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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画像

心缘见书生一脸老实样,相信此人应该能将此事办好。

“小姐,有了这一百两,小生就可参加举试,一路上一定会马不停蹄将寻人到处张贴,小生告辞。”书生明白此女子心善,一千张简易画像也就值十两。

张建国瞧都不瞧一眼,因为他完全不认识画像上的人,还不如眼前的食物让他心动。

心缘一见桌上的饭菜,气就不打一出,满满一桌的菜已经被他扫的三三两两,“小二,上两小菜,快点。”

“喂,猪头,你如果几天不回家,你老爹找你不?”

“玲珑,只要陪在你身边,不要老爹都成。”张建国双眼直泛桃花,他就不信神都有个打盹的时候,一个小姑娘还能斗得过自己,这个女人迟早是自己的。

心缘一听浑身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闭嘴,赶快吃你的,猪”,随手拿起一个鸡腿塞进他的嘴里。

饭后就该心缘头痛的时刻了,都不知道带上这讨厌的猪头去那留宿,张建国见女子一脸愁容,也猜到他为何而愁,晚上她又得与自己住一间房,我就不信你还能像昨晚一样一夜不眠,心里已经开始暗自开心。

“笑啥笑,吃完了就直走。”心缘让他走在前面,而自己则在后面跟着,量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匆匆付钱买单后,并向着外面走去看着后面幸灾乐祸的猪头,心缘脸上露出一抹奸笑,让你这头猪先得意会,有你哭的时候。

心缘领着猪头来到一所民房,院子够大,从包里拿出一块记号笔在墙上画了一个电子表的模样。

张建国望着她手里的笑很是惊讶,不用磨墨就可以写字的笔,他还从来没见过,所以双眼就那么一直盯着。

“喂,我说猪头你看够没,身上还有银子没。”

“当然有了,我老爹可是尚书,送礼的多不胜数,哪会差了这点小钱,是不是要去住店呀。”

“你真聪明。”说完心缘伸着他伸出左手,右手一直拿着裹着手绢的枪,一丝也不敢大意,不然父母和那些百姓生命就有危险了。

张建国一听美女夸张,高兴的姓什么都忘了,赶紧从胸口内衣中掏出几张百两银票,还不忘在心缘眼前晃晃。

“拿来吧,少在本姑娘面前得瑟。”心缘一把抢过银票,用左手敲响了这个民居的门。

“咚,咚。”

门口传来女人的咒骂声,“敲啥敲,臭要饭的,再敲我打死你。”

心缘一听敢恨自己接了要饭的班,不过自己可是来送钱的财神,她眼睛盯着张建国,左手将两百两银票对着门口。

门开了,一名胖的有点离谱的中年女人正站在大门口,一脸凶神恶煞,双手叉腰,好似要打架。

当女人看到心缘手中的银票,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赶紧笑了起来,“小姐,这是要做啥。”

“不做啥,买你房子,你现在带着里面的人和贵重东西,马上离开,这两百两就是你的。”心缘扬了扬手中的银票。

张建国一听,心凉了半接,敢间自己是送上银票来害自个。

“使的,使的。”胖女人一听,高兴的抢过银票,生怕女子会反悔似的,这样一个几间房的民房也就值个百两,两佰两挣了一半,再买新的绰绰有余。

“老公,收拾一下,我们搬大房子去。”女人边走边喊。

随着女人的喊声,一个长像奸滑,骨瘦如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直骂道,“你叫魂呀!老子正睡的香。”

“死男人,骂啥呢?你看这是啥”女人兴奋地扬起手中的银票。

此时心缘有点后悔了,自己运气怎么这么背,居然找了一家非善良之辈呀!懒得听两人废话,“你们有完没完,卖不卖,卖就赶快走,不卖就把银票还我。”

男人见心缘体态优美,皮肤白晰,虽然脸上蒙着白纱,但绝对是一个美女,但看到身旁穿着锦衣绸段的公子,心中的邪念便打消了。

男人一听心缘的话,赶紧夺过妻子手中的银票,“卖,谁说不卖,我们现在就走。”说完便随妻子回房收拾去了。

十几分钟后这对夫妻消失在了这所平房内,心缘大呼房子真贵呀,两百两差不多二十来万,在我们那能买多漂亮一套房子,哪像这样到处都是破破烂烂,连件像样的家居都没,三间房一个入口。

张建国听到女人的自言自语,一脸疑惑,这钱不是自己的吗?她嚷啥贵,如果让她知道本公子身上的钱只是准备去一趟妓院所开销,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心缘才难得理他,用枪对着他,“愣啥愣,还不快进去”,说完不留情的猛地一推,张建国便跌跌撞撞进了屋。

“自己找根绳子绑。”说完心缘守在门口,将枪放在桌子之上,她早已看过地形,这房间除了前窗,后面根本没窗,想跑没门。

张建国也不是笨人,心缘能看到,他哪会没看到,乖乖的在房间内找了一根绳子,心里直哭笑,这女人也太有才了,居然连找根绳子绑人都懒的动。

他哪里知道心缘是现代人,思维可是从小培养的,反应可不是一般,只是对爱情有点小迷糊。

“老规矩,先绑脚,然后趴在地上。”

张建国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绑住,但肯定是有水份的,哪有自己将自己绑的很紧的,心缘也不出声打断,绑完脚后便脸朝地趴在床上。

“下来,谁让你躺上面去了,那是本姑娘睡觉的地方,是你能睡的吗?”

