,还真是残忍,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吗?”墨尘的声音带着点哀伤,那样一个淡然的人,竟然会露出这样的情绪,“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吗?什么都不做的放弃,真的很不甘心啊。”

听着墨尘淡淡语气却有一种致命的哀伤,那种哀伤就如毒药一般,侵蚀着自己的心,撇开头,想让这种情绪离自己远一点。

“墨尘,你也会遇见一个相守到老的人。”还是将这种无用的话,说出口。

“可是月,这世上我想相守到老的那个人就是你,只有你。”墨尘对上我的目光,坚定而又决然。

“墨尘,你这有是何苦呢?错过就是错过,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以后的时间还很长,还会遇见你认为更值得相守的人,而这个人不是我。”看着第一次这样表情的墨尘,劝慰到。

“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夜神月的。”墨尘再一次坚定的说道。

真是有够无力,一个宫亦轩已经够自己受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墨尘,真不知道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不过我倒是觉得桃花劫的比例比较大。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夜神月。”极其无力的说道。

“可是我只知道夜神月。”墨尘仍然不松口。这是跟我玩文字游戏呢?都要被夜神月三个字搞晕了。

“墨尘,你听我说。”还没等自己说下去,墨尘便接了下去。

“月,你听我说,我不清楚那个邪教教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才认识这么些日子,我和你认识了十年,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出谷之前你不是说过你要做我娘子吗?这剑你也要找了,月,做我的娘子吧,我们成亲,我们重新开始。”墨尘说完正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

他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可是墨尘,我已经有妖孽了,“墨尘,你明明就知道那不可能,我喜欢妖孽,我爱他,我想相守到老的只有他,只是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墨尘哀伤的问到。

摇了摇头,低着头,不再看向墨尘,最近好像有太多太多的事不在控制范围内。

“我知道了。”墨尘淡淡的声音说来,可是看着这样淡然的墨尘彷如更觉得遥远了,墨尘神色黯然地抿嘴苦笑,这一笑,天地哀伤。

说完之后,墨尘便起身离开了。

看着这些随风飘落的桃花怔住,一种难言的伤感骤然而起,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墨尘,我也伤了你的心吗?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一个人的心只能给一个。

等到天色暗下来,便走出了桃苑,回到自己目前住的地方,墨尘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终于明白相见不如不见。

一推开房门便看见听寒坐在里面,听寒看见我,扯了扯嘴角,那算是笑吧,虽然弧度不大,但是在听寒脸上也算是奇观了。

“听寒,你来了啊?”边往前走边对着听寒打着招呼。

听寒点了点头,“你见过主子了?”

知道她口中的嘴里是谁,颓败的点了点,“尤禹呢?他们怎么样了?”

“都离开了。”听寒回到。

之后就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之中,墨尘那哀伤的样子,不停的在脑中回旋着,消散不去,“听寒,你知道怎么出去对不对,我想离开。”

听寒听后,低着头没有回应,难道,我是从了一个牢笼又进了一个监狱?失笑的勾着嘴角。

“算了。”在空绝谷最起码有尤禹,还有老毒物和怪老头,现在,除了自己还有谁?听寒?话还说不上十句,“墨尘在哪?我去找他。”

“神月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主子的吗?为什么你想要离开?主子为你特地种的桃苑,那除了主子谁也不能进。”听寒疑惑的说着。

我现在听到他们为了做了什么,之类的事情就头疼,就好像什么给压抑着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那些并不是自己要他们做的,为什么要加注在自己身上?

“听寒,有些事,不是你给,我就要的。”我跟她说这个干什么?她懂了,该懂的人还不懂,那还不是在浪费口水么,再这样下去,恐怕第一个被逼疯会是我。

“你只要告诉我墨尘在哪就可以了。”无力的对着听寒说到。

听寒依旧没有开口。难道我是上门寻仇的么?

“你也不想看到墨尘看见我之后就一脸伤感吧,所谓相见不如不见,为了他好,我更应该离开这,你就让我走吧。”坚持不懈的说道。

“神月,我不能让你离开主子,主子他很在乎你,只有在你面前他才不会那么恍然,只有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那样的笑,不要离开主子好不好,主子他很需要你。”听寒哀求着,就差跪在地上了,我看果然我说你跪下来求我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跪下来。

“听寒,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我,我……”我什么啊,我我我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之所以然来,“哎,我不可能留在墨尘身边的。”

“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宫亦轩的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肯留在主子身边?”听寒听到我肯定的回答疑惑的问到。

“我已经有相守的人了,而且都已经准备成亲了,所以,不可能,你现在明白了吗?”语重心长的对着听寒解释到。

“是不是只要那个人不在了,你就肯留在主子身边?”听寒忽略了我话里的主要意思,直接大胆假设。

“听寒,虽然我答应了尤禹不动你,但是你要敢对他动手的话,我依旧不会放过你。”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要提前防疫,不管听寒有没有能力伤到妖孽,我都不会留下一个隐在的祸患。

听寒死死看着我,“就算要我的命也不要紧,我的命本来就是主子救的,能活到现在,杀了那些人替父母报仇,我觉得此生已经够了,主子只在面前才会那样笑,其实主子他很孤独。”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明白,见到墨尘的第一眼起,我就了解他是怎样的人,看见他,就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将天下人的挣扎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笑。

“要是你死了,你觉得尤禹会怎么样,又或者尤禹死了,你又会如何。”目光看着远方,宫亦轩的感情我无法回应,墨尘的情我也接受不了,“是不是结果都只有一个?这样的话,你会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听寒低着头,眉头紧张,“真的不能吗?”

