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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晚上能回来吗?我们好在竹山垭村等你。”“晚上一定到竹山垭村来,你们等着我。”莫胡子的女人说:“启放,你老娘还住在医院里。昨天听如华说,她老人家这两天在医院急得哭,你不去医院看看?”“我们下火车之后就去医院里了。县纪委两位领导也一块跟我们去了医院,还给我娘买了一些糖果哩。”张有财走后,莫胡子和邓启放、全金来匆匆吃了碗饭,看看已经下午了,也出门走了。莫胡子说,“启放,你们先回去,我到当阳坡村去找一下刘支书。过一会就来。”太阳下山的时候,莫胡子才在当阳坡后面山垭上找着正在犁地种秋荞的刘来春。刘来春看见莫胡子,就把手中的活儿放下了,问道:“这次去县里吃苦头了没有?听说到那里面去是少不了要挨打的。”“他们开始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们把苦藤河乡的情况说给他们听了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改变了。”“上午赵书记和周书记在当阳坡村的时候,说你们今天会回来。我对他们说,我最担心的是你们在公安局里吃苦头,他们要打你们一顿又有什么办法?回来了就好。启放他们也都回来了吧?”“都回来了。多亏你们弄的那个联名告状信,我妹如华把告状信直接送到市委杨书记手中去了。”“昨天要是不想个主意,市委杨书记就得不到我们的联名告状信了。”刘来春说,“我们商量的事情,不知道顾家兄弟怎么全知道了,夜里有两个蒙面人在渡口把我们的人给打伤了。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让如华她们从两河口泅水过去,联名告状信就被他们给截住了。”莫胡子说:“很可能有人把消息走漏出去了。”刘来春说:“我和全安都觉得,要走漏消息,也只有张有财了。今后一些要紧的事情,还要避着他一些好。”莫胡子就不做声了,他想起自己刚才在家里还说起刘宏业留有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账本复印件的事。心想,他要是把这话对顾家富说了,真的就麻烦了。

刘来春说:“我和全安都等着你回来的。”莫胡子说:“我们现在就到全安那里去,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走吧。”刘来春把牛绳解了,让牛去山坡上吃草去了。

“你不把牛赶回家去?”“我女人一会就来的。”两人来到竹山垭村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全安家的饭菜摆在桌上却没吃。莫胡子问:“你们还没吃晚饭呀?”全安说:“你们吃了?”“哪吃呀,好不容易才在山坡上找到来春,我们就一块来了。”“我就知道你们没吃,才等着你们的。”全安就让女人拿来一竹筒苞谷酒,“我们今天喝一杯,庆祝莫胡子平安地回来。”“人回来了,事情还没了结,我们得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既然惊动了********,********和县纪委书记也都下来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让他们把问题全都弄清楚。”全安说:“昨天,赵书记和周书记到我们村,我把他们带到美玉家,周书记详细地询问了美玉的情况。赵书记对美玉也十分同情,他们还给美玉一些钱。赵书记说美玉的问题应该作为一个案子来对待。周书记说,美玉既然咬定她没有与任何男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问题肯定就出在那次喝酒上。顾家富如果不肯说是谁强暴了美玉,那就做亲子鉴定。周书记说,只要证实谁是美玉私生女儿的父亲,这个人肯定要判强奸罪去坐牢。”全安顿了顿,“莫胡子,你离乡政府近,信息比我们灵通,要多往周书记那里走走,许多情况他们肯定都不是很清楚。”莫胡子说:“顾家兄弟能容忍周书记带着人在苦藤河乡查他们的案子吗?还有丁副县长,他早就被他们拉下水了。他们肯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周书记查苦藤河乡的案子。他们还会采用一些狠毒的手段,恐吓向周书记他们提供材料的群众,打击报复那些不和他们同流合污的乡村干部,当然也包括我们。如果不是打击报复,他们把我抓到县里去干什么?所以,这些日子,我们除了要把该说的问题全部向周书记反映之外,只怕还要多长几个心眼,注意顾家兄弟的动向,防止发生意外的事情。”