“不是,不是。”说着便从床上下来,趴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嘴里直骂道:“呸,呸,妈的,两口子真懒,都不知道打扫干净,害的本公子吃土。”

心缘见他已经趴好,上前一脚用力踩在腰上,将其背着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再将双脚再绑了一遍,拴在对面的床框上,在房里找了块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张建国心里那个火呀!想着早晚有一天会让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夜深人静正是行凶之时,两名穿着黑衣一胖一瘦的男子翻墙入院,悄悄来到心缘所住的房门外,其中一名身行瘦弱的男子用手在糊着墙纸的窗户上掏了个洞,见屋内两人已经睡着,便向着另一名男子使了个眼色,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亮闪闪五寸长的刀,伸进门缝中将门栓一点点往外移。

“嗵。”的一声,门栓掉到地上,由于这一段时间精神的高度紧张,心缘很易惊醒,她右手将枕头下的手枪握到手中,眼睛隔着纱帐盯着门口,见两面黑衣男子拿着刀走了进来,心缘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个肯定是白天那个男人,见钱眼开,见色起意,这种人死了都不可惜,不过心缘母亲从小信佛,她也有些耳聪目染,内心十分善良,不到万不得以,根本不会杀死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但此刻她完全处于被动状态,还好她对自己的枪法十分有信心,待到两人完全走进房内,将门栓栓好,心缘便从床上站了起来,将手中枪对准两人的心脏,“站住,别动,不然别怪我的暗器不长眼睛。”

“小丫头,毛都没长全,居然拿个铁块当暗器,来陪老子乐和乐和。”那个挡在门前较胖的男子,声音粗矿之急,有似雷公,边说边迈步向着心缘走去。

张建国一听,心里就为男子捏了把汉,脸上很是沮丧,本以为这两名男子会先将自己放了,然后再趋乱逃跑,哪料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打起了女子的主意。

“哼,是吗?不给你尝尝本姑娘的历害,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不是。”心缘望着向着自己走来的两人名男子,不给点下马威,如果三人联合起来,自己肯定吃不消,想清楚利害关系,心缘不再犹豫,手枪对准胖男人的腿。

随着“嘭”的一声响,那个偏胖的男人猛的跪倒在地,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心缘怕叫声把左右邻居惊来,“叫,你再叫我下次可不打腿,打头。”

男人一听赶紧捂住嘴,痛苦地呻吟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不已。

张建国和那个瘦弱黑衣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待了,虽然张建国早已知道这个暗器很历害,可没可没想道,那胖男人腿上被暗器伤了一个血窟窿,血不停的流,看那人样子应该疼痛不已。

瘦男人吓的赶紧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直嚷道:“姑奶奶饶命呀!我们再也不敢打您老注意了。”

心缘望着眼前的三人,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杀又不忍心,不杀又不知道如何管理,而且那瘦男人的老婆见男人不回,肯定会找人再来,甚至会报官。

没法,心缘只能将三人全都绑了起来,也没忘给那胖男人包绑伤口,不过对这样的人她可不会轻手轻脚,直接狠狠一脚,“忍着,如果敢叫出声,保管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打定注意一早离开,心缘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刚蒙蒙亮,心缘便带着张建国离开了房屋,临走时当然不忘将瘦弱男人和胖男人身上的银票收刮一空,没想到还挣了一百两,拿着心中银票,解开张建国喜滋滋的离开了此处危险之地。

就在踏出门口的一刻,心缘却退了回来,一把亮闪闪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心里直呼,太大意了,张建国赶紧上前:“喂,你们如果放我回去,我会让我爹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财富。”

胖女人来到张建国面前,用那油呼呼的胖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小帅哥,钱我就不要了,要是你伺候好了姐姐,便放你走,咋样。”

张建国望着眼前这个胖呼呼,身材十分丰满的女人正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嘴角还流着口水,他气就不打一出,自己身边啥时缺过女人,这样的货色也配。

女人见张建国不理她,眼里更是直泛桃花,女人身后走进一名男人见女人那样,不由地皱了皱眉,“你当老子不存在呀。”当他看到被手下刀架在脖子上的心缘,想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露出一脸淫笑,“行,秀姑男的归你,女的归我。”

张建国一听心里一下火了,自己看上的女人也是这种山贼能碰的,怒骂道:“妈的,你敢碰她一下,小心我让县令平了你们山寨”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县令会听你的,就算听,他又能拿着咋样,不怕告诉你,我们是张尚书的人,连县令都听他的,在我们面前他就是一条狗而已。”

“哈,哈,哈。”七八名凶狠大汉,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建国一听脸上的苦瓜脸不由的一变,笑了起来,而其余人则以为这为男子吓傻了,“既然你们是我爹的手下怎么可以不认识我。”

“你说你是张尚书的公子,如果你是尚书公子,老子就是皇帝,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哈哈笑。

张建国一听,心里不由的火大,从腰间拿出一个锦囊递给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男人,“好好看仔细了,我想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

刀疤男打开锦囊从里面拿出一块透明无瑕的白玉,白玉呈龙形,中间刻着一个繁体张字,男人拿着玉配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立马将玉配递回张建国手中,“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望公子赎罪。”

张建国走到心缘跟前,抢过手枪和背包,将手枪把玩在手中,很是喜欢,不过还有一件他更喜欢的事要做,“美女,跟我回府吧!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哈哈。”说完,就独自一人向着门外走去。

“小的,我护送公子回府,你们将里面的两人带回山寨等我回来处理。”

“秀花,我在这。”瘦男人听到院里妻子的声音,以为她专门搬救兵来救自己,立即出声呼救。

门“嘭”的被一个女人推开,“叫啥叫。”说完三两步来到瘦弱男人面前,抬起脚就踢了过去,正中命根。

“啊!救命呀。”

女人随手抓了块抹布塞进男人嘴里。

男人五花大绑的倒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女人,这明明是自己的妻子秀花,可她眼里为什么对自己充满了恨意。

他哪里自己算计了都不知道,别看瘦男人长的一脸凶神恶煞,但却胆小如鼠,要不是她老婆鼓动,他哪里会来,而且也是秀花找来当地的土匪。

原来在一个月以前她在回家途中被土匪所绑,加之从未被丈夫喂饱,心中早生怨念,又加之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刀疤男见她长的虽漂亮,可身材很是丰满,加上她在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刀疤男有意留她在山寨,所以两人早就准备除掉他,正好借心缘这事,一举两得。

当瘦弱男子从秀花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心里一阵窝火,虽然自己好赌,但绝不去沾花惹草,对妻子更是百依百顺,今日却没曾想妻子不仅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要谋杀亲夫。

张建国把玩着手中的枪,望着坐在床上的心缘,心里美滋滋的,他们张家在每个地方都有庄园,这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因为他们的靠山是武三思,当今皇上的亲哥,所以他们才敢私造官银,更胆大绑架农民做义工。

心缘怒目而视,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不然真想狠狠踢这猪头两脚。

“美女,别着急,等本公子睡醒了,再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张建国一脸淫笑,这几日都没睡个好觉,精神有些不佳。

