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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顾家富突然嗵地一声跪倒在老女人的面前:“你如果肯救我一把,把我保住,我们的女儿就能把书读完,今后还会有一个好工作。不然,她的结局就只有回到茅山冲村去,和茅山冲村的农民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做苦活盘养自己,要不,就跟我们酒家那些年轻女人一样,晚上陪男人睡觉挣钱养活自己了。”老女人急急地问:“你快说,你出什么事了?”“你不是拿了一些礼品去看过竹山垭村那个邓美玉的老娘么?

跟你说,我在那盒饼干里面下了毒药。”“你想毒死邓美玉她老娘?她老娘和你有什么仇呀?”老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和疑虑。

“她不会吃那饼干,她也不会让别的人吃那饼干,她肯定会将饼干带回去给她那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外孙女儿吃。”“你要毒死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不是我要毒死她,是丁副县长不让她活了。那女孩是他的种,查出来他的官做不成是小事,他还会坐牢。邓美玉是他用酒灌醉之后把她睡了,才使得邓美玉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么大半辈子了,我们吃的苦、受的累已经很多很多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女儿也和我们一样吃苦受累,更不希望我们的女儿落得像邓美玉那样的结果。你把放毒的事承担下来,没人会怀疑的,因为糖果是你送去的。然后,我再想办法救你。”老女人不做声,坐那里像一尊干瘦的泥塑,一动也不动。慢慢地,两滴浑浊的眼泪从眼眶溢出,从多皱的脸上艰难地滚落下去。许久,她声嘶力竭地吼顾家富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顾家富走出门的时候,老女人又叫住了他:“我们的女儿和她的同学到什么地方玩去了,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到省城玩去了,可能还有些日子才回来,她们医专九月十五号才开学。这样吧,我给她打个电话,要她提早回来,你们母女见个面。”顾家富从三楼下来的时候,看见匡兴义和宁占才都坐在客厅里,一副很疲惫的样子。顾家富问匡兴义道:“刘宏业手中的东西没拿到手?”“没有。我怕你有事,就先回来了。我已经安排人在镇郊乡下的路口守着。只要他回来,就有人会给我报信,我们再去汽车站路口拦他。”匡兴义说。

“你们等一下,我到张朵那里去一下就来。”“张朵的父亲来了,正在她房里。”“张有财来了?我正要找他。”“可能是来找你的。服务台的小姐说张朵病了,他就去她那里了。”顾家富说:“你们去丁县长的房子里等着我,我跟张有财说几句话就上来。”说着,把三楼丁安仁住的房间的钥匙给了匡兴义,就到张朵房子里去了。

张朵前天才刮了小孩,躺在床上。她的父亲张有财坐在床前,父女俩好像刚吵过嘴。张朵脸面朝向壁板,把个背脊对着父亲,张有财则板着一副面孔,看见顾家富进来,就头不是头,脸不是脸地说:“顾主任,你也太缺德了,我张有财的女儿你也当成鸡了?”顾家富反问道:“张支书,这话你是听哪个说的?”“连山镇还没打锣呀,哪个不知道我女儿刮孩子了。都已经四个月了,你叫我张有财怎么走得出去。”顾家富的口气就软了下来,“老张,这个事我以后慢慢对你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把你的女儿当成鸡,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的女儿,是她不懂事,不小心就怀上孩子了。我让她把孩子做掉,好好休息,好好养身子,还不行么?”“这么说,你对我女儿还很负责的?”“不是负责,而是特别关心。”这时张朵就转过身来,对父亲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怀孩子,刮孩子,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不要别人负责。”张朵这样说的时候,就哭了起来,“我娘生病,你没本领弄钱给她治病,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娘死去呀。弟弟要读书,家里却没钱交学费,你就一句话,别读了,回家做农活吧,你却不知道我弟弟要出走,说是哪个愿意送他读书,他就给哪个做儿子。我留住了他,说姐给你挣钱读书。我不挣钱,弟弟的书就读不成了,现在还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呢。”顾家富说:“张支书,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看你那样的老观念要改变一下才行。你女儿刮了个孩子,也值得你冲着我发那样大的火?外面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女儿有钱了,但她并没有变坏,她也没有做什么鸡,可她今后的日子会更加好过。我看你该高兴还来不及,你还冲我发什么火。”张有财被顾家富一席话,说得有些云里雾里,说:“朵儿,我让你娘来侍候你几天吧,不然,你会落下病的。”顾家富说:“张朵一日三餐都是服务员送到房里来吃。鸡呀,肉呀,鱼呀,她喜欢吃什么,就有什么让她吃,她吃得下多少,就给她做多少,你还放心不下?莫非你那个穷得天天吃红薯脑壳的家里的生活比我这里还好,还能给她炖鸡炖鸭吃?”顾家富一副鄙夷的样子说。