全安说:“莫胡子这话说得有道理。可以断定,昨天夜里的蒙面人,就是匡兴义和宁占才。这件事也提醒我们,他们是盯着我们的。有些事情我们还得注意别让他们知道。狗急跳墙,他们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刘来春说:“张有财这个人有些靠不住,一些重要的事情还不能对他说。”莫胡子说:“下午我从县里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去我家找我,我对他说刘所长还留有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的账本复印件,我现在还真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这个话说给顾家富听。”全安说:“这就难得料到了。你只有先向周书记汇报一下,要他找找刘所长,赶快把账本复印件要过来。”莫胡子皱着眉头许久没有做声,过后叹了口气说:“这个张有财,也是穷得没办法了,把二十岁的女儿送到顾家富那里做服务员,能有好下场?顾家富让他女儿认他做干爹,给了他一些钱给女人开刀动手术,他就把顾家富看真了。只怕顾家富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打他女儿的主意。到时候他女儿弄出什么事来,他张有财那张脸看往哪里搁呀。”“这就叫做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不是婆娘害了几年病,家里穷得走投无路了,他不会把女儿往虎口里送。”全安顿了顿,“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邓启放,要他写一个详细的东西,莫胡子你拿去交给周书记。口说无凭。再说周书记他们也记不了那么多。有个材料,他们也才有一个依据。”

刘来春说:“这样也好。”过后就问全安和莫胡子,“你们的集资款退了没有?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计划。”莫胡子说:“李书记这次是真心实意要把苦藤河大桥修好他才走,县里又拨下来一百三十万,错过了这个好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又才会说起修桥的事。苦藤河乡的老百姓已经穷极了,穷怕了,再也等不得了。这次收上来的集资款,不能退。等周书记他们把苦藤河乡的问题弄清楚了,我们再把集资款交上去,要求李书记立即动工修桥。如果群众有意见,我们还要多做一些解释工作。”刘来春说:“今天上午,赵书记和周书记去了茅山冲村之后,又在当阳坡村停留了一会,对我说过些日子他们要亲自到苦藤河乡来发动群众集资修桥的。”“这样的话,我们就更不能把集资款退给群众了。”莫胡子顿了顿,“时间不等人呀,转眼就到国庆节了,如果国庆节动不成工,不能下大桥的基脚,就难避开明年春天的洪水了,那样一来,修大桥的时间就要往后推。赵书记和周书记都下来了,他们的决心很大,看来解决我们苦藤河乡的问题是有指望了。那么苦藤河大桥也肯定是要修的了。我们自己得主动一些,积极一些。

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几个村支书得赶紧通一下气,统一一下意见,最好提前组织青壮年男劳力去烧石灰,去劈石头做修桥的准备工作。到了修桥的时候,再把主要劳力集中起来,协助施工队做修桥的辅助工作。那样的话,一是赢得了时间,二是能节约一大笔资金,减少修桥资金不足的困难。”全安说:“这样好。我估计赵书记周书记和李书记都不会反对的。不过要动用全乡九个村的劳动力,还得请示一下李书记才是。再一个,各村的劳动力上多少,怎么上,再怎么分摊到每个劳动力的头上去,也要算好,不然,有的劳动力上得多,有的劳动力上得少,会引起意见的。”莫胡子说:“这个问题好解决。修那么大的水泥桥,修桥的时间就得一年,需要的工也不是一百两百的数。秋收过去就是冬天了,闲下来了,人们在家玩也是玩,给自己修桥哪个不愿意出几个工日呀。我看全乡每个劳动力不管好和差,先摊二十个劳动日的义务工。二十个工日做满了,就暂时不做了,待到明年看情况,要加义务工时再通知大家。一些外出打工的劳动力,不能回来做义务工,以钱抵工也行。当然,那些愿意多出义务工的我们也不反对。”刘来春说:“这样一来,先做义务工的人也就放心了,不会担心别人不做义务工了。先做后做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全安说:“时间不等人。我们要赶紧把我们商量的这个事向其他几个村支书通通气,近几天就得组织人去石灰场,去岩石场。”莫胡子说:“这次上人和以前上义务工修塘坝水利工程,或是修路搭桥抗洪救灾是不一样的,这次我们是自发组织的行动,我们这些做支部书记的都得亲自带队才行。如果村支书因为要协助周书记他们办案一时还抽不脱身的话,也要村主任亲自带队。”刘来春说:“一锤子定音的事,就按莫胡子说的办。莫胡子,你再定个时间,什么时候上人?”“这几天也许是最忙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周书记可能都要找。