心缘根本不会趁口舌之快,趁他睡着,脑袋里不停想着如何逃脱,她利用双脚向床后靠去,将双脚缩回,用牙齿啃咬绑在脚上的绳子,废了老大劲,终于咬断了绳子,她轻轻来到门口,用嘴开门,迅速向外跑去。

顺着来时的路线快速向着府外跑去,不时向后张望,就在转弯时,猛的退了两步,腰被人轻轻搂住,心缘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肯定被人逮了个正着,当她看到抱着她的是一句英俊非凡,脸上挂满笑意的帅哥,因为担心着急,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傻丫头,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哭啥哭”

哪料他一说心缘哭的更狠了,男子这下慌了,脸上表情不由的一变,赶紧问道:“该不会是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坏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说完还不忘为心缘解开绳子,然后怒气冲冲向着里边冲去。

“谁说我被他欺负了,我只是想哭而已,他暂时还杀不的,杀了他,那满山的老百姓乍办。”

“什么事,这么严重,居然将我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要不是何伯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对此时出现的男子真是司马羽,他对心缘算是心服口服了,居然知道贴寻人启示来通风传信。

“先不说这些,你跟我来,一会进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点了那猪头的穴道。”

司马羽见心缘一脸严肃有些不解,“他不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我三两下就收拾了,用的着这么害怕吗?”

心缘怕张建国随时会醒来,也没时间与他啰嗦,“听我的便是,一会再解释,快走。”不由分说拉起他便朝着张建国的房间走去。

当两人来到房间,张建国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哪能轻意醒来,直到两人走近,司马羽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慢悠悠醒来,瞪着双眼,手指着心缘身边的男子“你,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想着院外的土匪将整个山庄守护的水泄不通,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可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江湖上人称夺命书生,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的高手,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心缘找到自己的手枪和包,懒得的听这家伙吵吵闹闹,“羽大哥,把他打晕吧,吵死人了”,如果将其他人惊来,那么三人想要悄悄走出去就难上加难。

司马羽对心缘是言听即从,手掌猛地击下,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家伙便晕了过去,他将张建国装用床单一裹,往肩上一扛,并向着外面走去。

心缘手握短枪尾随而至,为了不打草惊蛇,司马羽先是翻墙将张建国从围墙上丢了出去,然后来施展轻功带心缘离开了这个匪窝。

有司马羽在,心缘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着了地,她此时正坐在客栈里大吃大喝,而司马羽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她。

“羽大哥,你看啥呢,忘了跟你讲,这个家伙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我父母都被他们抓到了山中做苦力,还有不少无辜的老百姓。”心缘端着茶壶是边喝边说,哪料一时性急,便呛到不断咳嗽。

司马羽赶紧伸出右手轻轻为她拍抚后背,嘴里还不忘训斥:“你看你,呛到了吧!先吃,吃完再慢慢说,不着急这一点时间。”

“咳,咳,我哪能不急,那可是我亲生父母,能不急吗?她们正在山上被人奴役呀。”说着说着,心缘突然眼眶红红。

司马羽一看,赶紧讨饶起来:“好妹子,求求你千万别哭,我最怕女孩哭了。”

心缘看着一脸皱眉,在原地直转悠的司马羽,一下笑了起来,两人便开始商量起来如何营救那些百姓。

好好休息了一晚,吃饱喝足,并向着上次去的路线,还是由张建国带路,向着山洞走去。

张建国一脸难看,双手拿着不少食物,心里直纳闷这两人这是要做啥,不会是要下毒吧!心里有了一丝担忧,如果让父亲知道是我带人前去,不拨了自己的皮才怪。

而心缘和司马羽则各提了几坛美酒。

当三人提着不少食物来到第一道关卡时,男子向张建国打了个招呼,一句话未问就将三人放了进去,张建国不停给男子打眼色,哪料男子好像根本看不懂似的,还以为让他一会多喝点。

待三人走了一段路,心缘拿起手中的枪就向着他的肚子打去,嘴里还忘骂骂咧咧,“我让你打眼色,你现在到是打呀!叫呀!如果你敢叫一声,信不信我先将你杀了。”说着便将手中的枪在他眼前晃了晃。

原本坐在地上的司马羽也被他手里的枪给吸引了过来,“缘妹,你这是什么暗器呀!为什么他如此害怕。”

“羽大哥,这是枪,别看他小,威力非常大,可是你们一般不会用,我也是经过长时间培训才学会。”

司马羽越听越好奇,“哪你现在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那可不行,枪声一响,那些家伙都会闻声而来,等救出了父母,我送你一把。”

“一言为定”

说话的功夫三人便来到了第二道关卡,这次张建国也乖了,知道自己无法传递消息,便死了这条心,也顺利通过了二道、三道关卡,来到了父亲所在的地方。

此时洞外天里所有老百姓都在不停的干活,不少老人小孩脚上栓着铁链,因干活慢正被人鞭打,心缘心里一阵难过,真想立马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人,可她忍了,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这些百姓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心缘来到那些人面前,柔声道:“这几们大哥,张公子知道众位在山里吃苦了,今天特来带了许多酒菜前来犒劳大伙。”

众人一听,以为眼前蒙着白纱的女子是张公子的相好,客套了几句,并叫来大伙一起到山庄喝酒去了,只留了几名监视的人。

酒席上,心缘不停为众人敬酒,张建国是一杯没喝,就算没脑子的人也知道里面不是有蒙汗药就是毒药,没过一会,众人便一头栽倒在桌上,嘴角还有少量黑色的鲜血流出。

心缘看到眼前几十个人同样的情况,心里一阵害怕,“羽大哥,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呀,怎么都死了,不是说好了不杀死他们吗?”

“他们死不了,我只是下了蒙汗药和无声散,吃了便会失声,走,外面还有几人要解决。”

出了门外,司马羽一个轻功飞行,三两下便收拾了几个监视的人,都被点了穴站在原地,本来他是想杀了几人,见心缘皱着秀眉,杀人的念头便一下消失,强行给几人灌下无声散,从几人腰间解下钥匙,为老百姓开锁。

老百姓本是很善良的人,见有人专门来救自己都跪在地方不断磕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心缘的父母见监视的人被制服,赶紧向着她跑来,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痛哭起来,而张建国见两人不再注意自己,偷偷向着出口跑去,司马羽和心缘都没注意,当两人反映过来,张建国早不见踪影。

“叹!还是让他给逃了,看来羽大哥要陪我过一段东躲西藏的日子,甚至会连累你的家人。”

“傻丫头,别多愁善感了,除了我父母和何伯,连家中的下人都不知我长的什么样,自小我就随师父学艺,所以别担心,不就是多一群人追杀吗?”