张有财的底气就有些不足了,说:“她刮了孩子,你可别嫌弃她,不能像茅山冲村以前给你做服务员的那三个姑娘一样,把她弄到福建去。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和她娘把她看得重。你要是做缺德事,我张有财要和你拼命的。”顾家富问:“张支书,你解释一下那个弄字是什么意思?是嫁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什么嫁不嫁,人家背地里都说那三个姑娘是被你卖到福建去了。”顾家富的脸有些发黄:“你还听说什么了?”“他们正在做刘所长的工作,要从刘所长那里找到突破口,彻底清查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的账。”张有财顿了顿,“苦藤河乡的群众议论纷纷,说只要到重庆去查一查,到福建去查一查,将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的账目弄清楚,你顾家富吃枪子儿的时候也就到了。”顾家富的额头冒出了许多汗水:“你张有财也相信这些话么?”“这些话我全都相信。当时办木材加工厂和石灰厂的时候,我张有财带着茅山冲村的群众出了多大的力,你难道不清楚。我们茅山冲村至今还有几万块钱的木材款和小工工钱没有得到手。

人们说那两个厂子是被你们吃垮的,贪垮的,赌垮的,嫖垮的。

你们用大家的集资款买了一块只能埋人的地皮,结果你们自己都搬过河来了,还修了房子,钱从哪来?大家心里明白,我心里也明白。我们茅山冲村那三个姑娘是怎么去福建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但是,我却不担心你会坐牢,会吃枪子儿,因为你们后面有个很硬的后台,这就是丁县长。他已经被你顾家兄弟拖上贼船了,他不使出吃奶的劲来保住你们不行;保不住你们,他自己也要陪着你们去坐牢。我算是看透了,如今这年月,没有多少清官了,也没有什么是非曲直了,正如一个戏文里唱的那样:说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说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只要丁县长不倒,我们苦藤河乡就永远是你和你哥俩的天下,你们要说是黑,白的也是黑的;你们要说是白,黑的也是白的。哪个奈何得了你们。”顾家富阴笑道:“识时务者为豪杰。你能看到这一层,你就不简单。对你说,九个村支书中,莫胡子和全安不会有好下场;乡干部中,何奔和张大中不会有好下场。我哥都记着的,丁县长也记着的,到时候要一个一个收拾他们的。”顾家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票,“这些钱,你拿着用。就算是张朵的营养费吧。”张有财接过钱,口里说:“你不是说让她住在酒家休息么?”顾家富说:“当然住在这里,吃饭也是不要钱的。”“那你还要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这是什么钱呀?”顾家富说:“你自己算算,你到我这里拿去多少钱了。要是你没记着,我这里可是有账的。这钱你就是不拿,也没法说清你张有财和我顾家富是什么关系的。周明勇他们已经把你划到我哥这边来了,对你不信任了。我顾家富出了问题,你张有财也说不清楚了。”张朵一旁说:“爹,把钱拿回去,给我娘买点营养东西吃。

我娘才开刀做手术不久,身体不好。弟弟马上要开学了,要学费。剩下的钱,把房子整修一下,我们家的房子已经破烂不堪,再不整修一下,刮风下雨就要倒了。”张有财的眼睛湿了,拿着钱的粗糙的青筋暴露的手有些发抖,连连地说:“我朵儿懂事了啊,我朵儿的良心好啊,我朵儿知道替父母操心家里的事了啊。”顾家富说:“以后听到什么情况,要及时告诉我。”张有财说:“我会告诉你的,你顾家富倒了,我女儿到哪里挣钱去呀。”张有财走了之后,顾家富搂着张朵亲了很久:“到时候,我要你给我怀一个乖儿子,然后堂堂正正生下来。”张朵说:“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放心,等周明勇他们走了之后,我就把你的家从茅山冲搬过河来,再不会让你母亲在茅山冲吃苦了。”顾家富这样说过,就匆匆到三楼去了。