这样吧,九月十号上人吧。九月十号是农历的八月初八,大好的日子呀。这几天时间让大家做做准备工作,一些农活还没做完的户,也好趁着这几无把农活做完。”天黑一阵,张有财才匆匆地赶到竹山垭村全安家来。人没落座,就着急地说:“莫胡子,我们只怕要慎重一些才行,弄不好,可能又要出事。”刘来春问:“你听到什么了?”“刚才我在连山酒家我女儿那里,听酒家的人说,丁县长在连山酒家发了大火。说他昨天带着公安局刑侦队田队长把莫胡子他们抓走,今天却又把他们放了,简直是把法律当儿戏,说抓就抓,说放就放,今后谁还听政府的话。他说他回县里去找常县长,常县长管不了这事,他就到市里去找市长,不把莫胡子几个人好好整治一番,他不会罢休的。我考虑这个事是不是有些问题。要是上头抓住我们推倒围墙的事不放,还要上纲上线,可我们却还蒙在鼓里,还在这里偷偷地弄他们的材料,要把他们弄倒,搞不好他们又会给我们扣上一项整领导干部黑材料的罪名。”刘来春看了莫胡子一眼,没有做声。莫胡子问:“你还听到什么了?”“别的没听说什么。他们只是说有很多事情原本是误会,群众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总认为顾家富拿着大家的集资款只买了一块乱坟岗子。其实并不是那样。他们还说,县委赵书记也是来西山县镀金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市里去。所以,别看现在赵书记说得硬,带着周书记蹲在苦藤河乡,口口声声要把苦藤河乡的问题弄清楚,到时候********市长一个电话下来,他就会拍屁股走人。你们想想,到时候常县长做了********,丁副县长做了县长,他顾家好还不做乡党委书记?吃苦头的还是我们这些穿草鞋的农民啊。”莫胡子脸有些冷,说:“赵书记走不走,我们不管他。李书记走不走,我们也不管他。他们走不走我们也管不着啊。我们只要顾家兄弟把上次集资的钱弄清楚,该退的退给我们就行了。没钱退,也得把话说清楚。他们不是说中间有很多误会吗?那就把误会说出来,给群众一个交待,苦藤河乡的群众也就不会有意见了。当然,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的账也要算清楚,该给老百姓的钱要给老百姓,该给村里的钱要给村里。再就是乡政府定的那么多收费的项目,昨天赵书记已经宣布再不准收了,看上去这个问题也就算是解决了,但能不能落实下来,我们也还抱有疑问的。

除了这些,别的我们什么都不说了。我们毕竟是农民,我们穷得住破木屋,穿烂衣裳,吃红薯脑壳,我们就只关心我们自己的切身利益,别的什么都不管。”张有财说:“还有一个事,是顾乡长对我说的。他说现在苦藤河乡有很多人议论,说邓启放他妹的私生女儿像丁县长。这个话要是让丁县长听到了,他会向法院起诉的,追究下来,那是要人坐牢的。他说这个事能随随便便议论的嘛。无根无据,那就是造谣,就是诬陷领导。”莫胡子问:“刚才你去医院了?”张有财说话有些吞吞吐吐:“没去,他前不久对我说的。”“怎么过去没听你说过?”“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就没说。现在赵书记和周书记都下来了,我怕有人冒冒失失向他们反映这个事,惹出麻烦来,那是要吃官司的。”“你的意思呢?”“是不是丁县长的种,只有美玉自己心里清楚。她自己一直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别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能说像谁就是谁的种吧。要把这个事弄清楚,就只有做亲子鉴定。听说我们中国只有上海和另外两个地方可以做,费用十分的高,要几万块钱,谁做得起。这不是说的一句空话嘛。”刘来春叹气道:“是也是,不管怎么说,吃亏上当的还是我们这些泥巴腿子农民。这次要不是邓启放他女人连夜往市里跑,找到市委杨书记,莫胡子和邓启放几个人只怕要坐一年两年牢才得回来的。”莫胡子说:“那就算了吧,等着周书记他们去查。我们做农民的,到头来还得靠抛汗脱皮土里刨食养活自己,没时间和他们争那些是非曲直。”张有财说:“只有这样了。我们都是村支书,别让乡政府的领导说我们在背后搞他们的鬼,什么时候把我们给弄掉我们还不知道。就像你莫胡子和全安的县人大代表,就那样让顾乡长给换掉了,多丢人现眼呀。”莫胡子打断张有财的话,说:“不说了,在家里等消息吧。看看周书记他们调查的结果是不是和上次调查的结果一个样。”赵祥生和周明勇那天上午参加了苦藤河乡的村主任以上干部会议之后,赵祥生给县委办打了个电话,要他们派个车下来,下午接他回县里去。过后就对周明勇说:“吃了饭,我们一块过河去。对顾家好说说县委的打算。还没有到那一步,一些事情还得和他通通气。这是组织原则问题,真到了要他停职反省的时候,又是另外的搞法了。”周明勇说:“这是应该的。我还想去看看他们买的那块地皮,群众反映那么大,到底是什么样子,在东还是在西,我心里还得有个数。”赵祥生说:“我们一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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