本来心缘还想问些什么,但她细想一下便猜到这件事肯定不是司马羽说的那么简单,他背后一定有十分难忘的经历。

“伯父、伯母,我们还是赶快下山,不然一会歹人再来,难免会有伤亡。”

陈爸,陈妈赶紧招呼众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着出口走去。

将乡亲送回家乡后,三人踏上了旅途,一路上悬赏心缘的皇榜随处可见,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化装为一名满脸胡须的男人,大刀阔弧走在大街上。

几人住进了一家名为招财客栈的地方,这是贵平县中最好的客栈,还算干净,几人这十来天边走边游玩,玩的是不易乐乎。

由于几日来的奔走,心缘早已啤!备不堪,早早便在客栈休息了,而父母在司马羽的陪同下逛街去了。

“澎”的一声,门被人用外力猛的推开,陈母满脸红扑扑嘴里直喘着粗气,猛地将门推开,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红色的纸。

心缘揉着星松睡眼道,“妈,怎么了。”

陈母将手中的纸透了过去,“你自己看看吧!我想你已经成了整个王朝黑白两道的通缉犯了,看来武则天是打定注意掘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来。”说完便坐下直往嘴里灌茶,司马羽和陈爸紧接着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羽大哥,这是什么呀?”

“这是武林红榜,只要谁抓住你,谁就能成为武林盟主,没想到武则林真是不死不休呀!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她那么想要得到你。”司马羽当初离的远根本不知道两人的谈话,心中也十分好奇。

“就是胡编了件事骗她而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心缘已经有点六神无主了,自己易容还好,可武林中的人无奇不有,说不定就被人看穿,到时一定会连累父母。

“武林人士都知道你曾和我一起出现过,我怕他们会顺藤摸瓜,要不你们跟我去一处偏远的小乡村,相信在那可以过上一段平静的时光,过几年武则天便将此事给忘了。”

陈妈一听,明白全家在唐朝已经十分危险,轻轻拉了拉心缘,心缘望着母亲,哪能不明白其所想。

“不了,羽大哥,我准备带父母回家,我们家并不在唐朝,而且我想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想回家了。”

陈妈一听,明白女儿不可能与司马羽在一起,“小羽,你放心吧,在我们家乡,没有人会伤害我们。”

司马羽心里十分恋恋不舍,突然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鼓气勇气说道:“我能去你们家乡看看吗?”

心缘全家一听,都同时回答了,不过答案却不一样,心缘当然不同意,而且她父母对这个男子是越看越顺眼,一口同声答应了下来。

心缘转过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虽然她知道父母是为自己好,可爱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勉强的,不然到头来两人都会痛苦。

“不行,坚持不行,而且我不会离开,只是父母你们回家而已,在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

陈爸陈妈一听,明白女儿的意思,时空穿越不管你在现代呆多久,回来时依然是离开的那个时间点。

天渐渐黑去,心缘望着红榜静静发呆,江湖上的人很是聪明,而且武则天更阴狠,肯定会顺滕摸瓜,抓住云飞来威胁自己,而自己现在完全不知道王云飞在哪。

半夜,心缘悄悄来到父母房间,陈爸陈妈坐在房屋,看到女儿进屋一点也不奇怪,好像知道她会来似的。

“爸妈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就回去。”心缘开启密码回到了现代,出现在自己家中,就在她和王云飞离开的下一秒。

“还是家里舒服。”陈爸陈妈舒服地向床上躺了下去。

心缘知道父母累了,关上房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家里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所有的家具和屋子都蒙上了少许尘土。

她静静的站在窗外,心情烦闷无比,虽然知道回唐朝一定会很危险,可心里无时无刻不掂记着白云飞。

心乱如麻,心缘便来到小区走走,一路上花团锦簇,可她却无心欣赏,心缘来到人工河长廊边,一个人静静坐在长椅上,望着清澈的河水发呆。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心缘习惯性的,猛地站起身,掏出背包里的枪,指着面前的男子。

“心缘,你怎么了,是我呀。”男子一脸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心。

当心缘仔细看清来人,紧绷的脸舒展开,赶紧收起手中的枪,笑着说道,“张教练怎么是你呀!你不是在省城吗?怎么来了县城。”

“因为你呀!当初扔下一百万就跑了,我只好根据你留的地址找来了,可门卫大爷说你们全家去旅行了,刚才我正准备去你家再看看,就看到你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向这边走来,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叹!王教练,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告诉你,而且这件事谁也帮不了我。”心缘一脸垂头丧气,她知道关于时空穿越的事情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不然全家都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就别讲,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些事你要明白,什么都没有生命重要,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王军坐在心缘身旁,他是国手,真枪假枪一眼便知。

说完王军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心缘所留的银行卡,继续说道,“我十分感谢你,但这钱我不能收,数目太大了。”

“王教练,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如果你觉的收下不能心安,那你就当我投资入股吧,记的挣钱了分我一份。”心缘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她决定了十天一到就偷偷回唐朝去。

“好到是好,可是我不知道做什么呀。”王军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

“你可以继续教射击,这些钱也许不够,你现在跟我去一趟银行。”不容王军拒绝起身便向着最近的工行走去。

王军除了知道心缘家在那,其余的根本一地所知,开一家像样的枪社没有几百上千万根本不行,光走那套程序都花费不少,心里十分担忧。

心缘来到县城最大的一家总行,直接向着贵宾室走去,而王军本想坐在大厅等候,却被心缘叫了进去。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接待心缘的是业务经理,十分客气。

“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丢了,我要求用指纹和密码识别将所有资金转到别的帐户。”

“可以,小姐请稍等,我这就是请行长。”经理一听指纹和密码便知是贵宾,自己根本没资格独自接待。

不一会一名四十几岁中年男人走进了贵宾室,男人向着心缘伸出右手友好的握了一下,“小姐你好,我是这的负责人,你需要用指纹和密码转帐是吗?”