答案还用我说吗?无法承应他们,这些都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听寒,你要是为了墨尘好,就放我走吧。”

听寒的坚定开始动摇,我知道她也明白了,“你也不用为难,只要你将消息传给尤禹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这样对主上是最好的吧,神月。”听寒自我安慰的反问到。

“我自有办法,你照做就是了。”朝着听寒扬起了一抹笑意。

听寒才起身离开,在踏出门槛前,“你的笑就和主上一样,明明自己没有情,却可以暖别人的心,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一样吗?呵呵,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袖中的小青,在扭摆着,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倒只有这蛇羹了,“小青,是不是只要我消失在他们的生命里,他们才不会这样痛苦,才会和以往那般的萧然恣意?”

小青吐露着信子,不知道它是赞成还是反对,只是大概这样对我们都好,等他们都到了,一次性解决吧。

尤禹的效率就是快,第二天就已经赶到了,随行的还有追影阁阁主宫亦轩,逍遥神教教主邪见,只是这尉迟山庄尉迟凌瞎凑什么热闹?

“你说过,你有办法的。”听寒在耳边提醒到。

“我知道,你放心吧。”不搞定他们,恐怕我的生活也不得安宁,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一屋子的人原本互相瞪着,见到我出现之后,立马都凑了过来。

“夜。”妖孽满怀深情。

“月。”宫亦轩激动的叫到。

“娘子。”尉迟凌也带着些许喜悦。

“老大。”尤禹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我看错了,怎么那表情,越看越像幸灾乐祸呢?果然胆肥了,不将我看在眼里。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只有墨尘还坐在原地,那般的淡然,很容易让人忽视他,可是却又无法忽略他,墨尘眉眼之间满是无奈,可是连余光都没有往这边瞟来,可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好像越加的不好受。

“夜。”妖孽不满的叫着,一只手正欲搭上来,可是被宫亦轩一掌劈开,妖孽接上宫亦轩的攻势。

“不准你碰她,她是我娘子,你没有资格。”宫亦轩的样子显现都些颓废,下巴处也有冒出了些许点胡渣。

“呵,我人都是夜的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夜,你认识他吗?”妖孽反击到,没有人说的赢妖孽,谁跟他对着干,一定是被气死的。

果然妖孽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了停,屋内幽怨的气息一直围绕着。

正当那两个还在打斗的时候,尉迟凌上前抓着自己,“你对的起我吗?”

不解的看着尉迟凌,“这里已经够乱了,你就不要再瞎凑热闹了吧,哪里凉快就在哪里待着好了。”

尉迟凌抓着的手还是没有松开,脸上的怒气乍现,“你是说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可是你相公,你不要忘了。”

无力的摸着脑袋,“尉迟凌,我拜托你,别在臆想了,还用的着我多说吗?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我不是苏初瑶,跟你拜堂成亲的人也不是我,所以,一边玩去。”这尉迟凌很闲吗?尉迟山庄不用管了吗?

“放开你的手。”妖孽邪肆的声音响起,每次他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以前就和他说过尉迟凌的事,那时候他就气愤的要死,现在他又纠缠不休,看来验证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我就不放。”尉迟凌坚定的语气,对上妖孽,挑衅着。

妖孽冷哼一声,撇开宫亦轩就对上尉迟凌攻去,两个人的战斗就此变成三个人的战役,老天啊,这情况怎么越变越复杂,我的计划中可没有这个尉迟凌的事啊,他又是什么时候搅进来的。

三个人正打的火热,武功旗鼓相当,谁也不想让,又互相牵制着,谁也无法脱身,看来他们是要打上几天了,劝架的话,最后倒霉的会是自己。

朝着墨尘坐的地方走了过去,在他一旁坐下,看着不远处,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以妖孽的武功,应该不用担心,他心思狡诈,一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他就是邪见。”眼睛悠远的看着前方,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看着那抹鲜红色,嘴角牵动,“是。”

“原来月是自己亲手推开的,那时候,察觉到亦轩想要接位的意向,为了让月远避,就让月离开了空绝谷,可是没想到,算漏了亦轩的心思,也忘了,这世上只有夜神月一人,她真如夜晚之中的明月,如此的吸引人,以为月不会离开,以为最懂得月的心思只有我一人,却没想到,到头来,我始终都只是一人。”墨尘双目依旧看着远方,语气淡然,这种淡然却染上了一层哀色。

这样的墨尘让人心疼,所以听寒才会不顾一切,就算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让他幸福,淡然不是天性,而是防备使然。

“墨尘,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吧,赌注就是我,无论结局如何都必须放手。”转过头看向墨尘,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墨尘只是笑着,仿佛更加凄凉,“月,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墨尘,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勉强我,可是你会快乐吗?你在勉强你自己,这样的你更让我难受。”掩下心中酸楚,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静。

“如果这样会让月心里好过,那就打吧。”,墨尘极其无奈的笑着,眼里更显悲伤。

对不起,墨尘,因为自己找了幸福,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找到幸福,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残忍也好,你知道这个赌的结局会是如何吧?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们是如此的相像,就算不用言语说出来,也能猜到彼此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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