匡兴义和宁占才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顾家富进房来,宁占才就有些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女人呀。”“我和张有财商量事情。”“他早走了。”匡兴义说,“张朵才刮孩子,你睡她就不怕得病?”顾家富不跟他们说这些,板着脸问宁占才:“情况怎么样,快说给我听听。”宁占才说:“真******活见鬼,周明勇这杂种命大,没炸着,让他隔壁一个臭女人当了替死鬼。”“不会有人看见你吧?”“怎么会看见我。”宁占才一巴掌拍在胸口上,“我宁占才在社会上闯荡多少年你不知道?什么男盗女娼、偷鸡摸狗的勾当没干过。告诉你,除了天老爷一双眼睛看着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看见我在周明勇的家门口放上一包炸药。只可惜我失算了。我原本是在他出门之后放上炸药,他就是不收这个礼,回家时看见门口有一包东西,总得把东西往一边移一移再进门吧。谁知道他隔壁那个短命鬼,要把人家门口的东西拿起来看个****看。”顾家富对匡兴义道:“你不是有话没说完么,把要说的话说完吧。”“我跟着刘宏业去了他老家,可刘宏业就是不承认他留有账本的复印件。我想就是陪他在他老家再住几天,也不会拿到账本复印件的。我考虑,要想得到他手中的东西,不可强要,只可智取。我就回来了。”匡兴义说,“怎么智取的办法,我已经对你说过了。”顾家富说:“你们再不能轻举妄动了。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我哥交待我,凡事要三思而行,要考虑成熟,才能出手。不然,让周明勇逮住,我们都得完蛋。”“你不是说,丁县长正在想办法把周明勇弄回城里去么。他怎么还不走?”“丁县长前天给我打电话,说韦市长要来;昨天又给我打电话,说周明勇已经在韦市长和赵书记常县长面前表了态,三五天之内弄没弄清苦藤河乡的问题,他都回县里去。这几天,你们千万要注意,不要让他们抓住了尾巴。我们每天还要去乡企业办开开办公室的门,谈一谈工作,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他们看,这样对郑书记、吴乡长和严卉也是一个鼓励。这几天,丁县长还会在上面做工作,让周明勇尽快滚蛋。只要熬过这五天时间,周明勇滚蛋了,苦藤河乡就又是我们的天下了。”“刘宏业那里还动不动手?”“刘宏业手头的东西当然要弄到手,刘宏业那杂种背上长有两根反骨。这个事,还是由匡兴义为主去做,宁占才你协助他做,千万出不得差错。重庆那边和福建那边,他们都一时没办法弄清楚,一是没时间,二是没经费。这几天只要刘宏业那里不出事,就万事大吉了。”顾家富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还有,这几年渡船老头交来的两万多块钱已经用完了吧?

开的发票经不经得起查?听说那老杂种已经把他交钱的数字都对周明勇说了,周明勇肯定会叫人来查这笔钱的。”匡兴义说:“给连山镇派出所伍所长送去的钱还没有弄到发票。”“赶快弄张吃饭的发票补进来,作接待县里下来领导的接待费开支。”“今年才过去八个月,那里已经有二十多万了,还往那里面放呀?”“二十多万算什么。账摆那里,周明勇要查要处理都由他,多有几个县领导和他斗才好哩。”宁占才一旁叽咕说:“和伍所长拉关系,我们并没得什么好处,得好处的是你顾主任。”顾家富发怒道:“宁占才你个狗****日的杂种,这个时候你还说这话呀。”匡兴义也骂宁占才说:“宁占才你太不像话了,你真的成忘眼狗了。”顾家富余怒未息,“宁占才你是一条喂不熟的野狗子,你******给老子滚回茅山冲去。”宁占才就做出一副傻儿子样:“论辈分,你顾主任还叫我表叔哩,你表叔才说一句,你连你表叔的祖宗八代都骂了。跟着你,有吃有穿有漂亮女人睡,这神仙都过不上的美妙日子,我可舍不得丢了。你把我当儿子骂,拿棒头打,我都不会离开你。今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杀人放火我都跟着你干。”这天金所长他们从竹山垭村回到乡政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一阵了。金所长没有在乡政府停留,直接去连山镇找田跃汇报去了。何奔和张大中匆匆吃过晚饭,就去周明勇的房间向他汇报今天在竹山垭村听到的情况。邓美玉缄口四五年,今天终于把她在连山酒家的遭遇全都对他们说了,还向他们提供了一些十分重要的情况。可是,当他们来到周明勇的住房时,周明勇正准备出门去:“你们先对马纪委和孙纪委说说,我一会就回来。”“天黑了,你要去哪里?”“顾乡长刚才给我打电话,听声音好像不怎么对头,我得过去一下。”周明勇说着就匆匆走了。

“我陪你一块去。”何奔说。

“不用,我一会就回来听你们说竹山垭村邓美玉的情况。”这时,天上的星光也不怎么明朗,只有河那边连山镇大街的路灯将一片迷离的灯光映照着苦藤河,看不见苦藤河的汹涌和湍急,只听得见河滩上水流撞击礁石的哗哗声。周明勇来到河码头的时候,渡船正好在河这边,渡船的老头坐在船头吸着旱烟。周明勇已经听说了,渡船老人说县纪委为了查苦藤河乡的案子,有时夜里要过河,去村里叫他很麻烦,老人不到半夜就不回家睡觉,没人过河,他就一个人坐在船头吸旱烟。周明勇心想,多好的老人啊,自己不把苦藤河乡的案子办好,连这些普通的群众也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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