“是的”

行长将手上一个很精密的仪器放在心缘面前,“请将当初所留指纹的手指放在仪器上。”

心缘将中指放在仪器上,一秒后,仪器显示出她的一切信息,连身份证显示出来,与现在的她变化不大,仪器下面提示需输入长达20位的密码,机会只有三次。

心缘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一个数字和字母输进去,一次便成功登陆。

当显示的金额让行长也不惊咋舌,居然有二千万,其实心怡一共有二千多万,被那几个绑匪取了三十万,还扣掉了一些金卡的管理费。

王军望着仪器,也被卡上的金额吓的眼睛瞪的老大。

“王教练,你卡号多少。”

至到心缘叫他,王军才反应过来,将自己工行的卡号报了过去,行长用纸条写好,在仪器上进行没有限额的转帐。

“陈小姐,转多少?”行长客气之极,通过仪器也知道了眼前的女孩只有十八岁,姓陈。

“一千万转这个帐号,并将此帐号升为金卡会员帐户,然后取一百万现金给我。”

“好,陈小姐,请稍等。”行长一会便办妥了心缘交待的事,将一个银色的小皮箱和一张金卡递了过去。

“谢谢行长。”

而王军则被行长留下了指纹和密码,为其重新办理了一张金卡。

当所有事情办好,两人便离开了银行,一路上心缘没有说话,但她知道王军肯定会有所担心,半许才开口道:“王教练,这钱你放心用,绝对是干干净净,这些钱是我变卖家传古董所得,至于开枪社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成,一切事宜由你定,我们各占50%的股份,但我的50%写在我的父母名下。”

王军被心怡的吓的不轻,忙推辞道:“不行,一千万就当枪社的投资,我负责管理便是,那一百万就当我工资就可以了。”

“你就当是技术股,就这样说定了各占50%,那一千一百万应该够了,如果不够你到时想想办法,我可能没有时间去,希望你能成功。”

王军今天突然感觉心缘与当初的她有些不一会,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了出来,心缘就好像在处理锁事准备去战场的将军似的,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举动。

第二天,心缘提着银色小箱来到县里刚修好的楼房前一个简易的售房部,那些售房小姐也是特有眼力的人,见她一身名牌,都强着迎了上来。

没等几人说话,心缘直接说道,“我找你们经理”,说完便坐在旁边供人休息的地方。

旁边一名低着头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便慢慢走到跟前,递过一张印有他们房产的名片,“小陈你好,我是这的经理,请问你是要买房吗?”

“当然,我听说你们有一套样板房,那套房子卖吗?”

“卖当然卖,不过那套房虽然卖,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一个月后房屋销售八成才能入祝”

“我付二十万劳务费,明天给我房产证和房子,能办就办,办不了我就去别家。”

经理望着眼前只有十八岁的女孩,眼里全是疑惑,遇到砍价的多了,走后门的更多,却第一次遇到来送钱的,居然有点傻眼了。

“成交!证件呢?”

“什么都没有,这是两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心缘用拿起纸笔写完递到男人手中。

“这套房因为是精装,房价加装修费一共五十二万。”经理说完眼神望着心缘手中的银色小箱,在没见到钱之前他是什么也不会做的。

心缘从包里拿出手机,“你们的帐号是这名片上的吗?”

“当然”经理见到女孩的手机,双眼直冒金光,这部手机他已经想了好久了,不过要几万,他最后还是舍不得钱没买,没曾想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随便拿出的就是这样一个手机。

心缘将银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二十八万,放进刚买了服装的袋子,将箱子递了过去。

经理望着眼前全是红色镖钞,双眼傻傻的盯着,要不是有摄像头,他真想跑过去狠狠亲两口,他赶紧合起箱子,拿来合同填好,开好发票,将财神恭恭敬敬送走。

而后心缘用了剩下的二十八万买了一家花店。

当第三天,心缘拿到了房产证和钥匙便去了一趟舅舅家。

舅舅家在农村大山,离最近的乡镇比较远,七岁那年,爸妈因为农忙将自己送到舅舅家让外婆帮忙照顾,那时自己还小不懂事,到处疯玩,还到河里洗澡,哪料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舅舅连夜背着自己走了十几里山路送到乡镇卫生院,那一次心缘记忆里舅舅高大的身影便深深烙下,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就是最后一次相见。

没过两天里心缘便将奶奶和舅舅全家接到了县里,住进了样板房。

在剩余的几天里,陪奶奶聊天,希望在她有生之年多陪陪她,多尽一点孝道。

临走时,心缘将房产证和钥匙、花店的合同都交到舅舅手里。

“心缘,这是干啥,上次给我们的钱还没花完呢。”

“舅,以后多去看看我爸妈,这些东西交给表哥,他明白。”心缘知道舅舅不识字,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过表哥却上完了高中。

心缘写了一封信让外婆转交给母亲,信里说了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便可去市里找王军,将另一张金卡放在里面,她不敢面对父母,因为她们一定不会让自己去唐朝,只以偷偷离开出走呀!

时间一到,心缘找了一个借口靠别亲人,踏上了这一次未知生死的旅途,她没发现当她向舅舅告别向外婆挥手时,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心缘对自己说,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要心软不要不舍,走远后蓝光一闪,她便消失在这个充满不舍和留念的世界。

“缘妹,刚才的蓝光是啥,伯父伯母呢?”司马羽脸上满是惊讶,不停在四周查看。

原来司马羽担心有江湖人士,便担当起护卫的任务,哪料见到心缘进门后,房内突然亮起一道强烈的蓝光,推门进来就只看到心缘一人。

“我妈,我妈他们连夜起程回老家了,至于你说的那个蓝光,我咋没看到,很晚了,快回去睡吧。”说完还为忘打个哈欠。

待司马羽走出房间,心缘忍不住吐了吐小舌头,最近自己这是怎么了老撒谎。

天刚亮,当司马羽来到房间时,早已人去屋空,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把手枪少许子弹,注明了使用要领,尽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望着厚厚十几页字,他很无奈,心也很痛,叹气道:“你还是放不下他,难道就没有一点位置留给我。”

心缘将自己打扮成老翁,头戴斗笠,身穿宽大的粗布衣,包紧紧贴身背,沿路贩卖,在人多的时候就故意停在旁边歇气,随便听听别人谈话。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她来到了洛阳城门口,看到城门口居然吊着一男子,头发杂乱,脸上血迹般般。

当心缘看清男子面貌时,心“嗵”的一下跌到了谷底,男子居然是云飞,怎么会这样。

心缘就这样傻呆呆的站在城墙外,望着墙上吊着的云飞,看到他身上的鞭痕,脸上的伤,有气无力地吊在城墙之上,心痛无比。

就在心缘站在那想的入神时,一名长漂亮清丽脱俗的女人来到她的身边,尤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在她儿边响起,“哥看皇榜以为你被抓了,我们日夜禁程赶到洛阳,哪料居然是一个圈套,被许多牵牛卫围攻,哥怕你中圈套,拼命为我打开一条出路,让我在这等你。”

说话当然就是王云飞的妹妹王雨嫣。

心缘再也忍不住趴在雨嫣怀里哭了起来,她一路上看到武则天张贴的皇榜,但她觉的云飞是一个冷静的人,而且对自己毫无感情肯定不会去,哪料他居然不顾生死去救自己。

路过的人频频回头,望着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眼里满是奇怪的神色,王雨嫣见此,赶紧拉着心缘向着城外远处丛林跑去。

“雨嫣,放开我,我要去救云飞。”心缘哭喊着,挣扎着被雨嫣紧握的小手,用力向着城门方向拽去。

王雨嫣一改前面的温柔,举起右手向着心缘的脸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醒醒,难道你要让哥的心血白费吗?你这样进去与送死有什么区别,不只你要死,我哥也会死,只要你一天不出现,他们就不会拿我哥咋样。”

雨嫣的一掌将心缘彻底打醒,她蹲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声音是那么凄凉,那么悲伤,声音回荡在林中,连鸟儿都忘了离开,连花都忘了凋谢,行人也被哭声而心情低落。

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快黑了,雨嫣就这样在她身旁静静站着,突然哭声消失,心缘从地上站了起来,“雨嫣,这一带哪个地方有悬崖。”

王雨嫣一听,急了,赶紧拉住她的手,“心缘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我们一定能救出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心缘擦干眼泪,“我怎么可能寻死,我只是想救云飞。” 说完从包里拿出纸笔。

“洛阳最有名的是千峰岩”

心缘摸黑写了一封信,起身交到雨嫣手中,“将这封信用射到城墙之上。”

“我现在就去,那你呢?”

心缘从包里掏出手枪,“我有这个,普通人伤不了我,你快去,我在这等你。”

转眼,雨嫣便将此事办妥。

“走吧,我们去千峰岩,明天就能见到云飞。”

武则天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拿着一张带着花的便签纸,走来走去,身旁站着两个太监,正提心吊胆一声不吭,站在一旁,如果心缘在这一定会认出两人,两人居然是刘爽与任无星。

原来两人被心缘打成了太监,做梦都想找她报仇,当刘爽看到随处可见的皇榜,居然揭榜进宫见到了武则天,而同样其余五人都这样进了皇宫,但武则天杀了其余四人留下了刘爽和任无星,两人在武则天的庇护下顺利坐上了太监总管的宝座,掌管后宫一切。而武则天也知道了现代的一些事情,对未来更是向往,于是派遣两人想方设法将心缘活捉,只要他们能活捉到她,就会得到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任无星战战兢兢道:“皇上,你看此事应如何处理,她能穿越时空,随时可以逃走,根本无法活捉,要不直接杀了她。”

“啪”的一声,任无星被武则天狠狠赏了一个耳光,“比猪还蠢,死的抓到有何用,朕要活的,朕要去未来,去你们说的那个时代。”

任无星抚摸着无比疼痛的脸,眼里满是怒火,他心里十分痛恨心缘,是她让自己断子绝孙,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能人道,那还有何义,所以他一定要杀了她,但在武则天面前,他要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不然自已一定会死的很惨。

相对于刘爽就聪明多了,“皇上,其实很容易就能捉到她,她这次为何而来。”

武则天一听觉的有戏,命刘爽接着说。

“只要我们将那个王云飞控制起来,量她也飞不了。”

“小爽子说的不错,一切就按你说的办,朕要活的。”

刘爽单膝跪地,“奴才遵命。”

清晨,阴森森的地牢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来人经过重重关卡,来到了,刘爽带着一大群牵牛卫,将一个混身是伤,血痕累累,躺在冰凉的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提了出来。

“带走。”

一群人在刘爽的带领下将白云峰带到了千峰岩,今天的千峰岩被围的水泄不通,王云飞被绑在石壁上,由任无星等人看管。

心缘和王雨嫣站在悬崖边,身后便是万丈山崖,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尸骨无存。

心缘和王雨嫣昨晚已经到此等候,当昏迷中的王云飞被押到此处,绑在石柱上的那一刻,她就十分冲动地向他扑了过去,不过却被冷静的王雨嫣给阻止了。

“你这样冲过去只会送死,我们还是见机行使,只要你还活着,我哥就不会有事。”

“雨嫣你放心,我不会再冲动了,我一定会将你哥救出来,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先将你哥带走,我自有脱身之法。”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跟哥不会单独留下你。”

“别争了,你们谁也走不了。”一名太监模样的男子缓缓走到两人跟前。

“我道是谁呀,原来是武则天身边的一条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混到她身边的,不会是出卖色相吧?但是好像某些人好像已经没那本事了吧。”心缘说完还故意装出一脸疑惑。

“你,你,待会被我抓到有你好受的!哼。”太监扭着身子气呼呼娇嗔道。

“我说刘爽,你现在是实实在在的人妖呀!哈哈,不知道你爸妈知道后会不会让你变性做女人呀,哈,哈,哈。”

两人的对话将王雨嫣羞的满脸通红,她都不知这个心缘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说出如此羞人的话,而刘爽气的更是脸都绿了。

“懒的跟你废话,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我们杀了王云飞,再来捉你。”

“你们必须先让王云飞走,只要他安全了,我自会跟你们走。”

“陈心缘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呀!你有那种能力,我们能捉到你吗?而他就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你觉的我会傻到先放他吗?哈,哈。”

“你,你,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云飞离开。”心缘气的不轻,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脖子上的蓝色水晶球。

“除非你束手就擒,其余免谈。”刘爽知道心缘能将王云飞带去现代,关系肯定非同一般,哪能轻意放过。

“看到你,我已经明白自己不能全身而退,我知道武则天想要知道如何去未来,这一切都是靠它和一句咒语。”

刘爽见心缘从脖子上用力扯断配戴的饰物,可是看不出来是何饰物,因为它被红色的丝线所包裹,将原来的面目遮盖了起来,心缘将丝线从中间往两边拨开,嘴唇微张,用只有她才能听清的声音念动咒语,连一旁的王雨嫣也听不清。

突然不可思义的一目,发生了,原来普通的一颗蓝色水晶球,发出奇异光芒,形成一块智能蓝屏,和电子对话,心缘当然果断的取消了此次传送。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要求很简单,要么你放了王云飞,要么我与水晶球一同消失,大不了和他共赴黄泉,你们休想让我束手就擒。”说完心缘左手将水晶球紧紧握在手心,伸到万丈悬崖边,一脸坚定之色。

刘爽思考了半天,不得不答应,如果心缘死了,那么咒语再也无人知道,到时武则天非砍了他的脑袋不可,想到这不禁一身哆嗦,手不经意摸了一下脖处。

“好,我可以答应放了他,但你必须先将珠子交出,否则我就杀了他。”刘爽料定心缘只是想救人应该不会寻死。

没有一丝犹豫,退后两步,站在悬崖边,将珠子抛了过去,“给,马上让他们两人离开,不然我就从这跳下去。”

“还有将包也一起丢过来。”

“刘爽,你也真够精的,给”心缘现在是孤助无援了,取下包,狠狠向着站在几米外的刘爽砸去。

“放人。”刘爽向任无星打了个眼色,他让牵牛卫将早已昏迷的王云飞从柱上解开,但刀依旧没有离开他的脖子。

王雨嫣施展轻功来到两人跟前,“还不放人。”说完冲上去扶起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王云飞,“哥,你醒醒呀。”,边叫边轻轻晃动王云飞的身体。

不知是由于她触碰到伤口,疼醒的,还是真的被唤醒了,王云飞睁开微弱的双眼,小声说“雨嫣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保护她吗?你赶快走。”说完用尽全力将扶着他的雨嫣推开。

当雨嫣被推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心缘,不用想他也能猜到什么,他狠狠瞪了一眼王雨嫣,心里满是责备,为什么要让她牺牲性命来救自己。

王云飞用力大叫道,“你,你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救,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别做梦了,赶快走。”

心缘知道王云飞是在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如果自己被抓回去,那么最终的结果,王云飞还会来救自己,只有自己消失一切才会回到原点。

“云飞,我好爱好爱你,其实世上的好女人很多,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她一样,会背版你,放弃与你的山盟海誓,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不然不会孤身一人前去救我,更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一切都因我而起,我不想改变历史,更不可能改变,上天注定让我遇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让我知道爱与被爱的滋味,我死而无叹。”心缘笑道,可脸上的泪珠让人那么心酸,连一些牵牛卫也有些感动。

“不,我不爱你,也不值的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许你死。”王云飞早已激动不已,脸上全是眼泪,长了这么大只哭过两次。

“雨嫣答应我好好照顾你哥,带他走。”心缘流着泪看着心爱人的人,只要他活着,哪怕让她下地狱,她也毫不怨言。

王雨嫣再一次架起王云飞。

“放开我,如果你听她的话,你就不再是我妹妹,我是不会离开的,我要与缘儿一起共赴黄泉。”王云飞说完,努力站了起来,一步一拐向着心爱的人走去,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总是在自己危险时刻出现在身边的女孩,她的一频一笑早已深深烙在他的记忆中,心里全是她的身影,和她分开的这一段时间,无时无刻不掂记她的安危,起食难安,所以才会在知道她被捕将会处决的第一时间去劫狱。

王雨嫣眼眶红红,心里发酸,虽然从小师傅就告诉她,天下男子皆无情,可当她见到哥哥那第一眼,她不再相信师傅的话。

望着向自己走一步,跌倒在地,爬起来,再走一步,心缘哭了,放声大哭起来,向着满天阴云怒吼道,“为什么,难道穿越的结果都是这样吗?”,发泄完心中的怨念,心缘向着雨嫣说:“带他走,忘记我,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我不会离开,我要与你一起,不管生死,永远在一起…”王云飞话声未落,只觉脖子一麻,便晕了过去。

雨嫣扶起他,看向心缘,心中暗暗乞求上天保佑心缘能够平安无事,事情已到这个地步,想要三人都离开已经不可能,她带着王云飞快速向着马匹走去。

当两人离开的一刻,雨嫣回头望向悬崖边,心缘向她微微笑了一下,轻轻向着悬崖倒去。

“不,心缘姐。”雨嫣流着泪,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她会从山崖掉下去,可当现实发生的一瞬间,内心根本无法接受。

“给我抓住两人”刘爽心里那个急呀。

雨嫣心里虽急,看到向她奔来的牵牛卫,双手拉着疆绳“驾”,那匹马儿撒脚就跑了起来。

当心缘醒来,已是两天之后,她微睁着双眼,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过她猜到这是什么地方,而她自己手脚匀被铁链绑着,嘴里戴着一个酷似牙套的东西,以防她咬舌自尽,不用猜这肯定是那两个大坏蛋想到的注意,四周全是铁窗,铁窗外站满了牵牛卫,而大坏蛋刘爽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让心缘疑惑的是自己明明已经跳崖,怎么会没死呢?

“醒呢?我还当你死了呢,如果你真死了,我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我巴不得你早死,可又舍不得你死,你死了我的荣华富贵和小命都会没了。”刘爽一脸兴奋,如果能问出咒语,自己的小命就算保住了,如果问不出,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心缘十分艰难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怎么会在这?”

刘爽脸上的得意之色更胜了,故意说道:“你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给陈小姐回报一下经过呢?事情当然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心缘那个悔呀,为什么当初不将这此个家伙杀了,不然哪会像条鱼一样被人从悬崖边被人网祝

“呸。”本来心缘不想理他,可想想自己既将遭受的酷刑,就先要了点利息,向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吐沫星子。

刘爽脸上一直挂着笑,那笑无比的邪恶,让人感觉无比恶心。

“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开始玩游戏吧!你是想先尝尝那一道好菜呢?老虎凳还是夹手子,要不来个千针入体吧。”

“御医,既然你在这,那你就负责救人,我们先让她尝尝王云飞尝过的酷刑,千针入体,来小的门,好好伺候着,可千万别让皇上的贵客断了气。”

随着刘爽话言落下,两名太监拿着细细的金针走了过来,当心缘听到云飞也受过这一道酷刑时,她也想尝尝他所受过的酷刑,此时想自杀已经不可能,手脚被分开用铁链栓在四个角,嘴里还戴着牙套,当第一根金针刺入第一根手指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心缘也惊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样,金针入指的滋味不好受吧?乖乖说出咒语,皇上便会放了你。”

“哈哈,刘爽,你真傻,你以为我说出咒语,你们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你,你,给我继续扎”,刘爽被说中要害恼怒不已。

第二根,第三根,至到心缘一只手指甲插满了金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牢,再大的喊声也传不出去丝毫,那名御医早已别过头不忍再看,而那些牵牛卫心里也十分难受,如果说是一名男子,他们觉的能坚持五根金针入指而不昏迷,那人在他们眼里算条汉子,而心缘只有插第一根金针叫了一声,而后每插一根,她都狂笑一声,借此发泄身体的疼痛,至到五根手指全部插满金针,她才晕了过去,连刘爽都不禁有些佩服。

御医见人已经晕了过去,赶紧上前把脉,回头向着刘爽报告状况,“性命无忧,只是身体虚晕了过去。”

“还能继续施刑不。”刘爽立功心切,赶忙问道。

“回大人,不能,如果再继续施以重刑会有生命之忧,必近她只是一个女孩。”

见不能再施刑,刘爽带着御医离开了暗牢,只留了两名牵牛卫看管,众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再也没人会来救她,而且暗牢位置十分隐密。

“什么,她居然金针入指也不肯说。”武则天生气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在金殿之上不断徘徊。

任无星一脸幸灾乐祸,上前在武则天耳边低语了一阵,武则天一脸愁容的脸终于有了喜色,“小星子主意不错,但一定要保密行事,除了你我之外不得传入第三人之耳,否则杀无赦,此事我自会安排,你们都下去吧。”

“无星你到底出了什么主意呀,跟哥们说说。”刘爽凑着个脑袋,上前讨好道。

“你又不是没听到,如果泄露人头不保,你还想听吗?”

“算了,我还不知道为好,不然你不小心泄露,我还得替你背黑锅。”

第二天武则天下令继续用刑,刘爽一想既然不能用金针,那就上老虎凳,当高凳放在心缘面前时,她已经知道这一次用什么刑,电视里不是常演吗?

“来吧,狗腿子,姐姐怕死就不是中国人?”心缘也一时豪气冲云。

“呵呵,有意思,你还以为你是女共呀,老子可不是小日本,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刑具,那我不多做介绍了,上刑具。”刘爽说完,端着茶杯在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几名太监走了上来,两人将心缘的手脚按于墙上,一名太监抱着一堆木块走了上来,两名太监将足有一米多高的高凳放于心缘双腿之下,坐姿成90度,脚与高凳成平行状,一人抓住一只脚,另一名太监将两块五公分厚的木块塞入脚踝处,第一次心缘只感到腿有点痛,但还能忍受,一声不吭。

“我倒是要看看你嘴有多硬”,看着一声不吭的心缘,刘爽心里更火大,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木块就向心缘脚踝处塞去,一边各塞了两块,加上前面一块,各增加了十五厘米的高度。

“啊!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暗牢中,让白天如同黑夜的地牢更加的阴森可怕,心缘痛的直接晕了过去,她不知道云飞是如何熬过来的,他所受的刑法肯定比自己多,比自己重。

“用水将她泼醒”刘爽那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话让身边的御医心里发毛。

冰冷的水迎面而来,心缘缓缓睁开眼睛,她真的有点坚持不住了,她想死,但她绝对不会告诉他们咒语,如果让武则天知道了咒语,历史将被彻底改变,那现代的人还存在吗?更为重要的是父母绝对逃不掉武则天的追杀。

心缘咬紧牙根,一字字从嘴里说出,“来吧。”

“来,上夹棍,给我狠狠夹。”刘爽已经怒不可言。

御医赶紧上前劝阻道:“不能再上刑,如果再上,会有生命危险。”

刘爽一手猛的一挥,将他推的老远,“滚,滚远点,用刑。”

当两名太监用力将夹棍放在心缘脚上,两人用力狠狠一拉,心缘连叫都没喊出一声就晕了过去。

这下刘爽慌神了,用力踢了一脚站在身边的御医,“你,到是过去看看,千万别死了,如果她死了,你也休息活命。”

御医连滚带爬向着心缘而去,手指搭在心缘手弯之上,片刻之后,终于将心里提着的石头放下,“还好,还没死,不过三天之内不能再用刑,不然非死不可。”

刘爽一看没戏,但还好她没事,不然自己脑袋非搬家不可,带着手下离开了阴暗、浑浊的暗牢。

在这三天里心缘终于松了口气,不用再承受酷刑,可身上的疼痛早已让她痛不欲生,根本无法入睡,她有一种求生的欲望,可是没有任何机会,望着铁窗外淡淡的月光,脑海里回想着王云飞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心里就甜甜的,就算立马让她死,她也觉得死而无叹!

突然刀剑声传来,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手握长剑,带着几名蒙面人杀了进来,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到地上,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心缘用尽全力站了起来,脸上满是疑惑,这时会有谁知道自己被关在这呢?而且这里全是牵牛卫,身手相当不错,这些人到底是谁。

“缘妹。”蒙面男了突然向着心缘喊了起来。

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羽大哥是你吗?”心缘激动望向铁窗外,这个声音他期盼已久,每一次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在身前,心里那种心情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就像寒冰里的一把火,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她万万没想到司马羽此刻居然又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了。

司马羽挥刀将铁链斩断掉落于地,“缘妹,当然是我,赶快跟我走。”,他推开铁门,拉起心缘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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